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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了吗”杜罗面无表情地回话:“顾简正在洗澡。”谭城宣声音冷了八度:“你是谁”杜罗:“我是顾简的上司,我们一起出差。”谭城宣礼貌地答复两句就挂了电话。顾简从浴室一出来,电话又响了,他用毛巾裹着头发接起来:“喂。”谭城宣有些吃醋:“出差怎么还和别人挤一个屋”顾简听他语气就知道他心里不舒服,本想哄几句,又顾忌杜罗在场,温和道:“酒店不好找,凑合两晚得了。”谭城宣不依不挠:“两晚顾简,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顾简知道再往下说谭城宣还不晓得会说出什么荤话来,只想快点挂电话:“行,等你回来再说,先挂了。”“喂”谭城宣拿着手机气的冒烟,简直想立刻飞回江州把电话那头的人好好欺负一顿。杜罗心知肚明地喝水。房间不大,手机声音也不小,顾简刚才能听清楚他和温广柯的谈话,他现在一样能把顾简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下来。如果刚才能裝糊涂,这会也不行了。杜罗直接开口:“小顾,咱俩住一个屋是不是不太合适”顾简带着歉意道:“刚我朋友他”“我也是gay。”杜罗直截了当的打断他。顾简惊在当场。结结巴巴道:“那个我,就是上次咱们一起采访的谭城宣,他是我爱人。”杜罗恍然大悟:“难怪你听声音就知道温广柯,他俩关系不错。”顾简解释道:“他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别介意。”杜罗笑:“你们俩在一起多久了”顾简:“高中就认识了。”杜罗神色带着赞赏:“不错,很难得。这个圈子太乱了,你们这样的不多。”顾简想起温广柯,犹豫着开口:“温广柯他”杜罗脸上显出不耐烦的表情:“愣头小子一个,亲他一下就缠住我了。电话礼物不断,也不知道是把我当姑娘还是怎么着。”顾简被他的说辞逗笑:“温广柯他人还是不错的,很实在。”杜罗:“太实在了。实在的我都不敢招惹他。扰我多少好事我都懒得跟他计较,还得寸进尺了。”顾简平时见到的杜罗都是正经严肃的,这会两人突然说了各自最大的秘密,杜罗的距离感一下子消失不见,整个人变得慵懒起来。“最怕惹上这种傻小子,我马上就三十了,上过的男人比他见过的都多,哪来的闲心陪他玩初恋”顾简立刻被呛,这还是他以往认识的杜主编吗顾简周末趁着空闲去建材市场看材料,谭城宣喜欢坐地上敲代码,现在两人住的房子铺的是地板砖,坐着冰凉。顾简决定新家全部铺木地板,再多选几幅地毯铺在客厅和卧室。他脑子里对新房的装修基本有了雏形,当时用电脑画出个3d模型给谭城宣看过,谭城宣提了几点意见就随他喜欢。如今只需要确定家装的材料,先把硬装搞定,最后再买家具。顾简比对材料和颜色,最终确定两三样待选,统一照了照片等谭城宣回来和他一起定。顾简兴致勃勃,他从没有这样热切的期待过什么物品,一砖一木,他都想经过自己的手亲自选定。天气渐暖,院子里的竹架开始往外冒绿叶,叶芽很小,顾简研究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植物。屋前几个花盆里的花也有了精神,顾简凑近能看到栀子花正往外长新叶,靠着厨房的牡丹偶尔能见到一只花骨朵。顾简上网查养花的方法,下了班就按照说明给花松土浇水。墙角有一丛迎春花,三月份的时候,黄色的花朵明艳艳的绽放。顾简用手机照了张照片,并在照片上打上字,发给谭城宣。谭城宣正坐在教室写东西,手机叮咚响,他拿起一看,咧着嘴痴笑。温广柯在旁边见他一动不动,八卦的凑过去看,谭城宣连忙收起手机,乐颠颠的出去。手机页面是一张迎春花照片,下面三个小字:“花开了。”谭城宣手指在那三个小字上摩挲许久,然后给顾简回过去一条信息:“我也想你。”