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吩咐道。贾赦被灌药,喉咙里尽是苦味,给硬生生的苦醒,一看床边的司徒锦,招呼过戴权,猛喝口茶,又吞了好几颗蜜饯,漱口之后,很自觉的往里面挪了挪,瞧桌案上的沙漏,没两个时辰好睡的,又得早起上早朝了为什么皇帝早朝不能请假看贾赦自觉的模样,原本打算熬夜批完奏折,在回家睡回笼觉的司徒锦抿嘴笑笑,掀被子上床。不一会儿,床帐放下,遮挡住了床内的一切。床内两人大眼瞪小眼。虽然已经“同床共枕”好些时日,但总是有先后之分。司徒锦看人面色还带着一丝白,想想总归是自己的龙体,不由轻咳一声,道:“要不要给我揉一下,看你貌似挺疼的。”给我看你贾赦眉目一挑,瞬间理所当然的靠近。他如今心愿已了,基本没什么所求,能在换回身体慷慨赴死前享受一把帝王级的服务也是不错的。司徒锦:“”话已出口,金口玉言。司徒锦隔着一层里衣慢慢的帮自己揉肚皮,缓解疼痛。贾赦眯着眼很惬意的享受,原来自己手艺很不错啊。揉着揉着,贾赦很快的呼呼睡去。又过了一会儿,司徒锦揉揉僵硬的手指,合上被子,眯着眼打算躺一会。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唰得一下睁开眼睛,司徒锦眸子里闪现出一道锐利的眸光,在黑夜中流转。头微微扭转,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虽然只是无意识的接触,但他整个人都浑身发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心虚。贾赦那只“禄山之爪”好死不死的正碰到最脆落的地方。还不会是把他当成什么人,欲1行不轨之事司徒锦冷冷的看着那爪子顺着他大腿内侧一直摸来摸去,心跳有些渐渐的不受控制,眼眸一片阴沉看着贾赦愈发的不自觉靠近。睡眠中贾赦正乐呵呵的坐着美梦:大老爷左遛鸟,右边两大文玩核桃,摸来摸去,后面小厮一字排开,正浩浩荡荡的上青楼,准备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嘿嘿”这般想着,贾赦忍不住笑出声来。司徒锦直勾勾的看了许久,眼眸一沉,眼里闪过一道怒色,扣住贾赦作乱的手,往他自己身上一按。贾赦把玩了许久“嗯”的一声不满。到底是哪个没眼见的换了他核桃,玩起来手太大了,两个握不住。不由的丢掉,伸手想要寻找先前不大不小,正一手能握得住的。再一次的“禄山之爪”挠过来,司徒锦面色变绿了。什么意思难道他堂堂帝皇之尊比不过他自己这小身板身为男人,对兄弟一事,自然不能忍。他敢保证,自己的绝对比贾赦的要大要粗要持久,那可是有专门御医保养的命根。再一次扣着贾赦乱动的爪子,稍微一使劲。贾赦吃疼的醒来,迷迷糊糊的睁眼,不解的看向司徒锦。司徒锦冷哼一声,抓手往下一按,冷冷道:“皇上,您做什么美梦呢”从来不知道自家小兄弟会有如此滚热的一天,贾赦忍不住缩手,他也不好意思跟人说,酒足饭饱思靠如何传宗接代。“皇上,我那个我”看着人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司徒锦冷哼一声,“皇上,你说该怎么办呢”“我”贾赦快要哭了,他家小兄弟怎么那么不成器啊,还有这贱爪子抓什么不好,叫你想着把玩核桃,核桃看着自家颤颤巍巍立起来的小兄弟,再见一脸阴郁的帝王灵魂,贾赦不自觉的吞了一下口水,“皇皇上,要不我替你不,是替自己揉出来”说完,小心翼翼的抬眼观察司徒锦的神色。话说身为纨绔,虽然没多少节操,但是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替男人办事啊。而且,办的这副身躯还是自己的,这叫什么事司徒锦狐疑的打量了一眼贾赦,最终眸子深深,化为平静,道:“的确很久没有舒缓过了,你来吧。”说完,便眯着眼一副准备享受的模样。贾赦:“”默默的伸手抓住自己阔别已久的好兄弟,贾赦一想难得的有机会给自己服务,也卯足了劲头,安慰自家许久不见荤的小兄弟。