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还真是冷得可以不知道是不是不太习惯与一般女人这么靠近,巴卫有些不舒服的后退了一些,“你说话能不能正常点”说话语调总是婉转中带着点诱惑的女版双炽,让他感觉很不自在“嗯,这么说话,很奇怪吗”双炽歪着脑袋,看着他,狭长的眼眸一闪一闪的。以前因为双炽是男人的样子,只觉得他有时候看起来有点那个啥,但是他现在才发现,这家伙现在看起来才真的是那个啥了“嘭”的一声,门被风吹开又重重的阖上,八成是刚才那两个女孩子没关好。双炽随着惊起的巴卫站起身,“刚才那两个孩子,好像被我们吓跑了呢。”女版双炽穿着一身黑色的修身礼服,看起来有些中性,但是非常修身,一点都不影响她成熟身躯的妩媚。“还不是因为你”估计那俩个小鬼看到他们滚在地上,还以为他们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吧一想到这,巴卫就觉得火气噌噌噌的往上冒。他忍不住瞪向一脸事不关己的双炽,“你还要保持这个鬼样子到什么时候,赶快给我变回去啊”“很遗憾,现在不行哟”女版双炽伸手拨了拨及肩的银发,样子看起来有些懊恼,“没办法嘛,妖力有限啦,所以每当变成一个样子就要先保持一段时间。”妖力有限巴卫嘴角一抽,“你觉得我很好骗吗”双炽凑近他,“那巴卫桑,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人吗”太近了,能清楚嗅到到双炽身上特有的香味。巴卫不知道怎么的,脸上忽然有点发热,别开脸,“那你,该不是都要这样子了吧”女版的双炽冲他眨眨眼,“我这样子,不好看么”“”大哥这是好不好看的原因吗距离两人开始干架一个过了段小的时间,也足够舞会进入白热化的高潮了。而女装的双炽,则又把这舞会白热化的高潮,带进了另一个高潮。没有戴上面具,独特华丽的美貌,以及魅惑中带着成熟的优雅气质,在进入会场之后,双炽成功的吸引了大部分雄性的目光虽说双炽变成纤细的女人后,身高也比他矮了不少,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妈的他习惯了那个对他稍稍有些压迫的家伙,现在这个矮小的女版让他有些难以应对,不,应该说的应付不来除去完全没认出那是双炽的万里,残夏则是一脸的平静,“好久没看到这样的双酱了,有点怀念呢。”巴卫嘴角一抽,“他以前,也这样过吗”残夏点点头,“那时候双酱还是蜻酱的ss,蜻酱有一次参加舞会的时候,懒得找舞伴,就让双酱想办法,然后双酱就直接变成女孩子了,那时候可是惊艳了全场呢”“是吗”巴卫的嘴角继续抽搐着,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嗯嗯”残夏笑眯眯的点头,一脸怀念,“那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男士排队着要邀请双酱跳舞,想要一亲芳泽呢。”“”不知道为啥,这么听说着,心里越来越不爽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啦,”残夏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向了巴卫,“双酱的魅力一向都是这样,不过那都是逢场作戏罢了,不知道,我们的巴酱能不能听到双酱在呼喊着寂寞的真心呢”“哈”巴卫这回眼皮都抽了,一脸不满的指向已经被一群雄性动物包围其中的双炽,“他现在这样子,还寂寞”“非也非也”残夏摇摇头,“并非身在喧闹中就不会感到寂寞,有的时候,别人的喧嚣,反而更加衬托了他内心的孤独呢当然这需要巴酱自己去发现了。”深沉话题刚到点,残夏话题忽然一转,踮起脚尖向前望了望,“啊,感觉那边的活动好有趣的样子”接着拉过歪在沙发上的万里冲他眨眨眼,“小万里,我们去玩那个吧”“我才不啊你给我等一下啊喂”当事人意见不作数,残夏仗着自己身材和力气的优势拖着自家的小主人往人堆里挤了进去。巴卫有些无聊的瘪瘪眉头,转向被人围在中间的双炽。到头来他们刚才吵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双炽那家伙太狡猾了,竟然忽然变成了女人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卑鄙一边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暗骂着,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人群中的人。