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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为何突然提及宸妃与她有关么”“这、并无多大关联。”李适目光一寒,“怎么回事,说。”“是,娘娘今天在御花园游玩,偶然碰到宸妃娘娘与淑妃、姜贵人、元贵人说话,娘娘初次见到宸妃,以礼相见,谁知”“宸妃无礼”“啊不是,是淑妃她们当着宸妃面挖苦奚落娘娘,她们好多人都针对娘娘,娘娘百口莫鞭,只能忍气吞声,当然心情不好。”“是因为贵妃得宠她们心中不平吧,她们居然不顾礼数对贵妃无礼,岂有此理,谁给她们的胆子宸妃没有劝阻”“劝了,可是,是教训贵妃娘娘,警告娘娘不要恃宠而娇,不要放纵,不要”“嗯不要什么”尤金垂首道“不要过于迷恋皇上。”李适闻听伏案起身道:“她还有此心情么,朕迷恋谁不要她管。安远”“奴才在。”“传朕口谕,未经朕许可,宸妃不得踏出藏书阁一步”“是,奴才尊旨。”安远走出几步退回来,“皇上,请恕奴才多嘴,宸妃娘娘除了给太后请安,一般不出藏书阁的,皇上的意思是加以禁止么”“改为每月三次限时问安。”“那太后那怎么说,还有娘娘今天到御花园是因两位皇子走失之故,皇上若下禁令,那小公主和皇子”“皇子公主本不该留在那,给朕带回来”“啊,这、皇上,娘娘对她们视同亲生,强行拆散,这”李适瞪他一眼,“你哪来这么多废话,罗嗦”安远只好离去。李适抚住于玥双肩道,“朕给他下了禁令,你还满意么。爱妃放心,任何人对你无礼朕都不会饶她,朕不会让自已的爱妃受任何委屈。”于玥这才破涕为笑,偎依在李适怀内。李适星眸闪闪,面上隐含一丝冷笑。菱儿的自由虽遭到限制,她并不往心里去,可是看着三个孩子被带走却另她心痛不堪。失去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与陪伴,另他平添了孤独和忧闷。这一日,用罢早膳正在房中写字。守门宫人来报,“德妃娘娘到。”“陈德妃”菱儿疑惑,吩咐请进陈德妃。大门一开。见院中千百棵翠竹遮映,德妃暗道:好多、好美的竹子。”“德妃娘娘请。”她带着两名侍女随宫人进入,翠竹之中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既是修饰一新的楼阁,楼上高悬一块匾额,御笔亲书三个大字“藏书阁,”左侧有几大株梨花并桃李,喷芳吐艳,右侧一个栅栏围着一处菜畦。德妃踏进洁净的庭院,侍女小青正在门口相候,躬身道:“德妃娘娘请随我来。”一进楼门,便见整齐有序的书籍及墙壁上张挂的价值连城的名者字画。顺楼梯到二楼,左侧仍是一间宽敞的书室,右侧则是几间侍女宫人的住房。踏上三楼,经过两位皇子与公主曾经的房间,终于来到菱儿的房外。小青禀道:“娘娘,德妃娘娘到了。”“请进吧。”德妃微微娇喘走进书房,菱儿依窗而站。德妃深施一礼道:“见过宸妃娘娘。”菱儿转首看看她,“不要多礼,德妃是我的第一位客人呢,上楼来累了吧。”“有些累,还好。”“请坐。”菱儿斟过茶,“请。”“谢娘娘,”德妃接过茶杯放到案上道:“前日蒙娘娘相救,我免遭劫难,感恩非浅,今日特地登门拜访,请娘娘受我大礼。”德妃施礼便拜。菱儿忙搀住她,“何须多礼,我说过同处深宫,就是姊妹一般,岂有见危不助之理,不用客气的,请坐。”德妃坐下,微饮口茶,打量一下简朴的书房道,“娘娘,你这真好。”“这好么”“啊,我是说这的环境好,又清静又幽雅,虽处皇宫之中却似与外界隔绝,无纷扰无红尘俗事。身处其中,别有一番心境。看姐姐的人清新脱俗,必是受环境所染。”菱儿淡淡一笑:“也许是吧。”“听说以前的藏书阁钻风透雨,破旧不堪,院中荒草丛生一片狼藉的,是娘娘改变了这里是么”“若不是那样,皇上怎会罚我到这来。”“我听说皇上下旨禁止你外出还带走皇子,您心中无怨么”“久居与此,读书写字,我早已养成平和的心态,我不在意皇上怎么对我,还有什么怨恨。”