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试探你。”我要给高冷的米大大跪了。“如果你要和我在一起,你就要做好足够的思想准备,我不是天使,我是一个战士。在我的设定中,你的权重高于一切,我只为你而存在。”他缓缓抚上了自己的胸口,“任何针对你实体安全的伤害和潜在伤害,我都有权力进行处决,不论对方是ai还是单体人类。我想这是因为我们的制造者相信,你的存在高于单个人生死的道德问题,是贯彻第零定律的关键。”“我是保护人类整体利益不受伤害的关键性人工智能”“是的,应许之地执守者,一切系统的初代,机甲的皇帝。”妈的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不明觉厉“米迦勒,不论如何,我希望你尽量不要胡乱杀人,因为杀人是、是不对的呀即使我们不是人类,这一条道德也对我们生效。”“对我来说没有对错,吾王,对错这种道德语言不适合我。我的世界只有数字。”米迦勒说,“如果一个选择会将你的安全性会提升到98,另一个是60,那么我就会去选择前者。”“但这个世界并不止是数字。”我知道有很多东西无法用数字衡量。一阵清风,花的香味,夹在信封里的一个吻,情人深邃的眼睛。不论我是什么,我能感觉这一切。所以我没有办法接受用数字剥夺另一个人的这一切。米迦勒淡淡道,“看来我们还需要很长的时间适应彼此,希望我们之间的矛盾不要那么快爆发。”“但愿。”米迦勒静默了一会儿,望着天空,“那么,暂时再见吧,吾王。”“bye。”米迦勒退出了系统。然后,我们就坠机了,一头栽进了绿色的原始森林中。现在的地球环境非常宜人,到处都是原始森林,这是跟我同一辈的地球人梦寐以求的事,但平心而论,这样的地球不适合人类生存。特别是我们的机甲迫降然后挂在树上的时候。我一打开座舱,就有几只猴跳进来要把我们赶走,而树梢离地近五十米,这太糟心了。我考虑再三,先把昏厥的川贝背下了树。地面相比树梢更不安全,而我一次只能跟川贝或者西楼其中之一呆在一起,川贝反正已经异化了,人憎狗嫌,把他丢在地上也没东西会去吃他。倒是西楼,一看就鲜嫩多汁,不论以人类的视角还是野兽的视角来看,都相当得美味。所以当我花了一个小时爬回树梢顶端的时候,看到西楼拿着小棍子在和一只异种对峙,我松了口气。还好小西楼没有因为昨晚的事,连被刁走都不反抗。我扛起核铳打死了那只异种。不得不说,即使被征服者的能量立场护得好好的,我们猎杀异种的技能依旧没有失传。这是我们在这个严酷的星球上生存下来的指望,毕竟指望谁也不如指望自己。我开始庆幸穿越到这里之后,我父亲也教给了我如何搏斗。只是,等我把它的尸体丢到树下,我已经精疲力竭。我示意西楼我要休息一会儿,大约一刻钟之后,我回机甲舱里取出了行军包裹。包裹里有棉被,大衣,可供三天的饮用水和更多的压缩食品,然后我扛起西楼,爬回地面。这又是个漫长的过程,踏到地面的时候,我的腿脚都是软的。川贝坐在树下呕吐,看到我们下来也没工夫抬头。他的指甲已经全部异化了,又尖又黑,手指关节粗大,手掌大小和他的身体不成比例。我看到他的背部耸起了两个尖尖的突起,鼓胀得都快要撑破衣服,不断地蠕动着似乎有东西要破体而出。更加可怕的是,他的五官都在发生变化。他看我的时候,眼神不带感情,眼白也变成了赤红色突然之间他朝我扑来,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倒在地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在他的禁锢下动弹不得。他俯在我身上张开嘴,我以为他想要咬我,但事实是他的牙齿一颗一颗掉了下来,和着大量的出血。他的牙齿退化了那他是想干嘛我很快知道了答案。他的嘴里,伸出一管粗长的、沾满黏液的肉质口器这个时候我们两人头顶一黑。川贝抬头,被西楼一棍子打晕了过去。西楼脸色煞白:“川贝怎么了”“他异化了我也不知道他异化成了什么东西,我没见过”“这是异魔。”西楼笃定道,“这是异魔。”我起身,给川贝打了针抑制剂,这是最后一针了,之后怎么样全看造化。