司徒锦眯着眼听着耳边渐渐呼吸加促,不由的脑子里飞快的略过一个念头,又一手扣住正干的起劲的贾赦,在人错愕的眸子下,一手伸过去,同样的握着自己阔别已经的大兄弟,面无表情道:“朕也许久没有舒缓过了,你替你自己干活,朕也自己动手。”贾赦身子一僵,看着司徒锦视线若有若无的朝下一瞥,忙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命根子。是男人,就不得不比大小可是皇帝的命根,他一蹲五谷轮回之所,就能发现它在默默鄙视自己。“别闹。”贾赦猛的一扑,司徒锦不由朝后仰倒,声音不由带着丝喘息。饶是再理智的男人,当他身上的感官集中一处,下1半1身血脉涌动之际,灵魂与身躯也合二为一,理智哪根弦就彻底断了。目光一暗,司徒锦一个反身,压住贾赦,刚想吻下去。看见自己的脸,瞬间被浇灌个透心凉,心飞扬。“别给朕停下,继续。”司徒锦哑着嗓子道。贾赦目光幽幽的看向司徒锦。他家小兄弟正握着呢,没事,如今皇帝本尊身躯因先前的一上一下也被蹭出怒火来了。果然,男人就是经不起挑逗,皇帝的身子也一样,难怪后宫的妃子都爱加料的爱心汤。贾赦心里暗搓搓道。“朕来。”司徒锦一瞥贾赦,最终叹口气。现在事实摆在面前:他对贾赦存在某种兴致,但是如今贾赦顶着的脸,很倒胃口。、第61章 春天来了一番抒发之后,双方都神清气爽,若说有那么一丝丝的尴尬,也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大小1持久1什么的,真的很伤人。至于其他的,贾赦揉揉酸麻的手,愤愤着,“明明我技术更好,我后院多少头牌,个个身经百战,以后爷要是出春闺秘史,还得分上下两册”司徒锦闻言嘴角冷哼一声,“朕每晚还有中宫笺表呢”说完,额头一黑。他貌似有了贾赦记忆之后,就愈发的掉节操无下限了。平心而论,就算皇帝节操比正常人都小一圈,不在意且习惯无隐私,自己寻欢作乐被人看到。但是从自己口里吐出并为此洋洋得意。简直是堕落被自己躁的脸色通红,司徒锦闻着空气散发出的腥味,面无表情的维持镇定,大步踏出了龙床,幽幽的看了一眼床单与被子,眼眸一闪,露出丝决绝,“皇上,你的一世英名不容玷污,把床单给我自己动手洗干净了”“什么”“要不我洗,你批奏折”贾赦低头看看盖在身上的锦被,又翘着脑袋望望外殿依稀堆积着的奏折一角,好一阵纠结,最后默默的转身团被子。洗床单什么的,那是妥妥的欲盖弥彰。都是男人有生理欲1望很正常,本来清清白白的自己左手摸右手,床单这么一卷,感觉就像回到了当初毛头小子刚知道人事,那涌出的一丝悸动,带着些小羞羞,开始掀开神秘的一角。他从青涩少年到没皮没脸的,这中间横跨了多少床单啊这么一想,贾赦脸上也火辣火辣的。不过看看自己的手,贾赦忽地一跳,他想到为自己证明男子汉尊严的法子了。放下准备销脏的床单,急匆匆的跑去找戴权。司徒锦不明所以的看着人一阵风的跑走,又哈赤哈赤的跑回来,手里还握着两文玩核桃,不由的挑眉。贾赦嘿嘿一笑,舔着脸靠近,“皇上,俗话说掌上旋日月,时光欲倒流。周身气血涌,何年是白头您批奏折如此辛苦,闲暇把玩一下狮子头,也可健身,不是”“是吗”司徒锦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贾赦敬献上来的文玩核桃,见盒子上御用的标识,嘴角一勾,“拿朕的东西讨好朕,恩侯,你也太会算账了吧”“哈哈”贾赦讪讪一笑,他倒没注意这个,只道:“皇上,这看得是情谊,情谊”司徒锦伸手。一瞥白玉般的手,心道,若说贾赦这身躯上上下下,他最为满意的便是这双手。手指纤细,修长,骨节分明,但不似女子柔荑柔软,带着男子特有的坚韧。虽然贾赦手无缚鸡之力,但他此前把玩古物,特意保养过双手。不过貌似掌心有点小,握不住两个核桃,而且这大小脑海忽地略过一场景,司徒锦不由的眼眸一沉,斜睨了一眼嘴角上翘的贾赦,直白问道:“这还情谊直接说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朕记得内库里有许多尺寸,你总不会连自己手掌大小都不知”这两核桃大小明明是“所以说适合自己的尺寸才最好嘛。”