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眉头不由一皱。“话说回来这是什么”云雀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替自己挡下攻击的奇怪物件,不远的声后响起一个听上去颇为不爽的声音。“欠你的还清了但是你的话应该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还有为什么你这个女人会在这里。”这一次潜进密鲁费奥雷基地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把她救出来,但是世事难料,谁能想到他们会落得现在这种局面。胧月这才看到狱寺等人和草壁等人,虽然奇怪为什么他们也会在这里但是她现在并没事时间关心这些,因为被打飞出去的幻骑士已经又回来。他的脸色铁青,看着胧月的目光凶狠而冰冷,她不由抖了抖。一个身影迅速的挡在她身前,也挡去了幻骑士在她身上的目光,胧月的身体顿时放松下来,愣愣地看着黑发少年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涌出一股暖意。其实如果有恭弥这样的男朋友也不错。刚一浮现出这个想法胧月就被自己吓到了,她惊恐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绝对是因为之前森田他们说的那些话的缘故如此这般自我催眠的胧月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动不了,视线下移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一直被云雀抓着,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烫。因为她突然的动作云雀回过头微挑眉梢,“什么事”胧月有些抓狂,什么什么事快把我的手放开啊混蛋心里这么咆哮的胧月实际上说出的是与此完全不同的言论,“没什么,恭弥你小心一点。”附带一个温柔甜美的微笑。云雀看着她淡淡“哦”了一声,然后松开了一直牵着的手说,“到副委员长那边去,你妨碍到我了。”“哈”那欠扁的语气顿时让胧月一扫之前连她自己都感觉莫名的情绪,改而一脸不满地看着他,“我怎么妨碍你了,你又不清楚这个时代的战斗方式被妨碍到的人应该是我吧”说着她把云雀往身后一拉,一脸不善地瞪着正朝他们走来的幻骑士,“我来对付他。”胧月觉得只要一碰到云雀她就变得不像自己了,明明这时候她该饲机跑路的qaq她的话显然刺激到了云雀,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的人对用奇怪的匣子战斗,他就算适应里再好也不可能立马了解现状,更令他气愤的是眼前这个女人竟然以一副自以为是的口气跟他讲话,这让他的怒火再一次达到了顶点。他把她拉开,“他是我的猎物。”“走开中二病,不是说了我来的吗”“草食动物就给我躲到一边去。”“你才是给我滚到一边去。”在场的人颇为无语地看着分分钟就吵起来的两个人,就算是见惯了他们吵架的草壁此刻也是满头黑线,深知如果再不阻止两人就会变本加厉大打出手的草壁急忙出声阻止道,“恭先生请冷静胧月桑请不要故意挑衅委员长,拜托了”两人显然都没有把话听进去,两人又争锋相对地吵了两句突然俱是脸色一凛,不约而同地朝着一个方向看去。只见幻骑士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朝着他们的方向攻过来,他的速度很快顷刻间就已经站在了他们的面前,手中的刀一把挥向胧月而另一把则以凌厉之势攻向云雀。这差别的攻击令胧月有种自己被看扁的感觉,她并不擅长近身战不一会就被打了出去,她在地上滚了两滚云雀也被打了出来。两人对视一眼,虽然彼此的脸色都不大好但是他们显然都意识到他们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解决眼前这个男人。一旁观战的草壁显然要比他们都要的来得着急一直提醒云雀用匣子,胧月看着云雀脸色一寸寸地沉下去突然有些替草壁担心。草壁保重恭弥绝对是个会秋后算账的人作者有话要说:一个人只要有了想保护的人他就会变强,你看委员长就是个例子友情提示:下章高能出现潜水的别看了,说的就是你告诉我你们想看,不然我就不更新傲娇脸、art 39头有些晕她蹙了蹙眉混沌的意识开始回笼,她撑开一条眼缝似乎看到有几个人从眼前走过。大脑还有些昏昏沉沉地,但是意识已经慢慢回笼,云雀、彭格列戒指、暴走的匣兵器胧月倏地撑开眼顿时就清醒了。“胧月桑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她愣了一瞬,“阿纲”胧月有些意外,“你也来了”她下意识的看了下周围发现除了彭格列十代目和他的守护者外还有入江正一和另外一个她不认识的人。