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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的手,提着夜宵离去,身后紧跟着两个奴婢,两奴婢也沉默不语,头低低的,谁也不想招惹红纱,已免她因此而牵怒自己。红纱停下脚步,抬头静静地看着天边的月牙,自嘲地一笑,眼神慢慢变得复杂又有点冷寒,一切,都是琵琶的错,都是琵琶。冷王坐在凉亭里静静地看着远方湖面上的荷花,慢慢地品着酒,此时阳光明媚。琵琶受伤的事他刚知道,还好并无生命危险,再过几天应该可以醒来了。湖面上的荷花开得正是最为盛放的时刻,娇红净洁,周围则是一朵朵的大荷叶,翠绿好看,有些大荷叶上还滚动着水珠,煞是调皮。冷王一怔,只见娇红的荷花旁,琵琶抱着象牙琴自水中慢慢升起,一块白色的面纱遮脸,犹抱琵琶半遮脸,好美。冷王举着酒杯,怔怔地看着在水面浮着的琵琶,一身的白纱随风轻轻舞动,仿若隔世美人、天宫仙子,忽然,琵琶慢慢消逝,直至最后不见。冷王快速放下酒杯,站起身往前急走到围栏边去看,然而水中什么也没有,荷花依旧娇放着,绿叶依旧衬托着,水面也无什么起伏的水波,一切并没有什么变化,冷王退回坐下,轻轻摇了摇头,想让自己脑子清醒一点,再次向湖面看去,还是没有琵琶的身影,原来刚才,不过是南柯一梦。“琵琶”,冷王看着湖面上的荷花绿叶轻轻呢喃道,眼中慢慢露出坚决的眼神,琵琶,他一定要得到。几天后。琵琶慢慢睁开眼睛,眼睛有些不适应地又闭上,然后再睁开,微微侧头看向身旁的离王,此时离王正将头趴在她的怀里静静睡着,透过衣服,若隐若现地可以看见缠着纱布,想来离王的伤口应该是还未完全痊愈。琵琶微微一笑,用手轻轻摸向离王,离王惊醒,见是琵琶醒来,惊讶而又兴奋,道:“琵琶,你醒了”。琵琶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干枯嘶哑,道:“水”。离王马上明白,大步走到一旁桌子边,取水拿来给琵琶喝,道:“来,喝点水”。琵琶点了点头,撑起身子半卧着,离王服侍着琵琶喝水,水入喉后,琵琶终于感觉喉咙不再那么干枯。“离王,奴家昏迷很久了吗”,琵琶问道,舒服地半躺在床上。离王将碗放在桌子上,走过来坐在床沿边,道:“是啊,琵琶,你不知道你一直昏迷不醒的,让本王甚是为你担心呢”。琵琶一笑,将身子埋在离王怀里,道:“离王会担心奴家,奴家觉得好开心”。离王搂着琵琶,道:“红纱此事做得实在太过份了,本王早已严惩她了”。琵琶一怔,想起了当日红纱那股狠劲,她当日是真的很狠,将匕首刺入她身体时根本就没想后果,也没有故意放轻力度,而是随意刺入的,仿佛琵琶根本就不是她要救的人一般。琵琶皱眉问道:“离王怎么处置她了”。离王紧紧搂着琵琶,道:“本王当时一时气恼,将她关入了牢房,现在她还在牢房呆着呢”。琵琶眼神有些复杂,看着离王,道:“离王,不如将红纱放了吧”。离王有些不解地看着琵琶,道:“你不恨她么要知道当日她可是下了狠劲杀你”。琵琶轻轻摇了摇头,道:“奴家想,她当时应该是想救离王才这样做的,奴家当时与她素未谋面,她没能顾及得到奴家的安危也是很正常的,离王不应该治红纱的罪”。离王点了点头,道:“过两天本王就放了她,本王也没真想治她罪,只是给她点惩罚,让她以后别那么不懂分寸罢了”。“嗯”,琵琶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问道:“离王,那个红纱,她”,琵琶没再说下去,慢慢低下头。离王一笑,他知道琵琶想问什么,双手抓着琵琶的肩轻轻摇了摇,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道:“红纱对本王有大恩,这个本王真没骗你,是她治了那场瘟疫”。琵琶一怔,不解道:“她会医术”。离王点了点头,将红纱治瘟疫的事粗略地说给了琵琶听,最后道:“所以啊,是红纱阻止了那场瘟疫的蔓延和扩散”。琵琶点了点头,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上的事,微微皱眉,到底是谁救了她她又怎么会出现在段国边城“琵琶,你还未将你的事说与本王听呢”,离王说道。