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走进来,见红纱正在休憩,正犹豫着要不要叫醒红纱。“有什么事就说吧”,红纱忽然说道,眼睛依旧闭着。“是”,那奴婢福了福身,继续道:“红纱小主,奴婢刚打听到,离王现在并不在琵琶小主的身旁,忙活别的事去了”,这个奴婢正是今天早上那个奴婢,是红纱派去探查琵琶消息的人。红纱突然睁开眼睛,嘴角一勾,终于让她等到机会,离王一刻不离地陪在琵琶身边,她想单独见见琵琶都没机会。红纱从床塌上起来,随意地整理下自己的衣服,便向门口走去,道:“走,陪奴家去会会这个叫琵琶的女子”。此时琵琶正在床塌上休息,她要快点养好伤口,这样离王的大军才能尽早起程,离王现在在边地巡游已经用去太多的时间了,不能因她而再拖下去。一奴婢走进来,向守在琵琶旁边的另一奴婢低声说道:“红纱小主求见”。守在琵琶旁边的那奴婢点了点头,挥挥手示意那名奴婢退下,走到琵琶床边问道:“琵琶小主,红纱小主求见”,其实她也不确定琵琶现在到底有没有睡着,不过求见的是红纱,她不敢耽误。琵琶有点迷糊地睁开眼睛,道:“哦,是红纱姐姐啊快请她进来”,说罢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她已经快要睡着的了。红纱嘴角带笑地走进来,向琵琶盈盈福身道:“奴家见过琵琶”。琵琶急忙走过去双手扶她,道:“红纱姐姐折煞奴家了”,伸手示意红纱到一旁桌子坐下。红纱福了福身,与琵琶一同走到桌子旁坐下。琵琶礼貌地给红纱倒茶,问道:“不知红纱姐姐找奴家有什么事”。红纱微微一笑,眼中却闪过恨意,这间殿房,乃是离王的寝殿,她从前如此盛宠,都未能住进来,琵琶她倒好,什么都不用做,直接住了进来,凭什么她红纱样样都要落于琵琶的下风真是太不公平了,红纱脸上保持着笑意,并没将心里的愤怒显露于脸上,道:“奴家今日来是专程来跟琵琶妹妹道歉的,当日奴家一时心急,才逼不得已伤了琵琶妹妹”。琵琶一怔,微微摇了摇头,道:“奴家并没有责怪红纱姐姐,当日若不是红纱姐姐那样做,段王也不一定会放我们离去”。红纱顺着话题问下去,道:“琵琶妹妹与段王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段王如此在乎琵琶妹妹呢”,这句话亦问出了她心中想问的问题。琵琶脸色闪过不自然,道:“段王他他”,琵琶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说。“他喜欢你,对么”,红纱语气有点冷漠地替琵琶说了出来,眼神亦冷漠地盯着琵琶,她就知道,段王一定是喜欢上了琵琶,才改变了原先的计划的。可是怎么可能,段王与琵琶相处才多久竟然会喜欢上琵琶了她待在段王身边那么久,段王连正眼都不曾看她一眼,这个琵琶到底是如何做到的红纱心里是满满的不解。琵琶怔怔的看着红纱,有点不明白她的语气怎么变得这样,道:“红纱姐姐,你”。红纱意识到自己失态,一笑,道:“琵琶妹妹可真讨男子喜爱啊,无论到哪儿都会有男子为你着迷,若奴家没记错的话,好像慕王一战和冷王一战,都是与琵琶妹妹有关的吧”,话到最后,语气变得有点怪怪的。琵琶怔怔的,不知如何作答,红纱继续说道:“琵琶妹妹是个美人儿,不过可不要到处留情,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挑起各国的战争,这红颜祸水、千古罪人的骂名可要落到琵琶妹妹的头上了”,说罢眼神意味深长地盯着琵琶。琵琶看着红纱,慢慢低下了头,道:“奴家谢过红纱姐姐的劝诫”,语气有些自责,她确实不经意间就招惹了一些不该招惹的人。红纱眼神闪过一丝妒忌,她若是能像琵琶这样,让各王为她疯狂,几国乱战都只为争夺她,她才不会像琵琶这样傻傻地只呆在离王的身边,不过心里的想法归心里的想法,现实永远是残酷的。“哦,对了”,红纱欲继续说着什么,门外忽然响起离王的叫声:“琵琶”。