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你这是想让我变成刺猬的亲戚不成。”后来,在白旭的解说下,秦封才知道这暴雨梨花针的厉害。针被喂了剧毒,而且发针时一百八十度全面进攻,突袭专用。难逃难躲,被针给刺到了,还不敢用内力逼毒,不然针就会钻到体内的经脉里头,然后逆血而亡。“这,这可是杀人的东西啊。”秦封拿着这镯子,感觉很沉重。白旭嘿嘿一笑,拍了拍秦封的肩膀:“怕什么,收着就是了,用来以防万一嘛。”秦封脑海里回想那晚上的一切,眼前黑衣人的惨叫和白旭的嘿嘿笑交织不停。黑衣人浑身颤抖,因为天黑了,所以看不见身上布满了细细的银针,他眼睛也被扎进去了不少,露出细细的黑点,手想要捂着眼睛但是又不敢动的样子。秦封收了收袖子,忍着脚上的剧痛往回走去。身后的黑衣人没有挣扎多久就到吐血倒地而死,是因为动用内力而导致银针埋入经脉中,逆血而亡。秦封没有回头,他已经杀了这些黑衣人中的一员,怕是不能善了,能做的事就斩草除根。那便的古庆和黑衣人也听到了动静,不禁有些分心的看过来。只见穿着乞丐服的小男孩苍白着脸,拖着脚一步步踉跄的走过来,就是这个男孩杀了一个职业杀手么。古庆略微吃惊,但还是朝他喊道:“小友,我们是古家人,若小友助我古家,定当重金酬谢。”秦封也不说话,那些中了毒的古家孩子们,忍着身体的剧痛,跑到了秦封的身后。秦封握着手上的镯子,看着地上不少已经凉透了的孩子的尸体,刚刚杀过人的恐惧慢慢转变成了愤怒。这些人,该死他们明显是对秦封有些忌惮了,想要上前来一剑将秦封刺个透心凉,但是无奈古庆拖着他们,跑不开身。秦封集中注意力,用暴雨梨花针对准了正在空中打的难解难分的三人。古恒一巴掌将小厮为他倒的酒拍飞,酒杯咕噜噜的掉在了船板上,酒水洒了一地。“舒墨叫我过来这个劳什子画舫,那他人呢”古恒语气间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小厮下的跪了下来,一脸苦:“公子,你就再等等把吧,这不是下雨么,舒倌儿可能在路上耽搁了。”“两个时辰,别说下雨,把自己忘记了带都够回去一趟了”古恒一脚踹开小厮,走到画舫外面。今天是他老爷子的大寿,没想到舒墨突然送来一封,邀他画舫一聚。古恒就感到新鲜了,舒墨还从来没有主动邀过他。而且还专挑他老子过寿的时候,好像要古恒为了他连老子的寿都不参加了,来彰显自己的受宠。这些手段古恒见多了,可是舒墨是怎么样的人他很清楚,此举,绝对不是单纯的和那些倌人卖弄自己的受宠。古恒也被挑起了兴趣,冒着大不孝的罪名来到这个画舫等。结果等了两个时辰了,人都没有过来。古恒站在画舫外,看着烟雨迷蒙的龙珠湖,雨水淅淅沥沥的听着人心烦。烦躁和不安的感觉扯着他,却说不上什么来。、第123章 坦白秦封猛地一击,将容庚击倒在地。他没有上前杀了容庚,而是回首,不可置信的看向舒弄影。“你是,神月教教主,舒弄影”不再掩饰身份后,舒弄影周身的气场瞬间变了,像是站在眼前的人,一瞬间站在了冰山之上,高不可攀。若是穆涵晨在场,就会告诉秦封,此人气场与当年带着他的青衣男子无一不像。“没错。”舒弄影笑道,“多谢秦少侠送我回山,还帮我把人引到山中。”像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在脸上。秦封那么多年来,第一次想要护着的一个人怕他夹在神月教和正道之间,所以让人将他看护在凤鸢山庄。怕他会死在这场争夺之中,在刚才打斗时不忘交代人保护他。像他保证,此事之后,会给他一个新的身份都是一个笑话。