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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被忽然拉开的门和门后那张横眉竖眼的脸吓到了,手一抖,险些将端着的托盘扔出去。凤康也没想到来人是阿福,将吼了一半儿的话生生止住,神色由冷怒转为窘迫,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圆这个场。“那个”阿福小心翼翼地开了口,“知秋姐姐让我来给你送饭。”凤康垂目往托盘里瞟去,见只有一碗粥和两碟小菜,忍不住挑刺,“怎么又是粥”“知秋姐姐说,你赶了好几天的路,又睡了一天的觉,胃肠虚弱,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阿福陪着笑道。凤康脸色缓和下来,“哼,算她还有些良心。”阿福瞥了他一眼,接茬把话说完,“知秋姐姐还说,你是千金贵体,如果在我们这儿出了什么问题,我们谁也担待不起。所以请你先将就一下,喝点儿粥养一养肠胃。”说完见他的脸果然又黑了,有些后悔,不该把叶知秋教她的话都说出来。凤康恨恨地捏着拳头,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猜到他要说什么,故意准备了一套说辞来堵他的心。“那个女人还让你带什么话了都说出来。”阿福心中暗暗叫苦,却不敢隐瞒,只能硬着头皮道:“知秋姐姐说,请你吃完饭早点儿歇着。在大家脑筋变清楚之前,还是不要碰面了,否则谁难堪谁知道。还说,我们家房间有限,住不开这么多人。如果你和张大哥休息好了,就请移驾回去吧。怎么来就怎么走。不用费心打招呼”凤康怒极而笑,“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赶我走是吗你回去告诉她,她教我的东西我还没有学会。在技艺纯熟之前。我哪儿也不去,要留在这里虚心讨教。”阿福怯怯地应声“是”,举了一下托盘,“那这粥”“不吃饭哪有力气讨教”凤康冷笑一声,伸手将托盘接过去,“你去跟她说,她的心意我收到了,我一定会把肠胃养好。她大可不必担心我吃不下,只管把该送的都送上门来。”阿福感觉他每一句话都有弦外之音,却又琢磨不透其中的意思。回到厨房把他的话跟叶知秋学了一遍。又耐不住心痒,小声地打探,“知秋姐姐,你怎么惹着那个王爷了你是没瞧见他的脸色儿,阴得都能下雨了。说话也阴阳怪气的。”“没什么,就是头脑发热,做了一件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叶知秋苦笑着道。她只是心有不甘,不愿被他牵着鼻子走,于是以那种方式反客为主,小小地报复他一下。可她忘了,那个男人是多么骄傲自负。不可一世,绝不会选择知耻而退。从阿福带回来的话中就能听出几分,他似乎已经化耻为勇,打算跟她死磕到底了。真是个难缠又麻烦的混蛋阿福不知道叶知秋和凤康之间发生过什么,不过她看得出来,这两个都憋着劲儿赌气呢。刚才被凤康吼了一嗓子。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实在不想经历第二次。“知秋姐姐,下次送饭你可千万别让我去了,我瞧见那个王爷就打怵。”叶知秋不忍心让她夹在中间难做,只好拜托龚阳去收碗筷。龚阳一进门。就从凤康的眼神之中感觉到了浓浓的敌意。亲眼目睹了早晨那一幕,若还猜不出这敌意从何而来,那他就白活这么多年了。初次见面,也不好澄清什么,简单地打过招呼,便端起托盘,准备离去。“等等。”凤康沉声地喊住他。“这位仁兄,你还有什么事吗”龚阳顿住脚步,不亢不卑地望过来。凤康从张弛口中听说过龚阳,只是当时没怎么在意罢了。对他来说,龚阳也好,闻苏木也好,都不过是个名字罢了。跟他想象出来的某天会迎娶叶知秋的那个人一样,没有实感,没有具象。可如今看到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气有节地站在面前,他才发现,那一度让他的心陷入麻木的焦虑和嫉妒,是多么微不足道。此时此刻,他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醋意横生,妒火中烧。“你跟她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几乎没有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了。龚阳大概没料到他会问得如此直接,有些惊讶地打量了他两眼,才认真地道:“我来成家,是因为走投无路,想给自己和妹妹谋求一线生机,准备入赘的。叶姑娘虽然拒绝招赘,却好心地收留了我们兄妹。