红纱与琵琶同时转头看向门口处,只见离王大步走进来,脸色有点不好,刚才在远处,离王就看见了门外红纱身边的奴婢。“奴家参见离王”,琵琶与红纱齐声福身道。“免礼”,离王走过来一把扯起琵琶搂入自己的怀里,看向红纱,道:“红纱你来找琵琶有什么事吗”。琵琶见离王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微微皱眉,急道:“离王别误会,红纱姐姐只是来找奴家谈谈心,没什么别的意思”。“哦”,离王转头看向琵琶,琵琶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这样。离王看向红纱,冷漠道:“红纱你若是缺人谈心,待会本王会精心安排人给你好好谈心的,现在你先退下吧”。红纱气恼地看着离王,他可真是宠溺琵琶啊,才没离开多久,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还有好多话没问琵琶呢,红纱被离王噎得无话可说,气恼地福了福身便退下了。“离王”,琵琶有点无奈地叫道,他语气这样冷漠,红纱心里肯定会很生气的。离王邪魅一笑,一把将琵琶抱起走向床边。琵琶急呼道:“离王,你干什么,现在是白天,奴家的伤也没好呢”。离王将琵琶放下,从背后抱着她坐在床边,道:“琵琶你想到哪儿去了,对了,琵琶,刚才本王派去探查消息的人回禀说,红纱自从离开村子后的行踪根本查不到,所以,本王有点担心,为了安全起见,红纱你还是尽量不要去接触她”。琵琶脑中忽然快速闪过什么,但就是想不起,点了点头,道:“奴家知道了”,忽然又想起来,高兴道:“对了,离王,再过三四天奴家的伤口就好得差不多了,到时大军便可起程了”。离王一笑,道:“大军起程的事不急,琵琶你先安心养伤,待你伤口完全好了之后大军再起程”。“离王不可”,琵琶转身看向离王,道:“若不是因为奴家,想必离王此次的边章节目录 第37章 红纱出逃琵琶试探地问道:“离王,你爱奴家吗”。离王一怔,低头看向琵琶,道:“爱琵琶,你认为本王这样对你还不算爱吗”。琵琶抬起头看向离王,眼神有点迷茫。离王看她这副表情,眼神有点复杂,低下头吻向琵琶的娇唇,何为爱其实他根本就不懂,又怎么回答呢夜里。红纱恼怒地看着面前这些跪着的奴婢们,原来,离王所指的是这个意思,把她以前的婢女们全部换掉,这些人,应该全是离王的人吧,想要再笼络这些婢女的人心,让她们为自己卖命,根本不可能。不但这样,只怕以后她所有的行动也会受到很大的限制,看来,离王开始提防她了,红纱眼神冷寒地看着这些奴婢。“怎么样红纱可有什么解释”,段王站在窗台旁,背负着手看着远处问道,此时阳光明媚,清风轻拂。段王身后的那名将领拱手答道:“回段王,秘密联络的人说这两天根本联系不上红纱”。段王眼睛一眯,红纱那天竟敢违反他的意思,就为了救那个离王看来,红纱似乎不受控制了。段王冷声道:“若发现红纱背叛,立刻杀”,段王眼神冷冷地看着窗外。“是”,那名将领重声答道,对付叛徒,不能心慈手软。段王一个人静静地站着,嘴角慢慢勾起,红纱所掌握的消息并不多,即使她真的背叛段国了,也只是带给他一点小小的损失罢了。他从来就不相信任何人,自然不会让红纱知道的太多,可惜,琵琶竟是从他手里逃脱了,不过不要紧,他喜欢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段王嘴角勾着,一抹浅浅的笑意浮现。几天后。自从上次见过红纱后,琵琶竟是出奇的没有再遇到红纱,她有点怀疑是不是离王对红纱做了什么,不然怎么可能一次都没有见到呢哪怕是有时她故意四处走动,可就是没有见到红纱,她主动去见红纱,那些婢女们老是以各种理由拒绝她。琵琶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慢悠悠地走着,手里抱着那把象牙琴。“琵琶”,离王叫道,从一转角处走出来,脸上带着笑。琵琶微微一笑,福身道:“奴家参见离王”。“免礼”,离王走过来掺扶起琵琶。