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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久,平时也能看到他来来去去巡逻什么的,见他留下来陪同自己,船主还为自己之前的态度内疚过。再然后,周槐将小船跟前的集装箱巷道进行了封锁这事儿他在行,毕竟独自流亡了那么久。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时不时破坏一下小船,然后陪同船主修理的过程中,慢慢学习如何驾驶,以及海上航行需要注意的问题。等他基本掌握了驾驶技术,船主也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妙。港口的行尸越来越多,可离开的船队却再也没有回来过,周槐当初说部队安顿好幸存者之后会回来拖船,所以让他安心等待,可是一等等了半个月,还是没有任何音讯,这该如何是好船主去找周槐,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想知道是不是部队把他们几个已经忘了。周槐沉痛表示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并且对大部队表达了强烈的愤慨,假惺惺的挤出几滴眼泪,说自己拖累了他们父女云云,把船主感动的一塌糊涂。周槐趁机道出了自己的目的,声称自己愿意带着他们父女出海讨生活,虽然去不了部队所在的海域,但是近海也有岛礁,完全可以安全的生活。谁知船主居然十分理智的拒绝了他,告知周槐自己打算带着女儿回乡下,本来他们就是从乡下来到这里的,既然这里混不下去,回去也是条出路。为了报答周槐,船主表示愿意把闺女嫁给他,并邀请周槐随他们一起回乡,就此平稳度日。周槐费尽心思就是要出海,现在船主却给了他这么一个答案,差点没给他气死。周槐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想要说服他跟自己出海,可是船主执拗的厉害,说到最后也烦了,大手一挥把小破船送给了周槐,表示要出海你自个儿出,我要带闺女回家,不陪你玩了。周槐机关算尽没能得偿所愿,只得假意听从船主的意愿,在外出准备回乡物资的时候将其留在了行尸群里,独自一人返回了安全地带。船主闺女不疑有他,只当父亲不慎死在了行尸口中,周槐告诉她自己打算出海的意愿,船主闺女虽然不会驾船,但也没有拒绝,只说周槐去哪她去哪便罢。不料船主并未丧生,于夜潜回集装箱,见自己的女儿被那人面兽心的家伙欺骗玩弄,一时怒极,冲进集装箱和周槐厮打在了一起。周槐担心船主道出自己的所作所为,于是在厮打中痛下杀手,彻底绝了船主的性命。父女俩死的不明不白,从头到尾都不曾知道周槐的真实身份,只因一时不忍救了他,结果却招致杀身惨祸。有过相同经历的不仅是这船主父女,姜河一伙儿同样也曾深受其害,所以,他们来复仇了。姜河爬上船舷的时候,周槐刚刚踱步走出了巷道,乍见湿淋淋站在甲板上的姜河,显然怔了一怔,似乎没反应来。宋瑶和邵山还在水里,船身挡住了他俩,周槐并没有看到二人。“又他妈是你”周槐回过了神,确定自己不是眼花,大骂一声,挥手将血迹斑斑的撬棍掷向姜河,自己脚下发力跑上栈桥,直奔船舱。姜河的暴怒一点不比他少,同一时刻怒吼着冲了过来,闪身避开飞火流星般的撬棍,拔出腰后的砍刀劈了过去。水下两人也不再奋力攀爬,趁机游向了岸边。甲板上的两个人裹挟着新仇旧恨撞到了一起,姜河一刀劈了个空,锋利的刀刃剁在了船舱门口,溅起一串火星。周槐扭曲了一张脸,探手抓住姜河握刀的手,狠狠撞向舱门棱角处,整个人贴近姜河怀里,借着奔跑的力气一膀子扛了过来,重重顶上了姜河胸口。姜河没比周槐高多少,手臂被制的同时前胸又受了一记重击,身体向后仰倒的瞬间用手扯住了周槐的头发,后者吃痛,放开了姜河握刀的手,拦腰将其抱起,顺势扑倒在地。仇人见面那是分外眼红,两人一句废话没有,瞬息之间已是厮打在了甲板之上。周槐身体比姜河强壮,不过姜河几个月来摸爬滚打也算是弥补了身体的不足,双方你争我夺厮斗了片刻,谁都没能把刀抢下,姜河索性松开了刀柄,翻身将周槐压在了身下,挥起拳头揍了过去;周槐猝不及防挨了一拳头,痛骂一声反握姜河两手,以头作锤,一脑袋撞在了姜河脸上。