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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1 / 1)

把自己一个人投身在危险之中,我想伸手抓住你,告诉你,我们是命运共同体,我们要一直在一起。不要再孤军奋战,只要你需要,我也可以随时给你力量。可是我抓不住你,你的身影融入了这片光,再也找不到了。我看到你可以为了救我连命都不要,我看到你拉小提琴的时候优雅迷人的英姿,我看到你在机场离别时眼神里的不舍最后看到的,是你在烟花之下对我的蛊惑,那几近让我心痛致死的亲吻。我此生最珍贵的东西,不是你赠与我的小提琴,而是你给我那副属于柯南的眼镜。它有着我们的约定。只要它在,我就会以为,你一直在我身边。只要我回头,只要我疲倦,你一定会给我依靠,会给我最暖心的保护。只要一切交给你就好了。这些东西,都是那份无法割舍的感情的衍生物,一百颗颗黑珍珠都没它值钱。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唤她的名字,可是眼皮却越来越沉重,几乎都要睁不开。“志保。”她听到有人这样唤她。是andy吗,还是一片朦胧之中,她看见明美在对她笑。一如当年,她笑着问她,要不要给她找一个男朋友。“姐姐”她喃喃道,随即笑逐颜开。“乖很快就会看到姐姐了”她看见明美向她伸出手。意识渐渐被抽离,已是困倦至极,她似乎听到有人在撕心裂肺的叫喊。“灰原。灰原。灰原。你听得到吗”是不是工藤我听到了你大喊大叫干什么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我有话跟你说啊。现在说了你会听见吗。会太迟了吗。工藤,我喜欢你。你听得见吗在志保跌在andy怀里的时候,夕阳彻底被黑暗吞噬,路过的旅客都围了过来。远处,救护车的哀鸣在拉响。她被担架抬上救护车的时候,那副眼镜从她大衣的口袋跌到了雪地里,已经无人有闲暇顾及。阳光殆尽,那个属于她与他的承诺,也被永远留在见证夕阳逝去的欧洲之巅。那年,柯南在那片大雪中说过,每一次擦肩而过,都有可能永不相见。工藤,你在机场的那句再见,刺伤的人,不止是我吧。你是舍不得的吧。不然你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眼神。其实工藤,你知道吗。当我听到你说那一句的时候,我在心里面一直在笑话你的文艺以及半调子的温柔。世界上哪里有那么温和的事情,把是否相见当成一种不确定事件。我心里面倒是有一个确定事件,一直没有告诉你。那便是无论爱与不爱,下辈子,都不可能再相见。作者有话要说:、最终回“您所拨打的电话将转接到语音信箱”任凭新一下飞机再怎么心急如焚,他也只能听到电话里传来冷冰冰的女声。他拦下的士,却不知道她的家在何处,唯有直奔她工作的医院。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奔跑。时间每流逝多一秒,心里的绝望便多一分。从未试过如此深入骨髓的恐惧。“抱歉,宫野医生休假了,你是否要联系其他主治医师”挂号处的英国姑娘一脸歉意。“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她的家庭地址”“这个抱歉”新一觉得全身的力气已经在奔跑中被抽空,他慢慢在椅子上坐下来。他最怕无能为力的东西。一定还有办法找到她。到底怎样才能找到她“不过先生。”姑娘来到新一面前。“我可以把维特医生的电话给你,或许你联系他可以找到宫野医生”“工藤先生,她情况并不好。”维特医生依然埋头在病历当中。“什么不好”新一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一句话。其实很害怕再听说一些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情。“当时她突发心肌梗塞,需要的是抢救,但是因为是在山顶,只能拉到山上的卫生站”“存活的几率呢”“不好说。工藤先生,我们现在只能等消息。”