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民间的舆论。相反,能与文人关系密切的,就代表着地位不同,这可不是单单财大气粗可比的了。舒弄影面上似乎在听上面人说话,手指却轻叩扶手暗自思索,这个张家,果然同他猜想的一样,不一般啊。上面的学者已经说毕,小厮们将笔墨依次送了下来。那学者推倒台后,然后击掌几下,一群衣着妩媚的舞女飘然入场,各个姿色艳丽,瞬间惊艳了全场,尤其是其中一名领舞的,身材高挑罗曼,轻纱半遮着脸,只露出一双极为勾人的眼睛,吸引所有男性的目光。当然,舒弄影和孔染除外,他们都是久居高位之人,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更何况他们自己就是美人中的美人,台上的这位明显吸引不了他们的目光。而且他们也早腻了这些歌歌舞舞,与在场的其他男性相比,显得兴趣缺缺,直到一曲舞毕,两人还是脸色淡淡。只是最后,舒弄影才稍稍抬了一下眼皮,正好对上了那领舞的女子。确实是双很勾人的眼,换成别人的男人,可定会为之疯狂,说不定一激动还会做出上前撩起此女面纱的冲动,只可惜,现在这男人是舒弄影,对上这双勾人的眼睛,依旧面不改色,像是看着一个石头似得。台上的领舞女稍怔,然后施施然的下台了。场上的老者这时上来公布了今日诗会的第一道题:“第一题,很简单,就是以刚才那段舞为引子作诗,诗题自拟,一炷香烧完之后,交予下来收作之人即刻。”台上立刻搬上来一个小香炉,上面插着一支刚刚点燃的香,袅袅青烟妙曼而升。台下的人也立刻冥思苦想了起来。这题目出的巧,用一堆的女人为引,换做其他寻常的诗会,怕是会出不少艳诗。但这是在招亲大会上,你想进门当别人的女婿,却写了一篇不错赞美其他女人的诗,这不是自毁道路么。所以刚才只盯着女人看的人,都开始努力的回想起刚才那段舞是否有名头,想解其中的内涵。舒弄影和孔染又是其中标新立异的,想都没想,两人就执笔挥下,不过片刻,均是写成,然后招来收作的人,将诗词交了上去。这可吓坏了其他的人,难道这两个姓鹿的,不但赛马厉害,而且诗词也十分拿手竟是如此的胸有成竹他们这里的动静,也引起了台上人的注意,那位学者,竟是招手,让人直接把诗送到他那去了场下的许些人都愣了,坐在舒弄影对面的张申,整张脸都绿了,也不知道是之前被打的,还是气绿的。诗词送到那名学者手中的时候,很多人都品屏着气,就怕那学者会突然一拍大腿大嚷一声,好诗前不见古人的好诗然后就是其他人的诗作都不看了,一怕既定今日的诗会夺冠者是谁。所以当那学者看了皱眉皱眉摇头后,大家不止松了一口气,还全部都朝舒弄影和孔染的方向投来幸灾乐祸的眼神。明明没实力,还装什么装,真以为作诗和骑马一样简单舒弄影和孔染面对这些目光处之泰然,倒让那些想笑话的人憋了一口恶气。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陆陆续续,越来越多的人都上交了诗作。最后一撮香灰跌落之后,就开始评诗,除了最先开始舒弄影与孔染二人的诗作是由那个学者亲自过目,其他的都是由他带来的弟子审核,看到那些被筛下去的诗作被揉为纸团,场下的人都紧张的不行。连对面时不时就瞪着舒弄影的张申此刻都不鸟舒弄影,伸着脖子往台上看来看去,活似这样就能瞄到自己的过了没似得。孔染百般无聊,敲了敲桌子,说道:“这下我完全不用担心那个张家大小姐会看上我了,你猜猜我写的什么东西”舒弄影喝了一口茶,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艳诗。”孔染瞪大了眼,没想到舒弄影竟然猜到了,随后又鼻子一歪,脸别到一边:“真是没劲”舒弄影:“”他之所以能猜中,不过是因为他原本也打算写艳诗罢了。他们都是冲着钱来的,而不是冲着那个张家大小姐张免儿来的。所以,其余的人不敢写艳诗,但是他们却可以,还得挣着写。