琵琶与他同步走着,笑说道:“离王刚才去哪了奴家都找不到离王呢”。“哦,本王刚才去忙活大军起程的事宜了,琵琶你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本王准备起程赶往下一边城”,离王说道,搂着琵琶而行。琵琶脸上闪过喜色,道:“真的呵呵,终于可以起程了,待下一边地巡游结束后,就可以回王城了,奴家现在甚是想念在王城的日子呢”。离王笑道:“本王也甚是想念在王城的日子,这一次边地巡游,竟是用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现在王城里有没有变化”。琵琶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离王,红纱她”。离王微微沉默了下,道:“她已被本王禁足”。琵琶一怔,果然如此,不敢置信地道:“难道她真是”。离王微微摇了摇头,道:“并没有证据,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本王不得不禁足她”,离王看向琵琶的眼神有点复杂,其实禁足红纱,最大的原因是因为琵琶,隐隐的,他不希望红纱向琵琶透露自己与红纱的那些过往风流事。琵琶并没有看出离王眼中的复杂,道:“离王,那你何时才会放了红纱总不能关她一生吧况且也没有证据,若是误会一场,这样对红纱不是很不公平吗”。离王搂着琵琶继续慢慢走着,道:“琵琶,你放心吧,本王会查清楚的,到时再决定如何处置她,不过她是不能跟随大军起程的”。琵琶微微思考了一下,看向离王,道:“离王,奴家想见见红纱”。离王一愣,停下脚步看着琵琶,道:“你见她干什么本王担心她会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给你听,琵琶,还是算了,明天大军就要起程了”。琵琶微微摇了摇头,道:“离王,奴家有些事还未问清楚呢,离王就让奴家见见红纱吧”。“不行”,离王坚决反对道。“离王”,琵琶扯着他的衣服带点撒娇说道。离王一笑,一把将琵琶扯入怀中,语气邪魅地在琵琶耳边低声道:“琵琶,本王还是第一次见你向本王撒娇呢”。琵琶闻言有些娇羞,她不是不会撒娇,只是不太喜欢撒娇罢了,想起身后还奴婢们看着,琵琶急羞道:“离王,她们正看着呢”。离王依旧伏在琵琶耳边,邪笑道:“怕什么,琵琶,今晚,你再也逃不掉了,你的伤已大好了,可别再用这个当借口拒绝本王”。琵琶脸色微红,娇羞得想跑开,离王紧紧抱着她,低下头来便吻向琵琶的娇唇,琵琶有些呆呆的,这么多人看着,离王他琵琶干脆闭上眼睛,软在离王的怀里,身后的那些奴婢们全都识趣地自动退下了,离王紧紧抱着琵琶缠吻,这一张娇唇,他很喜欢。红纱冷冷地看着大门,门已被锁住了,她没想到,离王那天不仅换了她手下的奴婢,还将她禁足,这几天来,她一直被关在殿房内,与外界完全隔绝。红纱心里暗暗有些焦急,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琵琶的伤一定已经好了,大军只怕也快要起程了,按照目前的状况看,离王是打算扔下她,不带她赶往下一边城。而段王那边这么久没收到她的消息,只怕红纱心里一颤,她那天那样做,只怕段王也要开始怀疑她的忠心,红纱眼中闪过恼怒,她现在可真是两边都不讨好。红纱嘴角慢慢一勾,自语道:“看来,奴家必须离开这里,自己赶往下一边城了”,眼中闪现着深意的笑。傍晚。红纱静静地坐在床边,忽然响起一阵推门声,两奴婢提着饭盒走进来,后将门关上,福身道:“奴婢参见红纱小主”。红纱不以为意地看了她们一眼,嘴角一勾,道:“免礼,将饭菜摆在桌子上吧,奴家现在就要用餐”,说罢站起身向桌子走去。两奴婢答道:“是”,便提着饭盒走向桌子,手脚麻利地将饭菜摆了出来,红纱走到两人身旁,忽然手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