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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势,让他赶紧走。“啊对了,”多洛雷斯忽然想起什么转过身,指着奥帕张着嘴,好像要说什么。瑞塔看他这反应眼睛一瞪,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对的话。“那个那就是那个很有名的呃”“葡萄酒”瑞塔赶紧接茬,多洛雷斯一拍自己的光脑门;“没错我早就有耳闻了,今天他娘的居然没喝到,你,去弄两桶来”瑞塔赔笑;“瞧您说的这么费劲儿,还以为是什么呢,等下我叫人”“不行,就你去”多洛雷斯好像是喝多了,跟小孩一样耍起了脾气;“我刚才叫了好几个佣人去拿,都他娘的不见了你,你必须给我去,”说罢他伸出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奥帕的脸;“我记住你长什么样了,你可别想偷懒,听见了快点小崽子,活动起来爱尔柏塔雇你不是让你闲着的”瑞塔看他说起个没完,连忙推着他往人群里走,边走边扭头冲奥帕做口型“赶紧走”。奥帕撇撇嘴,无奈的走出了大厅,心想这有什么的,不就是个热闹吗,干嘛不让看怕见人别这么大张旗鼓的招揽客人啊。奥帕老大不情愿的走出了大厅,背着手,慢吞吞的往楼外面走。前面聚会那么热闹,后面的葡萄园似乎丝毫不受影响,在月光的照耀下,安静的葡萄和点缀着微光的小楼,看着跟油画一样安详,奥帕嗅了嗅空气中甜丝丝的味道,心情好了起来,不知道弗雷现在在干嘛,睡了没有,还是跟他哥哥又打架了。弗雷没奥帕想象的那么无聊,等奥帕到达小楼时,弗雷和其他几个果农正在打牌。“奥帕”弗雷惊喜,旁边一个看上去60来岁的男人趁机偏头偷看他的牌。“我来取酒,”奥帕指了指手上的小推车。弗雷立刻扔下满把牌,兔子一样蹦跶过来;“叔叔我去酒窖拿酒,你们自己玩吧”刚刚偷看牌的男人不满的将手中的牌往桌子上一扔;“啧,好不容易拿了个头筹,行了你去吧,”说完扭过头对着同桌的人;“咱们不管他重新开一局。”“给修道院送酒”奥帕背着手看着弗雷,二人悠闲的走在去酒窖的路上,小推车发出吱扭扭的声响。“是啊,庄园位于山坡上,山下靠近安萨雷郊区那有个教堂,全是女修士,他们定期来买酒,有时候是她们来买,有时候是我们送,”弗雷说着,看了奥帕一眼,只是一眼就立刻扭过脸来不看他。奥帕今天有些不大一样,衣服笔挺,头发整齐,袖子卷在胳膊肘上,搂着精瘦的小臂,在阴影的烘托中,完全就是个青年的样貌,弗雷见得青年人不多,他哥哥就是一个,而奥帕的“青年”跟他哥哥却不是一个意思,是更招人喜欢,更招人看的那种。可弗雷不知怎么,今天有点不敢看,心虚一样。“修道士不是不让喝酒吗怪不得你今天还有闲心打牌,那你哥哥这趟酒送过去,今晚就不回来了”“对,”说完弗雷小声道;“叔叔说他是在那找到情人了,不想回来了,现在修道士都没人管,想干什么干什么。”听到这奥帕一乐;“那你可开心了。”弗雷撅了下嘴,失落道;“我也想出去。”“你想去哪”奥帕看见酒窖就在前方,不觉放慢脚步。“随便,除了葡萄园哪都好。”“你知道外面什么样的么”奥帕问。弗雷听这句话语气不对,不由得抬起头看向奥帕,奥帕少见的有些严肃。“我从阿蒙过来,之前在更远的地方呆着,你在外面闲不了,闲了就没饭吃,没地方住,房东会赶你,黑衣人会赶你,哪都没有落脚点,你会很累,很害怕,只能随着跟你一样可怜的人一起到处流浪,每天早上一睁开眼,都想的是这一天该怎么过”说完奥帕看向弗雷的眼睛。弗雷的眼睛湿润明亮,像是雨过后的夜空,奥帕忽然不忍再说下去。“你来庄园之前,是干什么的”“我”奥帕想了想;“小偷。”“啊”弗雷咋舌,粉色的嘴唇形成个o型,奥帕被他这表情逗笑了,在他的鼻头上刮了一下;“逗你玩呢,”说罢,奥帕拉开酒窖的门,径自走进去。“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弗雷紧随其后,好奇心完全被钓了起来。