这样自然不能赢了这场比赛,张家的人也不会让他们当上自家的上门女婿。舒弄影放下了茶杯,不过,他写的,却并不是艳诗。一声锣鼓铿声想起,审核结束。台上的人开始念过了第一审核的人名字:“孔染,李卫”孔染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来舒弄影将袖子挡在嘴前,看似在喝茶,其实嘴角却带七分笑意。审核的人念完,没有舒弄影的名字,孔染则是瞪大了眼,一直叨着,不可能啊,这不可能啊。舒弄影站起身来:“既然无我,我就先回去了,封儿还在屋里等我呢。”孔染也跟着起身,然后挡在舒弄影面前,不可置信:“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写的可是裸的艳诗,这张家还让我过,那老头有病不成还有你,是不是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没提前告诉我一声”“这位公子此话何意”身边突然想起了一声清丽的女声。刚才在台上领舞的女子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在了他们旁边。孔染被打断了话,看了过去:“你是”那女子蒙着脸,盈盈作了一礼:“小女子张免儿,见过两位公子。”一句温温柔柔的话,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张家大小姐,果然名不虚传,刚才观舞事,很多人都为之颠倒,但苦于要参加招亲,才不敢表达倾慕,如今得知此女就是张免儿,欣喜若狂的不在少数。“你,你就是张免儿”孔染惊讶到,也算是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过了这次审核。这张家,是挖了一个坑让大家跳啊。看到这场舞,全部的人都以为是让在场的表明立场,出了张家大小姐,其余美色皆不沾,所以不少人都在诗里面贬低这个舞,以此来高捧张家的大小姐。可谁又知道,这场舞,竟然就是张家大小姐张免儿亲自上阵这样一来,写着艳诗的人反倒是成了识货的人。孔染哭笑不得。舒弄影也微微颔首算是还礼,并未多说的要离开,毕竟他没有过审核,这张免儿出现在这,多半是为了孔染。但没想到,他才刚踏出去几步,那张免儿就拦住了他:“公子,且慢。”这下,全场的男性,都瞪着舒弄影了。刚才因为过了审核,极为沾沾自喜的张申看见把自己揍成猪头的人竟然被张家大小姐拦住,顿时不知道是何心情了。孔染也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来找他的。“在下并未过审核所以先行一步,不知小姐拦着我还有何事”舒弄影淡淡的看了一眼张免儿。张免儿勾人的眼神拿舒弄影稍瞪,那似娇似蹭的感觉,让在场的其他男子心里一痒。只见她手里拿出一张宣纸,张开说道:“鹿公子为何不尽全力,如此敷衍一作,是看不起小女子了”舒弄影一看,正是他刚才所作的一首诗。诗词极为平庸,大意就是那舞太过艳俗,奢侈,极为不该之意,颇有一种穷酸味,没入围也是应该的。没错,他是猜到了台上的人是张免儿,所以才把一开始打算写艳诗的想法给去了,换成了这首上不得台面的诗词。不过,他自然是不会承认。舒弄影对着张免儿道:“张小姐高估在下了,这的确是在下的真实水平,并未藏拙。大丈夫赢得起输得起,还望张小姐给在下让一条路罢。”张免儿眉头稍调,没有恼舒弄影不给她面子,而是一声银铃般的笑声施施然的给舒弄影让了路:“好一个大丈夫赢得起输得起。”舒弄影笑了笑,拂袖离开,就要到院门时,后面又传来了张免儿清丽的声音:“鹿公子,小女子有观你的御马之赛,公子的马术,小女子无比倾配。”舒弄影背过身后,笑容就消失了,听着这句话,也不过身形一顿,随后就消失在了后院。诗会闹了这一出,依旧要继续下去。