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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5(1 / 1)

盘算着回去后跟莉娜反映一下,赶紧存些罐头食品,肉可以腌了能存很久,蔬菜实在没法放置。“我听说赫西提现在有了专门存放食物的储存库,里面冰窖一样,靠低温保存,”丹煞有其事的说着。“冻成冰坨那还能吃么”奥帕不以为然的摇摇头。丹有些不甘心的回答;“能吃不能吃的放一边,总之他们是把这冰窖做出来了,夏天也能用,个头也不大,冻着总比放在屋里让东西烂了强。”“哎要是咱们这不打仗,也许厨房里就真的会多出一个这么个东西来”奥帕叹了口气,又看了眼手里拿着的食物清单,有将近一半的东西都是打着三角,意思是数量不够。奥帕想起厨房里的那台巨大的榨汁机,几个月前它是每天都会嗡嗡的转不停,榨出来的果汁直接送到伯爵面前,每天都受到专门的检查和清理,在厨房的地位基本与莉娜持平,现在新鲜的甜橙不好找了,慢慢也没人再去照顾它,于是逐渐变成了一堆占地的废铁堆在角落里。二人回厨房如实报告后,又被莉娜指派去前厅门口料理鲜花。庄园的花匠几乎全都在那个血腥的早上消失了,康斯坦新招来几个技术也不够熟练,无奈之下指了几个闲人,让他们闲暇之余都跟着新花匠帮忙。新的鲜花不知从哪找的,水灵灵的含苞待放,根茎连带着湿润的土块包裹成一个球,整齐的沿着前庭的墙壁码了一排。奥帕和丹围着大围裙,带着大工作手套,按照花匠的指示挖坑,再将多余的土壤运到庄园一角的花园里当培土。这活计简单,但没厨房里来的清闲,奥帕来回跑了两趟就汗流浃背,抬起袖子一擦脸,在脑门上留下抹乌黑的泥印。“伯爵回来了”正在众人干的热火朝天时,不知哪个花匠小声的提醒了一句,人们赶紧放下手下的活,站直身体,向缓缓驶来的汽车投以注目礼。汽车队在前庭大门前停下,副驾上蹦下个军装卫士,他拉开后车门,恭而敬之的请下伯爵。伯爵衣服和头发依旧一丝不苟,似乎他身上的衣服永远都不会起褶,只是脸上表情就没那么舒展。他阴沉着脸,眼神发直,薄嘴唇抿成一条线,脚上的军靴踏在台阶上一步一个响,所有的气势和情绪都由这声音表达出来,散发着十足十的压迫感。下车的只有伯爵,并没有一同出门的瑞塔。前来迎接的康斯坦心中有些奇怪,但话到嘴边没有问出来,是伯爵周身撩绕着一圈寒冷的戾气让他张不开嘴。在场的人都被这股戾气所恐吓,纷纷低着头面向伯爵,不敢出声,而就在这个肃穆的环境下,偏巧有人就是要触一触霉头。奥帕刚刚将一车土送到花园里,此时推着空推车一路小跑过来。清晨的凉风迎面吹在他脸上,露出了饱满的额头。伯爵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扭头觅声望去,短暂的停顿后,伯爵快速的从台阶上走下来,直冲着奥帕而去。康斯坦瞪大眼睛,知道伯爵这是心里有火被拱起来了,赶紧跟在后面以防伯爵的怒火控制不住,但康斯坦心里也不是很有准,瑞塔不在场,谁也没信心能收服盛怒下的伯爵。伯爵没有意想之中的那样无法控制,他只是快步走到呆愣的奥帕面前,一脚踢翻了他的小推车。小推车腾空而起,没飞多久就凄惨的散架在了草坪上。奥帕这是第二次与伯爵正面接触,第一次还是他刚来庄园的时候,在瑞塔的引领下与伯爵对视了2秒不到的时间,这次是毫无准备,他差点以为被踢飞的就是自己了,但同时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了伯爵,也许伯爵只是不喜欢手推车伯爵撒了这口气,脸更黑了,他没再说话,阴森恶毒地用眼神刺了奥帕一刀后,转身离开。所有人的都暗暗地松了口气。“你是蠢货吗怎么这个时候推着推车过来”在前庭大门关上后,丹第一个跑过来,同时伸手推了一把奥帕僵硬的肩膀。“我哪知道他过来了我都站住了还是被他看见了,天哪我以为他会一枪要了我的命”奥帕揉着心口,刚才的惊魂一幕还让他心惊肉跳。“瑞塔呢他跟伯爵一起下车了吗”丹摇摇头;“车上只有伯爵一个人下来了。”奥帕一愣;“那他去哪了不回来了”此话一出,两人心里同时一跳,大眼瞪小眼的一起闭了嘴,不安的情绪在二人之间蔓延开来。