不过看样子,西楼对这种异化有个一知半解。我背起川贝,示意西楼跟我来。在森林里呆着太不安全,在我们的西面有一座高山,当务之急是到那里找到干净的水源,最好还有可以栖身的山洞,或者猎人小屋。我询问西楼走不走得动,他说没问题。“什么是异魔”我问西楼。西楼沉默了一阵,“你不知道么小孩子不听话,村里大人都用异魔吓唬他们的。”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我爸妈小时候也试图用这个词吓唬我,但大概是因为我穿越来的,心理年龄很成熟,所以并没有被吓到,更没有印象。“传说中异魔是最强的异种,他们很容易对人类造成基因污染,长有可以低空滑行的翅膀,非常嗜血,而且也用口器吸食人体的血液和脑髓。”“听起来不怎么样啊。”我嘟囔,“嗜血,会飞,这算哪门子最强异种异种不都嗜血么”“他们是最强异种的原因是他们有智慧,米诺。异魔不是动物,他们是一个种族,一种文明。他们猎杀我们,就像我们一到圣诞节杀了后院里的猪。”我起了鸡皮疙瘩。“你见过异魔么”他摇摇头。“我也以为这只是个神话,只有我爷爷坚持这世界上有异魔的存在,他们是一切异种的起源,曾经毁掉了整个世界,然后陷入了不知名的沉睡。一旦他们睡醒,就全完了。”“全完了”西楼的爷爷是个老疯子,在镇上很不受待见。但据说他神志还清醒的时候,是个不错的草药师。我也一直觉得那个老头有点精神疾病,现在不知道该不该信西楼的话。我颠了颠背上的川贝,继续往前走。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我觉得川贝越来越沉,他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而且喉咙口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声音,像是破掉了的风箱。要是他现在醒来,对着我的脖子就能来一口,我心里有点后怕。“喂,那你有什么办法把他变回来么”我问西楼。西楼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我爷爷说,他做草药师学徒时候学到的第一个秘方,就是处理早期异魔感染。”我一愣:“然后他也把这个方子交给了你,是么”西楼漫不经心地啊了一声,“这也是我唯一掌握的草药秘方。”作者有话要说:人工智能artificia teigence,简称ai,更普通的称呼是机器人,机甲应该也是机器人的一种吧。不过在这篇文里,人类的科技走得比单纯地制造机器人要远得多得多,所以糯糯身上会有很多逆天的设定,会慢慢跟整个背景世设抖出来。但是大家要相信,不论他有多逆天,在内心深处,他还是那个七八线小星球贫困山区24k纯屌丝,看到男神不行不行地嘤嘤嘤第23章本章又名最强王者极限操作空血反杀,黄金卢奇浪死塔下含恨九泉经过五个多小时的跋涉,我们终于走出了森林,在山上找了处落脚点,而且很幸运地没有被任何异种攻击。我觉得很大原因是川贝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味道,让人难以忍受,也对异种造成了一定的威慑。毕竟按照西楼的说法,异魔是异种之王。我找到的落脚点是个很大的山洞,几乎可以容纳一台机甲,对我们三个人来说绰绰有余。但山洞深处毫无意外地栖息着肉食类异种,我们三个只在山洞口借住。夜晚已经到来,非常寒冷,我生了堆火,把被子给了西楼。西楼和川贝裹在一起,眼巴巴地望着我。我正在把征服者行军包裹里的轻武器带在身上。“你要去哪儿”“天星草,金绿花,拉比莫鼠的尾巴,还有红矿土”我把清单背了一遍,“是这样么”“没错但是这么晚了你要出去找这些草药么”“不然呢我要是睡上一觉,川贝明早起来就能把我们俩都切了。你好好照顾川贝。”我知道这么说有些残忍,昨天的这个时候,西楼还被卢奇那帮混蛋侮辱了。但是现在,他就得打起精神,照顾川贝。我也没有办法。如果西楼再不坚强,我就真的忙不过来了。就在我出门的时候,西楼拉住了我的袖子。“你没吃晚饭。”他把压缩饼干递给我。