“我”奥帕仰起头想了想,拐弯抹角的编了个新词;“河水清道夫”十三奥帕跟弗雷在酒窖里逗留了许久,还偷喝了没开封的新酒,他本想带弗雷去前面凑热闹,但瑞塔那句快走又让他闭住了嘴,而弗雷顾忌打牌的叔叔,也不好到处乱跑。叔叔虽然不打不骂他,但身为葡萄园的总管事还是很有威信。最后奥帕只能无奈的推着小车,不情不愿的跟弗雷招手挥别。奥帕第一次推小推车,歪歪扭扭费劲巴拉,半路好几次都差点倒了,好容易推到了前庭已是出了满身的大汗,大门一开,刺目的强光让奥帕不适的眯起了眼睛,迎面一股夹着香气的暖风,竟吹的他浑身哆嗦,登时脑袋一晕,酒劲儿上来了。“是庄园的葡萄酒吗”一个面生的青年迎着奥帕跑过来。奥帕挤了挤肿胀的眼睛,看这个青年头发散乱,穿着敞怀的军装敞怀奥帕以为自己眼花了,没见过穿军装这么随意的人,尤其是在这种全是大人物的场合,他一个低阶军官怎么能这么随意奥帕使劲儿摇摇头,这才注意到,前庭人几乎没了,只有几个女佣在清扫地板。奥帕有点傻眼,难道自己在酒窖耽搁了这么久“嘿嘿我跟你说话呢”敞怀的面生青年看奥帕一脸呆相的走神,伸出一只手直在奥帕耳边打响指。“人呢都走了”奥帕脸上开始泛红。青年脸上也有红晕,他打了个酒嗝;“该走的都走了,哎你这个酒现在跟我送到里面去。”“等一下,这个酒还要分瓶装。”“哪他妈这么多事让你送你跟我来就得了”青年不耐烦道,边说边往前走,让奥帕跟着。奥帕没说话,推着小车跟上。青年副官拐了几个弯,路过几个大厅,这几个大厅无一例外的一片狼藉,还路遇一个吐个不停的胖子。终于二人走到个双开门前,门那边隐隐的有嘈杂的声响。奥帕现在看见双开门心里狂跳,仿佛双开门是一个禁忌的符号。青年副官并不知道他的心事,双臂猛一用力,将大门推开,一阵带着酒味和香水味的热浪迎面袭来,还有震耳欲聋的声响。在奥帕离开前,这些人还穿着靓丽,仪表堂堂,而此时,奥帕愣愣的眨了眨眼,搜肚刮肠一番,也只想到了“衣冠禽兽”这个词来形容他们。在场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全都衣衫不整,半`裸是大部分,少部分是全`裸,女的光着膀子,男的没穿裤子,全都汗津津的搅在一起,呻吟叫嚷,几个光着膀子的女人骑在军官的脖子上,使劲儿的摇晃啤酒瓶,让泡沫像子弹一样飞溅到对方身上,被呲了一身的人笑着躲闪大叫,鲜红的唇膏粘在了牙齿上,旁人看得了乐趣,更多人加入到这个游戏里来,瞬间,大厅成了澡堂子“来,把酒抬到桌子上,”青年副官说着,自己扛起一个酒桶径自走过去。奥帕推着推车跟上,一路上被挤了个东倒西歪。没想到一个看上去体面地晚宴,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模样,奥帕暗自感叹。青年副官将桌子上的盘子酒杯全都扫在地,将酒桶放在桌上,奥帕跟上,一瞥眼,看见桌角一对蠕动的人影。是一男一女,二人衣衫不整压在桌面上,女人的头发上还沾着奶油,男人脸色发紫,好像刚吐过一样。“天哪有酒,快给我倒一杯我要渴死了”女人气喘吁吁的冲奥帕伸出手。奥帕盯着她脸上糊掉的口红和白`皙的胸`脯,脑子里一阵阵发晕,还是青年副官反应快,他用匕首撬开桶塞,泼泼洒洒倒了一杯递给奥帕。奥帕接过湿漉漉的杯子,满脸发烫的咽了口唾沫,使劲儿的伸着胳膊递给那个女人。“谢谢你帅哥”女人接过酒杯冲奥帕丢了个媚眼儿,趴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不高兴了,一阵快速的耸动。奥帕恨不得把耳朵关上,不去听那夸张的淫叫。“哈哈哈哈小崽子你把酒拿来了吗”正在奥帕要离开时,多洛雷斯又挤了过来。他头脸脖子全都红得发紫,稀疏的头发长牙五爪,外套已经不知道扔在了哪,衬衣湿乎乎的贴在身上,一边胳膊夹着一个女人,这两个女人合起来也没他高大,三人组成了一座小山,东倒西歪的来到奥帕面前。“哈哈哈哈爱尔柏塔庄园的精髓”多洛雷斯看到酒桶眼前一亮,撇下女人就扑了过来,奥帕看他猛虎扑食一样,觉得自己此时走应该不会引起他的注意。“小崽子别走来看好节目,”多洛雷斯长后眼了一样,一把抓住奥帕的肩膀,摇摇晃晃的楼上了他的脖子,满嘴酒气道;“来当见证人看你们伯爵,是是怎么输的”他话音刚落,人群那头响起一声爆呵;“多洛雷斯你的人在哪缩着呐”“就来”多洛雷斯仰起头,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巴嗣”奥帕几乎被他喊聋了。