“也许他还有后续事情要办”奥帕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丹;“现在这个时候事情不好办”瑞塔半夜才回到了庄园。瑞塔凌晨醒来时,得知伯爵已经自己离开多洛雷斯府邸,他心里顿时急成一团,紧赶慢赶的从多洛雷斯的封地离开,做列车回到安萨雷。因为没有伯爵,瑞塔坐不到专列,只好买了张普通列车的头等席,可这一路上关卡众多,列车走走停停,还有黑衣上车检查证件,耽搁了比平时还多的时间,等他到了安萨雷的车站时间已经太晚,没有汽车可坐,瑞塔只好借用一家旅馆的电话打给庄园,让庄园的司机专门来接他一趟。等瑞塔回了庄园,意外地发现书房的灯亮着。瑞塔站在后庭门口仰着头,沉静的望了会,抬脚走进了后庭的大门。伯爵坐锃亮的大写字台后面,依然穿着那身军装,只是衣襟大开,露出块垒分明的胸膛,正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一直喝到酒瓶空了这才下放杯子,忽然他站起来,将空酒瓶狠狠地扔出去,砸碎在对面的墙壁上。瑞塔站在门口,望着脚边的碎酒瓶,心中一片了然。伯爵的写字台上放着一封电报,瑞塔走过去扫了一眼,这是国王陛下的任命函,瑞塔中午在列车上时买了份报纸,上面的大标题上就写着“今日,伟大的国王陛下正式任命爱尔柏塔伯爵为全权国务代理人,兼临时最高指挥官”瑞塔抿了下嘴,抬头看向伯爵;“国王陛下什么时候离开”“就这两天,后天,或者明天,”伯爵声音沙哑,透着浓浓的醉意。瑞塔绕过桌子来到伯爵面前,握住他的双手,伯爵的手又湿又凉,好像生命力连同呼出去的气一起流失掉。瑞塔心里又疼又急,疼的急的都不是自己,是眼前这个快要土崩瓦解的人。在伯爵身边6年了,伯爵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瑞塔都能解读出其中的含义,甚至感同身受,此时瑞塔只觉得满腹苍凉,悲痛欲绝,瑞塔知道,是伯爵那份强硬的自尊在支撑着他没露出绝望的丑态,他没有怒骂没有打砸,而是选择了另一个极端,无论瑞塔半跪在他面前说什么,伯爵都一动不动,面无表情,他化作了一块礁石,内里却是惊涛拍岸。瑞塔捧着伯爵同样冰凉的脸,不顾一切的亲上去,他此时简直害怕死了,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在失去他。伯爵的脸和手摸到了温热的肉`体,理智逐渐占了上风,思绪也恢复成了条理分明,他眼中的光点逐渐扩大,最后眨眨眼,终于看清了怀里的人。伯爵深深地叹了口气,伸手去拿酒杯。人看清了,事情也就想起来了,所有无法解决的棘手事情瞬间铺天盖地的掩盖了他,憋闷的他透不过气,心里风一阵雨一阵的越闷越绝望,此时只有酒精才能让他的神经略略松弛下来。“肖,别喝了你喝的太多了,”瑞塔夺过空酒杯,同时打开抽屉翻找安眠药,想让伯爵去睡一会。伯爵定定的看着瑞塔,忽然起身将他按倒在桌子上,动作粗鲁的开始扒他的衣服。瑞塔始料未及,随即明白过来伯爵是在发泄他的情绪,要放平时,瑞塔会十分乖顺的将自己交给伯爵处置,但今天瑞塔脑子不受控制得闪过几段回忆,就是几个小时前的遭遇。这回忆声音对不上画面,更看不清人脸,堪称是破碎扭曲,可依然让瑞塔十分痛苦。黑暗的画面汇集成一股污流,毫无预兆的汹涌而来。“肖等一下别这样”瑞塔颤抖着挣扎,慌张的握住伯爵的手腕。伯爵喘着粗气低头看他,目光冷的没了温度,像两块蓝色的冰,他在消耗理智等瑞塔的理由。瑞塔强自镇定,但嘴唇止不住的轻颤,理由也干巴巴的完全编不出来;“肖现在不是时候,你累了需要休息”伯爵眉头慢慢皱起,目光逐渐敏锐起来,将瑞塔看了个清楚。“我走的时候,你在哪”“我在二楼”瑞塔痛苦地回答。“你在二楼跟尤里卡在一起”伯爵问。尤里卡瑞塔一愣,摇头否认。“我看见他带你上去了”伯爵几乎是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等我去二楼的时候多洛雷斯的人把守在楼道口”瑞塔瞪大眼睛,心中的不安慢慢扩张。“你跟那两个叛军在二楼干什么你也跟着他们算计我,等着看我一败涂地的惨状吗”伯爵忍无可忍的喊出来,他面目狰狞,呲牙咧嘴,国王给予的致命性打击在酒精的催化下逐步升级,完全撕破了伯爵一直以来冷酷高傲的面具,露出了穷凶极恶的本相。