人家根本不需要人家是神月教的教主而他秦封,不过是四大家族派上来的傀儡此时,已经有四大家族的人冲了上来。“讨伐神月,诛尽贼子”一声声口号,叫的震天响。御飞宇看那些人快上来了,对舒弄影道:“教主,还请赶紧随我们入殿。”舒弄影点头,让御飞宇领着他回神月殿。路过秦封时,秦封突然开口道:“之前,你都是装的对不对”压根没有那么弱,却装作被他一剑捅穿。之后又服从的被他带走,安置在凤鸢山庄,为的,就是今日让他步入圈套舒弄影没有否认,只是淡淡的看了秦封一眼,吩咐道:“任何人不得对秦公子下手”随后,与御飞宇入了神月殿,容庚也领着一帮人,往神月殿内走去。神月殿大门轰然关上。江湖中人也纷拥而至,看见秦封纷纷上前询问:“神月教的恶人呢可曾见到了神月教教主”秦封显然神情不在状态,面对众人各种询问,都不曾回答。众人问不出什么个所以然来,只好把古恒请过来。“我们中计了,山下围满了他们的人,若是拿不出什么制约住神月教,若是他们火攻山,我们就死定了。”此番前来的各方势力极多,要是全死在了这里,江湖怕是要大乱。秦封知道自己不能再隐瞒什么了,对着神月殿道:“他们的教主舒弄影,在里面。”只要抓住了舒弄影,就能制约住他们,让他们不能放火烧山。古恒道:“不好里面怕是有通往山下的密道”没错。神月殿内,确实有通往山脚的密道。在当年舒弄影穿过来的时候,因为在神月殿内无处可逃,自己受伤不说,还连累了本书真正的角色,舒墨。后来舒弄影当上教主职位后,就花了无数人力物力,在舒墨死去的那个位置,挖了一个直达山脚的密道。知道整本书路线的舒弄影,也想好了这一役不能两败俱伤,遂早早的让神月教所有的人都暗中迁移到玉女峰后的盆地之中。只等引这些江湖中人上山,然后用火攻的方式钳制一段时间。好让冥教的狼子野心暴露出来后,神月教和这些江湖正派还有余力一战。神月殿内。镶嵌着无数夜明珠的石柱,照得殿内宛若白昼。舒弄影让剩下的人有序的进入密道之中。容庚与秦封打斗时受了伤,舒弄影已经让人早早的先带着容庚下去了。御飞宇在他的旁边催他:“教主,你也赶快下去吧。”舒弄影摇摇头:“飞宇叔,我不走了。”“教主,你在说什么啊”御飞宇急道。御飞宇如今四十多岁,在舒弄影眼中是帅大叔一枚,武功在神月教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我是你看着长大的,叫你一声叔,也是应该的。”舒弄影淡淡的笑道。此时的他,没有平时高高在上的模样,绝美的脸上带着平易近人的笑意:“我这些年来,除了挂着一个教主的名头,却没有做什么真正利于我教之事。教中的上上下下,都是你和容庚叔在打点。”“我确实不是一个当教主的料。”舒弄影道。御飞宇听出了不对劲,着急的说道:“教主,你这是什么想法若是没有你,我们神月教早就四分五裂了。打点教中事物之事,本就是我和容长老的分内之事你是我们神月教的好教主快,只要下了山,外面那些人根本拿我们没办法。”“飞宇叔,你听我说”舒弄影高声打断了御飞宇的话。御飞宇怔怔的望着自己看大的孩子,当年的小不点,已经那么大了舒弄影道:“我不是舒天佑的儿子,而且,我快死了”“我就只剩下几年的命了”“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后,我就四处寻找,找舒天佑真正的儿子。”“我已经找到了,他是个好孩子也聪明,我教他了武功,教他做人。他也很厉害,没让我失望。以后肯定做得比我更好。”“他就在外面。”舒弄影看着御飞宇这个帅大叔的眼中有了泪水,声音柔和了几分,“飞宇叔,你会替我好好照顾他的,对不对”神月教教主就在神月殿里头怕人进入密道后逮不住了,四大家族的族长们一概同意直接把神月殿给烧了。