琵琶便将自己的事也粗略地说给了离王听,后道:“奴家是真的很想不明白,奴家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跑到了段国边城,而且,身上的瘟疫会自动好转”。离王眼神一寒,这件事怎么好像有点蹊跷红纱琵琶有些疑惑地看着离王,道:“离王,怎么了你脸色有点不对劲”。离王一笑,微微摇了摇头,低头便吻向琵琶。琵琶有些怔怔的,没反应过来,刚才还在说着正事,怎么现在又这样了琵琶没有推开离王,软在他怀里,任由离王吻着自己的娇唇。牢房总是暗无天日的,脏乱得很,红纱呆呆地缩着身子坐在地上,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离王慢慢走进来,站在门外看着红纱,看牢员正在开着锁,拉扯得铁链响起一阵阵的金属声。红纱侧头呆呆地看着离王,依然缩坐在地上。章节目录 第34章 琵琶的身世待门打开后,离王走进来,蹲在红纱面前,静静地看着她。红纱也看着离王,眼泪开始掉落,道:“离王打算将奴家关到什么时候”。离王平静地看着红纱,没回答她,反而问道:“当日瘟疫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红纱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道:“是不是琵琶醒了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她不知道琵琶在段王那里到底知道了多少。离王静静盯着红纱,道:“琵琶的确醒了,也把她所知道的都告诉了本王,但本王想听你亲自解释,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红纱自嘲地一笑,然后认真看着离王的眼睛,道:“不管琵琶跟离王说了什么,也不管离王相不相信,奴家只想说,一切都如离王以前所看到的一样,奴家以前所说的都是真的”。“意思就是说那场瘟疫是正常发生的,并不是有人特意安排的,对吗”,离王微微提高声音冷道。红纱急道:“难不成离王还以为是奴家安排那场瘟疫的吗离王也未免太看得起奴家了吧况且奴家好端端的干吗要弄瘟疫出来害人”。离王眼眸冷冷地盯着红纱,红纱也毫不躲避,亦看着离王。“那本王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跟段王,可认识”,离王说道。“不认识”,红纱道,“离王忘记了吗那天段王喊放箭的时候有没有顾及到奴家离王若不舍身相救,奴家当时就已经中箭身亡了”,说到此处,红纱心里有些恨恨的。离王看着红纱没再说话,她此话说得也是有些道理。红纱看着离王忽然一笑,道:“奴家知道离王是什么意思了,离王在怀疑奴家,对吗”。离王没吭声,只静静地看着红纱,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红纱也没介意,继续道:“倘若奴家真有那么大神通,能够随便制造瘟疫来害人,那离王的国家早已灭绝了,奴家知道,离王在怀疑奴家是段王派来的奸细”。“就算瘟疫那件事真是巧合,可也免不了你有嫌疑,琵琶怎么会无端到段国边城的她跟本王说,段王刚开始是准备利用她来对付本王,”,离王终于开口了,然而离王还未说完。红纱便打断他的话,吼道:“所以离王怀疑这跟奴家有关”,眼泪颗颗掉落,显然是委屈得很。离王一怔,静静地看着红纱,这副落泪委屈的模样,怎么跟当时的琵琶一样当时的琵琶也是这样吼道她跟冷王是清白的。离王微微闪过心软,用手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红纱眼中闪着泪,委屈地看着离王。过了好一会儿,离王才站起身向门外走去,道:“随本王一起离去”。红纱脸色一喜,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牢房了,遂罢快速站起身跟上离王的脚步,嘴角微微一勾,对付男子,眼泪永远是最好的武器。离王一边走着一边道:“你的事本王会派人仔细查清楚的,希望你真的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本王的事,否则”,离王没有继续说下去,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前走着。