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我们要是帮你去打你男人一顿,那就不单单是你跟你男人的问题,我看你是非得把我们也拖下水”二娟面上心虚,嘴上嗫嚅,“我没有这样说。”“你是没有这样说,你可不就是这样想的吗”香芹越说越生气,她还记住二娟一跑来就抱着洪诚的那段插曲,咄咄逼人又道:“我真是不知道你跑来是找谁的你姐要是不搁这儿,你是不是就拉着洪诚跑去方家当打手嘞”二娟本来就委屈,被大娟指责一顿,心里自然不好,又被香芹说些有的没的,登时恼红了脸,嘶声强辩,“你啥时候听我说要找你们帮我出气咯你见我拉着他往我家走啦”“你要是没有那个意思,你一跑来就扑到他怀里弄啥”香芹大声质问她,“谁教你这样的”、第286章 光火从始至终,二娟是没有说过一句要香芹他们帮忙出气的话,可她心里就是这样想的。被香芹戳破心思,她自然是脸一阵红一阵白。本来就有一口气没有咽下去,香芹偏撞到她手里的枪眼儿上,二娟总算是找着人发泄了。反正她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只要她不承认,她大可以骂香芹是乱咬人的疯狗二娟自以为有理,相当的理直气壮,“我又不是故意扑你男人怀里的,咋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我是故意的一样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看我不顺眼你也不能胡说八道吧”“到底是我胡说八道,还是你故意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香芹瞪着眼,咄咄逼人的目光好似能把眼前的人看穿,她轻哼一声,唇角勾出一抹讥笑,不遗余力的嘲讽她,“人人要都跟你一样,那我是不是可以说是别的女人不小心躺你男人怀里的,要真是这样,你有啥好委屈的”占了她男人的便宜,还想让她给好脸香芹的肚子里可撑不了船。二娟铁青着脸,双唇略微颤抖。香芹那话,好比拿刀子捅她的心窝,更胜在她新鲜的伤口上撒了把盐。二娟吃不住委屈,恨不得捶胸顿足,眼泪顿时又涌出来,她冲香芹呐喊,“我不都说我不是故意的了吗,你非得赖我头上”“是我赖你头上,还是你想学躺你男人怀里的那些女人,你”香芹没发完脾气,就被洪诚给抱住身子。洪诚嘴贴着她紧绷的脸颊“啾啾”亲了两下,香芹为她吃醋,感动的同时又觉得好笑。柔声安慰她,“好嘞好嘞,别发那么大火嘞,这回是我没注意,下回要是再有女的扑过来,我就一脚把她踹开”香芹的神色这才多少缓和,不过眼里的愠色并没有尽褪。香芹和二娟一吵。把洪福给引出来了。听洪诚把整件事一说。洪福看二娟的眼神了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味道。这妮子人不大,城府倒不小,想拿人当刀子使唤嘞。亏得香芹跟她的关系不好,没上她的当。洪福心里有了掂量,面上和善,对二娟语重心长道:“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方雷跟他爸都是好面子的人,你这样跑出来。非但解决不了问题,回去之后,他们少不了还得把你收拾一顿。”二娟一听,身子一哆嗦。脸色立马白下来。她清楚洪福不是危言耸听,凭她对方家父子的了解,十有会是洪福说的那样。见她神色异样。洪福继续道:“你要是还想搁方家过日子,你回去之后就静下心来跟方雷好好谈谈”他顿了顿。睇了一眼二娟的小腹,意有所指,“你生了壮壮,又怀了一个,给方家开枝散叶,延续香火,他们家谁不把你当功臣你就跟方雷说,哪怕是看在孩子的面儿上,也该收心嘞。”二娟面色渐渐平静,目光凝思,看样子她心里是有了衡量。洪福看得出来,这妮子表面单纯,实则不是蠢笨的人。他沉着脸略微颔首,对大娟轻招了一下手,“大娟,把你妹妹送回去吧。”大娟早有此意,拉着二娟就走,一刻也不做停留。姊妹俩一没了影儿,洪福对着她们离去的方向轻哼了一声,眼里划过冷嘲之色,收回目光后板正脸对洪诚和香芹警告,“大娟这妹妹不简单,以后你们少跟她来往。”