无数的柴火堆在了神月殿外,一把火把丢入,瞬间,宛若仙宫的神月殿就处在了火海之中“里面的人听着,快快交出舒弄影,饶你们不死”话音刚落,神月殿的大门就轰然打开。火光翻飞之中,一白衣男子在殿门前负手而立:“找我,何事”男子脸上像是蒙了一层雾气,看不真切,与传闻中的舒弄影一般无二。只有秦封看得清楚,那雾霭之下,藏着的,到底是张多么绝色的脸。是啊,谁能想到,堂堂的神月教教主,竟然屈尊的当过男倌。谁又能想到,他们心心念念要抓住的神月教教主,之前就大大咧咧的在他们的阵营之中,把他们刷的团团转。“舒弄影,你个贼子,还不让你的人全部退下,我等慈悲,留你一具全尸。”“呵”舒弄影一声轻笑,脚尖轻点跃上神月殿顶,俯视所有的人,“想要让我帮你们做事,你们,还差点。”只见火光之上,神月殿光影转换,舒弄影立在殿上,衣袂翻飞,他伸出十指,勾住了火光,原本无形的光化作一丝丝光线,扯在他的十指之上,极为有规律的翻动着。“月华重影”手中的光线挣开,刚刚才大白的天又铺上了黑幕,一轮硕大的不真实的明月挂在空中。在场的人瞬间眼神开始迷离起来,少数心性坚韧的人,也立刻运功抵挡。“这是什么魔功”有人惊异大吼。舒弄影这十几年来,深入简出,除了金戈之外,几乎没有多少人是真正和他对上的。自然就没有人知道月华重影的真正功力,也让他们忘记了,这是失传已久的神功,得之,天下无敌古恒这时候大喊了一声:“秦封全靠你了”秦封此时头疼欲裂,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了一样。这两年,头疼的病就时不时爆发。所以,秦封并没有想到头疼和月华重影有什么联系。他向往常一样,掏出了古家为他准备的药,塞进了嘴里。药吃过之后,头疼果然好了很多。秦封看四周的人似乎眼神都开始迷离起来,就连古恒,表情都有些恍惚。古恒一咬自己的舌头,逼迫自己清醒过来。看向秦封,问道:“你可有陷入幻境”秦封摇头。古恒看秦封双目清明,心道,此药果然有效,然后对秦封吩咐道:“擒住舒弄影一事就交给你了,此事一成,我们四大家族答应你的事,自当允诺。”秦封虽没弄清楚自己失忆一事到底和舒弄影有何具体的关系,也知道此时不能犹豫了。若他只是神月教的下手,他还能帮他遮掩。但他是神月教的教主。只有一死。秦封抽出白玉般的神月剑,剑端一抹鲜红,妖艳非常。他飞身而上,跃过火光,直直的对上了舒弄影。一剑刺过。舒弄影两指尖一夹,让神月剑不能再进分毫。秦封能感受到这两指尖流转的雄厚内力,对舒弄影内力的雄厚而惊异。对方是个真正的强者半空之中,两人僵持一时。忽而,舒弄影松开了手。秦封顺势抽剑,一个翻身,立在了舒弄影的不远处。舒弄影知道,是时候坦白了。“你莫要对我动手。”舒弄影道,“我这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什么意思”秦封显然不相信对方的话,但是想到穆涵晨当时与他说的似乎不假,一时有些迟疑。“你看。”舒弄影指向神月殿的背后,一道狭隘凶险的山崖。“那是蚀骨崖,但凡掉下去的人,无一能爬的上来。”“知道上一任的神月教教主么前任教主舒天佑就是死在了里面。”“他练功走火入魔,清醒的时间极少,像个懦夫一样的躲在崖下,想要找到炼成神月心法,抵制走火入魔。整整六年。”“可是他失败了,剩下不过四年的寿命。他放不下这个权势,随便找了个资质极差孩子代替自己的亲身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