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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1 / 1)

谭城宣的眼睛,那眼神里有孤注一掷的惧怕,谭城宣直到此刻还在因为方才站在窗台旁的自己心有余悸。顾简心动如潮,以唇相就,双腿向两边微微分开,方便谭城宣的动作。手指进出的动作让他疼得抽气,只能咬着谭城宣的嘴唇依靠接吻来转移注意力。谭城宣单手抱着顾简的后肩,另一只手将他的右腿握住,下`身的巨物一点点挤进方才已能容下三根手指的后`穴。顾简一瞬间眼眶全湿,疼的牙齿打颤,额间的碎发全部贴在脑门上。他手指扣着谭城宣的肩膀,整个人成了一个即将崩断的弦。谭城宣被绞的不敢动,只好用舌头去舔顾简的耳朵,轻道:“放松小简”然后不断的吻他耳廓,直到感觉顾简整个人软化一些,才慢慢将下`身抽出一半,再挤压进去,如此反复几次,顾简抖的已没有刚才那般厉害。如此研磨几分钟,谭城宣的控制力已到极限,握住顾简的腰,含住他的双唇,缓缓的连续动作起来。顾简忍受着身下如硬物凿身的巨痛,伸出舌头去舔谭城宣脸颊的汗珠。这一舔让谭城宣再无法保持理智,弓身啃住顾简的锁骨,将他双手扣在头顶,腰间猛然加快了速度。顾简喉间溢出难受的呻吟,随着谭城宣的每次冲撞而尾音发颤。许久之后,那声音才由哑涩变得和婉,带着一点纵容。这几年来,谭城宣无数次梦到现在的场景,梦里有多销魂蚀骨,醒后就有多痛苦。此刻梦境与现实重叠,他几乎分不出二者的差别,唯有用身体去辨别,用毕生的力气求一场永不落幕的梦境。这场情事从傍晚持续到凌晨,谭城宣每次从顾简的身体里退出来,很快又会进去。顾简锁骨上全是红痕,隐约可见血丝,似乎再吸戳一下就会破裂。谭城宣将他翻过身,一寸一寸吮吻顾简的后背,直到光裸的背上也全部是紫红的血块,下`身依旧在早已湿滑松软的小`穴里快速进出,劲壮的腰腹一次次撞击在顾简的臀后,使他的身体随之摇晃。顾简脑子昏昏沉沉,身后永不停止的冲撞让他保持着微弱的清醒,身体像陷入荆棘遍布的草丛中,每一次的摇晃都能带来针刺似的疼痛,可疼痛过后又是直抵头皮的快感。这种没有尽头的疼痛与快感的交叉,终于将他脑子里残存的弦磨断,彻底陷入昏迷。五十九顾简醒来时卧室很暗,他侧身躺在被褥里,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如果不是浑身的疼痛提醒他,顾简几乎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大梦。顾简生理上对疼痛的感觉很敏锐,但心理上从来不在意,从小如此,工作后变本加厉。他从床上坐起来,看清墙上的挂钟是下午六点。任何小幅度的动作都能带来全身关节的剧痛,顾简僵硬地下床,打开卧室门出去。厨房里鸡汤的香味很诱人,谭城宣正弯着腰用汤勺舀出一点尝味。顾简从后面抱住他,头靠在他的后背上,闭着眼不说话。谭城宣放下汤勺,转身面向顾简,低下头亲他的鼻子。“鸡汤好了,我炒个青菜就可以吃饭。”“嗯。”嘴里答应着,顾简双手依然环在谭城宣腰间。眼睛盯着谭城宣看几秒,又把脑袋靠在他颈间,一动不动。谭城宣被他黏人的样子逗笑,弯腰将人抱起来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低下头深吻他。许久,谭城宣放开他的唇,又从鼻头往上吻,一点点移到头顶。“坐着等我,两分钟就好。”谭城宣一起身,顾简立刻抓住他的手,仰着头像孩子似的看他,不愿放手。谭城宣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好,不做青菜了,我们喝汤。”谭城宣单手揽着顾简,另只手盛好汤端到餐桌上。然后把顾简抱到自己怀里坐好,勺子舀一勺汤,吹凉送到顾简嘴边。顾简撅着唇吸溜进嘴里,慢慢喝完一碗汤,然后看着谭城宣,嘴角露出一点笑容。谭城宣凑过去舔他嘴唇上的油光,直到他唇上只剩下水渍才停住。谭城宣看着顾简,低声道:“顾简,叫我的名字。”