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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地开出了葡萄园。弗雷的叔叔目送卡车开走,然后满腹心事的叹了口气,回了屋。旁听了刚才对话的人们也都默默地站起身,满脸忧愁的各自散去。奥帕常年的不出庄园,这里就几乎成了他的整个世界,外面的一切都变得遥远缥缈,刚才听到司机说的那番话,奥帕心里没有太多的触动,在他看来,这里足够大足够安宁,衣食住行富足充裕,佣人们都脸庞饱满圆润,连马厩里的马都膘肥体键毛色锃亮,所有人在伯爵的羽翼下生活的十分满足,而庄园外的世界是番什么光景奥帕完全看不见,也不想看,看见了又怎么样他照样能在厨房里闲坐着。于是奥帕笑眯眯的,拉起了弗雷,想带他去葡萄园外转转。弗雷本来也被凝重的气氛所感染,小嘴抿成一条线,眉毛微微的有点八字,但小手被奥帕的大手那么一抓一握,忧愁的心思立马就飞了一半多。“我不能出去太久,”弗雷还惦记着自己的工作;“我等下要去新酒窖检查。”“啊几点”奥帕听了有点失望,他知道庄园里有几处没人的楼阁,都是伯爵纳凉或者接待客人用的,除了一楼有人看守,楼上几乎没什么人,奥帕之前去打探过地形,觉得是幽会的好场所。“很快了,这一阵轮到我去看新酒窖了。”弗雷因为上面有哥哥欺压,弗雷的叔叔从不给他重要的任务,只把其他果农爱偷懒耍滑的简单任务交给弗雷。奥帕本来想劝弗雷推掉,但转念一想,弗雷这么一根筋肯定不会答应,而且他一直很想得到他叔叔的肯定,能加入到酿酒的行列而不是打杂,这么一想,奥帕耸了耸肩,笑着一揉弗雷后脑勺的金发;“那走吧,我陪你去。”新酒窖并不是说酒窖是新的,而是装满了酿制5年以下的新葡萄酒,这段时间葡萄酒里的酒精浓度还不达标,偶尔需要个人测测酒窖的湿度温度和酒精浓度,检查有没有老鼠啃酒桶,直到这些酒放置了足够5年后,一部分进行分瓶调制,另一部分则转移到另一个酒窖继续酿制,直到10年后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葡萄酒。奥帕随着弗雷在葡萄园里七扭八拐的走,在葡萄园的边缘找到了这个新酒窖。二人下去后,弗雷打开了电灯,一排排的电灯依次亮起,由远及近照亮了整个酒窖。奥帕眨了眨眼愣了愣,小声的惊叹了一声。这个酒窖很大,每个酒桶半人多高,一摞就摞三层,不知道是放了几年的,酒桶之间还结着蜘蛛网,湿润的冷风夹杂着醇香的酒味和橡木桶味轻轻飘来,好像少女的手轻抚着脸颊。弗雷每一个酒桶的仔细观察,查看温度表和湿度表,奥帕第一次见觉得新鲜,就自己在酒窖里闲逛,偶尔敲敲结实的木桶,听里面浑厚的回声。奥帕嗅着酒味,在酒窖里找到了一处不错的角落。这个角落搭着一张简易的床,其实就是在一堆稻草上铺了层薄薄的床褥,旁边放着应急的手电和油灯,还有工具箱,看样子是给来检查酒窖的人临时休息的地方,奥帕走进翻看了一下,确定没有跳蚤霉斑,还算干净,于是他一屁股坐了进去,柔软的稻草拖着他的身体,躺上去还真有点床的舒适感,奥帕枕着自己的胳膊,开始心猿意马。这里有点潮,但不算凉,最主要的是平时不会有人来,就算来了,这迷宫一样的布局也会让人走上一段时间,无论是隐秘程度还是舒适程度,都算是个绝佳的奥帕嘴上浸着一丝意义不明的微笑,他歪过脑袋,穿过层层酒架,隐约看到了弗雷的身影。弗雷认真的检查完酒桶,发现结果还是跟一个星期前一样,所有数据都没变,其实把它们放在这里几年不管都没关系,但是弗雷的叔叔为人谨慎,实在不放心,于是总安排人有事没事来看几眼,不过果农们总是偷懒耍滑,除了弗雷没人乐意多看一眼。“给你尝尝,”弗雷不知从哪找到了两个高脚玻璃杯,装了满满两杯葡萄酒坐到奥帕面前。奥帕笑着接过来抿了一口,觉得这酒液入口细腻圆润,之后微微的有一点涩口,这种不适很快就被甜味冲淡,紧接着就是葡萄特有的果酸。总而言之,这酒是味道淡薄,但甜美可人。奥帕砸着舌尖,眼神望向弗雷,觉得他跟这酒有些异曲同工的意思。奥帕饱含深意的一叹气,胸口逐渐升起一股说不清的暖胀感,这感觉让他有些欢乐。“每次来我都要喝上几杯再走,你要是每年喝上几口,就会发现味道在变,有的越来越酸,有的辣,还有的从始至终就跟果汁一样甜甜的,”弗雷还拿着个玻璃瓶,里面装满了葡萄酒,显然是他刚取得。