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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1 / 1)

把左手伸到他手里。谭城宣抓住后咧嘴一笑,十指交握的把顾简的手放到自己腿上,又闭眼睡过去。眼珠一动不动,两秒钟后就睡的不省人事。顾简:“”于是顾简只好单着一只手写了四十五分钟的作业。谭城宣没日没夜的奋战了大半个月把分数提上来,突然就像突破了瓶颈似的,平时单元测验一次比一次分数好,错过的题经顾简提醒,此后就不会再错类似题型,一向为难的英语,背熟了三个年级的课本之后,突破了110分的大关。顾简十分满意,不仅仅是因为他和谭城宣关系不一般,他第一次给人当老师就能这么快见到成效,着实有些骄傲。谭城宣立刻端正身体严肃地提醒顾简用词不当:“什么第一次当老师这就是最后一次。难道你还想收别人当学生”顾简无视他的醋劲,扬眉道:“那可不一定,万一将来我当老师呢”今天周末,顾简依然在谭城宣家里给他补课,这会两人面对面坐在地上打嘴杖,谭城宣说着说着眼睛就盯着顾简嘴唇挪不开了。也怪不得他色`欲熏心,两人在一起这几个月,虽然朝夕相对,但连拥抱的次数都不多,更别提耳鬓厮磨了。自从上次被马薇薇提醒后,谭城宣在学校里就不敢明目张胆地盯着顾简犯花痴,偶尔在课桌底下拉个手都得意半天。周末在自己家补课,谭城宣从小不爱关卧室门,如今心里有鬼,更不敢大白天的关着门,两人一直规规矩矩地做一对师徒。都不想说上次被顾简强吻,谭城宣足足回味了一个星期。一到夜晚就梦到顾简脱光了衣服往自己怀里钻,醒来后拎着内裤唉声叹气。谭城宣大着胆子抬起上身,手臂撑在顾简两侧,仰着头看他,“顾简,我想亲你。”顾简被他跳跃的思维弄懵了,呆呆的看他。直到谭城宣用唇轻碰了一下他鼻尖又弹开,顾简才反应过来,见谭城宣又往面前靠,顾简也微微转头,向谭城宣的嘴唇靠近。两人动作极缓慢,像是怕打破什么东西,慢慢地向彼此的方向移。“城宣、小顾,下来吃饭吧。”谭母站在楼梯口叫人,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人立刻受惊似的坐回原位。目光闪躲不敢看对方,不约而同地扭头看门口。谭城宣懊恼:怎么接个吻这么难四十二可能是谭城宣怨念太重,感动了上天。老天爷竟然给了他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国庆刚过,谭允就得上省里和领导们开茶商会,孟初远作为财政局副局也需要前往。这种半社交半正式的场合,家属必然要带上。于是留守小孩谭城宣和顾简就理所应当地被长辈们强行安排在一起做伴了。家长们出门两三天,顾简要在谭家留宿两个夜晚,谭城宣面上毫无异常,脑子里却亢奋地一整天都没听进去课。一放学就和顾简回家,单车骑得飞快。顾简一路上忍受旁边毫不掩饰的目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到自己家小区门口时,车把一转就要拐进去。谭城宣连忙拦住人:“哎哎哎顾简,你忘了怎么答应爸妈的了”顾简面无表情:“我认床,不习惯睡别人家里。”谭城宣立刻道:“那我去你家。”顾简:“我家是单人床,睡不下。”谭城宣抓着顾简车把,眼睛里冒光,“你一个人睡那么大房子不害怕吗”顾简:“不怕。”谭城宣脸不红心不跳:“我怕。”顾简:“”到了还是去了谭城宣家。顾简情事上不太懂,心道无非亲亲抱抱,也没多大事,去就去呗。可一看到谭城宣那表情,还是想夺门而出。谭城宣虽然乐了一天,真到两个人四目相对时,脑子里那点知识量就不够用了。他看过片子,也做过梦,知道两个人谈恋爱要干嘛,可他一见顾简,就把那些东西抛到了脑后。全凭本能地想靠近顾简,可顾简瘦削笔挺的站在那,谭城宣又不知道该动嘴还是该动手了。两人一进屋,谭城宣只睁着热切的眼睛看顾简,身体却跑前跑后的帮他拿拖鞋放睡衣。玩了挠着头发叫人先去洗澡。自己却镇定地跑进了楼下浴室。