她皱了皱眉,“为什么大家都围在我身边。”纲吉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最后回答她的是入江正一,“刚才胧月桑的身体突然变成透明的吓了我们一跳。”就像突然间他们眼前的人变成了3d的立体图像,看得见摸不着只能眼看着她消失。这现象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但足以把他们吓得魂飞魄散。胧月听了他们的话眉头不由一皱,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她都有些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状况了,但是她还是隐隐有些察觉,她的身体似乎在发生什么变化。不过她并没有在意这些,她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大家都在这里。“这个说来话长。”纲吉摸了摸自己的刺猬头模棱两可的说入江正一是彭格列的卧底,这场跨越十年的时空之旅都是彭格列的十代目他们对付白兰的策略。“这个计划唯一的意外就是胧月桑,因为那时候胧月桑是失踪状态我们没有把她考虑在内。”这也是为什么那时候他在监狱里见到十年前的胧月会那么吃惊的原因。并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偏偏出现了,对他们来说是意外但是胧月却觉得不是意外那么简单。她觉得,既然出现在了这里肯定有她必须做的事。这个想法在她见到眼前这几个身穿风衣,浑身用绷带包得结结实实的人得到了证实。看到他们胧月先是一愣然后立马想脚底抹油的跑路,但是转念一想她又没做错什么事,而且他们是专抓破坏黑手党秩序的人吧,她又不是黑手党根本没必要害怕的,说不定是他们找错人了。但是她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们一眼,又看了眼寂静的小巷,眼前这种情况显然是专门来堵她的吧胧月的心里有些发虚,她确实不是黑手党,但是这里是十年后的世界,谁知道十年后的她会不会脑袋发抽加入黑手党什么的想了想胧月还是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管他们是不是来找她的她先溜了再说。但是她脑中才刚刚浮现出这个想法,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其中一个复仇者挡在巷口将她的去路挡住。被看穿了意外的胧月竟然没有一丝惊慌,她蹙着眉看着一前一后将她去路挡住的复仇者说,“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眼前的两个人虽然身上的气息有些怪异,但是她并没有从他们身上感觉到杀气,所以她也平静下来和他们谈话。那两人对视一眼突然恭敬地朝她鞠了一躬,这个动作吓了胧月一大跳。那两人毫无所觉,自顾自地说,“请大人跟我们回去。”胧月从惊吓中回过神,她茫然地看了眼周围再一次确定四下没有其他人以后才抽着嘴角,颤巍巍地用手指指着自己,“你们是在叫我”“请大人别在戏弄我们了,您突然消失令我们都慌了手脚,这次请一定要跟我们回去。”“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我们决定遵从百慕达的意愿,就算绑也要把你绑回去。”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顷刻间亮出了手中的铁链,胧月还没从他们的话回过神来他们就已经到了她的跟前,呈前后包围之势。胧月面色复杂地看了看这边又看了眼那边,心里忍不住哀嚎,谁来告诉她眼前这是什么状况虽然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但她清楚的意识到,如果她再不有所动作的话她就真的要被五花大绑的捉走了。这可不是她想要的。她抿了抿唇下一秒原地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那两个复仇者不由一愣,齐刷刷地把头扭向巷子的墙头。胧月在上面得意地冲他们比了个鬼脸,“不跟你们玩了,bye bye”语毕她的身影再一次消失了,只是这一次胧月的身形刚在别处出现身后便出现了两个漩涡,她嘴角的笑容一僵,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追着她来的复仇者。“请跟我们回去”他们异口同声的说。胧月用行动回答了他们。这一次他们连眼神也不用对就又追了上去。