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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苏墨轩的问话扯回飘远的神思,下意识地抬手拂了拂空空如也的胃,经他这么一提醒,顾白羽才觉察到,自己是真的有点儿饿了。于是抬头看向苏墨轩,顾白羽轻轻地点了点头,然而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副浑身酸软的模样,那远山含黛似的眉头,便不易觉察的轻轻蹙了一蹙。“我已经让茶心备着热水了,等下我抬进来你且先泡泡解乏,至于吃食,我有点儿犯懒,不想出屋,让小厨房做了送进来我们一起吃,怎么样”从她初初醒来那无意识地蹙眉动作开始,苏墨轩便早已觉察到她那浑身酸软、却又不好意思同自己说的模样,然而想着今日他逗她已经逗得够多,倘若真将她逼急,自己便会有挨揍之嫌,苏墨轩便打消了那想要出声打趣她的念头。而是没有戳穿她的,以自己作为借口,帮着顾白羽解决了不好意思说出口的难题。、415第415章 番外之李景毓的独白三月初二,夜色正好。新月弯弯,挂在浓墨似的晴朗夜空之上,春日的夜风微凉,空气中氤氲着烟花爆竹的喜庆味道。今日是他和她成亲的大喜之日。满眼的红绸,满目的喜字,耳边充满无休无止的贺喜,伴随着震天的鼓乐之声,我知道,我应该为他们感到高兴。一个是我生死之交的兄弟,一个是然而看着那高燃的红烛,我那握着酒盏的手,却仍旧是止不住的有些颤抖。脑海中犹自记得,初见时那远远的惊鸿一瞥。自小生长在皇宫之中,见过婀娜多姿的妙龄少女,也见过温婉多情的姑娘,甚至,也曾见过坚强能干并不娇弱的女子,可是那一天,我却是第一次见到,那般从容镇定而无所畏惧的少女。漫天的大火和呛人的浓烟之前,她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却并不是如旁人那般凑上前去看热闹,而是心无旁骛的,想要出手救人,丝毫不顾旁人诧异和怀疑的目光,却不想那被人从大火中救出的少女已然是香消玉殒。然而她却并没有收手离开,反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那已然是面色铁青的没有了生息的少女,蹙眉思索,却是不紧不慢的道出了那少女被人谋害的话语。生平头一次见到那般锐利的目光,原本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能够没有畏惧的站在死去之人身旁,便已然是足够令人咋舌,然而她居然还那般有理有据的,得出了少女枉死的结论,甚至,不惜与清州城的仵作对峙。那样的势不可挡,那样的无所畏惧,那样的锐利倔强。原本只是路过的我,心中却是涌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于是遣走了跟在身边的侍从,调转准备离开的脚步,我没有丝毫犹豫地,转向了清州城府衙。见到她的过程十分顺利,只是没有想到,手持解剖刀的她,竟然会是那般的从容镇定,那清秀的脸庞上稚嫩之色依旧,然而透露出来的,却并非是这个年纪会有的成熟稳重。心中的好奇之意更甚,面对她颇为好心的“警告”,我觉得,一个少女都能承受的事情,我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于是毫无防备的站在那里,然后,便毫无防备的吐得昏天暗地。我以为她会笑我,然而在她路过我的身旁时,那双清亮的眼眸有意无意地望过来的时候,充满的,仍旧是一贯的淡漠平静,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的感觉到了几分关心。然而还没等我想好用什么借口追上去,苏墨轩却忽然出现在我的身后。虽然明知道他那冷情淡漠的性子,从来不曾对哪个女子动过心,但我的心中却是下意识的,不想让他同那个少女见面,说不清为什么,也许只是一种本能的直觉或者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便已经直到,他们那样性子的两个人,相处起来,必然是会更加的契合。但却避无可避。一个断案追凶的刑部侍郎,一个验尸寻踪的冷静仵作,两个人的相遇相知,不过只是时间的早晚问题。果不其然。看着她同样干脆利落的延时手法,非但没有如我那般克制不住地呕吐出声的苏墨轩,除了那容色间浮起的与她相似的从容镇定之外,还有同样锐利的目光与同样犀利的思索。