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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1)

“是,送相爷。”严适回到轿子旁,小菱子悄悄拉拉他的衣角,面带乞求。严适看看他和吴扬:“我回家探亲,你们也该回去,我特地备两份礼物送两位老人家,你们带去。”严适命人拿给他们“我回来再去探望,走吧。”严适上轿离去。小菱子看看礼盒:“吴大哥,公子送我们什么”“看了就知道。”他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些药丸,不由的眼圈一红。“这是什么药”“大人还记得我娘有哮喘病,这是治疗哮喘最有疗效的燕山首乌丸。在燕山时我根本没寻思这个,可是大人却记得。”“哼,什么时候弄的这个,我都不知道。看看我的是什么”她打开盒子:“哇。”一盒子的灵芝犀牛角。吴扬大笑:“够你娘吃一年啦,大人怕你恶习不改,重操旧业。”“不对,他是感谢我,没有我,会有你们的今天。不跟你说了,回家了。”小菱子抱着盒子一路飞奔来到静心庵,敲着庵门,心兴奋的仿佛要跳出来。庵门打开,走出的恰是沈氏。小菱子泪水夺眶而出,双膝跪倒:“娘,菱儿回来看您了。”沈氏先是惊愣,后是喜悦,揉揉眼再看,急忙上前抱住女儿:“菱儿,是你,是你回来了,想死娘了,整整两年了。”“娘,菱儿每夜都梦道娘亲,娘,菱儿想你。”她扑入沈氏怀中,抽抽咽咽哭起来。只听一声咳嗍:“久别重逢,喜事一桩,哭什么。”小菱子倒身又拜:“弟子拜见师父,弟子出门在外,尽做善事,没为师父找麻烦,更没辱没师门,是真的。”静心笑笑:“小鬼头,是有人看的紧,你才老实。”小菱子哧哧一笑又见师姐师叔围过来,她咯咯一笑,迎过来与众人相拥一处。入夜,母女同居一室。小菱子恢复一身女儿装,清清的,淡淡的。看着镜内女儿,她调皮的眨眨眼,觉得好笑又陌生。沈氏铺好床,看看她道:菱儿,这两年你是怎么过的,那公子对你如何”“很好啊,他很关心我。他一心做大事,但对每个人都好,都很体贴,很细心。”“是吗,你侍奉他两年,他对你没察觉”“有,虽然怀疑过,但每次都被我搪塞过去。”“菱儿,你都侍侯他什么”“这个,很多,端茶倒水,铺床叠被,取暖扇凉,洗脚换衣”沈氏呀声道:“你还为他换衣服”小菱儿忙道:“是外衣。娘,我从没做过不该做的事。”沈氏把她揽在怀里,爱抚的摸摸她的头:“菱儿,你长高了,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你还要在他身边三年,你要记住自已是女儿家呀。”“娘,菱儿明白,菱儿不会有事的,您放心吧。对了,娘,我讲故事给你听,你不是想知道公子人怎样吗,听了就清楚。”“好啊,你讲,娘听。”母女一起躺下,小菱儿将严适做官以来的一路行为娓娓讲来,不知不觉沉沉睡去。沈氏听着,心潮澎湃,禁不住思绪绵绵,难以入睡。时值一年一度的牡丹大会。洛阳府中心的牡丹园内,品种不一的牡丹色彩各异,姹紫嫣红,争妍斗艳。在其他名花异草的衬托点缀下,越发给人尊贵华丽的感觉,令人感叹。小菱儿随着来往的人流观赏,流连忘返。正对一株葛巾出神,肩膀被人轻轻的拍一下。小菱儿扭头,顿时又惊又喜:“柳小姐你从京城回来啦。”“是啊,在这碰到你,真巧,菱儿,你好吗”小菱子瞧瞧自已女孩装扮,诧异的道:“柳小姐,你、怎么认出我的。”柳如玉轻轻含笑:“直觉,我们相处那么久,我会看不出你是女孩子,我只是不愿泄漏你的秘密而已。”“是这样。”小菱儿一声苦笑心道:郭姐姐说的没错,骗男人容易,骗女人难,又是女人的直觉。“小姐,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真不巧,公子回乡探家了,还要几天才能回来呢,啊,你是不是不走了,公子可是一直惦记您呢。”柳如玉微微颔首:“我是为他会来的,他还好吗”“好啊,一路上虽有艰难险阻,但都能化险为夷,有惊无险,他很好。”柳如玉面带愁容:“他、恨我吗”“恨你”“好像他与我的舅父有很深的过节。”