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为男人,徘徊在情欲边缘是极为没有耐心的。此刻身体在爽与痛苦间来来回回,造成这一切的人故意不给他痛快,却要他自己罔顾廉耻的求欢讨要怜爱,自己的克制在他眼中得到的是可爱这个词。可爱拿来形容的是孩童,却用在自己身上,让他的羞耻度又提升了一层,本来一定程度上就自然能吐出口的求饶被狠狠吞到肚子里。更为咬紧了牙,连低沉暗哑的呻吟声也更加轻微难以听见。只余面上更深的红晕还显示出他的情动。这反应看来是被自己逗过头了,秦黎好笑之余又不满起来了。一下子加快了手中的力度跟速度,自己身下勃起的小兄弟也隔着衣物摩擦他的臀部,模仿往常欢爱时的姿势撞击着,果不其然就是咬紧了牙关,男人的声音还是在一下一下地撞击下泄露出口。ot哈啊主子,嗯啊啊啊”快感层层叠加,宁非攀附在窗沿的手指几欲抠入木头中,笔直修长的腿不自觉地打开得更大,大腿的肌肉簌簌颤抖,两股绷紧至凹陷,一缩一张,秦黎眸中的色泽暗沉如潭,却又燃着炽烈的火焰,他仿佛能看到被衣物遮挡处的蜜穴正在一开一合地等着自己操入,手中用力将他狠狠碾压在自己小腹前,让宁非的后臀与自己的小腹紧紧贴合在一起,手中搓弄的力度让他琼脂一般的手腕也绷起了属于男人的青筋肌肉。“主主子,啊受不了了啊啊啊放,放开”过于激烈的快感让宁非失神地松开了牙关,透明的津液自唇角滑下,眼角也沁出难以承受的泪星。“宝贝,呼说说你是我的。”秦黎的眼角眉梢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让这张谪仙的面孔多了一份媚意,只是秦黎自己不能看到自己的脸,否则肯定极为不满,因为他比怀中的男人更是魅惑动人,暗处离得稍远虽然听不见他们谈话,但是姿态神情却能看的清楚的影子被那样的面孔惊艳的屏住了呼吸,又因为两人的动作暗示连带着自己浑身也起了燥热感,尤其是下身的哥们高高翘起紧绷的发痛,不得已,他无奈地飞身离去去找自己得相好解决人身大事,这两人看来忙着欢爱不会出什么幺蛾子,自己这么一会不在,想必大长老不会知道才是。、74h在他提气离去的瞬间,秦黎偏头看了他所在的地方一眼,不做理会的专心揉捏着怀中的身体。宁非虽然沉浸在快感中神智不清,然而随着那处若有似无的气息消失,唯一的戒备感也松懈下来,快感更是强烈,“嗯呜属下,快到了,松,松开啊啊”紧紧勒住要害的手指又加了半分力道,那里起了丝丝痛楚,然而快感却还在攀升,“说不说嗯”见宁非忽略了自己刚才提的要求,便极尽所能地刺激他的敏感处,他知道,这男人背部怕痒,却也同样会更受不住挑逗。一把扯下他后领,让他的衣物堪堪挂在胳膊处,露出结实成峦起伏的背肌,线条刚硬紧绷。秦黎附身自下而上舔过,柔软湿润的舌头划过深蜜色的肌肤,男人惊喘地呼出“嗯啊啊啊”的闷吼声。身体更是狠狠一挺,胸肌往秦黎掌中一送,乳尖蹭过秦黎指尖的薄茧,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背后的舌头却并没有离去,而是绕圈打转,伴随着柔软的嘴唇吸吮,男人此刻真真维持不住自己无力抖颤的双腿整个滑跪下来。“啊说我说,嗯”浆糊一般的脑子让他丝毫想不起来前一秒秦黎要求说的内容。“啊快快了”“呵,快什么了嗯还没说就想溜”秦黎贝齿轻轻啃咬着紧实的肌肉,恶劣地停下了手中的活,果然男人受不住难耐的痛苦,试图自己掌控,然而手腕刚一动就被掰扣在墙上。“别,嗯主子。”痛苦地纠结起眉头,攀至高峰只差一步便是极乐却生生停滞,这事要是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会精虫上脑什么要求都答应你了。此刻宁非是勉强凝神回忆起刚才秦黎的话,咬了咬牙,半无奈半泄气地说道:“主子,属下只为您一人所有。”“哦是吗,那说你爱我。”“”宁非恨不得用头砸墙求放过,然而下身绷至疼痛的兄弟又一次被那双纤长灵巧的手握起,边上下撸动,边指尖磨蹭顶端嫩肉,强行中断的快感再一次袭来,因了那人,宁非哪有半分抗拒,是蜜是毒都得受着便是。