其实香芹跟二娟基本上是没有来往了,她压根儿就不知道二娟今个儿会跑来。谁知道她跑来,又是怀着那样的心思。大娟送走二娟,早不见姊妹俩的身影,可香芹的火气还没有全消。听洪福说二娟“不简单”的话,她满嘴火药,气愤道:“一跑来就往人怀里钻,她不简单大发嘞”洪诚要是有所防备,哪会让二娟得逞。倒是不见他生气,但见他双眼盈满笑意。他感受到香芹真真切切的心意,自然高兴,心里也是美滋滋的,香芹要是不在乎他,能发那么大的火吗。杜飞来迟了几步,见到大娟苛责二娟,见到香芹对二娟发火,却是没瞧见洪诚被二娟占便宜的那一幕。不过他挺会看人脸色,知道香芹这会儿在气头上,便按捺住心中的好奇,识相的没提,却是兴致盎然的打探大娟的事情。“将才那是亲姊妹俩啊”杜飞要是知道大娟和二娟的名字,就能了然那姐俩的关系。洪诚揽着光火的香芹,安抚她的时候,抽空抬头回了杜飞的问题,“是亲姊妹俩。”“那老大搁你们这儿干活啊”杜飞对大娟隐隐有些印象,他来洪家酒店几次,似乎见过她,只不过哪一次都没有这一次的印象深刻。大娟那盛气凌人的模样,好像刻在杜飞的脑子里一样,挥之不去。反正闲来无事,难得找了个话把子说,便把话柄扯到了大娟一家上。大娟一家典型的农家小户,原本其乐融融的,日子过得是艰苦了一些,却也顺风顺水。后来她妹妹搁城里摆摊卖鞋,认识了方雷,俩人也不知咋回事儿就勾搭上了。从那以后,大娟跟家里的关系就紧张起来。大娟没有她妹妹二娟那样的野心,甘心在洪家酒店打小工赚钱,也算是离家出走,一直住在酒店,好在洪诚和香芹他们对大娟都不错,没把她当外人,但对二娟的态度就不一样了。说完了这段纠葛,洪福就把话题扯到了洪诚和杜飞身上,“你们俩把东原岭那块儿地倒腾的咋样了”要不是路远,洪福就跑去看了。这会儿他眼里带着质疑,说白了就是不大看好洪诚跟着杜飞屁股后面去开发土地。杜飞不必他家里那位在地产行业摸爬滚打那么些年的老爹,无非就是从小耳濡目染了一些门道儿,在这个行业里,他还不算是一根正经的老油条。他这跟刚出锅的油条,配上洪诚这杯新鲜的豆浆,到嘴的滋味是好,就是不够回味。说到底,年轻人的胆子就是大。杜飞没摸着洪福的心思,面上带着微笑,剥了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边嚼边说:“就那样吧,房子都还没完工嘞。”洪福凝思片刻,想起了一码事,“我记得你爸好像跟我说过,他把那块儿地交给你打理,好像是让你种树嘞”杜飞点头,印证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东原岭那块儿地肥得很,能养出好东西,那时候我爸计划是让我种些梨树。我一直懒得没有动。”“那咋想起来搁那儿盖房子咯”经洪福这么一问,杜飞抬眼往洪诚跟前瞅去,看着洪诚和香芹交头接耳亲昵无间二人世界,让他这个孤家寡人好不羡慕。他收回目光,抱着半正经的心态跟洪福交谈起来,“我爸看我懒得一直没有动那块儿地,说了好几回要收回去,他自己倒腾。这不是去年洪诚来找我,说要跟我一块儿打理东原岭,我俩就凑一块儿往里头投了些钱,先盖几幢房子试试。”洪福嘴角抽了两下,听杜飞的口气,他咋觉得这小子没把生意当一回事儿嘞。杜飞还真就是没有当一回事儿,一直都是随心所欲的态度,要不是去年洪诚找他说了关于东原岭的构想,他指不定早早的就把东原岭那块地方还到他爸的手里了。两个和尚抬水吃,总比一个和尚挑水吃来的有聊。他一个人懒得动,身旁有个伴儿,他才有些动力。不怪洪福忧心,他是真害怕洪诚投出去的那些钱打了水漂。为了东原岭那几座房子,他被洪诚求着掏出了大半个身家,就差没有把棺材本交到洪诚的手里。现在洪家看起来光鲜,一如过去,实则元气大伤,现在要是出了啥大事儿,洪福还真掏不出太多的钱来应急。正说着,送二娟回方家的大娟回来了,她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旁边还有推着婴儿车的方泊松。从俩人没有多余神情的脸上,就能分辨出他们的亲疏远近。方家才出了点事,方泊松就来了,少不了要将方雷和二娟打闹的事情给洪福学上几遍。