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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你今日便带人抄了那些败坏名声的家仆,爷在内坐镇。人手”嘴角抽抽,眼眸闪过一丝的果决,只能杀鸡用牛刀,“人手你拿着亲笔书信去五花内巷艾府找管家”贾琏双手郑重的接过信件,眼眸里闪过一道崇拜,待到艾府见了管家,领着五十个威风凛凛的大汉,再看着“贾赦”的眼眸已是炽热。他爹果然是深藏不露司徒锦挥手示意贾琏将贾家仆从搞定,而后将信笺揉碎,紧紧的捏在手里,但是掌心纸团像是火球一般,嗤啦嗤啦的在心里燃烧着怒火。贾家,再不清理,他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一日荣宁后巷,荣国府里有头有脸的奴才家中,尤其是赖大家,周瑞家,作为重点整顿对象,一家家的全部抄过去被抄家的无论如何的哭天呛地,就算贾琏被喊的心软,作为手下,训练有素的黑衣仆从下手丝毫的不手软,手刀敲昏塞嘴捆绑,动作熟稔极了。被抄出来的东西,也一车一车的运到贾家的荣禧堂。荣禧堂里,司徒锦坐在上首,上下打量着贾政。贾政虽然也被抄出来的一箱箱珍玩给气得面色发愠,但是对于他来说,还是贾家荣国府的面子尤为重要,尤其是“贾赦”如此张扬的行事,他一点也不喜因为,贾赦的底气十足来源于他是名正言顺的家主。这一出,是在明晃晃的打他的脸,告诉他就算在荣禧堂住了将近十年之久,走在外边顶着荣国府的名号,也不过是暂代。十多年时间,他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理所当然的今日不啻于晴天霹雳,将他内心深处最害怕的事情提到了台面上。“大哥”贾政语气加重,不知不觉中带着一丝的不善,“赖嬷嬷是母亲身边得用的人,也是看着我们长大的,您这般行事,也不怕寒了府上忠奴的心”“老一辈出来的猫儿狗儿也要体面”司徒锦冷哼一声,斜视了源源不断抬进来的账款,阴沉沉的笑着,“二弟,你看着满院子的箱子,说这话心不虚吗”“孽子,你这个孽子”贾母收到消息,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而来,刚入沿廊,便听到兄弟的对话,拄着拐杖,猛的捶地,发出咚咚的响声,“你这个孽子,你这是翅膀硬了,打算忤逆,”“太太这话是何意”司徒锦不急不缓的起身,缓缓的给了行了个家礼,而后又缓缓的坐在上首,不同以往的半搀扶人过来。贾母顿时气得面色发沉,看着姿势笔挺如松竹一般的大儿子,心里咯噔一身,眼眸中露出一丝的狠戾,这大儿子真的是翅膀硬了,不肯再听她的话了目光微微转过,看了一眼屋内众人的神色,贾母气得颤巍巍,胸膛一起一伏着,“你这个”一语未了,身子便朝下倒去。所幸贾母身后鸳鸯琥珀一左一右搀扶着,并未摔在地上。而且,王夫人,王熙凤等媳妇侍奉着,见状忙不迭的簇拥过去。作为见过千万种美好摔倒的姿势,司徒锦表示装昏也要装的像一点。这种蹩脚的简直是破坏美感。“大哥,你何苦弄出”“来人,还不扶老太太进屋老太太都被这些黑了心肝的奴才秧子给气得病倒了,去拿爷的名帖请太医”司徒锦也起身,疾步走到贾母的身旁,指挥着丫鬟婆子把人抬进去,吩咐王夫人凤姐儿好生照看,又道:“二弟,你一向靠近着荣禧堂住,孝顺着老太太,如今你先伺候左右,你大哥我等处理完这些槽心事,便来。”“大哥,你-”“怎么,老二,你难道不愿意我记得当年你住在荣禧堂,可就是为了孝顺老太太,否则”司徒锦冷哼一声。说完,司徒锦也不去看贾政的神色,任凭他各种思量又如何,他堂堂皇帝跟区区一员外郎计较,也简直是贻笑大方。抄了整整一天有余,贾琏小脸苍白,冷汗直流着,他从凤姐儿陪房家里还抄出众多的利钱单契,还有大管家林之孝,赖大家等接着府里的名号私下里揽诉状,其余种种违法之事,举不胜举。入夜,荣国府上下灯火通明,被贾政请来当救兵的贾珍看着“贾赦”,不禁身子一抖。按着纨绔多年的直觉来说,此刻他赦叔肯定惹不得他连老太太都能忤逆了,还怕他区区一个晚辈,饶是族长之尊,但是贾珍转身,默默的瞧了一眼面色不虞的贾政,想着把他从新宠小妾屋子里拉出来,面上那不屑的神色。