“哦,没有,公子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与小姐无关,他对小姐的感情从未改变,只有日益加深的思念。”“你没骗我那、那郭芙在他身边作甚么,听说郭芙喜欢他。”“这个,郭姐姐的确喜欢公子,可是我向你保证,公子并没动过心,他心里只有你。”“你如何知道”“公子有事从不瞒我,有些事还要我拿主意的。”柳如玉美眸闪闪:“我还听说严适曾为救你,下了龙潭。”小菱儿怔怔:“这个你也知道。”“看的出他很喜欢你。”“啊”小菱儿呵呵一笑:“我不是很可爱吗,很多人都喜欢我,小姐就是其中一个。”“小鬼头。”柳如玉一笑。“小姐,你相信我,公子虽遇到很多好女孩,但让他魂牵梦萦的只有你一个人,其实他一心渴望你能到他身边来,与你朝夕相处。”“噢”“小姐,是不是不放心公子,怕公子移情别恋,时间久了,很难说的。”小菱子眼睛一闪“有一个很好的办法。”“什么办法”“你到公子身边来,就没事了。”“这个,”柳如玉为难道:“可是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不但帮不上忙,还会成为他的累赘。”“小姐是个琴棋书画无所不通的大才女,能做的事情很多,一定会帮到公子,你们也不用两地相思了。”柳如玉想想:“还是不行,菱儿,说实话,我还不是特别的了解他,我怎么帮他做事,就是照顾他侍侯他,也无从下手啊。”“这个不难,只要小姐真心对公子好,公子就会开心,而且公子这个人,我了解,我把他的事告诉你好不好。”柳如玉喜道:“好啊,比如他的饮食习惯,他的嗜好,他的脾气秉性,他的优点和缺点,我都要知道,你说的详细一点。”小菱子心中暗乐:柳小姐是真的喜欢公子了,要守在公子身边,当然要清楚公子的一切,那我就要帮你到底。她哪里会料到柳如玉完全是别有用心,在利用她。如玉如蝎严适探家归来,住进官驿。处理完政务,来到花园。花园内莺啼燕舞,落樱缤纷,一副新春生机盎然的景象。他在一个亭子里依栏而坐,望着竞放的牡丹出神。背后有人递茶过来: “公子,请用茶。”他顺手接过:“菱儿,你说这牡丹富贵而高傲,只因不肯向权势低头而被贬洛阳,自此以洛阳为乡,不离不弃。可为何有人偏偏留恋繁华而无视故土呢,嗨,物是人非,花在人去。”背后一声轻叹:“月是故乡明,千里之外,纵是人间仙境终非我故土,怎会无思乡之念。”严适一回头:“如玉”“严郎。”严适起身,猛地将她揽入怀内:“如玉,我是在做梦吧,这是梦吗”“不是梦,是我,如玉。”严适抱的更紧,生怕她跑掉。“你、严郎,放开我,让人看见,哎呀,人家喘不上气了。”“我不放,我怕手一松你又走掉。”“不会的,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我要留在你身边,我要等着你娶我。”严适不敢相信,他愣愣的双手托起柳如玉的娇颜,注视着她晶莹的美眸,微颤着声音道:“真的你不会骗我”柳如玉避开他的眼神,嗔道:“你不信我,还是不愿娶我。”严适心情激荡,手指触摸着她柔嫩的面庞,终于按奈不住,低下头,深深吻住两片红润的香唇。沉浸好久,柳如玉将他轻轻推开:“严郎,你怪我吗”严适又抱紧娇驱:“你来到我身边,我兴奋还来不及,为何要怪你。”“我在京城听说好多事,是关于你和我舅舅的,你真的得罪了我舅舅吗我舅舅到底做过什么”“如玉,我们不谈他好吗”“可是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什么样的人”严适坐下,眉头皱起:“徐方项仁都死了,就是燕京府等几个也被缥缈三绝杀害,无凭无证,难以揭露他的罪行,表面上他只是一个结党营私的官员。不过不论他作甚么,都与你无关,你又何必知道这些。”柳如玉把茶端给他:“我已经看出舅父容不下你,我好担心你。”严适放下茶杯:“你是为此离开他回来的。”柳如玉轻点臻首:“严郎,在我心中,你是最重要的,我不要你有事。”“如玉,得你真情,我虽死无憾。”