对此洪福一点儿也不意外,倒是觉得方泊松口中那个凶神恶煞的婆娘挺新鲜的。方泊松说的凶神恶煞的婆娘,就是二娟。唯恐洪福不相信他的话似的,方泊松极尽比划,神色浮夸,“你都不知道那婆娘多厉害,手抓着雷雷的耳朵,指甲抠进肉里,咬牙切齿的说要撕下来雷雷的脸皮嘞还抓着雷雷的头发不松手,愣是把雷雷的头发揪豁了一块儿”听他这样的描述,跟方雷比起来,二娟受的伤太轻嘞,甚至不值得一提。如果方泊松说的是真的,那方雷应该会在家老实几天,除非他能厚着脸皮顶着那副狼狈的模样出门。洪诚和香芹对方泊松的学舌已经见怪不怪,倒是杜飞见方泊松说自己家的事儿那么眉飞色舞的模样,摆出一愣一愣的模样。他就纳闷了,不是说家丑不可外扬吗这方泊松难不成把跟前的人都当成一家人了想到这个可能,杜飞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第287章 鸣不平他收回目光,抱着半正经的心态跟洪福交谈起来,“我爸看我懒得一直没有动那块儿地,说了好几回要收回去,他自己倒腾。这不是去年洪诚来找我,说要跟我一块儿打理东原岭,我俩就凑一块儿往里头投了些钱,先盖几幢房子试试。”洪福嘴角抽了两下,听杜飞的口气,他咋觉得这小子没把生意当一回事儿嘞。杜飞还真就是没有当一回事儿,一直都是随心所欲的态度,要不是去年洪诚找他说了关于东原岭的构想,他指不定早早的就把东原岭那块地方还到他爸的手里了。两个和尚抬水吃,总比一个和尚挑水吃来的有聊。他一个人懒得动,身旁有个伴儿,他才有些动力。不怪洪福忧心,他是真害怕洪诚投出去的那些钱打了水漂。为了东原岭那几座房子,他被洪诚求着掏出了大半个身家,就差没有把棺材本交到洪诚的手里。现在洪家看起来光鲜,一如过去,实则元气大伤,现在要是出了啥大事儿,洪福还真掏不出太多的钱来应急。正说着,送二娟回方家的大娟回来了,她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旁边还有推着婴儿车的方泊松。从俩人没有多余神情的脸上,就能分辨出他们的亲疏远近。方家才出了点事,方泊松就来了,少不了要将方雷和二娟打闹的事情给洪福学上几遍。对此洪福一点儿也不意外,倒是觉得方泊松口中那个凶神恶煞的婆娘挺新鲜的。方泊松说的凶神恶煞的婆娘,就是二娟。唯恐洪福不相信他的话似的,方泊松极尽比划,神色浮夸。“你都不知道那婆娘多厉害,手抓着雷雷的耳朵,指甲抠进肉里,咬牙切齿的说要撕下来雷雷的脸皮嘞还抓着雷雷的头发不松手,愣是把雷雷的头发揪豁了一块儿”听他这样的描述,跟方雷比起来,二娟受的伤太轻嘞。甚至不值得一提。如果方泊松说的是真的。那方雷应该会在家老实几天,除非他能厚着脸皮顶着那副狼狈的模样出门。洪诚和香芹对方泊松的学舌已经见怪不怪,倒是杜飞见方泊松说自己家的事儿那么眉飞色舞的模样。摆出一愣一愣的模样。他就纳闷了,不是说家丑不可外扬吗这方泊松难不成把跟前的人都当成一家人了想到这个可能,杜飞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方泊松把方雷和二娟互掐的过程将的何其精彩,却不知旁边听故事的人个个汗颜。还要小心的避开从他嘴里横飞出来的唾沫星子。也不知方泊松是故意还是无意,只讲了方雷和二娟之间的修罗场。省去了方雷偷人的那一段。是以就给了不知情的人一种错觉,在他的故事里,他的宝贝儿子被描绘成了最大的受害者。就算他不说,旁人也知道。心照不宣而已。趁着方泊松歇气喝温茶润嗓子的时候,洪福适时安慰两句,“年轻人嘛。谁没有些脾气,就连老人都有急眼红脸的时候。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停会儿你带着孩子回去,指不定俩人就和好嘞。”旁边那仨年轻人没有搭话,杜飞逗他那只吉娃娃跟哄孩子一样,抱在怀里挠它肚皮,可见他对这只小东西有多么喜爱。洪诚很是殷勤的给香芹揉腰,他正是血气方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