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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她手:“相信我,现在让我魂牵梦萦的是你,我真不愿你离去。”常如玉美眸含泪:“你真这么在乎我吗”“嗯。”“那,”常如玉道:“你能为我杀掉崔哲和唐亮吗”严适疑道:“你希望他们死”“只有他们死,我才能永远留在你身边。”“为什么”严适心一动。“说实话吧,我爹想让唐亮死。他一直想拥有水运,占有曹帮。代王想让崔哲死,因为他手上有本帐,是江南各家盐商行贿朝廷官员及偷漏税的实际帐目。”严适微惊:“哦”“原有的十几年账本早已被我爹销毁。这本帐是两年前户部尚书王清平经过察访和崔哲共同亲拟的,帐中记载着我们这些家十几年来贩私次数、行贿人员、数目及实际上交税、偷税的数目。王清平设帐之后要面君告状,但被代王听到风声,先将他诬告治罪削职为民,后又派人杀害,但是没有搜到账本,因而猜测账本一定在崔哲手中。不瞒你说,账本就是最有利的证据,每笔税款、每笔款子流向都有当事的画押,包括代王都记录在案。”“帐是后记的,怎有画押”“帐是后记的,票据却是真是的,因为崔哲一直是付会长监管帐务,那些款子、票据都是经他手的,而偏偏他和我爹及代王生出异心。”“原来如此。”严适不觉心中暗暗盘算。“现在代王当政,这帐是有是无都无所谓了。可是他仍然警惕小心,他怕这本帐被人在朝堂上公布于众,那样仍会有很大麻烦,尤其怕落到郭晰张绩手里更会带来风波,所以一定要得到账本,除掉崔哲和唐亮。”严适从常如玉口中解到账本的重要性,若有所思的道:“我必须得到账本,会在崔哲手中吗。”“应该不会,崔哲一项谨慎,他不会带在身上,查封崔府后,我们发现他的妻子和儿子崔颢不见了,这说明他早有安排。账本一定在崔颢手中。”“不错,我要找到崔颢。”常如玉目光带着忧虑:“如果得到账本,你会怎么做”“当然怎么有利就怎么做。对了,为什么我只有杀掉崔哲和唐亮你才能和我在一起”严适疑问:“是你爹逼迫你”“我爹”常如玉眸内闪烁着泪光,面对眼前的严适,迷惑、朦胧。“如玉,你怎么了,有人难为你吗”“你不用管这些,严郎,我对你讲这么多,但不希望你为我作甚么。不管你怎么做,你心怎么想,我都不会怨你,真的。”“如玉”严适心中顿起波澜,不由自主的将她揽在怀内:“我不会让你离开,留在我身边吧”。“严郎。”常如玉轻轻缀泣着推开他:“我不是好女人,我实在配不上你,我们迟早要分开的。”“如玉,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严适急道:“你到底有什么事”常如玉欲言又止。严适气道:“说实话吧,我不在乎你的身份和来意,你即对我动情,我岂能无情。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常如玉不禁怔然。严适道:“你并不是常欣的女儿,从安徽初会就是别人安排下的阴谋。简单的说就是一个美人计,是不是相处之中,我发现你对常欣及江南的一切都不是很了解,但却清楚代王的人和事,你应是代王派来的吧。”“你早猜到”常如玉幽幽一叹:“不错,我是代王府的歌妓,原名白姬。代王为对付你、麻痹你,使用美人计,因为我容貌和柳如玉相似而被代王选中派遣过来,可是这么久,我并没完成什么任务,所以他们刁难我、逼迫我。”严适冷冷一笑,心道:代王,原来为对付我如此费尽心机,我严适在你心中有这么大分量,这倒是我的荣幸。也足可见你做贼心虚,只要心虚就有弱点,我可是见缝插针,无孔不入的。江南的天多玉少晴。而且雨会来的很急。崔颢好不容易混出城,便被突来的雨阻住去路只好跑到一家后门的檐下躲雨。这里还有一人同样在避雨,是个比他还小三四岁的小书童。书童好奇的打量他,含笑点头:“你好。”崔颢也点点头:“打扰。”崔颢全身淋湿,身子发颤,不时的打起喷嚏。