贾赦意味深长的眼眸往下一扫,很沉重的回道:“不然手酸”他最憋屈了,把自己身子撸1舒服了,结果平白被皇帝给享受了,然后要哈赤哈赤的帮撸皇帝。司徒锦:“”咚咚几声,核桃落地。司徒锦眼眸瞥一眼贾赦,起身大步离开,走之前往御案上抽出一本奏折,直接唰的一声命中贾赦脑门,“今日上朝该着手处理盐政了”这槽心玩意,亏得他尚且有一丝理智,否则就自己轻薄“自己”了,哪里还容得人活蹦乱跳。身为皇帝,他还是头一次在性质上亏了自己。机警的一闪,贾赦愤愤的看皇帝走远,捡起地上的核桃,握在手里来回转。他现在一手正好握得住直到殿门传来戴权的禀告声,贾赦回神,再一次弯腰捡起地上的凶器,只一眼,就瞪大了眼珠子。这份奏折好眼熟啊探花郎妹夫哟贾赦展开,一行行扫过去,面色一暗,这是他几个月前人生批过的第一份奏折,最后还有明晃晃的朕知道了如此潇洒的大字呢。先前说盐政眉头一挑,贾赦面上少了往日的轻佻,正经起来,敲敲茶几,露出沉思。一沉思就思索到了朝会,贾赦忍不住打个哈欠,看着为首的几个阁老撩胳膊上阵骂人,话里话外引经据典,言词激励,看着都想上前帮忙打一架。盐政关系国计民生,还是实打实的肥肉,是人都想咬一口。就算如今皇子们都不在了,没个领头羊,但是在触及自身利益,还是必须据理力争。江南那地界如今乱的都是政绩啊。而且还是见效快的政绩。文臣不像武将,一场战争下来功劳大的就可以封侯荫庇子孙,得爵位成勋贵,他们要想辖内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安泰民顺,那得起码十几年才得一点收获。一步步从进士及第到鹤袍阁老,这期间难熬啊,故此政绩险中求,诸如地震灾后重建,洪水摧毁堤坝,漕运,盐政,和谈大使种种都是另类“镀金”的法子。如今,皇帝明摆了要动盐政,要整顿江南官场。那还矜持什么直接抢到了功劳就是自己的,再不济还能拉拉政敌的后腿。世间最悲催的就是别人在骂人,而自己以为在夸赞。有热闹凑不进去。贾赦外行看看热闹,估摸着几个老家伙都说的口干舌燥,悠哉悠哉的抿口茶,漫不经心的,“诸位爱卿都言之有理,这钦差大臣人选吗呵呵“故意拉长了语调,看着底下众人眼神滴溜溜的转,贾赦恶趣味的拖下巴沉思了许久,才缓缓道:“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朕养着那么多皇儿,也该是时候替朕分分忧了。”众面红耳赤的大臣一喜,哪个“诸皇子各有所长,正所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贾赦甩甩袖子,留下帅气的一幕,“戴权,拟旨,把诸位皇子召回来,去江南,一月之内给朕彻查盐政。”大臣:“”“老臣斗胆,敢问皇上,诸皇子若是有分歧该如何行事政出多家”户部尚书捋着花白胡子,问题一个一个抛来。“林爱卿,放心,朕相信皇儿们会给朕一个满意的回答”贾赦避而不谈,然后快速的宣布退朝。散朝后,朝臣三三两两议论纷纷的走出殿门。司徒锦原本想回荣府补眠,不料王子腾杀气腾腾的拦下他,丢下一句“如君所愿,日后贾王不再往来”“嗯。”司徒锦闻言随口应了一声。王子腾见状一甩袖子,大步离开。他如今抵不过忽地得了圣宠的贾赦,且王家的声明狼藉,他已经决定先暂且远离京城去南海沿边,再挣军功。等过了几年,风声淡了,又皇子纷争定,他再回来一雪前耻。只要手里有兵,日后新皇总有仰仗他的时候。他一定不会让“金陵王”这名号受任何的质疑与屈辱见王子腾走远,司徒锦眼眸闪闪。王氏的死对他来说无关痛痒,不过想起暗卫来报,司徒锦摇摇头,心道:王子腾倒是个果决之徒,但思量被局限一家,总是狭隘了心胸。回了荣府,收到贾史氏亡故的消息,司徒锦依是眼睛眨也没眨,毫无波澜。没了贾史氏这老而不死是为贼的祸害,又除了贾王氏这个小祸害,如今贾家倒是清净的很,大房几乎被他安顿在金陵,也算历练贾琏,而二房一家蜗居在梨香院。正这般想着,准备去书房补补眠,忽地花园里传来一阵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