新一还想说些什么,维特医生的手机便响起。“是她的消息。”维特医生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下接听键,以及免提键。顿时手机里嚎啕的女声便传来,似乎是在忏悔为什么要答应她这样任性的要求。维特医生看着新一麻木的表情,摇了摇头:“她这些年因为遗传的原因,心脏并不好。加上这些年的劳累工藤先生,很抱歉。”新一愣在原地良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原本以为的重逢却成了死别。明明所有的话语都到了嘴边,可是已经没有机会说出口了。曾经,他以为,只要天空依然相连,他们就依旧心有灵犀。所以,他在心底的呼唤,她一定听得到。只是她还是那么潇洒,想走就走。还是那么骄傲,永远不会回头看。当年那场樱花雨里,他目送着她离开,不是因为他知道留不住,而是因为知道她离不开。真真正正开始留不住她的时候,原来是这种感觉。新一想起当年庙会的时候,他曾经许下一个愿望,希望他的未来,她没有缺席。理论上来说,那个愿望实现了。就算距离那么遥远,也算是把她融入了他的生命里。不过,今天这个结果,是她和他共同选择的吧。共同选择的,共同承受的,共同应得的,谁也不能怪谁。手机里的女人依然在哭泣,维特医生和她说着尸体如何从苏黎世运回伦敦的问题,新一已经听不到了。耳边一直在嗡嗡作响,像是世界坍塌的声音,连带着汹涌澎湃的思念和爱恋,席卷了他整个大脑。曾说她是白马探的桃花劫,她又何尝不是工藤新一的生命里最华丽的劫数呢。新一赢了那么多年,除了死神,他的对手,就是灰原哀。因为,她是他唯一的,除了死神之外的,无能为力。她的葬礼在医院后的教堂,被她医治过的病人都对她有着至高无上的景仰。有人哭得撕心裂肺,有人蹙眉扼腕叹息。神父在为她做着祷告,望她升入天堂之后得到真正的解脱。她的照片被放大挂在正中央,笑得倾国倾城,却没有一丝色彩。新一在人群中看着这副相片,她的眼眸如水般清澈,就像依然在和他遥遥相望。她的眼睛很漂亮,曾几何时说过她就是一个眼神恐怖的呵欠女。其实,那个所谓的眼神恐怖,也不过就是有些惊魂摄魄罢了。宫野志保,其实真的是很美的。新一的视野慢慢变得模糊,不敢低头,不敢眨眼。没有人看过他的眼泪。就算是释死的时候他也不曾流泪。因为他知道,总有人要为释流泪,他要做的是为那些人把眼泪擦干。那么现在,他是不是已经获得了流泪的权利。这个从第二个七岁就闯入自己生命的女人,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爱了一生的女人香消玉殒的时候,要不要连流泪的权利都剥夺。终于还是在黑压压的人群中流下了眼泪。有人在人群之中认出他,惊愕地说,原来工藤先生和宫野医生是朋友。怎么会到了如斯田地。曾经的命运共同体,出席葬礼都令人感到新奇。他看着她的尸体被推进火化炉。从此,尘归尘,土归土。他和众人一样,献上了她生前最爱的红玫瑰。他忽然觉得很可笑。在她生前,他送过她什么除了遗憾,似乎已经没有什么送过的了。一定要在一切都无可挽回的时候才做这么无用的浪漫吗一定要等到无可挽回了,再舍得把过分奢侈的爱说出口吗新一走出教堂,便去了贝克街。那个神秘莫测的女人,其实血液里流动着无可救药的浪漫,所以才会被装潢如此奇特的小店给吸引住么。门面十分古老,推开门的时候,扑面而来的却是一股蛊惑人心的香气。容易勾起沧桑岁月里最温暖的回忆。店里铺着暗红色的地毯,在暖色的灯光映衬下发出神秘的色泽。像是巫婆的魔法屋可是,坐在柜台前的却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女人,她的面前还摆着一台与环境极不相称的电脑。女人撑着下巴,目光从荧屏转到新一身上,用低沉的声音问:“买还是卖”“我”新一踌躇了一下,说:“买真相只有一个。”比想象中还要丢脸一点点。“真相只有一个嗯好名字。等一下。”随即她开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新一的心跳开始失速。