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无比的微笑上。“恭弥,你怎么回来了。”云雀不说话青灰色的眸子冷冷地盯着她,胧月暗叫一声不妙然后捂着脑袋装模作样的开始哀嚎。“好疼好疼怎么会这么疼刚才流了那么多血我不会流血过多而死吧。唔那个混蛋怎么下得了这么狠的手”她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把自己说的仿佛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试图博取云雀的同情心,而云雀在听她讲了一堆的废话以后只是淡淡说了句,“放心吧话这么多死不了。”胧月真想一巴掌拍死他。“真的很疼啊”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因为她太过于激动这会她感觉有些无力,她伸出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头有点晕借靠一下。”云雀的眉头皱了皱,见她苍白着一张脸最终还是没有把她甩开,他们就这样静静的站着直到胧月被救护车带走。作者有话要说:18的第一次英雄救美还不快点赞、art 32因为不喜欢医院,胧月在包扎了头上的伤以后不顾医生的劝阻毅然决然的离开了那个充满消毒水气味的医院。“医院怎么会有你帮我来得快。”胧月伸手摸了摸菖蒲毛绒绒的脑袋,小家伙低着头异常乖顺的样子。只要随身携带着晴属性的菖蒲她就随时处于治疗之中,这可比打针吃药要快多了。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菖蒲只能促进伤口愈合,对于因为失血过多而虚弱的身体也是毫无办法的,所以从医院出来以后胧月虽然觉得伤口已经不疼了但是身上却使不上力。她在路边的花坛坐了一会,感觉自己好了一点这才重新站起来,在不远的摊子上买了个肉包。胧月经常在这家买包子,用觉得这家的包子的味道和别处不同,外皮柔软内里浓香咬一口回味无穷唯一觉得遗憾的是这包子摊的老板是个怪人,不管多热的天都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唯一没有抱住的眼睛还戴了副墨镜,不过声音很好听而且总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今天怎么没有看到里奇。”里奇是老板养的一只猴子,平时形影不离地跟在老板身边帮忙看摊子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不见踪影。听她说到里奇他露出了有些苦恼的表情,不过这些都因为他的伪装胧月看不到就是了。他叹了口气,“最近是发情期。”胧月哦了一声秒懂了。谈话间一个包子被她解决完她又再要了一个,万分不舍地看了他的蒸笼一眼她才狠下心把头撇开然后迅速离开。他把她的这些动作看在眼里,眼角眉梢忍不住有了笑意。他知道为什么她离开的那么急,因为再不走的话她会忍不住再买一个包子,而她又舍不得花钱,两番取舍只能忍痛离开了。有趣的人吃完包子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胧月把自己的手指又舔了一遍,这一幕正好被巡逻路过的云雀碰见。“真脏。”胧月顿了顿三两步就走到他身边然后就把沾满自己口水的手朝他衣服上擦去。“”“啊抱歉手滑了一下。啊又滑了一下。”“”什么叫做不做死就不会死说的就是胧月这样的人。“那家伙到底知不知道我身上还有伤啊”被一拐子抽到在地的胧月感到无比忧伤,但是将她抽倒的那人一个潇洒的转身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小气不就擦个手。”“我想不管是谁被胧月学姐这么对待都会生气的,更何况是云雀前辈。”胧月一回头就看到了正囧囧有神看着他的纲吉,他的旁边还站着狱寺。她这才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你这女人,明明知道云雀那家伙是个暴力分子还每次都往枪口上撞。”狱寺看了眼她头上的绷带回头义愤填膺的冲纲吉嚷嚷道,“你看十代目,那家伙连女人也下得了手根本不配当守护者。”纲吉有些无措的摆着手,小声的反驳道,“云雀前辈不是那样的人。”听了纲吉的话胧月不由笑了,“你倒是挺了解他,我的伤确实和恭弥无关。”纲吉看着他试探性的问道,“胧月学姐你不会真的闯进了科尔温家族吧”胧月回他一个灿烂的微笑,“你说呢。”纲吉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多姿多彩。