在青州城外追踪受害者尸体的半山腰上,眼见着苏墨轩说着那些我无法懂得、却能深入她的内心,让她由迷茫和恐慌安定下来的话语,我沉默着没有现身,心中,却是一点又一点的凉了下去。已经记不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最初随着我去翻她墙角还略略觉得有些别扭的苏墨轩,已然是能够轻车熟路的进入顾家的后院,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赶在我的前面,对她出手相帮虽然,依着她的性子和本领,确然也是不怎么需要我们的帮忙。随后的日子,便一发不可收拾。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交好,与苏墨轩相识数十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笑得那般自在畅快,虽然只不过是偶尔的一瞬间,对于他那样性子的人来说,也足以表露他的内心。她亦是如此。没有隐瞒躲闪,更没有脚踩两船,顾白羽她明明白白、坦坦荡荡的将事情同我挑明,我黯然,却不得不接受,毕竟这样的坦荡,我无法再用什么别的心思去对待。更何况,我知道,若不是为了我,苏墨轩和顾白羽这样性子的人,也根本不会搅入帮助二皇兄争夺皇位的纷争之中。有友如此,我甚感念。只不过在那一按照计策,亦真亦假要去提亲的时候,看到站在顾家前厅中沉默不语、依照计划作出反应的顾白羽,我那原本已经死掉的心,竟然,又生出了那么几许小小的、不切实际的希望。起码,在众人面前同她订有婚约的人是我。起码,从那日之后,我便能正大光明的同她相处,而苏墨轩,却是不能轻易的同她再见面。我希望我能够坦坦荡荡,既然当初接受了他们的坦白,如今便不该生出这些甚至带着些许庆幸的私心,但又如何能够轻易地做到毕竟,她是我今生真心实意爱上的第一个女子。是的,第一个。迎着微凉的夜风,我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那红烛帐暖、春宵宜人的模样,终于是忍不住地向上勾了勾唇角。当然,还会有第二个。既然她已经有了自己愉悦而安心的归宿,我也就该真正彻底的放手。毕竟,那铺展在我面前的道路还很长,毕竟,倘若我就如此这般孤独终老,无论是苏墨轩,还是顾白羽,就算表面上不说,我知道,他们的心中也会充满愧疚。让彼此都无法安心的事情,我自然是不会做。“喝了这杯酒,我们就该回去了。”将我从飘远的思绪中唤回的,是始终跟在身后沉默不语的高随远,抬手将我手中的酒盏填满,高随远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是了,喝了这杯酒,就该回去了,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也由不得,我在这里沉溺伤感。抬手饮酒,酒尽杯盏落。红烛帐暖,愿你们一世长安。抱歉更新晚了,黑色星期一,连续二十多天没有休息也没有养病的初五,今天终于彻底的倒了以及,第三卷要开始了,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初五,爱你们、416第416章 失而复得的锦盒一懒起画峨眉,浓妆梳洗迟。眯眼瞧着窗外渐渐升上中天的太阳,顾白羽坐在铜镜前任由茶心给自己摆弄着头发,心中,却是不由自主地默默念起了依稀记得的两句残章断片。“在想什么那么出神”清冷温柔的嗓音自身后响起,苏墨轩那颀长英俊的身影便出现在铜镜之中,像是极其自然般的从茶心手中接过木梳,苏墨轩伸手拢着顾白羽那如瀑般的青丝,俊朗的容颜上,尽是心满意足的笑容。“没想什么,就是忽然想起了原先听过的半句诗,”伸手将搁在梳妆台上的玉簪递到苏墨轩的手中,顾白羽眉眼带笑。“半句诗夫人真是好雅兴,不如说来听听,看看为夫有没有听过。”抬手将顾白羽的青丝挽成流云髻,却是多了已婚妇人的花样儿,将那花式简单却高贵的玉簪斜插入鬓,苏墨轩做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是我们那边古人的诗歌,”眼瞧着屋子里只有自己和苏墨轩两个人在,顾白羽的话语中,便也没了那么多的顾及,一字一唱的,将温庭筠的那半句诗词念了出来。“懒起画峨眉,浓妆梳洗迟”浓墨似的剑眉轻挑,苏墨轩一面重复着顾白羽唱念过的诗句,一面唇角向上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夫人这功夫才起身梳洗,倒也还真是应景。