别人都说我是成家的长工,而叶姑娘一直把我当作家人来看待。我不想自轻自贱说自己是长工,也不想自抬身价以叶姑娘的兄长自居。所以仁兄的问题,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过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从第一眼看见叶姑娘,我就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我对她只有敬重和感激,丝毫没有你所怀疑的男女之情。”凤康一方面对他的答案感觉很满意,一方面又对他恬淡无争的态度感觉很恼火。该死的,为什么她身边的人都跟她一个德行,总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自惭形秽龚阳看了一眼他喜怒参半的脸色,“这位仁兄,我能走了吗”凤康挥了挥手,将他打发出去,心情愈发焦躁了。既不是这个人,那会是谁,促使她练就了那种让人又爱又恨的本事这个问题实在太折磨人了,若不找那个女人问个清楚,只怕他整晚都会琢磨这件事,把自己逼疯。想着他霍地站了起来,迈开大步向外走去、第176章 学得还真快龚阳见他随后追了出来,只当他还有事情要问,便在堂屋门前顿住脚步,静默以待。“那个女人在哪里”他声音阴沉地问。龚阳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从身形步态就能感觉出他来势汹汹,于是在回答他的问题之前,多了几句嘴,“这位仁兄,叶姑娘前几天大病了一场,今天才下床。大夫说她疲劳过度,需要安心静养。也许我没有说这话的资格,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不要让她太费神了。”凤康怔住,“她病了吗”难怪她的脸色不太好,原来是病了。他只顾抒发自己的心情,居然没有想过问一问她身体是否不舒服。这么想来,他还真是令人生厌的自私鬼。“她在哪里”再问的时候,声音全然没有了兴师问罪的冷怒,只有急切。龚阳静静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你跟我来吧。”叶知秋正坐在餐厅的露台上挑选菜种,手指轻灵,神情专注。风灯柔黄的光芒从两侧投射过来,在她身体周围交错,形成数个大小不一的光斑,将她的身影衬得娴静安宁,美好得像一副画。听到脚步声,她抬头望过来,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止。黑湛湛的眸子里荡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很快又被疏淡掩盖,“你有事吗”她这跟之前判若两人的神情和语调,让凤康胸口一阵窒痛。分离了这么久,思念了这么久,他和她终究还是要面对最初的问题,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他在原地站了片刻,调整了一下因为心痛乱掉的呼吸,才迈步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你身体好些了吗”叶知秋轻轻一点头。“已经好了,多谢关心。”“我住在这里会让你困扰吗”凤康不看她,眼睛望着墙外如黑兽般悄然蛰伏的山影,“如果你觉得不便。我可以先回清阳府。等你身体养好一些,再来跟你商议种菜的事情。”叶知秋从他这话里听出了不同寻常的信息,讶然地看着他,“你领的皇命不会跟我有关吧”“嗯。”凤康感觉自己这个时候提起公事,显得有些卑鄙,更加不愿与她对视,直直地望着前方,“千植署种植的晚茬蔬菜全部染病腐烂,皇宫的仓储不足,很难坚持到年根。我奉了父皇的旨意。解决皇宫吃菜的问题。听张侍卫说你琢磨出一种冬天可以种菜的棚子,所以我来找你帮忙。”叶知秋没有留意他说到“帮忙”二字的时候,那个小小的停顿,她的注意力已经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有些振奋地坐直了身子。“千植署的蔬菜得的是什么病你详细跟我说说。”凤康不知道她这是职业病犯了,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才将千植署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叶知秋又细细问了一些事情,面有沉思地道:“从你描述的症状推断,很像软腐病。”凤康听她一口道出了病变名称,心神大动,赶忙问道。“你可有治疗之法”“这个说不好。”叶知秋微微蹙眉,“软腐病发生的原因有很多种,光凭你说的没办法判断具体的病因,也就没办法对症下药。”