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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和姐姐也要练字吗”球球坐到顾文瑞的身边,仰着头看他。顾文瑞剥了一块橙子递给他,而后说:“当然了,我和你姐姐每天要练十张纸。”球球吮着橙子的汁水,听到他的话,也不顾从嘴里流下来的汁水,笑嘻嘻地说:“爷爷说,我只要每天练五张纸就好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顾怀连忙扯了张纸巾帮他去擦。“球球,外面的那个哥哥什么时候来的”她看了看窗外,低声地问球球。球球转了转眼珠,想了想,掰着手指头数了半天才说:“好像是八点钟。”这么早顾怀和顾文瑞对视了一眼,同样看到了他的疑惑不解。住宅区附近是个风光秀丽的自然风景区,因为宣传力度不大,平时过来风景区旅游的游客并不多,大多只是附近的居民带着一家老少散步闲逛,阳光充足的周末,经常可以看到大片草坪上一堆堆坐着野餐的人。顾怀在家里闲着无聊,也为了寻找画画的灵感,她背着包,一手拿着画板颜料等工具,一手牵着球球来到了景区。两人找了个视野开阔的绿草地,铺了张桌布在上面,然后拿出包里的各色小零食和他的玩具,让球球脱了鞋坐在上面吃和玩。顾怀则把画板支在一边,寻找角度。“姐姐,你要画画吗”球球吸着果冻,好奇地问。顾怀点点头,说:“等姐姐画完,就把画送给你,好不好”球球高兴地拍着手:“好啊,那姐姐你快点画,球球乖乖地自己玩。”过了会儿,顾怀转过头去看他,他果然拆着他的玩具车,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她笑着回过了头重新看向不远处建在湖水上的水榭亭台,画笔蘸着水彩颜料细细地涂在了画有草稿的纸上。她的手突然顿住,随即很快低下头,在行走的两人之间又画了个人进去,丝毫没显突兀之感。作者有话要说:、27游山玩水重新抬头望去,一望无垠的天空,碧波荡漾的湖水,漫步亭台的游人,还有那对倚坐在石栏上正在拍摄婚纱照的准新人,准新郎低头温柔地看着怀中的准新娘,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改变,似乎刚才的一瞥只是她的幻想,依旧如常。顾怀转过头望向坐在白色的布上的球球。他已经把玩具车丢到了一边,开始玩着她从家里带过来的平板。平板上的游戏开始运行时的音乐声从平板里传了出来,显得突兀又嘈杂,她皱了皱眉,对球球说:“球球,把游戏的声音关小一点,还有头别那么低,小心成了近视眼。”“姐姐,什么是近视眼啊”球球好奇地抬头问她。顾怀想了想,说:“就是你以后看不清东西,要戴一副近视眼镜才能看得清楚,其实姐姐也是近视眼。”球球似懂非懂地看着她,半晌,才问她:“那爷爷也是近视眼吗他看报纸和电视的时候也戴了眼镜。”“爷爷那是老花眼,老花眼就是远视”她忽然觉得提起这个近视不近视的问题是个错误,因为她根本不能用球球听得懂的话解释清楚什么是近视什么又是远视。讲不清楚只好随便糊弄过去了,“这个有点复杂,以后球球去读书了,老师就会教你们这些知识的。”“那球球什么时候能上学啊”球球抠着平板的外壳,问道。“球球很快就能上幼儿园了。”顾怀摸摸他的脑袋,看着他低下头继续玩打开的那个小游戏,虽然磕磕绊绊,但几次下来,他也能玩得越来越好,甚至比她这个游戏黑洞玩得要好得多。正出神中,忽然听得球球在她耳边礼貌地喊了一声“哥哥”,迅速地把她拉了回来。顾怀原以为是顾文瑞过来了,一转头才发现原来是陆盛祁,他朝她和球球笑了笑,回过头去看她刚才画了半幅的水墨画。“我二哥呢他没和你在一起”顾怀问。她记得出门之前,陆盛祁和顾文瑞坐在客厅里看早间新闻,怎么现在只有他一人陆盛祁头也没回,说道:“我和他一起过来的。只是他走的比较慢,落在后头了。”边说着边试探性地轻摸着画,顾怀本想提醒他,颜料可能还没干,但见他只触碰没上色的那半边,话到了嘴边也就没说出来。他突然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她,以为是有什么话要对她说。顾怀看了他几眼就避开了他的视线,听得他轻声说道:“我陪球球玩,你继续画画吧。”然后就看见他走了过来,坐在球球的身边,专注地看着球球玩游戏。她将信将疑地瞥了眼,走到画板旁继续之前的画,等到顾文瑞寻来的时候,她已经画完了那幅画。