只不过嘛,说起这懒起,今日倒也不算是什么,毕竟某个人,在成亲第二天便一气儿睡到了未时”清淡的语气中带了几分故意的调笑,苏墨轩透过铜镜,瞧着顾白羽那原本闲散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尴尬和气恼,唇角扬起的弧度,更加飞扬。“也不知道那日究竟是谁害得始作俑者居然还敢在这里说风凉话今日罚你去书房睡觉”自从嫁与了苏墨轩,顾白羽那冷淡的性子,在他的面前却益发的消失不见,气恼的从软凳上站起身来,顾白羽白了一眼站在身后笑得开颜异常的苏墨轩,冷哼一声,便要向着屋外走去,却是冷不丁的,被苏墨轩扯入了那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成亲才不过这几日,夫人就要罚为夫去书房睡觉,夫人当真能够习惯孤枕而眠若是半夜夫人你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又不好意思去书房找为夫,白白的熬一宿不睡觉,岂不是令为夫心疼”嗓音含笑,将顾白羽紧紧的抱在怀中,苏墨轩脸上的笑容中,透着隐隐的坏笑,而被他揽在怀中的顾白羽,却是早已被他那一口一个“为夫”,绕的有些头晕。“苏墨轩,你好好说话,听得我头晕。”无奈的抬手扶额,顾白羽不得不对苏墨轩出声抗议。“看来,夫人是当真嫌弃为夫了,连说话都嫌弃。”语气里尽是委屈,苏墨轩那俊朗的容颜上,笑意不减。“我就是嫌弃你,那又如何害得我嫁入苏家第一天便被人笑话,我不但嫌弃你,而且今日就是要赶你去书房睡,如若不然,难消我心头只恨。”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当日家宴时,苏墨逸那偷偷瞧着自己坏笑的模样,甚至于三日后回门宴席上,崔谨风和顾意澜那明目张胆的坏笑神色,顾白羽原本倚靠在苏墨轩怀中的身子,便登时站直了不少,她对着苏墨轩,语气里尽是愤愤然。“我说夫人,那件事情怎么能够全都怪我就算是为夫过错更大,但你也不至于将为夫赶去书房吧转天让别人听去了,该被笑话的人,便是为夫了。”仍旧是没有改掉他那绕口的话,苏墨轩似是玩儿上瘾了一般的,兀自说得开心。“被笑话就对了,让你也尝尝被他们笑话的滋味”从鼻腔里重重的“哼”了一声,顾白羽仰头,做出一副苏墨轩本就是自作自受的表情来。“夫人你当真要将为夫赶去书房不改口了”漆黑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亮,苏墨轩低头看着窝在怀中没有动弹的顾白羽,询问的话语中,带了几分意味深长。“不改口,有什么好改口的,今天晚上你就给我去睡书房。等下我就喊茶心和绿衣帮你在书房准备铺盖。”清秀的脸庞上尽是一副不肯妥协的模样,顾白羽声音略略大了起来,看着苏墨轩的目光中,有几分得意洋洋的偷笑。“那夫人你可是不要怪为夫不客气了。”低眸瞧着顾白羽那张牙舞爪的模样,苏墨轩唇角的笑意更深,“不知道夫人还记不记得,成亲那天,大家对顾意澜手腕上的那串紫檀木珠手钏的抱怨。为夫忽然想起来,那日是我们大家都错怪顾意澜了,那串紫檀木珠手串,我分明是送了你和意婵一人一条,而且还是当面让你们两个人从匣子里各自挑走一串的,夫人你在帮顾意澜挑选首饰的时候,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那是苏家的东西更不可能不知道,为夫的手中,向来都有训练有素的鹰隼随时随地听候调遣。夫人你这般替为夫着想,为夫着实感激不尽,只不过,夫人你觉得,倘若顾意澜知道了是夫人你在做内应,还不声不响的嫁祸给了她会是怎样的一种结果”剑眉轻挑,苏墨轩含笑的话语中,带了毫不掩饰的威胁之意。“苏墨轩,你真是个混蛋居然敢拿这件事情来威胁我”沉默片刻,咬牙切齿的顾白羽从牙缝中硬生生地挤出一句话,转过身来面对面看向苏墨轩,她那双温润的桃花目中,瞬间充满愤愤然的颜色。“为夫早就说过,混蛋有混蛋的好处。”脸上扬起的笑容得意万分,苏墨轩惯常那清冷高华的模样,瞬间不见了踪影,就仿佛一个计谋得逞的孩子般,面对“敌人”的挫败,心中得意欢愉万分。“怎么夫人今日还打不打算将为夫赶去书房睡啊好疼喂,顾白羽,你谋杀亲夫么”没等苏墨轩得意洋洋的话语说完,原本看上去老老实实的被他圈在怀中的顾白羽,忽然抬起脚来,趁他不备之时,毫不留情地踩了上去。伴随着苏墨轩一声哀嚎,顾白羽便轻而易举地摆脱了他的桎梏,转过身子,便步履轻盈的,离开了房间,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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