“这个就够甜了,几乎没有酒味,”奥帕说着,将杯子里的就一饮而尽。“但是有后劲儿,我不知道我叔叔用了什么方法,每桶酒的酒味都不大,但是你喝上一瓶就会发晕,”弗雷说着,眼睛里闪烁着俏皮的亮光,奥帕一看就知道他肯定老来偷酒喝,而且喝高过。奥帕看他的童真模样,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你叔叔要知道他辛辛苦苦酿的酒全被你喝了不得扒了你的皮”“怎么会,我偶尔才来,”弗雷笑着摇晃着脑袋,避开奥帕的使坏的手。奥帕看着弗雷,馋嘴一样抿了抿嘴唇,弗雷以为他是馋酒了,又给他倒满了一杯。奥帕晃了晃杯子,看着杯壁上挂着的酒液,故意的不屑道;“这果汁怎么会喝醉人呢,也就你这猫一样的酒量才不行吧。”弗雷听了这话,一本正经道;“才不是呢,我酒量好得很,这些酒就是度数高。”奥帕听了这话也不反驳,笑着在他的鼻头上弹了一下,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弗雷有点不服气,他觉得奥帕把他当小孩看了,觉得他在说大话,这让他很不爽。弗雷不想让奥帕把他当小孩,周围人都把他当小孩看,可弗雷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成年了,他此时很想让奥帕抱抱自己,亲亲自己,紧贴着自己的耳朵说说那些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话,甚至还想更深只是一谈到更深,弗雷就低下了头。两个人喝酒总是比一个人要有气氛,哪怕交流并不多。在奥帕的怂恿下,弗雷越喝越多,稀里糊涂的,二人喝进去四瓶酒,奥帕这下终于相信弗雷说的话了,这第二瓶喝到一半时,他就觉得眼前有点晕,等他全部喝完起身时,双腿一软差点跪地上。奥帕使劲儿晃了晃脑袋,感觉眼前的酒桶都有了变形的趋势。“你还喝么我我有点晕,”弗雷果然酒量比他好,他站起身,作势又要去灌酒,奥帕赶紧抱住他腿拦住他,弗雷冷不防的差点摔个嘴啃泥。“陪陪我躺会儿”奥帕整个人向后一靠,躺在了床上。弗雷依着他躺在旁边,二人的呼吸都像是火龙喷火,从内而外的热,尤其是奥帕,感觉浑身火烧火燎的。奥帕强撑着打架的眼皮,没话找话的问弗雷;“你你困么”“嗯有一点吧,”弗雷软糯的回答,但声音里明显毫无困意。奥帕使劲儿揉揉眼睛,本想把弗雷灌醉呢,不想自己先把自己灌得不行了这可不行奥帕使劲儿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沉甸甸的怀表,大着舌头道;“吶,你你看这个。”弗雷接过怀表,饶有兴趣的研究起来;“这么重银表不对啊银表不会这么亮”“秘银的”奥帕笑着一翻身,撅起嘴在弗雷脸上亲了一口。弗雷的皮肤滚烫嫩滑,像是襁褓里的婴儿,却又没婴儿那么柔弱,是充满热量和力度的,带着青涩果实的芬芳,而此时的青涩果实,却被酒精催发出一股成熟的、诱人的气息。奥帕迷醉的深吸了口气,一只胳膊伸过去,状似无意地搭在弗雷的胸口。“秘银”弗雷瞪大了眼睛,翻来覆去的研究起来;“这是秘银的你怎么得到的你哥哥给你的这可价值连城啊”奥帕看出了弗雷的兴奋,他心里忍不住的开始得意,身上止不住的开始躁动,他像只毛虫一样,浑身扭动着摩擦弗雷的身体,慢慢的,一点点的压在他身上,低声道;“你别管我怎么得的,现在它是你的。”“啊”弗雷惊愕的张开了嘴,这才发现奥帕已经完全趴在了自己身上。弗雷本以为奥帕只是单纯的喝醉了跟他撒娇,不想此时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已经硌着自己了,弗雷这下觉出了不对。“啊什么”奥帕睡意全无,荷尔蒙和肾上腺素占据了上风,他脑袋里像装了个马达,嗡嗡的直响,源源不断的给他的四肢送去火热能量,滚烫的血液咆哮奔腾,几秒钟的时间就点燃所有细胞,淹没了理智。奥帕只觉得脑中的轰鸣忽然停止,在一片寂静中,他化身成了年轻的野兽,一口叼住猎物的嘴唇,恶狠狠地啃咬了起来。三十四伯爵一个人站在会议室中,他的上方亮着一盏孤零零的顶灯,顶灯洒下一束苍白的光柱,正照耀在一片沙盘上面。