谭城宣的床很大,谭母临走前特意准备了两床被褥放在衣柜里,顾简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谭城宣正在铺床,上前去给他搭把手。谭城宣拎着被子两角,顾宣站在床对面拎着另外两角,两人同时抖被子。谭城宣笑道:“咱两这样像不像夫妻”顾简用舌头舔嘴唇,“我还未成年。”谭城宣面上漫不经心地调笑:“结婚要趁早,不如你满十八岁咱们就去荷兰领个证吧。”顾简也被逗笑,弯着腰伸手抚平床中间的褶皱,他睡衣纽扣只从第三个开始扣,睡裤裤腰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谭城宣见他一条腿支在地面,一条腿跪在床边,坏心眼地把被角一拉,自己往床上一扑,就压住了顾简。顾简有些紧张,眼睛不停眨,左手被谭城宣压住,右手紧紧的拽着被面。谭城宣盯着他看了一会,轻轻道:“顾简,你这里有一颗很小的痣。”两人离的很近,呼吸交错,顾简阖动嘴唇:“哪里”谭城宣低下头用嘴唇碰顾简的鬓角,“这里。”然后依次往下吻,,慢慢划过扇动的眼睫,鼻梁,鼻尖,来到顾简的嘴唇上方。谭城宣盯着顾简的嘴唇看,细致的像是要记住唇纹的形状。顾简被这黏着的视线看的不自在,微微偏头想挣开。谭城宣立刻吻上他的嘴唇。顾简不知不觉地揽住谭城宣,两人倒在床褥里,双唇紧紧贴在一起,交缠的舌头偶尔退出一点距离,立刻又被彼此拉回去。有过几次经验的两人,逐渐碰撞出让彼此都觉得舒适的方式,这种前所未有的贴合让两人浑然忘了时间。很久之后,顾简觉得呼吸难继,才撑住谭城宣的肩膀,手中带劲,将他推离开一点距离。顾简头脑昏沉,微张着嘴喘粗气。两人唇瓣距离不过两指宽,顾简的每次呼吸都喷在谭城宣唇边,他似乎忍受不了这几秒的停顿,低下头沿着顾简嘴角一路往下吻,绕过喉结,流连于颈间。顾简被迫仰起头,放在谭城宣肩膀上的手又收牢。谭城宣吻到锁骨,觉得那衣领十分碍事,一颗颗解开纽扣。嘴唇一点点吻过露出来的大片皮肤,直到触到小小的乳珠。其实谭城宣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他并不知道该拿眼前这个淡红小巧的东西怎么办,只是出自本能的想舔一舔,于是他就这么做了。如果说亲吻让顾简觉得晕晕然挺舒适,可现下谭城宣的动作让他整个人都想缩起来,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有些痛苦。顾简想推开谭城宣的头,嗓子里也挤出了不耐的颤音。幅度加大的扭动终于震醒了尚在舔咬的谭城宣。顾简眉头紧蹙,声音颤抖:“谭城宣,我很难受”谭城宣自此才从魔障的渴求里清醒。他迅速为顾简拢住睡衣,吻了一下顾简的额头:“我们睡觉”两人第二天是在同一条被子里醒来的,昨晚谭城宣只想着不让顾简难受,随手就翻开被子盖住两人,抱着拍他后背,就这么睡过去。常年的早起让顾简一到五点半就自动清醒,谭城宣还闭着眼睛睡,两人脸庞离的很近,顾简能看见谭城宣唇边短短的胡茬,尴尬地翻身下床。从浴室里洗漱出来看见谭城宣正坐床上发呆,满头黑发乱糟糟的翘着。“怎么不起来”顾简在一旁问。谭城宣回过神,“哦。”四十三两人经过昨晚似乎有些尴尬,身体稍微碰到就互相让开,收拾书包时手指碰到一起也立刻挪到别处。说话时目光不敢碰触,眼珠往四方飘。这种尴尬一直延续到学校。谭城宣平时活泼健谈,只要其他人起个话头,他就能滔滔不绝,可今天下课和后面的两个人说话一直心不在焉的,偶尔马薇薇和顾简说两句话,他也不像往常似的凑上去插科打诨。两人不得不说话时,一个看着桌面,一个看着墙上的名言,总之视线不交错。可每当顾简起身出去,谭城宣的视线立刻黏他背影上了。谭城宣暗骂自己:真他妈的没出息可抬头见顾简回来,又立刻别头。夜自习时,顾简站在讲台上收作业,一本本的接过同学的册子,摆成一摞放在讲台一边。谭城宣等大家都交完了,才拿着册子往讲台上走,顾简正弯着腰从侧面清点交过的本数,谭城宣看着他的耳朵和后脑勺,脑子里莫名浮起昨晚他吻顾简耳垂的画面。