然后不停的在心里咆哮着:该死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那家伙都不会躲吗那该千刀万剐的咸猪手都要摸到胸口了好伐可是偏偏他关注那个人却像在跟他作对似的,竟然挑衅的对上他的眼睛后,转头接过了一个年轻男人递给他的酒,还凑过去低语了一句,巴卫额头的井字立刻就“啪啪啪”的爆起了。不都说女人要矜持,那家伙不懂吗不懂为毛还要变女人来不及想自己如此抓狂的原因,巴卫一怒之下,上前丢开那些围住他身边的男人,抓住双炽但是手,将人扯到了身边。怒意让他的美貌更加生动,也更加倨傲、难以亲近。巴卫冰冷如水晶的紫眸冷冷的,依次扫过刚才围在双炽身边的男人,声音像是能掉下冰渣子,“我警告你们,如果不想以后永远活在噩梦,就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说完,他狠狠剜了一眼旁边用手掩着嘴,肩膀在微微颤动的女版双炽,拉住就往外走,留下几个面面相觑的男人。不是刚开始赌吗那个人怎么就沉不气住的过来了看着前方的路越走越偏,双炽好心提醒他,“巴卫桑,来之前就说过了哟,今晚不回去了。”巴卫停住脚步,转身的时候一把甩开了双炽,然后瞪着他,“很得意吧耍我很有意思吗”双炽一脸无辜,“我对巴卫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吗”“”做了什么巴卫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没错,双炽想做什么是他的自由,但是“你不是说不会了吗”巴卫稍稍错开了与他对视的视线,表情变得很紧绷,“明明才在我耳边说过的,跟别人亲密什么的,不会了,但是现在,你是故意的吗”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声,这种好像在求证着那家伙对自己的在意程度什么的,真是糟透了双炽在心里大笑着巴卫的一根筋,表面却不动声色,“是呢,我是说了,不过,巴卫桑不是说,不相信吗”渐渐走近他,双炽拉住他的手,“还是说,巴卫桑只是不想承认,心里其实很信任我、在意我、在意我的一切”“谁说到了一切那么宽啊”虽然很想反驳,可是对着那双柔和的双眼,巴卫竟然有些底气不足。“双酱巴酱”残夏的声音忽然后方传过来,带着奇怪兔耳朵的男人从一棵树后面走了出来,“刚才蜻酱说,我们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这是钥匙”说着,一张银白的片状物射了过来。巴卫伸手接过,看着手夹在食指与中指间的银卡,“为什么只有一张”“因为是两人一间呀”残夏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已经习惯在一起的双酱和巴酱应该不会在意的,对吧”“”不会在意个鬼啊他们还在吵架呢吵架刚说到关键问题,再次被打扰的巴卫和双炽索性先回房间。反正舞会什么的,本来就没什么兴趣。途中碰巧遇上了一起上楼的玉织,就是那个刚才跟双炽相拥亲吻的艳丽女人。巴卫瞬间就膈应了,冷着脸甩下他大步往前。感觉到他周围骤然降低的气压,双炽有些无奈,也有些高兴。巴卫终于会在意他了,不过还不够,他想要的,还不止这些。所以误会什么的,就没必要了,他不想跟巴卫之间有任何的缝隙。那只是曾经一个互取所需,事后惦念他虚假温柔的女人罢了,没资格横在他与巴卫之间。喧闹被隔音良好的墙壁完全阻隔,房门关上后,整个空间顿时清净了。过了良久,巴卫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那个女人,跟你,到底什么关系”“巴卫桑很想知道吗”双炽看了一眼墙上精致的挂钟,嗯,巴卫桑的耐性好像提升了不少。巴卫脸色一僵,冷哼一声,“老子才不想知道你最好永远都别说出来”说完将脱下的外套狠狠甩向他,头也不回的走进浴室,重重的拉上门。