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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可你是唯一对我好的人。”湘湘摸摸她的脑袋,她不需要谁来为自己拼死拼活,但想起皇帝走时留下的一句话,她彼时就稍稍有些兴致,此刻便问:“宫里的事是谁在打理,我想太妃她,应该不懂是不是”皇后道:“我也不懂,是各部的人自己在打理,但太妃做主,他们偶尔去问几声。”湘湘知道齐晦在为了什么努力,也知道自己可能有的将来,反正现在在这里每天盼着日升日落没有任何事可以做,湘湘一时有了主意,对皇后道:“不如把权力拿回来,我来帮皇后娘娘一道管理后宫。”皇后不解:“那姐姐岂不是承认自己后宫的身份”、231庞朔联姻湘湘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什么后宫的身份,虽然有利用皇后的嫌疑,但她好好和皇后打了商量,这事儿终究还是皇后出面,她只是在背后帮着皇后一同打理。皇后起初不想管闲事,但她进宫以来,的确没有什么正经的事做,从前迫于太妃淫威,她怎么说便是什么,如今想,自己是名正言顺的皇后,比那太妃强百倍,她凭什么不能抬起头。湘湘说她不会利用皇后去谋求什么,只是两人一道熟悉熟悉这宫里各种规矩,而皇后虽然不懂怎么做,因自小就跟着家里学怎么做一个太子妃怎么做未来的皇后,比湘湘念得书多,知道的事也多,两人当天把各部各司的人叫来一一询问。那些人没料到皇后和湘妃会突然来这一招,无人管束地自在惯了,一时都手忙脚乱,生怕是上头要追查他们平日里偷偷摸摸的事,自从莫皇后去世,宫里就成了一盘散沙,丽妃是不管底下怎么贪,只要把她伺候好就成,虽然不足一年光景,皇城几乎蛀空了,也没有一个人正经来整肃过。如此,倒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的事。且说皇帝离了洛神殿,就回明德殿办那些已经叫他厌烦的政务,因在湘湘这里吃了一餐饭,纵然之后因为皇后被虐打的事尴尬,也抵消不了一餐饭的愉悦,静姝奉命前来伺候笔墨时,就觉得皇帝心情极好,再后来听说皇后和湘妃联手整肃六宫事务,他更是欣然一笑:“湘妃也参与其中了”静姝在边上半句话也不敢说,她但凡是个宠妃,还能撒娇说一声:皇上,她们莫不是要夺臣妾的权可她什么也不是,挂名的太妃,皇帝的奴才,皇帝让她做主,她可以把所有人踩在脚下,皇帝一旦抛弃她,她随时会被人践踏。“说起来,你做太妃这么久,可曾想过为朕整肃后宫”待内侍退下,皇帝不屑地看了眼静姝,哼笑,“你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事”静姝轻声道:“妾身无能。”听得出来,皇帝不过是随口一句话,并非真在问责,他心情多好啊,在洛神殿喝了一碗粥吃了一块饼,整个人红光满面,他在憧憬湘湘与他琴瑟和鸣的未来吗怎么那么傻,那么蠢,湘湘是什么人,她宁愿死也绝不会向皇帝妥协。“你说,朕是不是该为湘湘举行册封大典,该算个好日子。”皇帝自顾自地说着,果然并没有苛责静姝的意思,他继续嘀咕,“妃位还是委屈了湘湘,直接册封皇贵妃吧。”静姝看了皇帝一眼,垂首道:“妾身以为,湘湘的册封典礼不急,反正她如今在洛神殿,暂时不会离开,皇上不如先做另一件事,也不必湘湘点头,只要您一道圣旨,自然有人会去办。”“什么”皇帝皱眉,他觉得静姝在嫉妒湘湘。“赐婚的事。”静姝依旧低着头,细细研磨手下漆黑的墨汁,那莹润的漆黑里朦胧倒映出自己的脸,她连自己都看不清自己,口中缓缓道,“皇上先为朔亲王和庞小姐把婚礼办了,朔亲王如今形同废人,也正好无力反抗。您让庞小姐嫁入王府,湘湘也就没有退路,该彻底死心了。”皇帝眉头不散,道:“朔亲王与庞峻联姻,朕怎么办”静姝道:“他们联不起来,若能成势,何必要等皇上来赐婚,听说庞小姐从小就认识朔亲王,都还没能走到一起。妾身看来,庞小姐嫁入王府后,只会把王府搅得天翻地覆,正中皇上的心意。”皇帝稍稍犹豫:“湘湘会怨恨朕。”