顾简起身看谭城宣站一旁发楞,伸手过去拿他手里的册子。谭城宣手上没松,顾简稍一使劲,胳膊就往旁边偏,撞倒了讲台上的一摞练习册,哗啦啦掉一地。两人连忙蹲下`身去捡,慌乱间手碰来碰去,起身时两个大红脸都别过头各走各路。夜晚一路无话,到顾简家门口,谭城宣立刻从后面绕到小区前,横着车子挡在前面,扬着头看顾简。顾简嘴角上扬,脚下不停地往前骑。谭城宣傻笑着赶上。进了屋,顾简依然先洗澡,可谭城宣在楼下捣鼓半天发现热水器坏了,就等着顾简洗完自己才进去。顾简边站在书桌旁擦头发。“顾简。”谭城宣在浴室里叫他。“怎么了”“我睡裤忘了拿,你帮我递一下。”顾简听着谭城宣的指挥从衣柜里翻出睡裤,敲浴室的门。“门没关。”谭城宣正在冲头发,眼睛睁不开,抹了把嘴道。顾简推门进去,把睡裤搭在衣架上,刚进门时扫了一眼谭城宣正光着身子冲水,现在不太敢往里看,只说了句衣服挂在这,就转身出去。谭城宣扔了花洒,一把抓住人抵在墙壁上,头一偏就吻过去。不一会顾简抓着他的肩膀配合他。谭城宣比昨日更大胆,双手利落地解开顾简的睡衣,嘴唇从脖子往下舔。顾简没什么力气地靠在墙壁上,双腿打颤。谭城宣留连于舔舐胸口的乳珠,一手扶着顾简的腰,一手褪掉他的睡裤。两人赤`裸相对,毫无章法地乱吻一气。浴室里水雾蒸腾,谭城宣抱着顾简,舌头在他肩窝里轻转。两人都明显地感觉到了彼此的变化。谭城宣轻笑,用手抓住了顾简身下之物,看着顾简的眼睛:“我今天早上就想问你,你每天早晨怎么解决这个的,嗯”顾简似乎有些窘迫,两人胸膛相贴,看不见下`体被谭城宣握住的样子,可这种不可视更让他发抖:“等、等一会就好了。”谭城宣有点意外:“没有用手弄过”顾简难受地摇头。谭城宣笑着去吻他嘴唇,“我帮你”被帮完忙的顾简又洗了一次澡才出浴室。翌日一早,谭城宣比顾简更早醒来,他侧身看顾简睡觉的样子,待看到他眼睫微动似要醒来时,俯身过去吻他,直到顾简双眼润亮彻底清醒,谭城宣才退出舌头。两人对视几秒,齐齐喷笑。谭城宣脑袋埋在顾简颈间不断转,嘴里一直念:“小简,小简”四十四谭母周日回来,在儿子房里收拾被褥,随口道:“你们就盖了一床”谭城宣差点被水呛到:“咳、咳,忘了铺。”谭母嗔怪:“真是的,临走时都跟你说了放衣柜里。别把人小顾冻感冒了,耽误学习。”谭城宣心道睡觉时恨不得和顾简揉成麻花,一床被子还嫌大呢。谭母看着儿子泛红的脸色,道:“怎么你不会真感冒了吧”谭城宣连忙道:“没有,水呛的。”想到顾简,谭城宣试探着问母亲:“妈,你将来想要个什么样的儿媳妇”谭母揶揄儿子:“怎么想娶媳妇了”谭城宣立刻变成正人君子:“我这不是随口一问嘛。”谭母笑道:“我要求不高,你喜欢就成。人靠谱,长得别太磕碜。”谭城宣简直想立刻把顾简拉到母亲面前:妈,你看这个儿媳妇多靠谱,你儿子我特喜欢谭城宣在顾简面前得寸进尺,考个单元测试也要顾简鼓励他,动不动就把顾简拉到操场西北角又啃又咬。顾简眼瞅着谭城宣成绩起伏不定,心中窝火,下了禁令,第四次摸底考试如果比上次低,高考之前他都别想再靠近顾简半尺之内。谭城宣老实了。其实谭城宣现在的学习已经很有规划,每天按照节奏来,偶尔小测验的成绩起伏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可顾简忍不下去,他希望谭城宣能稳步的快速的到达离自己最近的位置,那样他们在大学的选择上会更容易进行中和。每次谭城宣考完试,自己表面上该鼓励鼓励该批评批评,胸有成竹的样子,可拿着他试卷分析失分情况时,真恨不得把自己脑子里的东西做个手术输入到谭城宣脑子里。谭城宣十分委屈,他现在每天的学习时间都超过了顾简,早晨五点起床背书背到六点再出门和顾简一起去学校,白天也就偶尔在课间和别人说两句,唯一的盼头就是隔个两三天能借着单元测验的由头把顾简拉到没人的地方好好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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