鼻子和脑门儿亲密接触,鼻子没能干过脑门儿,一击之下鼻血长流,连带着眼睛里也酸出了眼泪。周槐一击得手,一把推开姜河,顺手捡起了砍刀,正要劈砍,余光蓦然看到栈桥上居然又上来俩人,当即调转枪口,挥手将砍刀甩了出去,自己转身钻进了驾驶舱。第二百一十九章 少年姜的奇幻漂流两人短兵相接到一触即分,不过瞬息之间发生的事,从栈桥上赶来的邵山和宋瑶被周槐最后那一记飞刀逼停一瞬。没等姜河站起身,船舱里突兀地探出一截黑黝黝的枪管。“闪开”邵山大吼一声提醒姜河,自己和宋瑶及时歪倒身子扑进水里,水花飞溅的同时,船上响起了枪声。姜河猜到这厮有枪,看到他端着火器上来,急忙原地滚向船舷,顺手抄起甲板上的货物丢了过去,自己连滚带爬绕过船舱,爬向船尾处。周槐并没有急着赶尽杀绝,暂时逼退三人之后一脚踹开栈桥,开枪打断固定船身的绳索,警惕地左右环顾一圈,再次退进了驾驶室。姜河潜伏在船尾,听到驾驶室那边响起枪声,一直没敢露头。甲板上堆着缆绳和一些捕捞设备,姜河翻检出一根船撑杆,掂了掂分量,扒着桅杆爬上了船顶,没等他站稳,脚下的渔船突然剧震,紧接着传来发动机的嘶鸣。水面被轰隆隆声震得泛起涟漪,落水的邵山和宋瑶急忙向一旁泅渡,避开了这个动作起来的金属疙瘩。姜河抓着船顶桅杆稳住身体,眼见渔船缓缓驶离码头,一时竟没了对策。“姜河快下来”邵山游离出老远,抬眼看到站在船顶的姜河,急忙大声招呼他弃船。或许是叫喊声暴漏了位置,渔船调头的一刹,周槐朝着水中放了一枪,子弹掀起一层水花,将邵山再次逼退。宋瑶没坐过船,但也知道船尾处一般都有推进螺旋桨,这要是被卷进去,只怕连渣渣都剩不下。所以渔船刚刚开动她便游上了岸,本想寻找机会跳上去,可是船身看着移动缓慢,实际上已经和岸边拉开了距离,宋瑶这一来一去已然错过了最佳时间。姜河咬牙蹲下身子,现在弃船自然很简单,但是再想碰到周槐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姜河估摸着船上只有他一个人,两人实力悬殊不到哪里去,总能找到机会阴他一把,于是远远对邵山和宋瑶打了个手势,见甲板两侧没有动静,于是跳下船顶将那一盘缆绳丢下了船,绳子上的浮标随着渔船远离渐渐拉开,缆绳很快便滑脱了大半。邵山在水里也施展不开,只好先行上岸,宋瑶将他拉了上来,指着港口里的作业船,急道:“这些船不能开吗有没有办法啊”“大家伙既然留下,那就指定没法动。”邵山抹了把脸上的水,看着渔船渐行渐远,内心也不由急躁了起来。想靠皮划艇追上渔船自然是不可能,他俩从观景墙跳了下来,码头和栈道那边全是行尸,想返回也没戏了。正踌躇着,猛地听到身后一声重物倒地的碎响,回头看去,之间集装箱之间封堵的货柜轰然倒塌,后边乌央乌央冲出一堆行尸,直奔岸边的二人而来。“糟糕了。”邵山脸色铁青,观景墙那边还是没有动静,两人所在的人工码头这里全靠杂物封堵,此时行尸突入,他俩除了下水别无他法。邵山心思急转,望了望他们刚才游过的作业船,对宋瑶道:“下水往船首游,那边有下锚链,先上大船”话音未落,行尸依然扑至身前,邵山头皮一炸,挥刀剁开临近行尸的脑壳,转身朝着另一边飞奔而去。宋瑶知道邵山这是在替她争取时间,于是也不敢继续磨蹭,扎倒一个漏网行尸,返身再次跃进水里,奋力朝着对岸停靠的大型集装箱船游了过去。泅渡中,宋瑶回头看了眼即将驶出港口的渔船,那边海雾迷蒙,只能隐隐绰绰看到一团模糊的影子。身后接连传来的落水声打断了宋瑶的思绪,只见从集装箱巷道里追出来的部分行尸不闪不避跳进了水中,虽然不会游泳,但也不少歪歪斜斜划了过来。宋瑶大惊失色,急忙加快了速度,眼见邵山被另一批行尸逼入绝境,急忙出声喊道:“快下水”邵山有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不好说,水里的行尸肯定是听清了,虽然大部分行尸落水之后便开始表演溺水现场,但另有一部分却没有沉下去,不知道是体内尸气充斥还是什么缘由,胡乱扑腾间居然缓慢的向前移动了。宋瑶无意与其纠缠,奋力朝着集装箱船游了过去,锈迹斑斑的粗大锚链自船首锚链舱垂下,宋瑶探手抱住锚链,踩着链间空隙蹬了上去,爬了一半不由得泄气了。