静姝才抬起头看他,皇帝对湘湘的态度,卑微的如同自己对待皇帝一般,她将耻笑和不屑藏在心里,面上冷静地说:“皇上,事到如今,湘湘该做的就是死心塌地跟着您。”她徐徐屈膝,卑微地让自己低人一等,说道,“妾身的话皇上未必爱听,但女人都是渴望被征服被宠爱,您对湘湘的态度,也要强硬些才是。”皇帝微恼,呵斥一声:“多嘴。”静姝伏地:“妾身一心一意,为皇上着想。”“朕知道了,滚吧。”皇帝很不耐烦,显然静姝说中了他的心事,他何尝不想对湘湘强硬些,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走近洛神殿的门,气势就弱下来,再看到湘湘他想象着湘湘的面容神情,回忆着她的言行举止,竟不经意在脸上露出笑容。静姝看着这一切离开明德殿,皇帝那愉悦的笑容让她真正感到恶心,她付出那么多,什么都换不来,可湘湘只需要在那里活着,就有一拨又一波的人围着她转,她稍稍举目看向阳光晃眼的苍穹,心中暗暗恨,老天爷太不公平。不过这一次,她的话在皇帝心中产生了分量,皇帝不论是渴望之后的人生里都能吃到如此香甜可口的饭菜,还是想把齐晦的人生变得一团糟,眼下庞峻不肯杀齐晦,他无可奈何,可让庞浅悠去毁了齐晦的人生,他可以说了算。静姝说得不错,他们联姻,根本上联不起来。是日傍晚,湘湘在和皇后看繁复的宫廷每日花销的账目时,从明德殿传来的消息,说皇帝刚刚下旨,拟定三月初二为朔亲王和宰相府千金婚礼的日子,皇室将为朔亲王举办隆重的婚礼,皇帝要弥补弟弟过去二十年所受的委屈,让他风风光光成家,这会儿功夫,连赏赐都已经送到宰相府和王府。皇后见湘湘没有反应,难受地说:“皇上他果然,还是不放过你的,这下子,是要断了姐姐的后路吗”湘湘徐徐翻过账本的纸页,毫不动摇地说:“也要人家肯点头,才行。”她这一句人家,自然是指齐晦,齐晦会点头,太阳得从西边儿出。可圣旨传入宰相府时,庞峻固然恼怒皇帝率性而为,但接旨的女儿却不胜欣喜。王府上下中毒后至今数日,她最初闹了一阵后,就躲在闺阁里不见人,今日接旨时也是衣衫散乱神情狼狈,可太监宣读旨意,一字一字点亮她的目光,待最后双手接过圣旨时,庞浅悠已经喜极而泣。庞夫人被下人拥簇来闺阁时,女儿已经焕然一新,几乎在旁人看来不吃不喝疯疯傻傻的人,仿佛突然活了过来,她换上了漂亮的衣衫,让下人们开始倒腾她的东西物件,见母亲来,甜甜一笑道:“娘,三月初二就在眼前,女儿要嫁人了,这些东西我要带去王府,不过也不着急,往后我随时能回来拿。这屋子您可给我留着,别叫人家霸占了去。”两位少奶奶跟在婆婆身后,心中不屑,她们可不稀罕这院子,反是互相看一眼,心里都觉得这事儿不可靠,皇帝的旨意若有用,何至于拖延到今日,何至于把小姑子折磨得不人不鬼,她这一腔热情,等朔亲王那里一桶冷水浇下来,还不得疯了。退出闺阁时,听见大少奶奶叹息,二少奶奶拉着她轻声道:“听说朔亲王现在瘫痪在床形同废人,只怕这一次不能抗旨,所以她才高兴,可是跑去嫁给一个废人,到底有什么可高兴的”可谁说行动无法自理的人就不能抗旨,当天世峰就带着齐晦的意思走了一趟禁宫,皇帝虽然强硬地回绝了,可朔亲王府的态度世人已知,他断不会娶庞浅悠。然而很快就要到三月初二,所有人都等着看一场好戏,但一时也不知,该是看朔亲王府,还是宰相府。之后几日,王府和宰相府两处相安,王府对婚事毫无准备毫无动静,而宰相府里,也就庞浅悠自己缠着母亲仓促地做了一些出嫁的准备,她的凤冠霞帔也来不及做,直接拿来嫂嫂的改了改,二少奶奶心中千万个不情愿,也掌不住婆婆一句话。转眼,已是三月初一,天气乍暖还寒,不烧炭的宫室还是有些阴冷,小皇后早早就窝在床上,她喊了几声湘湘早些休息,很快自己就进入梦乡,她微弱的鼾声响起时,湘湘还在灯下算账目。她起身来床边,为皇后盖好被子,皇后来身边不过几日,脸蛋都圆润了,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本就该这样才对。起身时,忽然觉得身后有风,湘湘回头,猛然见颀长的身影站在那里,但若是别人他还会惊讶,这一道身影,早早刻在她骨子里,湘湘连想都没多想,就扑了上去。齐晦本在暗处站着,怕惊动小皇后,他连脸都没露出来,湘湘竟然就扑上来,又是数日不见,又仿佛隔了几世,当他实在地搂过妻子的腰肢,以为要听见湘湘的哭泣,娇妻却只在耳畔柔声说:“我想你。”