“施舍全他妈都是施舍在你们眼里我永远只是恶民是那个祈求怜悯的穷孩子我努力争取的一切,只是你们一时兴起的施舍是不是”“不是的肖你冷静一下别这样”瑞塔在伯爵疯狂的撕扯中解释,无力又徒劳,瑞塔拼命的想阻止对方,不只是因为心理上的痛苦,他更不想让伯爵看到身体上的“恶行”。瑞塔走的时候太匆忙,只来得及穿好衣服,连头上的血迹都是在列车的洗手台上清理的,瑞塔一路上满心想的全是伯爵,以至于回来后第一件事也是来到书房。而此时瑞塔只能祈祷,但愿喝醉的伯爵什么都别发现“什么朋友,什么爵位,什么他妈的王储,全是泡影我活在这个世上就是个笑话”忽然,狂怒的伯爵停下了动作,他在昏暗的台灯下,气喘吁吁地狠瞪着近乎全果的瑞塔。瑞塔瘦了,显得身材更加苗条颀长,只是白`皙的皮肤上,赫然印着几处红紫。瑞塔的身体伯爵再熟悉不过,甚至熟悉到那上面哪里该有疤痕,哪里该出现青肿,但可惜得很,这几处红紫都不在该出现的范围内,甚至在时间上都不对。伯爵不再控诉怒吼,就这么看着他不说话。瑞塔闭上了眼睛,这让他觉得自己被一条蟒蛇缚着,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冰冷和窒息。瑞塔终于也要崩溃了,他眼泪含在眼眶里,湿盈盈的浸润了棕色的眼珠。伯爵扳开了瑞塔的双腿,他本能的觉察到伯爵的视线在双腿之间来回的扫,那感觉就像是刀刃在皮肤上游走,一不小心就会皮开肉绽。瑞塔不知道那里是一番什么样的景象,总之这一天都没让他好受,多洛雷斯丝毫没留情,想必现在是一塌糊涂。伯爵闭了一下眼睛,说不上是什么感受,就是觉得整颗心都要和着血呕出来了。“瑞塔,我不能容忍背叛,尤其是你”四十三第二天,奥帕百无聊赖的应付完种花的工作,吃完晚饭,早早的就去葡萄园找弗雷了。“如果你觉得不安,你就应该去找你哥哥谈谈,”弗雷打了个哈欠,将头转过来,正对着奥帕的侧脸。奥帕抓了抓头发,盯着天花板长长的叹了口气;“我也不是那么不安,毕竟他是我哥哥,我相信他到时候能带我走,只是我是对现在的时局不安”“有什么不安”弗雷歪过头,眨着棕眼睛望着奥帕;“他们会毁了庄园当年国王都没有这么做过,而且咱们都是佣人,对双头鹰没有威胁。”奥帕抿着嘴看向弗雷,犹豫了一下,觉得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弗雷的眼睛清澈透亮,像是漆黑山洞中的涓涓泉水,不受尘世的污染,径自流淌,不谙世事。奥帕很羡慕他,觉得他活得单纯自在,几乎所有现世的痛苦都跟他没关系,除了跟自己哥哥打打架,弗雷再没别的苦恼。可有时有奥帕又很无奈,因为弗雷不是他的知音,很多事情他不理解,而奥帕又不想解释,还不如丹来的更有默契,哪怕二人的经历不同。奥帕在脑子里胡乱想了一阵儿,末了撅起嘴亲吻在弗雷的眼睛上,挺翘的睫毛轻轻地刮蹭着奥帕的嘴唇。弗雷开心的搂紧了奥帕的脖子,他不介意奥帕忽然的欲言又止,也不介意二人间少的可怜的共同话题,他自己话也不多,就这么搂在一起,皮肤挨着皮肤,心脏贴着心脏就很好,其他都多余。奥帕刚刚发泄过一次的欲`望又抬了头,他的吻细细碎碎,一路吻到弗雷的锁骨,碰到的全是弗雷的痒痒肉,弗雷嬉笑着轻轻推拒奥帕,同时身上泛起情`欲的淡粉,眼睛水润的期待着奥帕下面的举动。奥帕的血液在弗雷的怂恿下逐渐沸腾,他猛地翻身,将弗雷压在身下,弗雷自觉地张开双腿。在荷尔蒙的作用下,两个半熟的少年人已经不再羞涩,一切掌握自如,水到渠成。正在二人要融为一体时,一个不和谐的脚步声逐渐响起。这个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它停在了门口。“该死”弗雷低低的诅咒一声,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奥帕。奥帕很扫兴,但依然动作利落的提上裤子。那个脚步声只停留了不到2秒,就开始敲门。“弗雷,弗雷奥帕他在嘛弗雷”是弗雷的哥哥科瑞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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