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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细心琢磨着顾白羽那意有所指的话,虽然仍旧不相信顾白羽是无辜受谣,但却也对顾白婉生出了几分怀疑。正想开口再试探一下,却只听身后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便是一个仆役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禀、禀告老爷,运河、运河上出大事了”“镇定点慢慢说结结巴巴的,成何体统”看着那仆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顾延庚皱起的眉头拧得更紧。原本是想要在顾清韵的面前展示一下自己丰饶富庶的生活,却不想丢人败兴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而来,此刻的顾延庚恨不得站在一旁的顾清韵立刻消失不见,如此被他接连看了笑话,顾延庚真是恨得牙根痒痒。“回老爷,”那仆役看着站在一旁的顾清韵,顿时明白了缘由,努力平缓了气息站定身子,方才说道:“刚刚运河船坊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因为最近在各家船坊接连发生命案,而且命案中都有武安城船坊上的伙计出现,所以现在大家都对武安城来的船坊进行集体抵制,谁知道刚刚不知为何起了冲突,两方的人打起来了,砸了不少船坊,咱们的两座也都收到了波及,您快去瞧瞧吧。”“损坏的严重么”一听自己好不容易从丰泽家侵占来的船坊被砸,贪财的顾延庚立刻变了脸色。“一座因为离得近,受损比较严重,已经不能坐人,另一座还好,只是损坏了一些家具物什。”看着顾延庚的脸色,那仆役小心翼翼地说道,“虽然官府已经有人在那里阻拦了,但是小的来的时候,混乱还在继续,怕是一时半会儿的收不住,您还是去看看吧。”回头看看顾白羽院中的一地狼藉,顾延庚沉思片刻,沉着嗓子说道:“我先去运河上看看,这里的事情我稍后再来解决,你,”抬手指着顾白婉,“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儿,还有你,”手指又转向立在院中的顾白羽,顾延庚继续说道:“为了避免有什么意外发生,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还是将你关起来为好。”“大伯,您不必这样吧,白羽她只是个小姑娘,做不出什么事情来的,”听到顾延庚要将顾白羽彻底关起来,顾清韵斟酌着说道。虽然顾清韵在心中始终是站在顾白羽这一边,然而对于今日的事情来说,他始终是个外人。更何况顾延庚从来便没有真心待他,若是他参与的太多,反而会给顾白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她只是个小姑娘你问问她,她能不能做出什么让你我都无法收场的事情来”冷哼一声,顾延庚愈发觉得自己当初对待顾白羽的态度是个错误。若是早知当初懦弱无用的她会变成今天这幅样子,顾延庚觉得,自己就应该要么干脆利落的除掉她,要么将她收为己用,如今偏偏将她钉到了自己的对立面,既不能随随便便的将她处理掉,又不能留在身边成为定时炸弹,看着顾白羽那冷清的模样,顾延庚心中多少有些感到棘手。“你,将大小姐和她的这两个侍婢关到柴房里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将她们放出来。”声音阴冷无比,顾延庚对着跟在身旁的家仆不容置疑地说道,转头又对顾清韵说道:“清韵,今日的事情有些棘手,如果你不嫌累的话,可否陪大伯走一趟”将顾清韵留在顾家大宅给顾白羽做内应后盾顾延庚没有那么傻。清州的运河上面人声鼎沸,哄抢打斗的声音不绝如缕,饶是事情发生之后,展承淮便带着全部的捕快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然而场面还是数度失控,不仅数座船坊无辜受损被砸,还有不少的人员损伤。站在岸边看着那喧闹杂乱的河面,与各家船坊的老板周旋商谈的李景毓,心中更担忧的,却是不知现下状况如何的顾白羽。今日天才刚刚蒙蒙亮,与苏墨轩一起在街边铺子吃早点的他,便听到隔壁桌子上吃早点的人议论纷纷,说得正是顾家大小姐顾白羽暗中从事仵作一职,给清州府衙验尸破案的事情。赶忙凑上前去装作不知内情的模样打听,李景毓才知道这一消息早就传遍了街头巷尾。清州的百姓虽然对此事议论纷纷,然而大兴王朝向来民风开放,再加上顾白羽从前行医施药时,每每遇到家境贫困之人便免去医药费的善行在坊间流传甚广,是以虽然街头巷尾对此事议论纷纷,却并没有多少指责和嫌弃的声音。