齐晦心中一定:“我也想,等不及要来看你了。”湘湘忽然意识到什么,忙摸了摸丈夫的身体:“你好了吗,恢复从前那样了”齐晦摇头,示意湘湘小声些,他走到床边,在皇后脖子上轻轻扎了一针。、232无人迎亲“你做什么”湘湘见齐晦这么做,忙上前看皇后,发现她睡得更沉了。“只是让她暂时不会醒来,不会伤害身体,若是醒着的,本也打算这么做,没想到已经睡着了。”齐晦道,“皇后很信任你。”“她吃尽了苦头,其实谁对她好,她就会信任谁,可是静姝她们都逆着来,打她折磨她,怎么得到她的心呢。”湘湘叹了一声,确认皇后没事,便将帐子放了下来。齐晦站在一边,看她如此关心一个本没什么关系的姑娘,对自己反而不那么热情,略略有些醋意,而湘湘放下帐子后,竟招呼相公跟她去书桌边看那些皇宫里各色各样的账目,等她到桌边了,才见齐晦没挪动步子,不禁跑上来问:“是不是行动还不方便,来,我搀着你。”齐晦却轻悠悠道:“你看起来,并不想我。”湘湘一愣,旋即乐开了花,伸手揉了揉齐晦的脸颊,笑着:“原来是吃醋了,那你要我怎么做才算想你”说着,却踮起脚尖往相公唇上一啄,笑着问满意不满意,又连续亲了好几下,一下没站稳,跌在他怀里了。齐晦却心疼极了,问道:“身子没事吗湘湘,你真的不害怕了”湘湘摇头:“不是不怕了,是不让自己害怕,怕又怎么样,什么也改变不了。我不能总对着你掉眼泪,重新回到这里后,我想到临别时对着你哭说不想来的话,就很担心你放心不下我。”齐晦却在她额头亲了亲,道:“你在这里再好,我也放心不下,见到我就不用撑着,想哭的话不要强忍。”湘湘被胡渣刺得痒痒,揉着额头笑道:“真是不想哭,这两天和皇后待在一起,有个伴儿好很多。再者我开始接触宫里的事了,你来,你来看嘛。”她撒娇似的把丈夫拽到桌边,桌上铺满了宫内各部各司递交上来的账目,湘湘随手翻了几项给齐晦看,啧啧不已:“这可比不得咱们王府呢,将来我们也要管这么大的家是不是你放心,我现在学起来,到时候不会抓瞎叫人看笑话。娘和先生都对我说过,皇家气派不单单是奢侈浪费,也有他必须气派豪华的道理在。”齐晦亦知这里头的门道很深,唯担心湘湘辛苦,道了声:“你先保重身子。”湘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进宫后害喜的症状也好些了,起初心情不好,真是生不如死,这两天看开些,反而好了。”她抬头看了眼相公,轻声问,“你怎么不问我,皇帝来不来找我麻烦”齐晦的确没问,也根本不打算问,他觉得那是会让湘湘尴尬的事,湘湘若不想说,他也绝口不提。见妻子提起来了,才道:“我信你能保护好自己。”湘湘反蹭上了,促狭地在丈夫胸口摸了摸,捏着嗓子酸溜溜地说:“倒是想呀,王爷在外头会不会重新找相好的,听说明日就要和宰相千金成亲了。”“胡闹。”齐晦哭笑不得,想伸手抱湘湘,但怕自己现在力气不够,怕摔着她,遂一道依偎着坐下,大手掌暖着湘湘柔软的手,一面轻声责备,“别乱动,我只是功力没恢复。你怀着孩子,总还不老实。”亏得面对那么多问题,湘湘还能有这样灿烂的笑容,不知道的人只怕要觉得这个女人缺心眼儿,可湘湘本就是个不愿沉浸在悲伤痛苦里的人,她会哭会难受,但那一阵过去了,她每一次都会坚强地重新面对生活。如今他们夫妻还能相见,齐晦好好地活着,实现抱负理想的道路还在前进,只是中间遇到了曲折坎坷而已。她当然要让丈夫看见自己的笑容,给他最大的鼓励和支持。“有没有觉得,这样偷偷摸摸的,很有意思”湘湘轻声问,却被相公在额头弹了一指,齐晦正经道,“明日王府少不得一闹,庞浅悠必然会颜面尽失,不是我非要让她难堪,是她自己看不清。我无所谓,就怕她之后会来宫里与你纠缠,世峰说她如今有些痴痴颠颠,不是正常人了。”湘湘淡然:“我不怕她,从来也没怕过她。”她心里还想,虽然皇帝不是好人,但他是真的在乎自己,莫说庞浅悠要来找她麻烦,她但凡有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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