顾简听话的张嘴:“谭城宣。”“再叫一遍。”“谭城宣。”谭城宣笑的像哭,一边啄吻顾简的嘴唇一边道:“你终于说话了”夜晚两人躺在床上,谭城宣用手给顾简轻轻的揉着肩膀和腰,手指伸到他身后去感触后`穴的情况,肿的厉害,所幸没裂开。谭城宣昨晚不管不顾的要,现在看着顾简浑身的青紫又觉得心疼。顾简睡了一天,此时浑身难受没什么瞌睡,空白了许久的脑子这会儿开始想事。“你这几年去了哪”谭城宣:“在北京s大读书。”说完又看着顾简:“你猜我学的什么专业”顾简摇头。“软件工程。”谭城宣眉宇间有点得意,“我高考前想好报这个专业,但是这个专业收文科生的大学很少,我只好舍近求远去了北京。”顾简不解:“为什么学这个”“开始是因为文科专业没多少能立竿见影的,查了许多文理兼收的专业,只有软件工程最实用。后来是我慢慢也很喜欢这个专业了。”谭城宣回忆起高考结束那年暑假,他带着钱就去了北京,在s大附近租个小标间住下。那会儿大学生还没有放暑假,谭城宣在学校里到处问人,找到软工系的学生弄到课表。连上几天课他一个字没听懂,端着求知好学的态度去办公室拜访教授,希望他们列一些入门的书籍。教授们教的内容各有不同,每个人说出来的书都不一样,谭城宣一一记下,回去在网上购齐。躲在出租屋里开始看书。没有老师的指点,他看起来十分吃力。后来谭城宣在网上招本专业学生当兼职老师。靠着学长的指点和没日没夜的看书,谭城宣在大学开学前已经学完了大一的课程。入门之后进度就快了,谭城宣在这方面很有天赋,比他从前被逼着背英语有效率的多。花了一年半的时间学完大学课程,谭城宣开始考虑自己创业。程序员这种职业,在学校里能学到的永远都是皮毛,想要跟的上时代变化的速度,只有投入市场。那时候网络游戏已经很火,谭城宣的同学很多一头扎进去却没多少能研发出引爆市场的游戏,谭城宣放弃了这块僧多粥少的领域。改做手机a。手机a难度大,耗时长,谭城宣一边抱着书研究学校里没有讲到的专业知识,一面从学校和网上找合伙人。他自己攒了许久的十几万块钱,没多久就折腾的差不多。谭城宣没办法,打算建一个小网站先营点利维持一下开支。于是火爆s大至今的二手书网站低调上线。谭城宣设计的页面十分简单,功能也简洁粗暴,广告少而精,竞非常符合大学生的胃口。一本书成交后只能赚百分之一的佣金,这种便宜到近乎无偿服务的运作方式,最终给谭城宣赢得了人生第一桶金。二手书网站越做越大,已经从校内扩展到大学城,接着是附近的中小学。谭城宣的几个哥们一直劝他全心做网站,放弃无底洞似的a。可谭城宣一直坚持,一年后他的手机小游戏终于上线,几十万次的下载量让他一次赚了将近百万。谭城宣的创业之路步入正轨,大三开始和哥们组建工作室,招了七八个人自己搞研发。手机a更新换代极快,到大三快结束时,谭城宣的工作室已经上线过数十个a。工作室也从七八个人增加到三十来人。今年八月,谭城宣和哥们温广柯正式将工作室迁到江州,他原本打算年底就注册公司。顾简本以为自己这几年就够忙了,一对比谭城宣才知道小巫见大巫。“小简,我走之后你有没有想过找我”谭城宣经过这几年才知道当初自以为是的不告而别有多么幼稚,他只想着自己一定会回来,却忘了给顾简一个交待,哪怕是一句“等着我”也好过让顾简一无所知的就失去他。“没有。”“为什么”顾简回忆当年的心情,他生气过也痛苦过,可再没有关注过谭城宣的去向。“我不敢。”谭城宣没明白。顾简:“你一定是没有办法才离开的。如果我去找了,说不定咱俩就真的完了。”顾简说完后有些难过,好像回到了高三那年骤然失去谭城宣的日子。他抬起头看谭城宣:“你还会再离开我吗”谭城宣吻他的唇,“永远不会。”六十顾简整个人逐渐恢复过来,不再躲在卧室里哪也不愿去。谭城宣带着他去锦城三中。学生们都在上课,校园里人不多。两人一进校门,谭城宣就蹲下`身:“小简,上来。”顾简趴在谭城宣背上,两人从校门穿过紫藤长廊,路过行政楼,经过曾经上课的教室,最后在操场上绕圈。顾简虽然清瘦,但个子高,重量不轻。可谭城宣背着他一直不愿意放手,呼吸平稳,似乎顾简没什么重量。塑胶道上是化了一半的积雪,脚踩在上面咯吱作响。