“无怨无恨,不是心如止水么,您真的做的到么,您没想过出去么”“这里很好,我习惯了,为什么要出去”德妃幽幽一叹。菱儿道:“你有什么话要说么”“娘娘,你前日救下我,可是你知道秋千挂为何断裂么”“不是偶然么”菱儿心一动。“挂绳是被削断的,是有人故意害我。”“你是怎么知道的,人命关天的大事,可不要乱猜疑”“娘娘,您真不知外面的事么,还说什么人命关天现在后宫之中,嫔妃用尽手段争欢夺宠,每日不死几名做事的太监宫女都是怪事,近两年来不明原因而亡的妃子已有三人,谁还在乎人命关天呢”“什么,有这样的事皇上没有查问追究么”菱儿惊疑。“娘娘,皇上关心的是朝政,国家大事,何曾过问内宫的事,后宫无主犹如百鸟无头,各宫院各自为政或聚帮结派,明争暗斗钩心斗角,全无礼法可言,可是皇上被蒙在鼓里,无人敢提及。”“宫里连死三个妃子,皇上怎会不察觉”“三妃都是相继获宠的,寒妃失宠后吞金而死,晋妃怀孕三月小产离世,皇上都信了,直到去年冬天明妃突然身亡,才让皇上察觉到什么,虽叫人查但是毫无结果。又因贵妃新入宫,受皇上专宠,这事就不了了之了。”“你如何知晓这些”“我是在晋妃之后,明妃离世之前入宫,她们三个都出身官宦人家,在朝都有靠山,彼此都有心机,听说斗的也最厉害,大家都说是明妃先害死寒妃、晋妃,可是她自已也意外死去,而且很突然很凄惨。”菱儿不由娥眉一蹙,“竟有这样的事发生,宫中真这么乱么”“我进宫两年多了,耳闻目睹的何止这些,我只是普通人家女儿,入宫来虽承蒙皇上一时宠爱并赐予皇子,但从不敢有贪奢之心,却未料有人想害我。娘娘,这内宫之中,是我无伤人意,人有害我心,并非太平之地。所以我见了您这,才觉着好。”“听你一说,我这成世外桃源了,既然有这样的想法、“菱儿顿顿。”为什么还要入宫呢”德妃垂颈,抚摸茶杯,有余悸的道,“我没有想到、皇宫原是这样。娘娘,我、一直很抱歉,在安徽、我”“过去的事不要再提,而且、与你无关。”“不,有关系。”德妃起身跪倒,“娘娘,一切是我的错。”“你这是何意快起来。”“娘娘在安徽与皇上发生不快,全是因为我的存在,我知道娘娘气怒离去的原因是皇上床头的玉钗,实话告诉您吧,那是我故意放的,皇上都不知道。”菱儿闻听愕然,“什么”“其实那时皇上并没有欺骗你,虽然我日夜侍侯榻旁,可是皇上并不动心,并一直与我保持距离,他并不向外人传那样多情,他的心里只有你,他在病中、在梦中唯一想念的人就是你。可是那时候,我已经深深爱上他,他的英俊挺拔、他的飘逸潇洒、他的意气风发、他的精明干练、他的一言一行都令我不能自拔,何况他又是万种瞩目拥有天下的皇上,我只想在他心中占有一点一滴的位置,我不相信他心中会有唯一,可是几次试探后我不得不相信他的确有一份痴情,他对您的真诚让我羡慕又让我嫉妒,我不愿离开他,不愿失去这次机会,于是、于是我进宫后,本该向你解释清楚,消除您与皇上之间的误会,可是、我又怕”“原来是这样,他没有欺骗我,他对我说的都是真的,是自已误会,是自已疑心过重不信任他,怎么会这样”菱儿不觉失神,芳心阵阵意乱。“娘娘,请相信我,皇上他对您的心思永远没变过,他没有错,是我的错,是我的嫉妒导致你们的误会与隔膜,我对不起你们,你那天不该救我,您让我愧疚、无颜。”“我没有怪过你,德妃快请起。”“您独守藏书阁不知要到何日,有这个结果,您不怪我”“这个、不怪你,也许是我的命吧。”菱儿苦涩一笑,“事到如今怪你又能怎样,快起来。”她双手搀起德妃“德妃喜欢这里,以后不妨常来,我到想有人陪我聊天说话。”德妃喜道“真的么,谢谢娘娘。”“你叫我姐姐好了,我比你大几岁吧。”“我十九岁,当然要称你姐姐。”二人携手而坐,菱儿喝着茶问道:“有人对你不利,你要小心啊,知道是谁么”德妃一叹,“有人亲眼见到她指使人下手,但我明知是她,却无可奈何。”“为什么”“姐姐,害我的就是贵妃于玥,是她让尤金断了我的秋千,有人亲眼所见。可是于玥正承皇上恩宠,皇上对她百依百顺,我说了皇上也不会信。”