书童见状取下包袱,拿出一件衣服:“公子,若不嫌弃,先穿上吧,着凉要生病的。”“谢谢你小兄弟。”他穿上衣服问:“小兄弟,你去哪”“进城找人,公子呢”崔颢摇头:“我也不清楚。”书童不解:“公子不知去哪那家在何方”“一时巨变,家已落魄,亲人离散,不提也罢。”书童顿起好奇心正欲再问,迷梦雨雾中,现出一对官差。崔颢脸色骤变:“啊”一人冷笑道:“崔颢,交出东西,绕你不死。”“什么东西,我没有。”“那你看着你爹坐牢不管吗交出东西或许可换你爹一条性命。”“做梦伤了我爹,你们的恶行就会公布于众,天下晋知,代王即使权倾朝野,也会有收拾不完的乱摊子。”“臭小子,不知时务,拿下”官兵扑上。崔颢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书童见状挺身而出,手中软鞭挥舞,奋力拼杀出一条路,拉起崔颢,如飞而去。清早,客栈里崔颢朦朦胧胧睁开双眼,书童正笑吟吟的看着他。崔颢坐起:“小兄弟,你救了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公子不要客气。”“大恩容后在报,我该走了。”“不行,你发一夜高烧,刚刚好些,不能动的,大夫说要养几天呢。”“不行,我急着进京找人救我爹呢。”“公子,你是什么人,家里发生什么事了,若有冤情,为何不向御史严大人求救,怎么舍近求远呢”“严大人”崔颢一声苦笑:“我爹和叔父就是他派人捉走的,我们家是他查封的,你要我向他求救”“那、一定是你爹违法乱纪,应受惩罚。”“胡说我爹是被常欣他们串通一气陷害的。”“谁是常欣,为何陷害你爹”崔颢拎过包袱取出一本油纸抱着的帐册,恨声道:“为这个。”“这是什么”书童拿过只翻看两页,神情大变:“啊”“常欣是盐商总会会长,他们官商勾结利用假帐蒙骗严大人,更为得到这本真帐陷害无辜的我爹,冤枉崔家走私偷税。严大人信假帐听片面之词捉去我爹和叔父,还在缉拿我曹帮的姑夫,现在又来抓我。”书童皱皱眉:“严大人不会轻易抓人定罪的,他不会冤枉好人的。”崔颢冷笑:“传言的确不是这样,而事实恰恰如此。”他气道:“常欣一伙供他吃陪他玩,几个狗官时时在他耳边吹邪风,更有甚者有个美女常如玉陪侍左右,柔情密意,他是难当诱惑,英雄难过美人关吧。”“常、如、玉”书童怔怔:“常如玉”“不错,这个女子莫名其妙的成了常欣的女儿,严大人为她对常欣不查不究,于是我爹成了替罪羔羊,被诬为江南偷税的主犯。”书童一阵沉吟,思虑良久问道:“你爹招供了吗”“当然没有。”“那他有陈诉冤情吗,揭露实情没有”“爹和叔父不信任他,盐税之案牵连甚广,怎会轻易说出,有冤忍在肚子里,他让我进京将帐册递交张丞相,这才是唯一希望。”书童笑笑:“你不用进京,我带你去见严大人控告,为你爹喊冤。”“什么”“你们误会了,不了解严大人的用意。常欣一伙拉拢他甚至使出美人计逼她就范。严大人为探底细知虚实才亲近他们,他一定已掌握不少情况,更知谁善谁恶。此时他需要两种人帮忙,一是能控告常欣一伙的人,二是有足够证据的人。可是你爹和叔父却畏首畏尾,糊里糊涂,既不敢直言告状,更有证据不拿。这不怨大人,而是你爹看人有误。”“小兄弟,这只是你的想法,如果他真的秉公执法,会牵连到代王,他不怕吗”“代王”书童手托下颌,想想道:“那是回京后的事,在江南只要惩办江南的奸商赃官,扬一方之正气,惩一地之恶风。”崔颢诧异的看着他:“小兄弟,你是谁呀”“我是谁不重要,我带你去告状怎么样”“什么,你”“对,我带你去,不止带你,我还要纠集一伙老百姓听堂当堂评理。你不是怕大人徇私吗,哼,乡民也不依呀,咱们不怕事大,就怕事小,逼也要逼的他将奸商绳之与法。”崔颢想想,终于点头。官驿。严适看着吴扬等人道:“你们虽查实这些鲜为人知的事,但还是证据不足,崔哲兄弟我懒得再问,也不易打草惊蛇,剩下的两个关键人物,唐亮崔颢究竟在哪”严元道:“我们已经分头寻找仍不见人影”“不管如何,必须抢在前头找到,不能让他落到别人手里。