“虽然最后把那些人解决的是恭弥和复仇者,不过我也尽力了,你说这算不算光荣负伤。”纲吉的嘴角抽搐的厉害,“这不是什么值得光荣的是吧胧月学姐。”还有为什么连复仇者也出来了。“说到复仇者他们好厉害,一下子凭空出现又一下子凭空消失就像变魔术一样。”“复仇者吗”狱寺托着下巴思索着,“关于他们的情报非常少,是个很神秘的组织,但是只要有人违反规定他们又一定会出现。”胧月想了想又问,“那切尔贝罗呢”狱寺又思考了一会摇头道,“不清楚,在指环战之前根本没听说过。”“哦”纲吉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为什么胧月学姐会问复仇者和切尔贝罗的事。”胧月笑着挥挥手一脸随意的样子,“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你这女人这有什么好奇的,小心哪天连你自己的小命也好奇没了。”狱寺的口气虽然很差不过不难听出里面担心的成分。“嘛既然你这么说了”她歪了歪脑袋给了他们一个甜美的微笑,“我就听一次好了。”毕竟这是来自同样是黑手党的他们的劝告,胧月觉得按他们说的做总不会错。被她那个突然的微笑冲击到两个正直青春的少年不约而同红了脸,各自撇开头不敢看她。不好刚才被那女人用微笑袭击了啊胧月学姐不愧是校花笑起来好漂亮等两个因为一个微笑而失了神的少年回神的时候他们的面前哪还有胧月的身影。“那个女人走的时候也不说一声实在太没有礼貌了。”狱寺一脸气愤的握着拳,完全不知道胧月有跟他们道别只是他们自己没听见。纲吉无奈地在一旁安抚这座火山,而另一边胧月回到了自己的家。她一推开门动作就顿在了那里,红眸微眯继而笑了起来,“哦呀这可是稀客。”胧月的房子紧紧挨着旁边的云雀宅,和云雀宅的规模比起来她的房子小的可怜,不过也因为她旁边那栋宅子里的人她这栋房子鲜有拜访的人。更何况还是不请自来的人。她的目光从室内扫过,不慌不忙的把之前脱了一半的鞋子脱下这才看向来人。“不再偷偷摸摸了吗不过像你们这样擅闯民宅一样令人不悦。”她说话的语气很随意不过听的人却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当然任谁回家发现自己的家被人动过都高兴不起来,哪怕只是些微的移动。两切尔贝罗对视了一眼,“我对我们之前失礼的举动表示道歉,我们没有恶意。”胧月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显然对他们这种没有歉意的道歉不兴趣。不想和她们在这里磨叽胧月直接开口问道,“说吧你们的目的。”胧月没有想到她不久前才刚刚问过狱寺有关切尔贝罗的事这会她们已经找上门了。胧月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切尔贝罗,虽然他们的穿着打扮一样,不过她可以肯定眼前这两个和之前她在大空之战时遇到的那两个是不一样的。难道切罗贝尔都长这副模样,还是说她们是n胞胎哪个母亲这么能生虽然脑中的剧场换了一幕又一幕但是胧月脸上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甚至还能一心两用的听对方讲话。“冒昧打扰真的很不好意思,因为胧月小姐和我们一个认识的人很像所以才暗地对您进行了调查。”“那调查结果满意吗”“”两个切罗贝尔对视了一眼,关于胧月的调查结果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对不起是我们认错人了。”“一句认错了人就想把你们三番五次潜进我家的事带过去吗我家院子被你们踩坏的花,还有厨房被你们弄洒的调味料和坏掉的食材”她话未说完切罗贝尔急忙打断,“不用担心这些我们都会负责帮您恢复原样。”虽然除了院子里的花其他被损坏的物件与她们无关,不过现在她把这些都赖在她们身上,而她们又确实偷偷潜进过屋子这个黑锅她们是被定了。当然,如果她们知道胧月之后的那些无礼要求她们是怎么也不会点头的。胧月得到她们的保证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花自己一分钱就能把房子重新装修一遍的感觉真好。“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可以离开了。”虽然现在已经解释清楚不过胧月完全没有放松对他们的戒备。两人对视一眼面无表情道,“那我们告辞了。”胧月微微侧过身给她们让出一条路,胧月目送着她们离开,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走在后面的那个切罗贝尔突然回过头,“胧月小姐您认识一个叫伽卡菲斯的人吗”“伽卡菲斯”外国人“不认识。”