“说”指尖戳弄着伞状领口,另一只手来到腹下三寸之地一点,一股热意至上而下灌入,随后又在几处要穴快速点过,再次来到俊挺的柱身下会阴处流连抚弄,连带两个球形软物也被握在手心把玩,本以为已经是极致,却才知道人的情欲竟然可以通过穴位提升敏感度,哪里受过这般手段的宁非只觉得自己要生生被欲火烧死。“属下属下嗯啊别”自由的手来到秦黎的手背上想拉开这双作乱玩弄自己的双手却习惯不去反抗地虚搭着。“说不说嗯可要想好怎么说哦。宝贝,本座还有各种手法没来得及用”秦黎往宁非耳蜗吹了口气轻轻邪笑,不意外的看到男人狠狠一抖。“是属下,我我啊别”如此肉麻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正要把后半句吞肚子里,下身又是一波快感袭来,“嗯啊啊啊啊我,爱,啊爱你”说完宁非别过脸咬牙忍住羞臊的感觉。终于得到满意的话,宁非才放开掐弄住要害的手加快了速度。一阵让神魂都为之颤抖的舒爽感袭来,宁非终于得到释放,垂下的头抵着墙面剧烈地粗喘着,张大跪着的双腿小小地抽搐着,半响还无力起来,秦黎轻笑地搂住宁非的腰将他扶起,却见男人始终低垂着头,咬着嘴唇不吭一声。“生气了”秦黎笑意盈盈地看着男人羞愤欲死的侧脸,心底道,谁叫这男人这方面如此可爱,纯情地让他总想逗弄。都说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你若是君子,她就会想对你耍流氓,现在秦黎不得不承认,他深深体会到这种感觉,把一个禁欲系的男神用这种办法弄哭的感觉真是爽。就是这会他自身并没有泄欲,却也非常满足愉悦。“属下不敢”宁非始终不去看秦黎笑的恶劣的脸,重新塑造起他严峻冷酷的面容,只是心底却暗暗恐慌,有秦黎这样恶趣味的情人他恐怕面临的是身体被玩坏或者个性被玩坏的双重选择。“呵,非,此间事了,回去好好陪陪我。”秦黎示意了一下自己渐渐平复下来的下身事物,见宁非飞快看了一眼便红着耳垂不自在地别过了脸。“怎还不好意思,按咱们得关系,你都是我娘子了。”“主子勿再打趣属下了”他这样的人,哪里有资格一个念头刚一升起就想起之前秦黎对自己的那番惩罚,便立即打散了。“怎么算打趣,你不认为自己是吗那我做也行啊。”秦黎戏虐地用赤裸裸的眼神暗示宁非,自己就是嫁的那个,在床上也是做夫君的份。没有秦黎那番厚度的面皮,宁非不争气地再次红了脸,结结巴巴地慌道:“主子怎可属下属下是男人无法为主子传递香火。”宁非说着说着,眼中闪过一丝黯然。“是男人怎了”知道男人又钻到死胡同里去了,秦黎轻啄了啄宁非的嘴唇,说:“我知道有个地方,男人与男人也能成婚。若是可以,非愿意嫁给我吗”秦黎说的是现代的欧美一些国家,虽然回不去,然而在他看来,结婚只是一种形式,不需要全天下人见证,只需他们两人承认便够了。“当然,愿意。”生怕自己表态慢了惹秦黎误会,宁非急忙应道,心中只当是秦黎杂记小说中看的,或许只是随意打比方的。他很清楚这个天下的大部分地方,自然也知道风俗中没有哪里说承认男人与男人的婚姻,只是即便没有,他也是愿意跟随秦黎一生的。“太好了,那叫声夫君听听。”秦黎勾唇笑的邪魅。宁非果然立即垂头,脸上不自在地染上薄红:“主子饶过属下属下”宁非支支吾吾半晌仍然叫不出口,只得越来越小声道:“主子虽是属下的属下的夫却更是属下的主子”这话说的低不可闻,秦黎终于放过他免得把他逗得自我厌弃了。不再被秦黎逗弄的男人感受身旁男子气息平和后,生怕主子无事再起什么念头忙道:“主子,那人方才已经离去,属下先出去看看。”“一起吧。”秦黎整了整自己的衣襟,扫了一眼门庭外的景象,见来往的绿蘼族人数升多了不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冲回神的宁非示意,两人悄无声息出门地跃上一颗高耸的大树,借着茂盛的枝叶掩饰,频繁巡视的守卫丝毫没有察觉头顶的两人。顺着山坡看下去,果然不是错觉,确实人数增多。“疑”远处有一座乳木土屋,门口站了两列白色蒙面的女人,两人不约而同都看到了一个人纳谱兰。