人们一阵欢呼,自发围成了一个圈,多洛雷斯夹着奥帕挤到了最前面。人群中间,伊万光着膀子,露出一身油亮的肌肉,他一改往日的扑克脸,低眉瞪眼咬着腮帮,是个凶神恶煞的模样,人群另一边挤过来个高个壮汉,此人脸上身上都是疤,比伊万高了一头,同样肌肉纠结,青筋暴起。“巴嗣别在意他的身份,今晚他跟你一样用你的拳头打烂他的脸”多洛雷斯激动地狂吼。“哈哈哈哈伊万上啊你还怕一个下等兵吗”布伦达近乎全`裸,搂着个跟他一样暴露的女人在一旁煽风点火,嘴上的两撇小胡子都呛了起来。“妈的,你给我闭嘴”伊万冲他怒吼一声,接着身体微微前倾下压,双手攥拳护在脸前,是个标准拳击备战姿势。二人面对面相隔两米,慢慢的审视着对方开始画圈。人群沸腾,有人说巴嗣会把伊万砸烂,有的说伊万急眼了会直接拿枪,粗声大气喊什么的都有,纷纷红着眼,急切的想要观看血肉模糊的场景。奥帕看着这帮野兽一样叫嚷的人,感觉自己成了一道影子,跟他们隔着一个世界,不敢相信帝国的上层,就是由他们组成二人转了一圈半,巴嗣大叫一声,挥拳冲伊万扑过去,伊万灵巧一躲,瞅准空当,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巴嗣的腰侧。人群里又爆出一阵呼喊。伊万得意绕到场边,左右脚快速的颠动,巴嗣捂着肋下,喘着粗气,怒吼一声又扑了过去。伊万连续躲闪,躲得游刃有余,敏捷的像头豹子,巴嗣连续攻击全都扑了个空,慢慢的开始呼吸不规律,每一次进攻都会洒下一片汗雨,等伊万发现了机会,他就会攥紧铁拳上去一阵密集攻击,然后再巴嗣还手前就立刻脱身。“伊万拿出你的真本事来让他们见识见识”奥帕闻声扭头,看到了人群中的伯爵。伯爵一改平日里冷酷古板的形象,此时也是衣襟大开,满脸泛红,蜜色的头发有些松散,挡在额前,面带微笑,却丝毫不减眼中的戾气,瑞塔在一边架着他一条胳膊,跟许多人相比他还是比较保守的,只是外套脱了,扣子解到了胸口。“输了你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那些士兵”伯爵似乎看热闹不嫌大,继续煽风点火。果然,伊万瞄准了时机,开始发起进攻,他的拳头带着风,又快又狠,雨点一样落在巴嗣的身上,巴嗣护着脑袋做防御状,不断的后退,人群里又爆发起一阵高`潮。“上啊巴嗣你这个混蛋上啊上啊”多洛雷斯喊得青筋暴起,恨不得自己就扑上去厮杀。不只他,所有人都激动地手舞足蹈,奥帕被挤在全前面,想出去都走不动。“唔”伊万一个不慎,鼻子中了一拳,连连后退,站定后抹了一把脸上,看着手上的血,伊万发疯一般怒吼一声,炮弹一样冲着巴嗣冲过去。发怒的伊万此时化身狮子,飞扑到公牛的身上一通啃咬,拳拳见血,伯爵也来了精神,开始为伊万叫好,多洛雷斯双手抓着脑袋,知道此时局势已经一边倒,满脸的震惊和不甘。在伊万最后一下肘击后,公牛一样健硕的巴嗣跪在了地上,伊万喘着粗气走向人群,人们自动让开一条道路,伊万拿过一瓶没开盖的葡萄酒回到巴嗣面前,此时巴嗣已经满脸是血,被打的精神恍惚,他抬起肿成一条缝的眼睛望向伊万,吐出一颗断牙。伊万将手中的葡萄酒狠狠地砸向巴嗣的太阳穴,鲜红的酒液混着鲜血炸开花,巴嗣顺着力道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人们像过节一样,欢呼着簇拥着伊万,把他像个英雄一样举起来。输了面子的多洛雷斯不乐意了,他扒开人群找到伯爵,抓着他的衣襟愤慨道;“不行这事不能完你毁了我的一个副官,这事不能完”伯爵好容易挂上的笑脸立时垮下来,猛一出手将多洛雷斯推开,多洛雷斯被推了个措手不及,差点摔倒,他愣了一下,指着伯爵你字还没吐出来,瑞塔就抓住了他的手。“侯爵大人这么小气,连个副官都舍不得,正好你也换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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