严适长吐一口气,抓住她的纤手:“我要向你爹提亲,回京后就娶你过门,不行,我马上准备去提亲。”他起身要走,柳如玉忙拉住他:“你忙什么,我可还没应那。”柳如玉一转娇驱。严适取笑道“是么,那我要验证一下,菱儿曾说过女孩子喜欢一个人与他相处时会脸红害羞,别说,我还没见你为我脸红过。”柳如玉不由摸摸脸,轻斥道:“胡说菱儿敢胡邹,看我教训她。”只听菱儿道:“小姐,奴才帮你做多少事,没过门就要教训我,好不公平。”二人一看,小菱儿一只胳膊夹琴,一手拎着点心盒盒茶壶费力的走来。严适诧道:“你这是干嘛”柳如玉接过琴放好,小菱儿将点心和茶壶放到石桌上道:“公子,柳小姐来了,您是又有耳福又有口福,这点心是小姐亲手做的,这琴么,小姐说花园春光好,要抚琴一曲慰君心。”严适拍拍她肩:“去吧,没你事了。”小菱儿向柳如玉弄弄眼,跑去。柳如玉打开盒子,取出一盘盘点心,道:“听菱儿说你最爱吃这种点心,做了几样,你尝尝。不长做,未必好吃。”“不用尝,一定好吃,情人眼里出西施吗。”“贫嘴。”柳如玉拿起一块形状特殊的糕点递给他:“先尝这个,这是我最得意的佳作。”“是么,”严适接过:“为什么只有这一块”“鹤立鸡群,出类拔萃呀。”柳如玉斟上茶水放到他面前。严适笑道:“佳人如玉,柔情似水,相依相伴,此生无憾。最难消受美人恩,我现在已经受宠若惊了。”“那、还要不要听琴”“听、当然听,难得又此闲情雅兴,更难得你有心。”柳如玉走到琴旁坐下,一边看着严适,一边拨动琴弦,琴音袅袅,令人痴迷。严适呆呆的望着柳如玉,好像被美妙的琴声陶醉,茶没有喝,点心不知不觉的放回盘子。柳如玉看在眼里,垂下颈,心中砰砰乱跳,忽然,“嘎崩”一声,琴弦断了。二人同时一惊,柳如玉愣道:“这”严适木然道:“好可惜呀。”柳如玉缓缓走过:“严郎,怎么了,什么可惜。”严适如梦初醒:“这么好听的曲子,可惜未听完,怎么断了弦呢。”他皱皱眉面带不悦。“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柳如玉有些胆怯“没什么,这次未尽兴,不是还有下次吗。”严适站起身,带着令人费解的笑:“如玉,曲子虽然好听,为什么总是弹错呢,不会又是心绪不宁吧。”“心绪不宁,什么意思”严适把她拉在怀里,一手揽着她肩,一手拿起那块糕点:“是不是我没吃它,你不高兴。有你的秀色可餐,我哪还有别的胃口。不过可惜了你的心意,那不如这样,我吃一半你吃一半如何。”柳如玉一把抢过,站起身:“不想吃就别吃,我知道我不会侍侯人,我很本不如菱儿,你就是不在乎我的感受,哼,你别想在见我”她将整个盘子都扔掉,拂泪便跑。“如玉”严适站起,又颓然坐下双手抱头,又狠狠的一砸桌子,叫道:“为什么为什么”花园门口,郭芙喝小菱儿正在谈论二人,柳如玉哭着跑过去。小菱儿不解,急忙追上拦住她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他、他说我弹琴总是出错,嫌我做的糕点不好吃,我样样作不好,还怎么呆在他身边啊。”柳如玉哭泣着,委屈之极。“这、这样,你别急,也许他”“他心里根本没有我,他根本不在乎我,你不要替他说话,我不理他了。”“哎,小姐,你别这样。”柳如玉走出几步,却有停下,转身叫道:“菱儿,我有事求你。”菱儿走近:“小姐,你说,只要我能办到,我都帮你。”柳如玉沉吟一下,从袖内取出一小瓶药膏:“你不是说他有脚臭吗,我前两日在寺庙烧香,刚好看到和尚配这种药,专制足臭腋臭的,说是很好用你给他涂在脚底就行。”小菱儿喜道:“小姐好有心,治了脚臭,自然熏不到你。”柳如玉面上一红:“千万别说是我弄得,我才不管他呢。”“行啊,除了脚臭之后我在说。”柳如玉这才离去。花园里桌翻椅倒,杯碗茶壶摔落在地,一片狼藉。严适满面怒气。郭芙走来诧道:“这是怎么了”“走开不要你管”“呀,好大火气,柳如玉来了,佳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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