、75“阿纳瓦,我族未来的族长,来我处所为何事”蒙面少女脸上的薄巾微微颤动,优美的起伏显示出这名女子五官的美丽弧度。“珈蓝,你回来三天了,一直避而不见是何缘故”纳谱兰少见的一扫往常的漫不经心与偶尔隐现对外族人的傲慢,此时带着微微的踌躇与急切。“你是阿纳瓦,需要我的时候可以召见我,身为地位次于你的圣女,我怎敢避而不见,你真是说笑了。”女子显露在外的双眸明丽动人,此时微微弯起,让人觉得不止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就是态度也是让人如沐春风。然而纳谱兰显然不这么认为,他神色一滞,说:“珈蓝,你去中原两年,怎与我生分了,我们见面何须召见,你知道我”青年的话还未讲完,女子就侧身伸出一只白的晶莹的手托住一旁垂下来的蒲葵叶,淡淡地出声打断道:“两年不在,回来越发觉得这里处处透着亲切,还是那么率直朴实,就如这蒲葵,绿的那么直接,不比中原花草虽然有着匠气,然而却精致,细嫩。柔弱的花在这里少见,在那里却是遍地都是,我身为女子,还是偏爱喜欢美丽精致的花的。”“珈蓝,你是爱上中原了吗还是你爱的是”纳谱兰脸色一沉,厉声道:“别忘了,你身为我族圣女,是不能外嫁的当然,你母亲是例外,她是她。”“纳谱兰,你找我是有何要事呢”女子此时已经缓步往帐内走去,“等等,我来是想提醒你,此番祭祀大长老十分重视,因是与我族圣物有关,你知道,那圣物是并蒂果,古籍有言此果可赐予月后。”“那又如何,与我无关,我对此物并无兴趣。”圣女淡然看着门前侍女撩起帘子,正欲步入,后面的纳谱兰还在继续:“是不是因为南凌璧,据说他人中龙凤,名冠天下,你这两年在南家与他朝夕相处,是不是动心了。”“这是我的私事,若没要事阁下请回。”珈蓝回头淡淡扫了一眼纳谱兰,眸中再无暖色,整个人越发清冷绝丽。纳谱兰一副噎住的表情,眼睁睁看着女子进了帐篷才恨恨地离去。两人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躲在附近树枝间的两个男子耳中,两人相视一眼悄悄离开。“这么说来,这个圣女还与南家少主有渊源,不知道能不能套到交情”秦黎摸了摸下巴,勾唇一笑。“以属下之见,见一见有必要,不过我们的目的是不能让她知晓半分的。”“嗯,可以让她说说这个祭祀的事,说不定有所收获。”是夜,两人来到珈蓝所在的帐篷附近,还未走进,却见几条黑影从帐中出来飞速潜入林中,相视一眼,秦黎与宁非很快决定悄然跟上。对方三人快速穿行在密林中,如若不是两人的轻功极为上层,跟在身后毫不费力,恐怕在夜色的遮掩下极容易迷路。不到一刻他们来到一处靠山壁而建的竹楼前,那栋竹楼不大。竹楼前围坐着火炉的是两名年纪颇大的老人,一名在打盹,还有一名吸着水烟半眯着眼。三道身影悄悄伏在不远处,只有一道黑影绕到竹楼侧面一个纵跃穿过敞开着的窗跃入竹楼中。两名老汉一动不动,毫无所觉。这么松的防御可见并不是很重要的地方,或者不怕其中的人或物被带走,很快答案被揭晓了。秦黎贴着靠山壁处的缝隙来到竹楼背面,透过屋檐下并不密集排列的竹壁缝隙看去,内里空空的,中间一口乌沉沉的大鼎,被困在里面的是一个人,沉沉粗重的锁链将她的脚腕扣住,一头连着大鼎,这条锁链不长,只能走到门口。此时里面只有两个人,除了刚进来的珈蓝圣女,就只有这么一个被囚禁的女人。这个女人面容枯槁,却依稀可以看出与珈蓝五官相似的痕迹,头发苍白杂乱地铺拽在地,破旧的衣衫像是搭在一架骨架上,看的这么清晰是因为这么简陋的竹屋却有一颗极大的夜明珠镶嵌在墙上。这也避免了被囚禁的人用烛火烧了竹楼的机会。“孩子,你来了”妇人颤着手想抚摸珈蓝,却又堪堪停住不敢再过一寸。珈蓝眸中泪光滢滢,急切地将那只枯瘦的手按在自己脸上,泪水大颗大颗地垂落。抖着唇哽咽地道:“娘孩儿不孝,让您在这里受苦”“傻孩子,娘说过,让你回中原找舅舅别再回来,你为什么不听。”老妇低泣着声音如破碎的气流,还是让听到的人能听出其中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