其余的人看张免儿都在,都摩拳擦掌要尽全力表现,把刚才引起张小姐注意的那个什么鹿公子给比下去。但谁知,那鹿公子一走,张免儿就招来了自己的女婢:“我累了,扶我下去休息。”看都没看其余人一眼,让他们的算盘全部都打碎了。孔染看着张免儿一步一妖娆的离开,若有所思,这个女的,完全在给舒弄影树敌啊舒弄影回房之后,发现秦封并不在房里。他只当秦封没想好,出去散心了,索性就坐在了椅子上,等秦封回来。舒弄影趁着空荡,倒是思索起那个张免儿起来。十分的不对劲。他来乌寒城后,表现的一直都很低调,实在没理由能引起人的注意。那首诗,明眼人确实能看出不对劲出来,他的诗词字画,皆是由系统慢慢提升的,诗可以藏,但字就难藏。他的一手字如今已是大家之作,那怕是刚才寥寥几笔,只要有些学问的人,都能瞧见倪端。一个写的一手好字的人,诗怎么可能写的如此平庸如此确实说不通。但,这点不妥,不可能就引起那个张免儿的注意了,更别提由她亲自出来责难他。除非她是故意的舒弄影摸着那块黑色的暖玉,上面的白色狐狸极为灵动的在玉中扭动一下。带着一个狐狸目标太大,所以最近舒弄影就让狐狸回到了玉中。显然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如今,已经有人盯上他们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恐怕,已经不止一拨人了。、第78章 我遇见你时你最狼狈舒弄影等了许久都不见秦封回来,心绪不宁。秦封经常出去,但是晚上到了这个点都会很准时的回来。但现在,依旧没见到秦封的踪影。联想到自己的之前的猜想,舒弄影当下就召唤出白狐:“立刻标记秦封的位置”狐狸看舒弄影神色紧张,也很是配合的锁定了秦封的位置。还是那个地方,乌寒城的小树林。舒弄影知道地点后,连和狐狸说上一句话都顾不上,直接飞身出去。天空漆黑无月。乌寒城边的小树林中央,大片的树林都被砍得坑坑洼洼,光秃秃的暴露在冷空气中。秦封将剑护在胸前,警惕的看着围着他的一群人,冷声问道:“你们是谁想做什么”今日心思浮躁,他照旧的寻了这个地方练剑。一开始无事,直到他练得极为疲惫的时候,这个偏僻无人的树林竟然涌来了一堆地痞装束的人,团团的把他给包围了。秦封暗道不好,当下就猜到了这伙人估计冲着骨玉来的,不然他一个身无分文的人,不可能惹得这些人的注意。这个小树林十分偏僻,白天都无人经过,更别提现在黑灯瞎火了,而且这些人专门挑着他练至疲惫的时刻出现,显然是盯着自己好久了。秦封很是懊恼,他经常在这个小树林里练剑,都没有出事,因此放下了戒备之心,没想到就让人钻了空子。而且这些人显然准备充分,这些人看着像是地痞流氓,但是仔细观察,会发现他们身上很重的血腥味,显然都是手头上有不少人命的狠角色怕是不会他周旋。正如秦封所想,面对秦封的质问,这些人无人回答,为首的粗汉只是稍稍抬了抬下巴,做了一个上的动作,两边的人就举着大砍刀向秦封冲去。秦封也暗下松了一口气,不是一起上就好,看来对方低估了他,他也好借此机会突围。秦封装作要硬生生接下这两个肌肉大汉的招数一般,为首的人目光冷静,等着秦封接不住招数,反而剑断被斩的血腥一幕。谁知,秦封在接下的那刻,腰一弯,从两个大汉中间的缝中穿过,两个大汉猛然惊讶回头,就见寒光一闪,两人的脖子就被秦封给抹了血溅了秦封一脸,他擦都没擦,身轻如燕的踏上鲜血四溅的两个大汉,借力跃向包围圈最薄弱的地方。两个大汉轰然倒地。谁没能想到一个十五岁的孩子竟然脸眼都不眨一下,转眼就杀了两个人,还几欲先走黑夜之中,秦封漆黑的凤眼,冷静的让人惊心。“直接杀了,不准让他跑了”为首的粗汉粗声喝道,然后拔出背后的大砍刀,冲了上去。这大汉长得极为粗壮彪悍,像是一头黑熊,每朝秦封踏一步整个树林都要震动。握刀的手臂大约有两个成年人的手臂粗,一拳就能打死一个人,而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