他就算是白日淫1喧了,又怎么了自家屋子里,又没碍着他这个读书人什么事情。他跟赦叔从小长大,一起逃过课,嫖过1娼,比过鸟,挨过骂,一起出头,叔侄交情几十年,岂是政叔区区几句好话就能抵过的“赦叔,您这么大阵仗,”贾珍看着堆积如山的财物,眼眸中露出一丝的精光,“能否透露一二,让侄子心里也有个底,不然,”贾珍靠近一步,眼眸闪了闪,低声道:“侄子好歹还有族长的头衔,万一,老太太闹上宗族,那些族老都是向着她,咱们孤单力薄,不好办啊”司徒锦微不可查的移动了身形,拉开凑近说话贾珍的距离,示意贾琏过来,抱着那叠罪状跟人说个一清二楚。贾琏已经完全的折服司徒锦,对他的话奉若圭臬,拉着贾珍找了个地方,事无巨细,一五一十的交代个一清二楚相比贾琏,贾珍好歹是族长,宁国府的当家人,当家做主也将近十几年,该懂得猫腻也知晓一点,听着一起纨绔的贾赦忽地画风一转,成了卧薪尝胆的存在,整个人都愣怔了。非常非常非常的接受不了“赦叔,你欺骗我,整整”一时冲动,贾珍疾步冲出来,看着坐在上首低眸翻阅账册的贾赦,抬头那一眼,瞬间,满腔的怒火一下子被扑灭了。贾珍脚步一趔趄,扑过去哀嚎,“赦叔,求指点啊,一笔写不出贾字来,你不能丢下大侄子不管啊,还记得当年,是你带我逛青”“闭嘴”司徒锦顺手拿起账册,朝贾珍敲去。这贾家,真是一团乱帐于是同时,似乎心有灵犀的贾赦放下狼毫笔,打个哈欠,默默的吐槽,皇帝儿子生太多,他到现在还没厘清这姻亲关系带来的党派,简直是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烦躁的挠挠耳朵,贾赦恨不得冲天咆哮一句,“老子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啊”要知道以前这个时候都已经听小曲,喝花酒,潇潇洒洒,而如今,练练字,喝中药,这次第,怎么一个苦字了得。“皇上,您今日才写了五十个字。”戴权站在背后,看着两眼出神的贾赦,默默的提醒道。贾赦:“”托下巴,默默的斜视了一眼身后的戴权,完全不想搭理人,贾赦仗着自己皇帝的身子,默默的转身,推开笔墨,他要好好补一觉。今天练字练的手酸腿酸,脑袋疼。“皇上,您”戴权刚想开口劝说,忽地殿内一阵风刮过,在静谧的内室显得特别的胆寒。默默的看着从背后密室入内的“贾赦”,戴权瞬间喜上眉梢,整个人都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整顿完贾家仆从,正命人清点赃物,登记造册,司徒锦收到暗卫的密信,脸色顿时拉长起来,默默的开启了密道,入了宫内。刚踏进寝宫,看见的就是贾赦双手扑在御案上,惬意的假寐着。示意戴权下去,司徒锦靠近,检阅了一番贾赦今日的成果。看着上面四不像的字迹,深深的蹙眉。手指曲起,敲敲案沿,“贾赦,给朕起来”贾赦正在打盹,猛然一道声音响起,瞬间吓得瞌睡虫冻死,咻得睁看眼,立即眼睛瞪的骨碌圆,而后轻声呢喃,“连做梦也是大魔王啊”说完,又埋头睡去。司徒锦:“”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绕道背后,一把抓起头发,猛地一拉。没办法,他对自己的身子虐待不了,这刑罚是最轻的“啊--呜呜”贾赦立即狼嚎起来,但是下一秒嘴巴又被捂住,发不出话来。痛苦的捂头,悲愤的看向来人。“醒了吗”司徒锦阴恻恻的问道,同时放下了手掌。“嗯。”贾赦颤抖的站起来。“坐回去写”司徒锦立在龙椅旁边,指指上面已经完成的,恨铁不成钢,“贾赦,贾赦,你说说连临摹你怎么都能一张一个样呢”“皇上,这字我都写了三十几年,都根深蒂固了啊”贾赦拉着司徒锦衣袖,哀嚎,“臣真的不行啊,没这天赋,我以前压根都”司徒锦闻言,揉揉头,示意贾赦离开,看着龙椅上多出来的垫子,默默的嘴角一勾,拿着奏折拍贾赦头,“办正事你一点不行,享受倒是一等一的啊”贾赦捂头,眼底露出一丝的愤懑,但是碍于对方是皇帝,默默的又没胆子对上。