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表情逗乐的胧月终于一扫脸上的无趣笑着说,“校长说我逃课太多,之前的结业考试又缺考,没办法让我毕业。”纲吉突然想起胧月也是六道骸事件的受害者,这么想着她发现胧月的脸色有些苍白。“胧月学姐你的身体没事吧”他有些担心的问。胧月捂着还未痊愈的小腹往旁边站了站以防被人撞到,纲吉的关心让她心里觉得暖暖的,“我很好,不用担心。”虽然看上去很废柴,但实际上心肠很好也有认真起来的时候,大概就是因为这样他身边才会聚集那么多的朋友吧。看到他还是一脸的担心胧月笑了笑,“现在不是担心我的时候吧,你们不是都被分散开了吗”纲吉一脸惋惜的说,“虽然才一年但是就这么分开还真有点舍不得。”尤其是和京子分开,他都要哭了。在纲吉和胧月谈话期间,知道自己没有和纲吉分到一个班的狱寺嚷嚷这要把公告栏炸掉,纲吉一伙人又手忙脚乱的拦着他。胧月到底还是体力不支,混乱中她不过被人轻轻一撞,她就软绵绵的向后倒去,如果不是有人在后面扶了她一把她想她应该会摔得很难看。“谢谢”她真心实意的道谢不想得到的却是对方不大友善的回答,“哇哦原来草食动物你还会说谢谢。”这个声音他扶着她站好目光却是看着那边混乱的人群,“还真是吵闹啊。”他一说话那边就安静了。“云雀学长。”纲吉叫出了来人的名字。“诶云雀学长不是毕业了吗”他突然想起胧月说她留级,那么云雀前辈不会是云雀松开扶着胧月的手,一脸得意道,“我可以随意选择自己喜欢的年级。”纲吉一脸“我很想吐槽但是对方是云雀他不敢所以只能在心里吐槽”的表情。胧月回他一个我理解的表情。困意再一次袭来她打了个哈欠,“好困,恭弥我先走了,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正准备好好管教一下他们的云雀闻言看了她一眼,眉头微蹙。原本将养地差不多,脸色渐渐开始红润起来的胧月此刻脸上只剩下苍白,有樱花花瓣从她脸边飞过更显得她脸上毫无血色。云雀收了拐子上前一步扣住她的手腕,“去接待室。”风纪委员的接待室没有外人打扰是个休息的好地方。胧月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拒绝,而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然后她在纲吉一脸“云雀学长和胧月学姐关系真好”的目光里跟着云雀去了风纪委员的接待室。风纪委员接待室“咚咚咚”正在看文件的云雀听到声音抬头,眉头轻蹙看了眼躺在沙发上熟睡的胧月,见她还和先前一样睡得很沉,这才微微松开眉头转头看向接待室的门。示意的三声敲门声后梳着飞机头穿着黑色制服的风纪委员成员走了进来,看到躺在沙发上的胧月愣了愣,竟然忘记了之前要跟云雀汇报的事。云雀看了他一眼,用他能听到但又不会吵到胧月的声音问道,“什么事”那人的身体颤了颤这才开始汇报今天的工作,当然他很自觉的降低的自己的声音,不然他敢保证,如果他吵醒胧月桑他绝对会被委员长咬杀虽然平时对胧月桑也是手下不留情,但实际上要是胧月桑出事的话委员长比谁都担心,就像这次被黑曜袭击的事件一样。以为胧月桑被黑曜的人掳走的委员长只身闯入敌营,结果不仅毫无所获还中了敌人的埋伏。不过这些委员长闭口不提,已经睡死过去的胧月更不会知道就是了。胧月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虽然沙发窄小没有床舒服,不过她这一觉醒来确实感觉舒服了许多。看了眼靠窗的位置,空荡荡的,云雀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嘛本来也没期望她醒来能看见他。他坐起身,一件黑色的制服从身上滑落。她愣了愣弯腰把衣服从地上捡起,只是看衣服上的臂章她就已经知道这是谁的衣服了。嘴角不由有了笑意,原来恭弥也有细心的时候。略一思考她就猜到了他现在会在哪里。天台。“果然在这里。”胧月仰着头看着睡在上面的身影,如果是平时她三两下就能爬上去,不过现在她身上带着伤,稍微大力点的动作都会扯到伤口。她怕疼,像这种爬高的动作她还是不做的好。她看了眼手上的衣服,想着干脆晚上回家带回去给他好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什么事”原来他早就醒了。