两人默契的不说话,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以及远处琅琅书声。仿佛刹那间回到从前,仿佛这几年的别离悄然不见。顾简自从不再失眠,突然像得了嗜睡症似的,白天待家里和谭城宣说着话就能入睡,夜晚往往洗完澡就困的头直点。这会儿被谭城宣背着,又不知不觉地睡过去。谭城宣听见背后的呼吸声变得平稳,知道他又睡着了,不自觉想笑,背着人往回走。顾简家离学校骑车就需要半个小时,谭城宣背着人走到小区门口时天色已晚。上楼的动作有些颠簸,顾简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看着谭城宣的侧脸,恍然间脑子里浮出“岁月静好”四个字。顾简凑近脑袋咬谭城宣的耳朵。谭城宣笑:“别闹。”吃过晚饭顾简又要睡觉,谭城宣从背后扶着他把他往书房推。顾简停在书房门口,身子往后缩,他想躲闪。可谭城宣不容拒绝,握住他的手一起拧开门把手,一步步踏进去。孟初远不是一个鞠躬尽瘁的官员,却是一个极好读书的文化人。书房里两个大书架,满满当当的各类书籍,有精装本的古文研究,也有路边两块钱一本的野史演艺。书房很干净,这些天谭城宣趁着顾简睡觉会过来打扫,原本散乱的书桌依然维持着原样,仿佛孟初远刚刚在这里坐过。顾简站在书桌前看桌子上的书,谭城宣在后面抱着他,低声道:“小简,高二那年我看见你爸下狠手打你和你妈,当时我想如果我是你,一定会和他同归于尽。过了很久我才明白,你骨子里一点不冷,有时候你自己都不愿意承认,你还是爱着他们。”谭城宣用嘴唇亲昵地蹭顾简的头发,“只要你爱着,生与死都不是距离。”顾简很久之后才开口,脸上没有过多的悲伤情绪,“从前他们吵的不得安宁的时候,我在心里有过很恶毒的想法,我想他们怎么不去死呢最好我也死了。”“可现在他们不吵了,却活不了了。”顾简哽咽:“我想不通,难道我有过那种想法,就十恶不赦吗就一定一定得在得到之后尝尝这个滋味吗”“从前他们吵得天翻地覆时我无能为力,现在我依然无能为力。城宣,我怕极了这种抓不住东西的感觉,我想说服自己没有错,可我说服不了”顾简被谭城宣掰过身面向他,身体晃的站不住,眼睛干涩,低着头痛苦地低语。谭城宣用手抚他的后脑勺,“你从前说父母和子女就是相互亏欠,现在怎么忘了他们欠你一个幸福的童年,你也欠他们一个尽孝的晚年。现在打平了,下辈子你们就能做最平凡的亲人了。”谭城宣试着把顾简揽入怀中,“小简,别把自己压的太狠。要说恶毒,我小时候被我爸揍的时候,也恨不得他再也别回家。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善人。我们不是佛。”“这辈子缘尽于此,小简,放过你自己,也放过他们。”六十一杜罗坐在办公椅上脸色沉的像阎王,活生生训了顾简一个小时。顾简家庭出事情有可原,但是招呼不打的翘班一个多月,开始几天杜罗还以为他被人绑架了,电话打过去没人接,去学校也没找到人,最后还是马薇薇跑到华都给顾简请的假。杜罗差点就要报案了顾简等他发泄的差不多,端着茶水递过去:“杜老师,喝茶。”杜罗:“”顾简等他接过杯子,微笑道:“听说您上周竞聘主编成功啦恭喜恭喜。”杜罗斜眼扫顾简一眼,“你赶紧收拾好进入工作状态,一毕业就来给我帮忙。别想着偷懒。”要说杜罗这人,不到三十的年纪,工作起来雷厉风行,脾气坏脑子转的快,短短几年爬到集团中层,算是年轻有为了。顾简跟着杜罗的时间不短,知道他这人是嘴硬心软,而且对人亲疏有别,在生人面前高冷,在熟人面前就是可劲的埋汰。日子一久,顾简在杜罗面前也不似在别的领导面前拘谨。他被杜罗那目光一扫,立刻想夺门而逃。杜罗典型的整人唯亲,折腾自己人来从不手软。杜罗喝一口茶,“过两天你陪我去开个会,青年创业者洽谈论坛。咱们去踩踩点,到时候约几个长得帅的做采访出特辑。”顾简憋笑:“这还得看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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