“画得蛮不错的嘛。”顾文瑞走到她身边看了看,夸赞道。顾怀笑了下:“那当然,也不看看画画的人是谁。”球球听到他们的话,连忙放下平板,扯着陆盛祁把他抱起来看。陆盛祁抱着球球走过来,和他一起看着刚完成的水墨画。“这幅画送给我吧。”陆盛祁说。球球听了连连摇头,大声抗议道:“姐姐说要把画给我的,哥哥不能抢我的画。”“你怎么叫他哥哥了啊球球,他比你大了二十多岁,你应该喊他叔叔才对。”顾文瑞斜睨了眼抱着球球的陆盛祁,不满地说。球球看看顾文瑞,又看看陆盛祁,不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良久,才小声地说:“可是哥哥你和他看起来差不多大哎。”陆盛祁低头摸着他的小脑袋,善解人意地说:“球球,没关系,你哥哥让你喊我叔叔,你就听他的话这样喊,叔叔还是很高兴的。”“高兴个毛你就那么占我便宜啊。”顾文瑞哇哇大叫。“好了,没看球球快哭了吗”顾怀适时打断了他们的话,把球球从陆盛祁怀中抱了下来,“球球,我们去乘船,好吗”“我也去,你留下来看东西。”顾文瑞一下子跳到顾怀的身边,指着陆盛祁说。陆盛祁一脸无奈的样子,对顾文瑞说:“乘船要买票,你带钱了吗”他转向顾怀,也说了同样的话。最后,那幅画仍旧给了球球,而陆盛祁和顾文瑞拿着顾怀的包和画,把其他东西都留在了那里,前往售票处买了三张成人票和一张儿童票。湖面上,一圈又一圈的水波缓缓地荡开,伴着轻风,鸟儿四处地飞着,偶尔停在船沿,偶尔飞到湖面上接着很快飞走。四人乘着一艘不大不小的船飘荡在湖里,好似是被风吹在了湖面上。站在一头的船夫有节奏地划着浆,时不时地哼着小曲儿,或者和旁边小船上的同事笑着大声打招呼。顾怀坐在船的另一头,怀中坐在穿着救生衣的球球,和她一样,脸上都挂着好奇的笑容,四处瞧着。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仿佛那里的湖水也变得不同了似的,顾怀用手掬了把清澈的湖水,拿给球球看,可惜水在指缝间漏得很快,拿到球球面前就只剩下几滴。顾文瑞坐在他们俩的对面,看得直哈哈大笑:“又不是什么神仙水,有什么好看的啊”“你太肤浅了。我这么做是在让球球感受大自然的趣味,好不容易乘一次船,当然要感受这美丽的风景了。”顾怀白了他一眼,说。视线触及到默不作声的陆盛祁,她不动声色地慢慢移开,看向他身后的远山。“球球,你感受到了大自然的魅力了吗”顾文瑞看着球球,笑着问。而球球,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既不摇头也不点头。“你手机拿出来,快给我和球球拍张美美的照片。”顾怀朝顾文瑞挥了挥手,毫不客气地吩咐道,然后习惯性比了个剪刀手,立刻被刚拿出手机的顾文瑞鄙视了一番。“你说这年头谁拍照还比剪刀手啊”他转过头对陆盛祁说,说完随即又回过头面向顾怀他们,“你就不能放下你那爪子,然后笑不露齿地面对镜头吗”顾怀斜睨了他一眼,而后恨恨地把剪刀手放下,搂着同样看向镜头的球球,浅浅地一笑。“很好很好,我的拍照技术很不错。”说着,顾文瑞探身把手机递了过来。顾怀仔细看照片的时候就听对面的陆盛祁含有深意地说:“我以前认识一个人,拍照的时候就喜欢比剪刀手,往上往下往左往右都是剪刀手,几乎每一张照片上都是这样。”“谁啊这么傻。”顾文瑞问。“你不认识的人。”“你的朋友我有哪一个不认识”他说着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立马停了话。顾怀抬头看了看他们,很快低头拨了拨被吹乱的发丝。手往后一摸,原本扎在头发后面的发带不见了踪影,想必是被刚才的风吹落了。风迎面吹来,吹乱的她的头发,也吹乱了一些人的心思。球球下了船就喊着饿,所以顾怀借了陆盛祁的钱一人买了一个玉米棒啃着,递给顾文瑞和陆盛祁两个大男人,他们自然不想吃。顾怀撇撇嘴,不吃拉倒,她可以拿回家煮排骨汤喝。回到家,顾老爷子坐在客厅打着盹儿,夹在鼻梁上老花眼镜已经掉到了下巴上。顾怀把那根没啃完的玉米给球球,走过去把那副老花眼镜轻轻地拿下来,然后小声地喊了顾老爷子几声:“爷爷,爷爷”顾老爷子猛地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她,良久,咳嗽了起来。“爷爷,你想睡觉就回房在床上睡,在这边坐着会感冒的。”