她朝她欠了欠身道了声“失礼了”就从胧月面前消失了。胧月关上门看着自己空无一人的房子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啊”在送走切尔贝罗的当天晚上胧月做了一个梦,她被人绑在木桩上周围是熊熊的烈火,她忍受着火舌舔舐皮肤的痛苦静静地看着底下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被烈火焚身的人们。那冰冷的目光令她忍不住胆寒她打了个寒颤苍白着一张脸从梦中醒来。她无力的以手抚额,“怎么又开始做梦了。”这段时间以来她虽然都在做梦,梦境皆是断断续续的或者她一醒来就被她遗忘的,但是从来没有像这次记得那么清晰,就连梦中的“她”那死寂的心情也清晰的传达到了她的身体。她叹了口气看向窗外,窗外月朗星稀是的难得的好夜色。她看了下时间,距离天亮还有将近三个小时。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她突然掀开被子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动作熟练的爬过墙头轻巧地跃下云雀宅的墙头,然后轻车熟路的朝云雀的房间走去。考虑到云雀那特殊的睡眠体质胧月放轻了走路的力道,尽管这样她还是在拉开门的时候被里面的人用拐子抽中。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被抽到的下巴眼角含泪地等着他,“你干什么恭弥。”云雀垂着眼一张脸阴沉沉的,很显然被吵醒的他此刻心情非常不好。好疼她是不是应该庆幸她反应迅速的往后躲了一下,不然她明天可能就没有牙咬东西了。“你来干什么”原本还在哀嚎的胧月顿时住了声抬眸看了他一眼,当对上他那双沉静的青灰色眸子又立马把头撇开,“没、没什么”云雀眯了眯眼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不过凭他对她的了解这个时候会跑到他这里来就只有一个原因。“做梦了”胧月的身体一颤转回头看他,“被你看出来了。”云雀看了他一会然后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隔壁房间是空的”并不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所以云雀淡然的替她把下半夜睡觉的处所安排了。胧月是云雀家的常客,与云雀有着一墙之隔的客房俨然已经成了她的专属房间,当然这一点不管是胧月还是云雀都没有意识到。“还有什么问题”云雀看着扭扭捏捏不肯离去的胧月挑了挑眉,以往他这么说的时候胧月就会去客房但是今天不知怎么的一动也不动。胧月似乎不敢看云雀,目光躲躲闪闪地,最后她似乎终于下定决心骨气道,“我现在不想一个人睡。”他皱了皱眉,感觉胧月的状态有些奇怪,那个把什么情绪都藏在笑脸之下的草食动物竟然会露出这般孤独无助的表情,这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眉头皱起他有些烦躁的说,“滚到客房去草食动物。”胧月抬头看她,腮班子鼓鼓的一脸不满地看着他,“这么凶真是不明白明明是同一个人怎么差别这么大。”明明十年后的恭弥那么温柔懒得在和她啰嗦,云雀打着哈欠往回走,被吵醒的他此刻非常的困,跟宝贵的睡眠比起来眼前这个神经质的草食动物他才懒得理。胧月看着他回到自己被窝,拉过被子倒头就睡不久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虽然半夜被吵醒了一次不过云雀意外地睡了一个踏实的好觉,他心情很好地睁开眼,然后在看到一张近在眼前的脸后瞬间僵住大脑有那么一会当机,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草食动物会在他被窝里。胧月的睡脸很安静,原本就柔和的脸部线条更加柔和,她面对着云雀的方向,呼吸间气息全部喷在云雀脸上,她似乎在寻找热源整个身体都贴到了云雀身上,毫无防备的样子令云雀眉头不由一皱。这个草食动物是怎么做到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钻进他的被窝的。似乎是察觉到了他注视的目光她微微睁开眼,露出底下的一丝红光。看到是云雀在看着她她放心的一笑,一手抚上他的脸颊,“恭弥你醒了啊”说完这句话她又闭上眼睡了过去,她把头往云雀那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