七十三三月底,顾简向单位告了假,开始准备四月底的毕业答辩。他的论文写的差不多,每天只花费半天时间去图书馆熟悉老师列过的书单,下午就去建材市场跑。装修队是之前谭城宣谈好的人,顾简把自己的设计一点点让他们做出来,每天在新房里忙的一身水泥点,回到家就匆匆洗澡睡觉。水电线路全部装好,铺地板不需要顾简盯着,到下午五六点,顾简就叮嘱工人几句回了家。顾简一个人不想做饭,在路边小吃店买了份粥就往家走,一边开门一边接电话。“小简,我明天下午答辩。”谭城宣的声音很轻快,“后天就可以回江州了。”顾简:“你再不回来我就要饿死了。”谭城宣:“跟你说了要好好吃饭。”顾简拖着尾音:“可我很忙啊”谭城宣一听这种声音,顾不得生气,温柔道:“先随便吃点,乖,我后天回去给你做。”顾简第二天下午七八点回到家,洗完澡躺床上看专业书,十一点多电话响,他困意来袭,没看清来电显示就接起来:“喂”谭城宣:“小简,猜猜我现在在哪”顾简迷糊答道:“在宿舍。”谭城宣轻笑:“你再猜。”低沉的笑声混着风声传进电话,暧昧极了。顾简瞌睡全无,扔了电话光着脚往外跑。谭城宣正打开正屋的门往里走,看着顾简冲出来,朝他伸开双臂。顾简笑着扑过去,被谭城宣一下子抱起。“不是说明天回来”“我想你。”谭城宣吻顾简的唇,快走两步将人压在沙发上,一边解他的睡衣带子一边低语:“想死我了”第二天上午九点多,谭城宣十分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顾简还在睡,谭城宣俯下`身亲亲他的额头,轻手轻脚的关门出去。冰箱里东西不多,谭城宣就着一点瘦肉和葱花做了粥,放好后出门去公司。顾简一觉睡到快中午一点,揉着脑袋爬起来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去厨房找吃的,谭城宣做好的粥放在桌子上,旁边用纸条写着:“吃前用微波炉热四分钟。”顾简端着粥坐沙发边看电视边吃饭,吃完饭还是觉得浑身疲惫,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电话此时嗡嗡响,谭城宣的声音清晰明亮:“小简,起床了吗”“嗯,刚吃完饭。”谭城宣在另一边听着他的声音,手指不自觉地敲着桌子,脑子里是昨晚旖旎的画面,口干舌燥。“我有个优盘落家里了,你能不能送来”挂上电话,顾简在卧室找到谭城宣说的优盘,出门打车去他公司。顾简没去过谭城宣的公司,进了写字楼问了几个人才找到办公室,抬手敲门。谭城宣伸手将人拉进来,反锁上门,抱住顾简的脑袋就亲过去。顾简还没反应过来,外套就被甩到一边,衬衫纽扣不好解,谭城宣直接崩断了两颗,滚烫的舌从顾简下巴直接舔到胸前。顾简大喘气:“你优盘还在衣服口袋里,别摔坏了。”谭城宣舌头咬住顾简的乳珠:“那优盘没用”顾简明白过来,谭城宣要他送优盘是假,要见他是真。顾简忍住情动,掰起谭城宣的脑袋,看着他的眼睛:“想我了”谭城宣似乎陷入顾简黑亮的眼眸里,喃喃道:“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从前三四年都能忍的过来,现在一天都受不了。”顾简感同身受,因为失去过,所以再不敢尝那种滋味。顾简凑过去吻谭城宣的下巴。谭城宣立刻将人抱起,抵在墙上扯下他的衣裤,嘴唇流连于寸寸皮肤,身下的硬物一点点挤了进去。顾简被谭城宣抵在墙上顶撞,后背在墙面上摩擦,水泥墙面并不似瓷砖那般光滑,不一会后背就火辣辣的疼。顾简本能地往谭城宣身上靠,谭城宣手抚他后背,似有察觉,抱着人去了很久没住过的卧室。卧室隔几天会有保洁打扫,并不脏乱,谭城宣身下之物一直没离开顾简的身体,走到床边就势压倒人拼力冲刺。两人昨晚本就凌晨才歇下,这会谭城宣又抱着人狠狠做了一回,顾简靠在他怀里眼皮都睁不开。谭城宣留恋地吻他嘴唇:“我等会要开会,你在这睡一会,开完会我们一起回家。”顾简唔一声就睡了过去。