沙盘是帝国的地图,连绵起伏中尽显山峦大河的蜿蜒壮阔,只是大半的土地都被黑色的小旗所占领,旗子上画着简易的双头鹰标志,只有沙盘的一小角里插着金色的旗帜,上面是王党的标志,而沙盘的另一边,出现了零星的蓝色标志,上面是白色的花朵,正是赫西提的标志。赫西提终于按捺不住,也看清了帝国内部的形势,正式对弗朗所领导的双头鹰提供军事援助,并向王党宣战了。他这一加入,使得原本就处在不利位置的王党更加被动。伯爵无声注视着沙盘,片刻后叹了口气,缓缓抬起头直视前方,发现视线所及之处皆是一片黑暗,唯独他身处之地笼罩着一片白光,监狱一样的将他框在了原地。进退维谷,腹背受敌,伯爵脑中出现了这八个字。这个大时代,恐怕已成定局,自己再怎么竭尽全力,都是无济于事了。伯爵望着眼前的浓黑,叹出了一腔的悲凉,他无力的摇摇头,疲惫的抬起手揉了揉眼睛,这个姿势刚好被推门进来的瑞塔看见了。“我给您滴点眼药水吧,”瑞塔边说,边快步走到大办公桌前,熟门熟路的打开最下面的抽屉,拿出了一瓶淡蓝色的眼药水。伯爵就近拉了把椅子坐进去,又长长地叹了口气,闭上眼,仰起脑袋枕在椅子背上。瑞塔拿着眼药水晃了晃,来到伯爵的身边,他低下头,正对上伯爵扬起的脸。伯爵瘦了,倦意在灯光下无处遁行。他眼下青黑,几条细纹爬在眼角,淡淡的法令纹若隐若现,脸颊两侧的凹槽好像刀刻的一样深,是一种成熟而又颓然的记号。瑞塔咬着一边唇角,他似乎瞬间学会了心灵感应,把伯爵深埋着的痛苦和悲怆一个不落的感受个遍,信仰的倒塌,无力的挣扎,这些剧烈的变化在这幅高大的皮囊中无声的进行,他被折磨得寝食难安,却不肯让这情绪有丝毫的外泄,强撑着维持表面的平和,直至崩溃。瑞塔摩挲着伯爵的额头,恋爱地吻在了上面,抬头后,他看见了伯爵睁开的眼睛。曾经蓝的通透的眼眸,此时已经变成了棕绿色。“抱歉”瑞塔尴尬的收回眼神,给伯爵滴上了眼药水,顺手擦掉了溢出眼眶的淡蓝色液体。伯爵闭着眼睛,转着眼珠,片刻后再睁开,双眼的颜色赫然从棕绿色,变成了蓝绿色。“明天晚上我再给您滴一次,”瑞塔盖上了眼药水的盖子。“不能让它快点变蓝吗”伯爵不耐的说;“明天早上”“早上的话您一整天都睁不开眼睛,那对眼睛刺激太大,”瑞塔柔和的劝解。“那就带墨镜”伯爵皱着眉闭着眼冲瑞塔吼,他现在已经开始对强光敏感了。“可是”“滚”伯爵闭着眼用力一挥手,正打在瑞塔的颈侧,他眼前一黑差点扑倒在地,好在身体条件反射的抓住了沙盘的边沿。伯爵手重,又是脖子这个要命的地方,瑞塔扶着沙盘半天才缓过来,而伯爵并没有理他,径自站起身,眯着眼睛走进黑暗中,自己泼泼洒洒的倒了半杯葡萄酒。瑞塔捂着脖子喘着粗气,强压胸口翻涌的恨意和怜惜,这两种感情好像两把水火不容的尖刀,在他的血肉之躯中长久的鏖战,刺得他内伤不断,血肉模糊,又无处排解。瑞塔望着伯爵孤独的背影,他时常恨透了他,同时又放不开手,而瑞塔最终明白,最该恨的是自己那颗已经走火入魔的心。与此同时,跟身心都处于冰冷中的瑞塔不同,奥帕正由内而外的冒着火。奥帕甩了甩头,他脑袋一阵一阵的发晕,却又不时地清醒,是酒精和荷尔蒙的双倍刺激,他清醒时会温柔深情的亲吻弗雷,发晕时就笨手笨脚的解他身上的衣服。弗雷显然比他清醒得多,但又不甚明白,他脑子好像凝固住了,不知道该阻止还是该鼓励奥帕的这种行为,他瞪大眼睛蜷缩着,看着奥帕的所作所为,好像他在做的事情跟自己无关一样,自己抽离了这个世界变成一缕魂魄,悬浮在二人上空俯视着自己。hide1奥帕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完全还是生手,简单粗暴的脱了自己和弗雷的衣服后,他忽然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做了,他赶紧转动迟钝的大脑,努力回忆他在瑞塔房间的所见所闻,接着他将弗雷的双腿举了起来,压在了他的胸口。“呃”弗雷的后`穴感到了一个硬`挺炙热的东西贴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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