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要做那么多令她措手不及的事,就像是猝不及防地在他心上开了无数枪。新一看着那个年轻姑娘走进柜台后的屋子,片刻后,她拿出一个被岁月洗得泛黄信封。“真相只有一个。to,江户川柯南。fro,灰原哀。”她把信封上的字念出来,新一接过信封,双手早已骤然冰冷。他坐在黑色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撕开信封,里面还是一张明信片,反面是伦敦的大笨钟。正面便是她娟秀的字迹,承载了所有的爱恨情仇,每一笔都融了一世的情天泪海。当时我在庙会刻许的愿是,让我的生命里有你。其实每一张空白的明信片都有四个字,我喜欢你。前一句,算是对你那年和我第一个说还是做我的回答。后一句,只是我想告诉你的话而已。江户川,我喜欢你。工藤,我喜欢你。新一反反复复地读着她简单直接的表白。真是不像她。如果不是认得她的字,他一定死也不会相信她会写出这样直白的话。如果早一点来是不是会好一点。现在知道,会不会迟了那么一点点。关于那份坚持了那么多年的暗恋,牵挂,都已经火化。眼泪打在明信片上,字迹已经晕不开了。那么多年,岁月早就把它们深深铸进了明信片上。就像那份从来没有淡去的感情,一天天,一年年,慢慢就铸进筋骨,融入血液。却又拼命压抑着不能表露,任凭回忆与思念横冲直撞,开始的时候,会被撞得伤筋动骨无比痛苦,久了,也就习惯了。痛苦就是爱得真真切切的最佳证据。新一一直都是一个电子游戏白痴,他和他的儿女玩游戏也总是输,没少给嘲笑。说还是做,还真是个无聊又无耻的游戏。这辈子充其量就玩了那么一次,一玩就玩了大半辈子。没人嘲笑他的狼狈,他却想笑自己的愚蠢。那么没有意义的游戏,居然玩出了眼泪。他将明信片小心翼翼地装回信封,正准备走,年轻姑娘却叫住了他。“还有一把小提琴啊。”新一猛然回头,看着姑娘放在桌上的琴盒。他快步走到柜台前,谨慎地打开,琴盒里,那把似曾相识的小提琴正安静地躺着,优雅,高贵,虔诚。许多年后的冬夜,新一带着小提琴来到帝丹小学的后山,坐在秋千上仰望无月无星的夜空,和记忆中的那个夜晚还真是像。就像一切都不曾改变。其实早已大变。那个陈旧的酒馆早已拆了,秋千也早被翻新过,早不是当年的秋千了。工藤新一辉煌了一世,此时此刻,也不过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头。不知是哪一阵风,轻轻吹开了虚掩着回忆的大门,它们穿越了时间与空间袭击了大脑,过往的老电影开始播映。灰原哀径直走到柯南的身边坐下,不顾旁人惊诧的目光。那是故事的开始。漫漫人生路,也算是并肩地走过一段不短的时光。爱过,恨过。痛过,笑过。生离过,死别过。始终都不曾拥有过。“如果找不到帮助我们的关键人物,你就是我们的福尔摩斯。”“你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不可能三个字。”“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顽强。”“我们是命运共同体,调查要一起,走也要一起。”鼓励的话语那么多,多到随手可及。情深说话,却未曾讲过。从来就没有谁肯对对方认认真真说一句喜欢。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张明信片,手轻轻抚摸着上面的每一个字,要把它们牢牢记在心里,即使有日化作灰烬,也能书空出一模一样的笔法。正如当年,灰原哀看着他,只不过是想把他的轮廓深深印在心里,即使分别,也能在空气中勾勒出他的轮廓。谁都不曾欠谁。他深深叹了口气,收起明信片,站起身,在一片寒风之中拿出那把陈旧的小提琴,微微沙哑的琴声在他不断拉扯的琴弓之间飘出,飘飘摇摇,苍凉至极。既然故事的开始,是你向我走来。那么故事的结束,是不是就应该由我来做结案陈词。我有话要跟你说。灰原,我喜欢你。和我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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