这个时代可没有特效浓药,喷几次就能解决问题。要想遏制软腐病,只能采取绿色疗法。想了一想。又道,“这样吧,你让人送一些得病的蔬菜和土壤样本过来,我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解决的办法。”听她主动提出要帮忙解决蔬菜病变的问题。凤康大感意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确定你的病已经好了”叶知秋被他这亲昵而自然的举动搞得脸颊微微发烫,装作挑种子,偏头躲过。她明白他什么意思,她的确不喜欢跟权贵打交道,更不想跟朝廷扯上关系,可她想帮他。承了他那么多的情,一直没能回报。现在有这样的一个机会,既能还了他的人情,又能研究蔬菜病变,引以为鉴,何乐而不为呢“说说种菜的事情吧。”她语调淡淡地转开话题,“是我直接卖给皇宫,还是通过你间接买卖”凤康没想到自己反复思考了好久的问题,就被她这样一语点了出来,心下暗暗吃惊。这个女人原本就这么精明吗为什么他以前没有感觉出来怀着这样的心情,再开口就有些字斟句酌,“我只跟父皇立下军令状,保证在年根之前为皇宫供应足够的蔬菜,并未言明来源和途径。一来我并不知道你琢磨出来的棚子,是否真如张侍卫所说的那般好用;二来也是为你考虑,一旦父皇知道各中详细,即便不召你入千植署就职,也会命你交出制作油绡的方子和搭建菜棚的方法。所以,我想通过我间接买较好。价钱方面你不必担心,我会尽可能争取,不会让你吃亏的。”听了他这一番类似于辩解的话,叶知秋刚刚冷硬起来的心肠又一寸寸地软了下来。这个人,连蔬菜大棚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只听张弛那么一说,就敢立下军令状,跑到这里来。真不知道他是莽撞,还是对她过于信任。更在她不知情的时候,为她考虑这么多。他总是这样,她欠下的情如何还得完凤康半晌没听见她回话,扭头看来,见她正望着自己苦笑,会错了意,只当她为难,又解释道:“为皇宫种菜的棚子以你的名义来建,需要多少银子我来出。具体的事情,等瀚之和洗墨过来之后再仔细商议。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不管出什么事,我总会护你周全,你不必为此费神。”“我知道。”叶知秋压下心头萦绕的酸痛,微笑地看着他,“谢谢你。”凤康最不想听的就是从她口里说出来的“谢”字,皱起眉头,“你非要跟我这样生分吗”别的女子,只是被某个男人看到容貌,都会担心嫁不出去。若是不小心有了肌肤之亲,那么就只能非君不嫁了。可这些所谓的礼教规矩,放在她身上全然无用。抱也抱过,亲也亲过,她依然站得远远的,跟他保持着一段无法逾越的距离。他恋上了她的独特,却又不止一次地懊恼,她为什么这样独特为什么不能跟其他女子一样世故如果她俗一点,他就可以将她拴在身边,不再承受相思煎熬,也不会因为得不到她而痛苦。叶知秋又何尝想跟他生分,可她必须生分,“该说的话,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也知道,我们两个不可能”凤康心头狠狠地一刺,她到底还是把这话说出来了。当着他的面,用他所痛恨的表情和语气,字字清晰地说出来了。“既然不可能,那你为什么要勾引我”他因痛而怒,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觉得不中听,“你是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他半天没提这茬,叶知秋还以为他顾着脸面不会再提了。没想到他说翻脸就翻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不是说了,我头脑不清醒,让你不要当真吗”“不要当真”凤康生生被她气笑了,“那种事情你居然让我不要当真这样的事情你让我如何不当真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随便的女人”叶知秋手上动作滞了滞,语调比刚才更淡了,“这种随便的事情,你对我做过两次,我只对你做了一次。算算你还赚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赚了”凤康只觉怒火从心底腾腾地窜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那你告诉我,这种赔本的买卖你都跟谁做过做过多少次”“跟你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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