“既然醒了就不要装睡,害我还在想要不要爬上去把衣服还给你。”云雀从上面跳下来,正好站在她面前。“丢在接待室就好,那是风纪委员的地盘其他人不敢接近。”“确实。”她看了要手里的衣服然后递到云雀跟前,“既然都拿来了没有再拿回去的道理。”她笑着说,“谢谢你的衣服。”云雀把衣服接过青黑色的眸子扫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向上翘起,“不要误会了,我只是怕你冻死在我办公室收拾起来麻烦而已。”“”如果不是身上有着伤胧月一定毫不犹豫地一拳揍过去,先不说打不打得过先把脾气表现出来再说。而云雀不愧是和她认识最久的,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表情,冷哼一声,“有意见的话先把实力提升上去,而不是三两下就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喽罗打趴。”被说破糗事胧月也是一声冷哼,“也不知道是谁,孤身打入敌营结果被打得很惨。”虽然不知道云雀曾经找过她,不过之前云雀被六道骸打伤的事她还是有听说的。闻言云雀狠狠瞪着她,她也毫不示弱的回瞪过去。“如果不是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敢挑衅我,咬杀”“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上有伤的话,我一定撕烂你那张臭嘴,然后打得你无反手之力。”闻言云雀笑了,“哇哦胆子不小嘛。你可以试试”云雀的话里似乎还带了丝期待,这让胧月有些无法理解。末了她哼了一声,梗着脖子跟云雀放着狠话,“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草食动物。”他扬起嘴角笑得无比自信,被云雀挑起的争斗心熊熊燃烧着,她深吸了口,这家伙总是有把人惹火的本事。呼吸间她的脸部线条慢慢放松,暗红色的眸子渐渐恢复平静,她挑了挑眉,“要一起回去吗”云雀淡淡扫了她一眼,“我不想跟你群聚。”这话听着还真令人伤心。“这样啊要是我一个人回去又被别人袭击怎么办你也知道我是个弱女子更何况我身上的伤还没好,要是路上有人见色起意我有手无缚鸡之力的诶恭弥你去哪里”胧月正卖力地演着柔弱少女,云雀已经充耳不闻的从她身边走过,她急忙打断跟过去,“你去哪里我还没讲完呢。”云雀脚步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顿,视线也没有因为她出现一点偏移,他只是淡淡道,“不是你说要回去的吗”胧月愣了愣回过神云雀已经走远,她立马追上去,“等等我”口是心非的家伙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会说云雀这时候已经喜欢胧月了咩w、art 06虽然猜到自己的缺勤可能会丢掉工作,不过胧月没有想到那几个老板会那么狠,不仅炒她鱿鱼还克扣了她全部的工资,导致她现在是钱和工作双失的悲惨命运。好在原先工作的地方还有一家肯收留她,就是位于市中心的那家餐厅。跟老板讲明了原因之后他只是扣下她旷班几天的工资和奖金,胧月受伤的心灵这才稍有起色。要知道这家餐厅的工资是附近最高的,哪怕被扣了那么多,剩下的也比她打两份临时工的钱多。更衣室里红发少女正没有好脸色的看着面前笑嘻嘻的少女。“真不知道你到底是运气不好还是运气太好。正好遇上餐厅换老板人手不足,不然你以为你私自旷工还能留下来。”高木园子看了眼面色平静的胧月,“不过之前有听说并盛的学生遭到袭击,没想到你会那么倒霉成为其中的一员。”胧月把头发高高束起然后用发带绑住,听到高木的话她笑了笑,“是挺倒霉的。”末了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颇为认真地看着高木,“你说我是不是该去神社拜一拜再求个平安符什么的。”高木甩她一个白眼语气不爽道,“谁管你。”胧月也不生气,点了点头,“也是平安符也要钱”高木:“”连这点钱也不舍得花难怪连神也不保佑你虽然私底下狠狠把胧月鄙视了一番,不过第二天高木还是把一个红色的写有平安两个字的御守丢给她,“拿着”她的语气随意,丢东西的动作也很粗鲁,胧月有些好奇的接住,当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以后不由愣在了原地。