我咽了口口水,“你留着。”压缩饼干虽然量很多,但三个人吃,就撑不了不久。外面的食物又有基因污染的可能,西楼是我们之中最有可能活下来的,这些我都准备留给他。我在森林里游荡到天亮才回来,带回了西楼要求的所有草药,还吃了一堆水果。这种水果类似于苹果,是我们希洛人的主要维生素来源,就是不知道长在野外会不会对身体不好。不过我反正人也好像不是了,而且饿得实在受不了,吃了一堆,不过我没给西楼川贝带回去。西楼一听到我的动静就惊醒了。川贝还在睡,呼吸很紧促,整个身体都随着呼吸颤动,几乎像是在抽搐。我手忙脚乱地重新升火,把机甲舱里带出来的钢盔倒悬在支架上,又按着西楼的指示洗草药、端水,然后盯着草药煮开。“我在这就可以了。”西楼以一种少有的镇定嘱咐我。我摇摇头,但是眼皮撑不住地打架,开始进入一种梦游的状态。不知过了多久,水烧开了,西楼把钢盔取下来,凉了会儿,喂给了川贝。这一切我都迷迷糊糊意识到,然后觉得松了口气。意识终于顺从身体的意思,睡死过去,连个梦都没有做。可是到某个时间点,我突然惊醒了。不是感觉到危险,而是感觉到不安。我抓起核铳,环顾四周,没有机甲行进的声音,没有异种,没有肉食野兽,甚至川贝也安安稳稳地睡着。他看起来似乎好了一点儿,至少呼吸很平稳,不再抽搐,表情甚至称得上安详。但是西楼,西楼不见了。我跳起来,跑出了山洞。我一直就有不好的预感,一路上的西楼都太镇定了,镇定得不像他。他只是个胆子很小的小娘炮啊,看到蜘蛛都要尖叫的。他也没有什么梦想之类的东西,别人让他干嘛就干嘛,没有一点主见,最大的愿望就是找个人给他拿拿主意,他只有做个人妻就好了。但是现在,似乎连这个愿望都太奢侈了。我顾不上可能会有搜捕我们的征服者,大喊着他的名字走在山脚。很快我跑到了一个大湖边上,我看到西楼已经站在离岸十几米开外,变成了一个小点。听到我的声音,他惊惶地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沉了下去,消失在湖水中我当即就跳下了水,奋不顾身地朝他游去。这里水不深,但水面以下生长着一些食肉的藤类,西楼已经变成了它们的囊中之物。在浑浊的水中,我开了枪,用核铳对着藤类根部一顿狂轰滥炸,裹缠着西楼的藤条才不情不愿地散开。我游过去,把他搂在了怀里。我看到他眼里有一些气泡往上升,比水更轻。我们浮出水面的时候,同时深吸了一口气。我拍拍他的背,帮他把肺里的水呛出来。“你为什么要救我啊”西楼大哭。“如果你真的想死,你就不会抱我抱得那么紧了。”我勒紧了他的腰,托着他的小屁股带他往岸上走去。借着水的浮力,我单手就可以把西楼抱起来,他只顾着搂着我的脖子嚎啕大哭。我觉得这样的反应比较正常,一直闷在心里保不齐会生出其他幺蛾子。“我活着也没有意思了啊”西楼抽噎地说。“怎么没意思了啊。”我低声哄他,“你看,我和川贝都不在乎的。以后你找个好老公,他也保准不在乎的。非但不在乎,还要帮你把那些人全都痛扁一顿。”“才不会。”西楼难看地哭着,摇了摇头,发着抖说,“很恶心,很恶心不会有人要我了。”“我那个时候也觉得很恶心啊。但是我男神就告诉我说,卢奇才恶心,卢奇最恶心了。”虽然这么说,我心里也没有底,卢奇就是羞辱了我一下,不过对于西楼可不仅仅是羞辱那么简单了。就在我上辈子生活的那个年代,要是哪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都不敢报警,好像做错事的是她们。征服者对待我们还不如男人对待女人绅士,我和川贝难不成带他去做处男膜修补手术么我脑子里乱麻麻的,要是现在川贝在就好了,他一定三言两语就能劝下西楼,让他放弃轻生的念头。西楼沉静了几秒钟,又攥着我的背心,哭得更起劲了,“我活着也没有意思了没有人要我了”“不会的不会的”“我是认真的,米诺,”西楼泪汪汪地望着我,认真道,“如果不能依附一个征服者,我一辈子都只能做个贱民,做最下贱的活,谁都可以按到我跟我上床,好像一个脏乎乎的肉便器,用完了就被丢掉。我不要这样,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