红纱心里一颤,并不吭声,看来琵琶根本就没知道多少,不然,离王又怎么会放过她,现在,离王应该只是怀疑而已,并没有肯定,看来,以后要多加注意了。想到琵琶,红纱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与杀意,计划里并没有琵琶最后能活着,并回到离王身边的这一出,事情变成这样,完全脱离了原先计划的布署。不过那一场战,却是计划中的,原本就是准备利用琵琶吸引离王前去一战,若不能成功杀了离王,她便会继续潜伏在离王身边,为段王提供情报,可是,当时她背叛了段王,她竟会去救离王红纱眼神复杂地看着前方离王的背影,为什么那一刻她会不想他死呢第二天。琵琶小心翼翼地从床边站起来,离王推门进来,看见琵琶,急走过去扶着琵琶,道:“琵琶,你伤口还未完全痊愈,不要乱动”。琵琶一笑,掺扶着离王,道:“不碍事的,奴家在床上躺得闷了,想起来走走”。离王掺扶着琵琶走到一旁桌子边坐下,道:“若是闷了,本王陪你出去走走,不过你可得答应本王,要小心注意,不要碰到伤口”。“奴家知道了”,琵琶有点无奈地答道,离王比自己还要担心自己的伤口。眼睛不经意扫过离王身前,琵琶关心地问道:“离王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离王嘴角微微一笑,道:“本王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已不用再缠纱布了,你身子弱,伤口比本王的还要深,本王自然会好得比你快”。“真的吗”,琵琶有点不相信地说道,“让奴家看看”,琵琶怕离王是不想自己为他担心,才故意说谎骗她的。离王为了让她相信,直接扯开胸前的衣服,道:“看到了罢本王没骗你,真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见离王胸前一道长长的刀疤,伤口真的好得差不多了,已经结疤了,裸露的肌肤有些雪白,琵琶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点了点头后便不敢再看,一直低着头。离王一时也没注意到琵琶有什么异样,整理后衣服后,离王掺扶着琵琶起来,道:“那我们现在出去散散心吧”。琵琶点了点头,马上想起一件事,道:“等等,奴家的象牙琴”,这是琵琶的一个习惯,琴不离手。离王走到一旁将象牙琴拿过来,递给琵琶,道:“琵琶,你怎么这么喜欢这把琴啊本王见你从不离手”。琵琶微微一笑,接过象牙琴,道:“听刘妈妈说,这把琴是奴家的父母留给奴家的,而且奴家也甚是喜欢这把乐器”。离王掺扶着琵琶推门而出,问道:“琵琶的父母琵琶,你可从来没跟本王说过你父母的事呢”。琵琶微微摇了摇头,眼神有些迷茫,道:“奴家也不知道奴家父母的事,奴家自从有了记忆开始,就只知道奴家是刘妈妈舞姬坊里的一名舞姬,刘妈妈也从不跟我们这些舞姬们提及自己父母的事”。离王微微皱眉,道:“待会本王就派人去查,应该能查到的”。琵琶眼神有些恍惚,现在都过去多久了自她刚遇离王,从那场献舞开始,到现在,差不多已经过去一年多了,而刘妈妈,也被充军妓一年多了,人是不是活着都不一定,还查得到吗琵琶说道:“离王,你说奴家与离王认识多久了好像已经好久了吧”。离王扶着琵琶走着,略微想了想,道:“是已经很久了,不过琵琶与本王真正待在一起的时间却没多久,琵琶老是跑来跑去的”,语气略微有点酸酸的感觉。琵琶一笑,将头轻轻靠在离王身前,手里抱着象牙琴,继续走着,道:“奴家也是被逼无奈的,况且”,琵琶微微停顿了下,语气有些忧伤,道:“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刘妈妈还活在世上吗”。离王眼中闪过自责,琵琶的那些姐妹们是被他一怒之下派去充军妓的,刘妈妈也不例外,兵慌马乱的,军妓们跟着军队四处征战,确实没几个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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