反倒是同情之声颇多,认为顾白羽这样出身高贵又有一手好医术的贵家小姐,能如此放下身段去做那一般人都不愿从事的仵作行业,多半是被那狠心的罗氏母女逼迫的走投无路,不得不为生计而奔波。是以让李景毓和苏墨轩心中真正担忧的,是顾延庚在听到这一消息之后会作何反应。上一次验尸的事情暴露,顾延庚便将顾白羽赶去东郊祠堂,差点儿害得她丢了性命,这一次事情传遍整个清州,此时身在众人之中百务缠身的李景毓,恨不能立刻跑去顾家大宅,看看顾白羽究竟是否安好。李景毓心中所放心不下的顾白羽,此时正在狭小阴暗的柴房中小心翼翼地利用有限的条件,给茶心包扎着伤口,方才顾延庚将她推翻时,茶心的额角恰好撞在一旁的石块上,虽然没有大碍,却仍旧是鲜血淋漓,看得顾白羽心中一阵紧似一阵。“这里也没什么能消毒的东西,幸亏柳妈眼明手快地抢着拿了些纱布药棉,这里有些清水,就先凑合着清理一下吧。”拿着药棉蘸了蘸那仆役留给她们喝的唯一一杯清水,顾白羽看着茶心额头上的伤口说道。“小姐,我没事的,只是点皮外伤。”生怕顾白羽太过担心,茶心摇摇头,忍着疼痛不肯出声。“还好我一般随身都会带着些常用的药粉,你忍一忍,等清理完了撒上药粉就没那么疼了。”敏锐地觉察到茶心倒吸凉气的动作,顾白羽安慰道,想着顾白婉趁人之危对茶心动手,顾白羽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将这个仇让茶心亲自报回来。“大小姐,大小姐。”压低了嗓音的细小声音在柴房的窗外响起,被罗氏母女从外面锁死的窗户上映出一个若有似无的人影,“大小姐,是我,我是绿衣。”绿衣乍一听到这个名字,顾白羽多少有些反应不过来,名字听着耳熟,却一时想不起到底是谁。正在脑海里搜索,顾白羽只听面前的茶心同样压低了嗓音,对着窗外说道:“绿衣,我们在这里,怎么了”随即又转过头来悄悄的对顾白羽解释道:“绿衣是南院洒扫的那个侍婢,上次不是受了罗氏的气恰好被咱们帮了吗后来我又无意中帮过她几次,想起来了吗”茶心这么一提,顾白羽的脑海里骤然出现一个清瘦的绿色身影,那日绿衣在院门前怯怯的模样清晰的出现在眼前,顾白羽才恍然大悟,此刻在窗外呼唤的人究竟是谁,今日那个身影,也曾在自己的偏院中出现。“茶心姐姐,你没事就好了。”绿衣的话中带着松了一口气般的如临大赦,眼见着窗户纸被轻轻的捅破,一个小瓷瓶被塞了进来,“茶心姐姐,这是我偷偷拿来的药粉和药酒,还有这些纱布什么的,你受伤了,得好好处理一下才行。”从破口处将绿衣塞进来的东西一一接好,顾白羽低声说道:“绿衣,今日多谢你了。”“大小姐,您不用跟我客气,您和茶心姐姐帮了我那么多,我能帮你们的只有这一点儿,绿衣才是心中有愧。”窗外的声音愈发的低,绿衣似是看到了什么一般,接着说道:“大小姐,茶心姐姐,有人往这边儿来了,我先走了,等会儿逮到机会,再来给你们送吃的。”“你自己小心一点,若是她们看得严,你就不要冒险,知道吗”悉心叮嘱着绿衣,顾白羽不想再平白牵连一个无辜的人进来。“大小姐,我先走了。”说着,那人影便渐渐地消失在窗户之外。“这绿衣还真的挺讲义气的。”看着消失在窗外的人影,任由顾白羽摆弄着的茶心笑着说道。“那是你自己做了好事得来的好报。”有了绿衣送来的东西,给茶心包扎伤口就方便了许多,手下的动作干脆利落,顾白羽尽最大可能的不让茶心的额头在伤好之后留下一道疤。“包好了,注意着彻底好了之前不要沾水。”拍拍手,顾白羽说道。“柳妈,您可听到小姐的话了这下我又有理由偷懒了。”眼眸带笑,茶心苦中作乐的说道。正当三人你一眼我一语的缓解气氛时,柴房之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便是门被打开的吱呀声,阳光顺着敞开的门扉漏了进来,罗氏母女凶恶狠毒的身影骤然出现在门外,遮挡住了全部的阳光。更新晚了,很抱歉呐,今天加班实在太忙了、100第100章 神奇的药丸“哼,这个老不死的狗奴才倒是手脚还算利落,就那么短的时间还能抢着拿出这么些东西来包扎伤口,真是难得。”没了顾延庚在身边,罗氏便登时撕下了那层努力端庄大方的伪装,看着堆在地上尚未来得及处理掉的纱布药酒,语气里满是尖酸刻薄。“勾引有妇之夫未婚先孕在先,害人妻女在后,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的你还没死,老天当然会让我活得好好的,不然怎么亲眼看着你自作孽而死状凄凉的不得好死”抬手拦住了怒而上前的茶心,一向并不怎么在这种事情上出头的柳妈,冷着嗓子说道,看向罗氏的眼眸中满是不屑和鄙夷。