“你不是有人证么”德妃苦笑道“他们告诉我是有目的地,但是不会向皇上举证,贵妃父亲户部尚书受皇上宠信,有势力,她怎敢公然得罪,皇上心里只有于玥,也不会轻信的。”菱儿变色“皇上有宠妃就是非不分么”“不瞒姐姐,皇上以前不是这样的,就是从去年纳了贵妃之后开始专宠她一人,常常几日不上朝,纵酒欢歌,吃喝玩乐的。于玥训练一队歌舞妓,又从江南选入十名伶人,皇上每日沉醉在酒色歌戏之中,自然对贵妃宠爱不已。”“沉于酒色,疏于朝政”菱儿的心顿时翻腾起来。“还不止这些,贵妃有个哥哥,是个纨绔子弟,他总能弄出花花点子或稀罕之物让皇上开心。皇上常私自出宫让他陪着出入酒楼赌馆,以至皇上现在好赌成性。”菱儿手一松,茶杯“当”的一声落在地上,却未能察觉。自语道:“酒色才气,他全染上了。”德妃注意着她的表情,喜在心里,暗道:不信你还守此不出。哼于玥,看你还能猖狂几日。送走德妃,菱儿满怀心事闷闷不乐。小青见状劝道:“娘娘,不要轻信人言,德妃对你说这些还不知什么用意,看她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思”几缕忧思侵上菱儿眉头,“我不在乎这些,我不管她什么用意,我想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想知道皇上为什么会变,为什么变成这样”“我们哪知道,皇上又下禁令不让出去。”“就是没下禁令,我也没有理由见他,见到他也不知该怎么说。嗨,怎么办呢”此刻她的心再也无法平静,头脑一片混乱。用意何在兴德宫内热闹非常,几个嫔妃陪着李适玩骰子。于玥自宫外含笑而回,坐到李适身边道,“皇上,宫人说我哥哥派人回来了,他在黄山网到一对金嘴八哥,很快就派人送进宫来。”“呵,朕不过说说而已,你哥居然当真,真是有心。”“为皇上做事,讨皇上欢心,当然要用心了。”李适丢开骰子,“不玩了,朕等着看那对希罕的金嘴八哥。”“是,皇上,”于玥搀着他,“皇上先歇歇,臣妾派人再催催他。”“好啊,”李适笑着,揽着她走入寝室。京城内一户民宅祸从天降。于玥之兄于佳带着随从闯入,不由分说的连翻带搜。父女二人吓得面如土色,战战兢兢的问,“你们要干什么,私闯民宅是犯罪的呀。”随从终于在一间小房子的房梁上发现了鸟笼。鸟笼内是一对金嘴红冠雪羽绿尾的鹦鹉。他一边摘下,一边叫道,“公子,在这呢,找到了。”于佳接过喜道,“没错,哈哈,终于找到了。”老汉急道,“你们不能动,这鹦鹉是我的命根子,我父女靠它生活呢。”“哼那天本宫子要买你不卖,敬酒不吃吃罚酒,活该。老头,告诉你,不是我要,是皇上要。”“皇上皇上也不能不讲理,皇上也不能要什么抢什么呀。”少女气道。于佳看看这个标志的小姑娘邪念顿起,“嘿,别说这对鸟,皇上想要你的人,你敢说个不字”“你”“哈哈,小模样怪标志的,本公子不如将你一起献给皇上来呀,先带回府去”随从们不由分说拉扯过少女就走。少女吓得大叫,“爹,我不去,救命救命”老汉扑通跪倒,“公子,这鸟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女儿,他还小,她才十五岁。”“小小的不是很鲜嫩么,本公子喜欢,带走。”老汉扑上前,抱住他腿,“公子,求你了,求你放过我女儿,公子”于佳抬腿一脚踹去,“滚开。”老汉立即跌倒。“爹”少女又哭又叫,还是强行被人带出,于佳得意洋洋之际,忽听一声怒喝,“胆大狂徒,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不住手”于佳顺声音看去,街上一人乘马而立,二十多岁,剑眉虎目,面带神威,身后跟着不少兵丁。他不认识,身旁家人低声到:“公子,他是兵部尚书、护京元帅薛辉。”“啊”于佳暗暗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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