顾怀轻轻地替老爷子拍着背,说道。“我就眯一会儿,不会感冒的。”顾老爷子扭扭脖子,待看到客厅里的另外几人,起了身,说,“我们现在去吃饭吧,阿姨早就开始准备你们几个爱吃的菜了,走,走。”说着,把他们赶出了客厅。顾怀把两根没啃过的玉米放到厨房,帮着阿姨进出拿碗筷。“阿姨,我爷爷最近是不是感冒了刚才我看见他在咳嗽。”厨房里,她拉了拉正要往外走的周阿姨,小声地说。周阿姨愣了几秒,然后把手中的盅端回到流理台上,和她说起来顾老爷子有多么地固执,固执到一定要等感冒自然好才行。“你劝他吃几颗感冒药,不然咳得更加严重。”说完,周阿姨就端着东西走出了厨房。顾怀沉吟了会儿,还没走出厨房就差点撞上了陆盛祁。“你干嘛”“帮忙拿东西啊。”大概是她的语气太激动,陆盛祁的神色中还带了点无辜。“哦。”顾怀看了他一眼,转过去拿了一叠碗,出去的同时和他说,“还有筷子没拿,你拿筷子。”陆盛祁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良久,才转过身把流理台上的几双筷子拿出去。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时间进入忙碌阶段,所有事情都挤在同一个时间,还有下周可能开始工作,没时间固定更新,等稳定下来再多更新,抱歉oェ126留:临近毕业,事情比较多,实习啊论文啊什么的,更新不会很稳定,所以我想我不忙的时候码字,先存着,等全部码完了,我再日更到完结,这样子更新比较有保障,不会出现以前那样隔几天更一次的情况,这篇文不会坑的,我保证o nwn、28忽生事端吃完饭,自然是各忙各的。顾老爷子进了书房,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球球则被周阿姨领着去洗澡。而顾怀,还有杂志稿没完成,离开前,狐疑地瞥了眼神神秘秘地拉着陆盛祁往院子里去的顾文瑞,没有再多想,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洗澡。放在床上的手机一直不停地唱着歌,而里面的人却浑然不知,抹了抹镜子上的水汽,盯着镜子中的人看了会儿,随后掬了把热水仔细地洗着脸上的泡沫。似乎感觉不过瘾,顾怀伸手按了按,比之前更多的水往花洒里冲了下来,她微微动了动,享受似的哼起了小曲。手机铃声瞬间被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以及顾怀哼的小曲完全盖住。房门虚掩着,从里面飘出一阵低沉轻缓的音乐声。陆盛祁停下了脚步,凝神静听了会儿,而后迟疑地推开了门,空无一人的房间,他很快听到了卫生间的动静,侧过身体看向那边,隔着磨砂玻璃门,他看到了清晰的轮廓,以及里面的人甩了甩长发的动作。像是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他很快转过身,瞥见了还在一闪一闪亮着屏幕的手机,陆盛祁往卫生间的方向喊了一声:“手机响了。”同时把床上的手机拿了起来,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接着他听到顾怀警觉地问了声:“谁”卫生间的水声立刻变小,很快消失。“是我,陆盛祁。”手机的铃声已经停止,他定了定神,望向几步之远的卫生间,手指还没触到屏幕便立刻翻了过去,把它放到了床头。卫生间里,东西纷纷掉落在地上,陆盛祁往里走了几步,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没事。”顾怀冷静地说,低头把地上的瓶瓶罐罐捡了起来,系好浴袍,理了理头发,看向湿漉漉的镜子,似是觉得不妥,换上了刚才带进来的睡衣睡裤。顾怀打开门,卫生间的热气一下子扑了出来,随后很快消散开去。因为刚洗完澡,她的脸颊红红的,连耳朵也是,就像一颗娇艳欲滴的红苹果,到了成熟采摘的时节。没过多久,脸上的红潮渐渐褪去,陆盛祁脑中突然想到李太白的一句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他摇头笑了笑,看到了顾怀略带疑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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