高木觉得自己挺贱的,竟然自己跑到神社里去替她求平安符,明明她讨厌她讨厌的要死。不过,想到她一个人生活周围连个可以说话的人也没有心不由就软了。胧月手里捧着御守暗红色的眸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她抬起头看了眼脸色臭臭的高木一下子扑了过去,“园子你对我真好我嫁给你好不好”高木一时不察被扑个正着,感觉自己后背沉甸甸的她立马嚷嚷道,“干什么干什么快给我滚下来。”听到胧月的话她的俏脸微红,“闭嘴我不是同性恋。”说着拼命把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胧月撇撇嘴,“园子小气鬼”园子气急,“到底谁小气了。还有,我跟你不熟不要园子园子叫得那么亲热。”胧月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冲高木甩了甩手,“连定情信物都送了还说什么不熟,园子你好可爱”高木咬牙切齿,她是脑袋秀逗了才会替她去求平安符。气愤的她把手一伸,“还来,我不送了。”胧月不紧不慢的把御守收进口袋,然后一脸迷茫地看着高木,“什么”高木:她可不可以杀了她眼看高木的愤怒值就要到达临界点胧月笑了笑,“我今天很高兴,谢谢园子”简单的一句话配上她绝美的笑容高木不知怎么的竟然红了脸。难怪那么多客人点名要她送菜,不可否认这家伙真的很漂亮,那般干净的微笑就连她这个女的都看得痴了。不过就她这个性子果然让她喜欢不起来啊告别了高木胧月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因为丢了工作她不得不再寻找其他的工作,不过她的运气很好,在路过一家拉面馆的时候看到了门口贴着的招聘启事。她赶紧找到那家老板,老板是一个很和蔼的大婶,她很喜欢胧月的乖巧于是就留下了她。“以后就和街坊一样就我椿婶就可以了。”“来我们这的都是老客人,平时你在柜台帮忙点菜收钱就好。”听上去很简单,胧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因为之前有做过类似的工作所以胧月做起来也算娴熟。胧月刚刚送走一位客人门口又有一个客人来了,因为店门口帘子的关系她没有看到那人的脸,只看到他绿色的单衣。他掀开帘子的一角低头走了进来,进来的是一名银发男子,他带着一副眼镜,暗红色的眼睛默默扫过拉面馆内的座位,看到里面空荡荡地有些吃惊,“真奇怪今天人都跑哪去了”“听说今天商场那边有搞活动大家都去凑热闹了。”那人的目光随即便向她看去,眼镜镜片突然闪过一道光芒,“哇呀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漂亮的女生,是椿婶刚收的员工吗”胧月朝他鞠了一躬,“你好我是今天刚来的胧月,不足之处还请多多指教”“该说指教的应该是我才对。”他在柜台这边找了个最靠近胧月的位置坐下,“能看到这么漂亮的妹子,今天几碗拉面我都吃得下去。”“怎么着又想泡妞”椿婶听到声音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面带怒容地看着银发男人,“你要是敢欺负我们胧月你以后就别想再吃我家的拉面了。”“椿婶。”胧月看到她叫了一声,椿婶的目光随即转移到她身上,略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川平他就是这个性子,平时我没少数落他。”顿了顿,“以后她如果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听了椿婶地话川平不乐意了,“喂喂椿婶你别毁我名声啊。”椿婶哼了一声,“你有名声这个东西吗”“椿婶”他耸拉下脑袋表情要多无奈就有多无奈。胧月在一旁忍不住笑了,川平看了她一眼也笑了,“小丫头笑起来真好看,我很喜欢。”胧月脸上地笑容一僵,“我对大叔没兴趣。”“大叔”听到胧月对他的称呼他立即不满地叫了起来,“小丫头怎么能叫我大叔,我看上去有那么老吗”他正了正脸色,“叫哥哥。”“哥哥你个头。”椿婶锤了下他的脑袋,“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