锚链舱距离甲板还有老远,船尾虽然不像船首有弧度,但基本垂直的钢铁船壁也是滑不溜手,根本不可能爬上去。如此一来,宋瑶便上下两难,进退无路了。锚链暂时可以固定住身体,时间久了恐怕臂力会不支,行尸估计爬不上来,但是围拢在水中也是不小的威胁。它们不会淹死,万一游的时候被撕扯住,那可真是着了水鬼的道儿了。宋瑶的位置看不到观景墙那边的景象,等候在那边的曾雅东几人却目睹了三人的遭遇,空荡荡的港口上演了一出默剧,三个人先后上船又落水,结果最后只有姜河跟着渔船离开,剩下俩人却被行尸逼进了水中。王忠瑜急的够呛,找船的大兵哥们还是没有回来,可眼下邵山和宋瑶已经坚持不了太久了。本来打算开枪助攻,但看到行尸下水之后的情形,显然开枪也解决不了问题,搞不好还会把栈道这边行尸也给引下去。陆地与水中的差距此刻显露无疑,任你陆地上多么能打能杀,面对汪洋水面也只能干瞪眼,曾雅东本身水性就一般,按她自己的说法,游泳池扑腾两下还行,这种深水港她连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小麦更别提了,小旱鸭子一只。等到邵山也爬上锚链的时候,金博总算屁颠儿屁颠儿的回来了,这小子脖子上挂着俩照相机,刀身又是满满血污,想来之前搜索过程并不顺利。少年刀客跑回护栏边却傻了眼,结巴道:“人、人呢”“两个在水里,还有一个乘船走了。”曾雅东一阵无语,给他指了指水里的情况,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咱们现在很被动。”“”金博愣了一会儿,喃喃道:“完蛋操了,小爷我不会游泳”曾雅东摇头叹气,心底涌上深深的无力感,事情就发生在眼前,但是却束手无策,这种感觉不好受。“妈的,开船我不会,开车我行啊。”金博眼珠转了转,问道:“那船从那边走了我开车沿岸追不行吗”“你看看地图就知道了。”曾雅东将地图拍给他,无奈道:“刚才不是没想过,但是咱们不知道船往哪里开,如果他离开海湾不靠岸,你车开得再快也没用,更何况这边行尸这么多。”“那可咋办啊”金博皱眉看住了王忠瑜,问道:“你也没招儿”“没有。”王忠瑜的表情也不好看,咬牙道:“没有船,哪儿也去不了。”“真够可以的,大活人就这么在眼皮子底下不见了。”金博收刀入鞘,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你这话说的不地道,要不是你们的人冲动下水,能出这事儿吗邵山也在水里,你当我不急怎么的”王忠瑜一肚子鬼火被金博撩了起来,斜睨着他开出一串连珠炮。“诶你这”“够了,要起内讧啊”曾雅东急忙打断两个针尖对麦芒的二杆子,正要说话,偏头看到公园林子跑出一队大兵哥,肩挑手扛着大堆东西。曾雅东面露喜色,道:“他们回来了。”观景墙上兀自准备着下海事宜,锚链上一男一女哆哆嗦嗦挂着腊肠,而姜河,还蹲在船顶上吹海风。事情的进展显然有些出戏,按照姜河的设想,周槐肯定是打算甩开众人,然后拎着枪来找自己麻烦。然而渔船越开越远,早已驶离进港航道,两岸的景致也变得模糊了起来,此时正是四不靠的绝佳谋杀场地,可周槐却迟迟没有出现。渔船长不过二十米,只能算中小型船舶,驾驶舱以及通往甲板下的船舱连接一处,位于船尾位置,船首甲板上除了一些捕捞设备和照明桅杆,就剩下大堆食物清水,驾驶舱两侧也有通行的甲板,如果周槐端着枪出来,姜河估计只能围着船舱跟他逗闷子,正面交锋基本没有赢面。但是周槐没有动,也不知道他是忘了船上还有个猴子,还是根本就不知道姜河依然留在船上。当然还有第三种可能性,那就是周槐并不在乎他不管是出于哪一种原因,对于此时的姜河来说都是好事,之前两人短暂接触了一番,双方瞬间爆发的战斗力都不弱,要不是邵山两人突然出现,谁能把谁干挺还真不好说。但是现在双方的实力有了悬殊,一杆枪可以决定许多事,就算金博在这儿,赢面估计也不是很大。毕竟周槐不是拿枪做样子的人,在对手丧失战斗力之前,周槐不会说一句废话,这点姜河深有感触。桅杆顶上的红旗猎猎作响,渔船乘风破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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