“请跟我们回去”“请跟我们回去”“”“停停停”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追上胧月怒极反笑,“你们可不可以别跟着我”“我们接到的命令是带您回去。”胧月觉得头疼,要不是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感觉他们身上有恶意的话她早就跟他们大打出手了,才不会很他们上演你追我跑的戏码。胧月喘了口气,“让我跟你们走总得把原因跟我说清楚吧”她还怕他们把她买了呢。“我想大人应该也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才对,先不说你现在是白兰杰索的目标,如果再胡来的话你的身体这次真的会垮掉的。”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胧月感觉到了他的担心,同时她也有着不解他话里的意思。“什么垮掉”眉头轻蹙,她突然响起十年后的她失踪的事,还有她第一次被十年后火箭炮打中来到十年后的事,她可以肯定十年后她的失踪和复仇者有莫大的关系。“不要说多余的话”一个声音打断了欲开口说话的复仇者。胧月的身体一僵,因为这个声音就在她的背后响起。她倏地回过头,这突然出现的第三个复仇者显然和那两个不一样,他的一个目光就让胧月不由抖了抖身子。耶卡君,你吓到她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胧月这才发现那个名叫耶卡的复仇者肩膀上还做着一个小婴儿,他身上的打扮和复仇者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透明的奶嘴。“和rebo 酱一样的奶嘴。”但是为什么是空心的。那个小婴儿似乎笑了一声,“不管是十年前的你还是十年后的你你首先注意到的都是这个奶嘴。”胧月虽然有些怕那个叫耶卡的复仇者但是对这个小婴儿却很是喜欢,“你叫什么名字。”“百慕大冯维肯舒坦。”“嗯太长了了,就叫你百慕达吧。”百慕达笑了笑,此情此景令他有种时间倒流的感觉。“真是令人怀念的对话,怎么样愿意跟我一起喝杯茶吗”“乐意之致”那两个追着胧月跑了大半小时的复仇者闻言不由一愣,竟然这么好说话,那么他们先前那么累死累活的算什么。胧月泯了口杯中的咖啡,目光打量着面前这个举止优雅的婴儿。“我人已经在这里了,这下可以说你们找我什么事了吧。”百慕达坐在特意加了好几层坐垫的椅子上目光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从胧月身上离开,听到胧月的话他低下头看着手中已经喝了一半的咖啡,“有些话我觉得还不是十年前的你可以知道的,你只要知道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在这之前他并不知道胧月已经跟十年前的胧月替换你,所以才有了之前那一幕。胧月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他也许说的是真话但胧月不是那种会按照别人铺的路走下去的人。“我能保护好自己。”百慕达抬头看了她一眼肯定了她的回答。“也许但是十年后的你便是因为胡乱使用力量而开始衰竭的。”听到这里胧月蹙了蹙眉,“怎么回事”她突然想起之前的那口水晶棺,“难道十年前的我已经死了”不然她实在找不到更适合的理由解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棺材里。百慕达搅拌咖啡的手一顿,那对黑色的眸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感觉空气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胧月有些不安的动了动,突然她伸手拍了拍他头上的礼帽,“明明还是个孩子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算命的说我命硬没那么容易死的。”百慕达愣愣地看着她,一时间不知该回她什么才好,少女那甜美灿烂的微笑就像春日里的阳光一下子将他所有的阴霾扫去。对于胧月他是感激的,她在他困难的时候毫无保留的出手相助,然后为了帮他而竭尽全力。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帮他们,但是他选择相信她,毫无理由的他就是相信这眼前这个女人。百慕达沉默地看着面前的少女,相似的面容,一样倔强的性子,他知道自己留不住她。“你自己小心”“比起担心我你还是先担心下自己吧。”她把手覆在他脸上的绷带上,百慕达一顿,不得不感叹她的感觉敏锐,就算十年前的她什么也不懂还是看出了他身上的异常。“我没事”他说,“在找到那个人之前我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