“你才死状凄凉,你才不得好死”大兴王朝虽是民风开放,然而对未婚先孕却始终是无法通融和接受,因此一直对此事讳莫如深的罗氏,此刻乍一听得柳妈将此事捅破于人前,瞬间便被激怒而一时乱了章法,抬手指着她们三人,道:“嚣张什么你们以为你们这次还能活着出了这柴房”“二娘你这是想杀人灭口么”从地上站起身来,顾白羽拍了拍衣裙上沾着的木屑,声音里带着几丝嘲讽,“今日三妹曾说过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二娘放着顾白汐这么一个惹人眼目的罪证在身边,昔日的所作所为,还愁没人知晓么”“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你们也就没有别的活口了,如今你们也即将死在这里,你说,还有谁会说出去”眼眸中带着阴狠,罗氏对着顾白羽说道。“没人知道老天也知道,二娘你这是怕不得好死还不足以抵消自己的罪孽么”嘲讽之意更甚,顾白羽转头看向面色有些发白的顾白汐,继续说道:“你猜,若是有人知道你的身上带着从娘胎里来的不得好死的命运,你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还会不会为你带来一桩不错的婚姻”“顾白羽,你不要得意今日你既已栽倒我们手中,就断然不会让你有再翻身的机会至于我们会不会不得好死,那就劳烦你在阴曹地府好好问问阎王爷吧”尖着嗓子,顾白婉的脸上满是小人得志的洋洋得意。“栽在你们手中我明明是被谣言所害,又怎么会栽在你们手中”清秀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装出来的诧异,接着又是故意做出来的恍然大悟,顾白羽向前贴近几步,问道:“莫非是你们找人散播的谣言那你们惨了,父亲可是说过,若是谁将我验尸的事情透露出去分毫,就让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原来是这样啊,”顾白羽的话音刚落,一旁的茶心便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阴阳怪气的对着罗氏母女说道:“怪不得你们这么笃定自己不会不得好死,原来是一早知道自己会落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啊。”“你这个贱蹄子,给我闭嘴”气急败坏,顾白婉开始破口大骂。“婉儿你跟一个离死不远地贱蹄子计较什么”站在一旁的顾白汐开了口,往昔柔弱娇美的模样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比之罗氏和顾白婉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阴冷狡诈,“她们不过是想逞一时口舌之快借着机会多活一时半刻而已。”“长姐教训得是,”唇边勾起一丝阴狠地笑容,顾白婉故意唤了顾白汐一声“长姐”以暗示顾白羽命不久矣,随即又对顾白羽说道:“你虽聪慧过人,但今日还是料错了一件事。撒布消息的人是从我们手中出去的不假,但你昨夜去验尸是真,说起来,能让我们逮到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倒真是该感谢你自己。”脸上的得意之色难掩,顾白婉顿了顿,继续说道:“若不是你昨夜派人来通知魏太守去处理那命案现场的事情凑巧让路过的我听到,我们也不会知道你昨夜在船坊中验尸,更加不会这么迅速地对你下手。”“是么还真是我疏忽大意了,低估了你作为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的脸皮厚度与无耻程度。”诱得顾白婉将心中的疑惑解答,顾白羽是真的发现了自己的疏忽,从前作为法医的她,常常会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身边的那帮侦查员也不例外,所以昨夜才会没有多想的安排人去找魏泽涛,却忘记了夜深人静时,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和怀疑。“顾白羽,你胡说什么”耳听得顾白羽的话,顾白婉气得跳脚。“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派人来顾家大宅找魏太守的时候都已经什么时辰了魏太守与你的院子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你却在如此深夜恰好路过,这个恰好,也恰好的真是时候。”语气中的讥讽嘲笑更甚,顾白羽凉凉的说道:“莫不是我昨夜派来的人恰好干扰了你的好事,所以你才恼羞成怒地来报复我说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想当初你与那冯铭俊在程家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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