他手里的账本是最关键的,你们不能耽搁,马上加派人手再去寻。”“是。”众人欲离去,一名差人进来:“大人,知府衙门有人击鼓喊冤,声言要您升堂问案。”严适立即吩咐:“更衣,升堂府衙。”府衙杨启升堂,吩咐带上告状人。差役带三人上堂。杨启不觉一呆:“唐亮,崔颢”唐亮一笑:“杨大人,没想到吧,我唐亮去而复回,还出现大堂之上。”崔颢道:“如果我们逃走,就正中你们的奸计,被人视为畏罪潜逃,甚至怎么死的都不清楚,与其莫名其妙的死,还不如回来对簿公堂,大人,我们有冤,我要告状”“崔颢,你爹身犯重罪,证据确凿,你喊什么冤告什么状,唐亮,你乃同案之犯,今天回来,是自投罗网,来呀,与我拿下”上堂的第三个人-书童开口道:“且慢,大人,你凭什么说唐亮是同案犯,他究竟犯下什么罪,违了什么发,你瞧,堂下来这么多百姓,你说清楚点,让我们这些人听明白好吗”杨启看到堂口聚来的群众,忙道:“本官审案,公堂之上不准百姓惊扰,哄下去。“大人,公堂之上,明镜高悬,是执王法、辨善恶、识正邪、讲道理的所在,应是公正廉明无私的,百姓听听有何不妥,难道大人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黄口小儿,心口胡说,本官不准听堂,就是不准”书童含笑道:“你不准没关系,我们又不想听你的堂,我们要见御史严大人。”“臭小子,好大口气,严大人岂能见您们这群无赖,来人,快把闲杂人等哄下堂去”差役下堂叫嚣怒斥驱逐民众,这时,只听一声传呼:“御史大人道”衙外百姓闪出路来,严适带着自已的护卫差役走到堂下,看到书童停下来,眼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沉声道:“这些百姓是你带来的”“嗯。”书童点头有些样样得意。严适面上掠过轻微的苦笑走到堂上。杨启起身相迎:“卑职见过大人。”“杨启,何时惊慌,堂堂一府衙门,为何如此吵闹”“大人,有人纠集百姓闹事。”崔颢忙道:“没有,是草民击鼓鸣冤,求严大人您升堂为草民作主。”严适公案后稳坐。崔颢唐亮跪倒在地“大人,草民有冤。”严适对书童道:“你即在堂上,也是诉冤人吧,因何立而不跪”书童禁禁鼻子,心道:这么快就报复我,可我偏不跪。他道:“大人,草民腿有伤,刚动过手术,不能跪的,求大人开恩让我站着,不然,我下堂吧。”严适暗气,一拍惊堂木:“站在一边。”书童乖乖的站到一边。严适对崔颢道:“你们击鼓鸣冤,为何聚众上堂”“大人,请恕草民不敬,原因是草民信不过你的为人,请百姓见证。而且,有许多事他们都不清楚,被蒙蔽受骗,我要让他们认清一些人的真面目。”杨启暗出一身冷汗:“崔颢,你是何居心”崔颢并不理他,目视严适:“大人,告状之前,草民斗胆问您,舍得名利吗”“有句话说为商不舍利,为官不舍名,世上没有能舍弃这两个字的人,我不但舍不得名,而且不想让他有一丝瑕疵,为它抛头洒血在所不惜。”“那您为正义丢官甘心吗”“崔公子,为正义一定会丢官吗,你比我小不了几岁,要对将来有信心才是,乌云遮不住太阳,这是不变的事实,需要的只是一阵强劲的风而已。”“明白了。”崔颢展颜:“大人,我即使身有不测,也要鸣冤告状。”严适面色一正,手拍惊堂木道:“下跪就是崔哲之子崔颢、曹帮帮主唐亮么”“正事草民。”“你们状告何人”“草民一告江南盐政司姚明、知府杨启守备申灵,他们三人倚权仗势压榨百姓,欺骗朝廷,私增赋税,克扣税银,搜刮民脂,收受巨贿,勾结不法伤人,为非作歹、徇私枉法,害的八人无辜丧命,十二商家破产倒闭,而其家产没有充公却被他们三人及常欣一伙瓜分并其名下。”杨启怒道:“崔颢,信口雌黄”严适冷视于他:“杨大人,这个本官也有所耳闻,并且还寻到几个证人。吴扬,带人证”吴扬带进三人,杨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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