说了几句,司徒锦揉揉太阳穴,坐在舒适柔软的龙椅之上,打一棒之后给甜枣,“朕也不求你写的都像,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看的出来你想想自己的命”一说到小命,贾赦下意识的摸摸脖子,而后又看看桌案上的字帖,想起当年练字的艰辛,忽地灵光一闪,下意识道:“要不,皇上,你教我写我祖母以前就是手把手教的”“”贾赦看见司徒锦忽地面色窘迫的样子,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心里没由来的露出得瑟的笑意来,“皇上,来啊,来啊”“别给朕露出这蠢样子了”司徒锦一字一顿,咬着后牙,沉声道。“皇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做不到求不要要求臣拉”贾赦边说,乐不可支的往后走,他要唤人洗簌一番,睡觉了而且,其中有宫女长得不错。就算吃不到,先看看也是好的。“哼”司徒锦冷哼一声,提溜后颈,把人抓回位置,嘴角冷勾,“朕教你写,若胆敢在有一张四不像的话,朕砸了你私库里的宝贝”贾赦一颤,目光呆滞的看向司徒锦。他他刚才说了什么来着“坐下,拿笔”司徒锦立在一旁,修长白皙的纨绔双手压根握不住粗壮有力的皇帝双手,只好愈发靠近,半揽着,紧紧的握住大手,冷声道:“朕需要从最基本的入笔教起吗”贾赦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额上冷汗不断直流,太惊悚了双手覆盖的温度不断的传来,可是顺着血液回流,就成了冰凌。耳畔低沉威严的声音不悲不喜的传入耳中,瞬间就成了道道惊雷,轰隆隆的凌空作响。“认真点”感受到贾赦浑身僵硬发颤的身子,不知怎么的,司徒锦心情大好,而且自己教自己的身子写字,这经历也是一番新奇的体验。“嗯嗯”贾赦苦着脸点头,顺着司徒锦的力道,睁大了眼睛且用心去感受着。他一定要练好字,不要在体验这种与狼同穴的悲催历程了,简直是酷刑。残酷极致、 第12章 拼了“没吃饭吗”一看见贾赦自己动手写的字后,虽然形像,但是,司徒锦深吸一口气,“用力,入木三分,懂吗”边说手不禁又想戳贾赦的脑门。贾赦满心欢喜,却不曾想得了差评,不禁黯然垂眸,整个身子缩了缩。他小时候练字没认真悬腕,只依样画葫芦,画的能看便可。要是祖母严厉起来,就跑到祖父身边撒娇。大孙子,就是任性要天上星星,祖父也会想办法摘下现在贾赦心里闷闷的,抿嘴不语。没了长辈的疼爱,他就是一小可怜。而且小可怜遇到惹不得的大魔王,走都走不了。好想躲被窝里哭司徒锦一瞥耷拉脑袋的贾赦,无奈的重重叹了一口气。对于皇帝来说,开国元勋子弟不成器,而且,这不成器的脸色都明显的写在脸上,完全不同官场混成精的老狐狸,他是求之不得。但是,现在,偷偷无声哭鼻子的,弄的倒是他在欺负人一般。而且,用他的身子哭天知道,自从亲政以后,他就压根从未流过一滴泪双手揉揉额头,而后无奈的伸手去握贾赦左手,司徒锦咬牙,教育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说的就是你”贾赦一抖,手不禁往袖内缩了一缩,避开握过来的手,愤愤反驳,“祖父说不要功高震主的”话音刚落,便觉得周遭阵阵冷风扫过。“朕若真狡兔死,你贾家能活到现在”司徒锦闻言面色暗了一寸,而后狠狠的拍了贾赦后背,“给朕坐直,自己不努力,就别扯老国公的名号他战功赫赫,英明神武的,怎么就教出了你这玩意呢连一份英明果决也没学到”“我怎么就不是了”贾赦不满,一听到司徒锦埋汰他,一想起自己因为自幼养在祖父母膝下跟太太关系不好,心里愤懑不已,“祖父祖母智慧我自是学会没一点,可是爷至少懂什么该为什么不该为否则,你摸着自己良心问问,按着爵位继承,我明明该是荣国侯的,凭什么就减成一等将军了,四王八公姻亲往来,连成一片,你心里就没点小心思贾家当家不成器,二弟走科举出身,不合就不合,有缺点的好歹能让皇帝放心,渡过转型时期而且若是没那啥事,接着我儿子顶着伯爷的名号,又有他外祖父一家扶持着,荣国府就可以顺顺利利渡过五代斩衰了。”司徒锦抿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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