“啊啊,生气了”双炽拉下头上的外套,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妩媚笑容,“巴卫桑真是的,对女士要怜香惜玉呀”他话音未落,浴室里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明显是在发泄回应自己,以及发泄不满。一边想着这样的巴卫桑真是幼稚,又一边心里又柔软得不行,双炽索性就这么靠在浴室门边,断断续续的对巴卫,第一次说起了自己的曾经。那个阴暗弱小,依靠着虚假的欺骗,换取所需的自己,是他最不愿意回忆的存在。要想换取想要的东西,就要放弃一些东西。那时的他,选择放弃了自我与自尊。玩物一般的,游离在那些能给予他所需的女人身边。想要获得更多的东西,就要爬得更高,依附更加有权势的女人。玉织,就是他们家族站在最顶端的女人。他需要玉织的权利,而玉织需要他温柔的安抚,他们各取所需,互不相欠。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他不会相信,那个身处荣华富丽的女人会为了他的离去而难过伤心,不然,当初也不会就这么答应了菖蒲小姐开出的条件。这次的相遇,不过是激起了她心底某个柔软角落的小小怀念罢了。那带着曾经肮脏印记的怀念,让他厌恶。不过,也能利用一番。所以,当她吻上来的时候,他没有拒绝,他想知道窗帘背后那个人的态度。所以说,他才最喜欢巴卫了,他太自卑了,需要心中那个人给他一点认可。而他的巴卫桑,总是能顺着他的意,给予他高于自己预料的惊喜。他的在意,他带着独占欲的别扭宣言,像是在对自己述说他深藏的情意,令他飘然。啊,虽然手段卑劣,但只要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一切不就还是完美吗停下那些带着美化意味的曾经絮语,双炽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因为是女声,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喑哑和沧桑。浴室的水声忽然停止了,然后“刺啦”一声,浴室门被拉开,一只泡得微红的手臂忽然伸出,一把抓住了他。浴室里湿暖的水汽盈满扑来,满是蒸腾的白雾。巴卫银白的发滑落着水珠,微红的身上松松垮垮系着浴衣。他一把将人推到浴池边,声音是惯有的不耐,“之前没发现,你跟奈奈生那白痴一样是个话唠啊,变成女人之后连本性都变了,你还真以为你是多愁善感的小女生”看着双炽一脸不解,巴卫啧一声,背过身,“过去怎样都无所谓,反正我们要跨越的,只是现在而已不是吗”双炽弯起唇角,“巴卫桑,是在安慰我吗”“你说是就是吧”看着他走出去,拉上门,双炽视线转回了白雾蒸腾的水面,波动的水面让他映下的笑容变得扭曲模糊。巴卫桑,我要的安慰可不只是这样呢、第72章 art72不止一点点浴室里有水声,看来是乖乖洗澡了。巴卫叹了口气,随便在柜子上开了一瓶顺眼的酒灌了几口,嗯,看在味道还是不错的份上,就原谅那个变态又给他们只有一张床的房间吧。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刚刚的热水澡很舒服,美酒让巴卫有些昏昏欲睡,唯一的不好的地方,絮絮叨叨的听了一些让人不太爽的话。双炽的过去,巴卫其实有所耳闻。当然,那也是从凛凛蝶嘴里知道的。她对于双炽这个属下,似乎很上心,总是一脸不屑的来找他,可是说到的,总是跟双炽有关的问题。虽然不明白那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他觉得,对双炽这个新任的土地神,多了解一点也没有坏处。只是,当那家伙事不关己的陈述着那些颜色晦暗的往事时,巴卫觉得难受,没由来的。他一直以为双炽是个表面平和,其实内里很傲气,但是显然他错了,那是他没有发现的,带着自残性的自卑。不管是凛凛蝶还是残夏,都希望他能看清双炽,可是,真是别扭,那家伙为什么不能有话直说带着这样的抱怨,完全忘记了自己还贴着傲娇的代名词的巴卫半躺在床上眯上了眼。虽然刚才他们的问题好像还是没能得到根本解决,不过至少跟那个女人的误会算是解释清楚了。巴卫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刚才的喝下去的酒让他困意越来越浓,他很想睡觉“啪嗒”什么东西低落在他的脸颊上,有点冰凉。巴卫迷糊的睁开眼睛,眼前的人有点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