谭城宣掖好顾简的被角,从卧室出来看到地上散乱的衣物从门口排到脚下,摇头轻笑,一件件拾起来放回卧室。七十四顾简睡了两个小时才醒,他起床上洗手间,翻翻椅子上的衬衫皱的不成样子,扣子还掉了几颗,无奈的扔到一边,去谭城宣的衣柜里翻衣服。谭城宣为了会客,办公室会留几件衣服以备不时之需,顾简随便挑了件衬衫穿自己身上,正准备回床边穿裤子,余光扫到衣柜下方两个鞋盒大小的纸盒子,里面似乎放了不少信件纸张之类的东西。顾简被那东西吸引,抱出来坐到地毯上看。最上面是半页报纸,顾简一张张往外拿,有杂志的某一页,有网站文章的扫描版,有残缺的报纸,无一例外都很破旧,似乎被人不断翻阅过。无一例外都标注着作者顾简。盒子最底下是一个小册子,里面是一页页带着塑封的夹层,每一层都夹着不一样的纸张,但是每张纸上的内容都一样。那是顾简大二为灾区写的文章尘埃,那是他第一次在网络上发表作品,流传甚广。这篇文章后来被很多纸媒转载,几乎随处可见。谭城宣从后面用毯子裹住顾简,看着他手里的册子,低声道:“如果是生命,就该敬畏;如果是尘埃”顾简没有回头,听他背完一整篇文章。谭城宣背完后,紧了紧顾简的毯子,“大二那年暑假,我在网络上看见你的名字,那是我离开锦城之后第一次从别的渠道知道你。当时很激动,跑遍了学校附近的书店,只要有转载你这篇文章的书就买下来,我读了很多遍,后来不用看原文就会背了。”“这几年,我忍着不去找你,可却忍不住不关注你。我知道你进了华都,也知道你发表了很多文章,我都看过,也都留了下来。偶尔睡不着的时候,就拿出这些文章看,就像我陪着你,你也陪着我。”室内空调温度很高,可顾简有些冷,他转过身抱住谭城宣:“我突然觉得小时候我过的不快乐,长大后又失去父母,林林总总,都是为了攒够运气,好遇到你。”谭城宣摸他的小腿,有些凉意,把人从地毯上抱起来,笑道:“那你可不能放跑了我。”夜晚谭城宣和顾简正睡的香,床头的电话嗡嗡响,谭城宣顺顺顾简后背,手伸出去捞电话。“酸菜,那个那个”温广柯的声音听起来唯唯诺诺。谭城宣暴怒:“有事说事,没事我睡觉了”“哎哎哎别那个就是、就是如果你们平时办事受伤了,要买什么药”谭城宣半睡半醒,脑子还晕乎,没听懂温广柯的用词,“办什么事”温广柯咬牙:“做、爱。”这下连顾简都清醒了。谭城宣幸灾乐祸:“我们没伤过。”温广柯低声下气:“哎老谭,这什么时候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顾简在旁边插嘴问道:“你受伤还是别人受伤”温广柯赶紧回话:“是杜罗,他、他那个裂开了。”顾简:“”温广柯放下电话就冲出门去药店买药,回到屋里跪在床边求躺在被子里的人:“杜罗,先上药好不好”杜罗埋在被子里的声音鼻音很重:“滚。”温广柯不为所动,起身坚定的扯杜罗被子,无视他泛红的眼眶,手指抹了药就往杜罗穴后探。杜罗立刻疼的眼泪飙出来。嘴里骂骂咧咧:“操`你妈你动作轻点”温广柯认认真真的抹药,面无表情:“要操操我,别操我妈。”杜罗抽气:“他妈的是我`操`你还是你操我”温广柯嘴角带笑:“我`操`你。”杜罗气的头疼:“滚”温广柯上完药,抱住杜罗躺被子里,“睡吧,你折腾这么久不累啊”杜罗还想和他吵,但是无奈头疼屁股疼,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杜罗被尿憋醒,扭头看见温广柯,一脚把他踹床底下。这一动作带动还未愈合的伤口,杜罗立刻疼的缩成一团。从床底爬起的温广柯连忙抱住他,神情十分紧张:“怎么了又伤了我看看。”说着就要扒杜罗睡裤。杜罗昨晚调戏不成反失身,此刻看温广柯哪里都不顺眼,压住他的手道:“我们谈谈。”温广柯又恢复平时的正气浩然样:“好。”好像昨晚兽`性大发像个野狗一样的人不是他似的,杜罗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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