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欠虐呀,等下我满足我小未婚妻后,也顺便满足了你吧。”“谁、谁要你满足啊”渡狸红着脸大吼,可惜蜻蛉转眼间已经发现了家里忽然出现的新玩物他用专业分辨与s的眼神审视着站在桌边正一脸怔愣望着他们的奈奈生,嘴里低低的吐出一个“”后,长鞭一收,放开了凛凛蝶。蜻蛉一个大步跨到奈奈生面前,用皮鞭挑起奈奈生的脸,道:“哟,新奴隶,告诉我你的名字。”奈奈生一愣,后退了一步,“额这位先生,那个我叫桃园奈奈生”他看样子,好像也是这里的住户吧“蜻蛉,她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你给我适可而止”凛凛蝶的表情已经是完全凌乱了,被蜻蛉轰炸了好几次,本以为自己已经能习惯这个家伙,但是果然,拥有正常思维的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习惯这个变态,而且还是个会不停升级,一次次挑战她下限的变态“哦呀,不是我们这里的,”蜻蛉放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难道,你就是上次平田老头给我送来的新性奴,不错嘛,一看就是只难得一见的抖。”抖、抖奈奈生脑子瞬间混乱正想着要不要反驳些什么的时候,捧着酒杯的巴卫已经从吧台那边回来了。脸颊微醺泛红,眼眸水光潋滟,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他瞅了一眼蜻蛉,然后皱眉转向奈奈生,问道:“抖是什么东西”、第16章 art16蜻蛉的世界正想着要不要反驳些什么的时候,捧着酒杯的巴卫已经从吧台那边回来了。脸颊微醺泛红,眼眸水光潋滟,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他瞅了一眼蜻蛉,然后皱眉转向奈奈生,问道:“抖是什么东西”“额”奈奈生僵硬的回过头,巴、巴卫他听到了吗“回答我啊,抖是什么,嗯,不对”巴卫歪着头,想了想,“还说了些什么,是什么弩来着”“”奈奈生急忙上前不停摆手,“那什么,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好问题”蜻蛉上前豪气的打断奈奈生的解释,一把拎开头,说道:“这些问题,就由我这个能将人类清楚的一分为二的本大爷来为你解答吧”绝对不行奈奈生疯狂的摇头,可惜她已经被丢出了老远摸着下巴凑近了巴卫,蜻蛉开始用他专业级的评审眼光意淫着、审视着巴卫,嘴里不停感叹,“果然,太漂亮,太完美了完全就是玩物等级最高的钻石等级啊这就是所谓极致的完美啊”巴卫:“”这家伙脑子有毛病吧“银色的漂亮头发,天生柔软的耳朵和尾巴,皮肤白皙细腻,身材高挑,长腿细腰很好很好”蜻蛉围着巴卫走了一圈,嘴里念念有词,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兴奋得有些扭曲。“如此上等的肌肤,不仅容易留下各种痕迹,那纤长柔韧的身体还可以挑战各种高难度的受虐姿势,光是想想就让人蠢蠢欲动,就算是s个一百次都不够啊这样的极品我竟然游走到了今天才遇见,人生果然处处充满了遗憾啊”“喂”巴卫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着眼前这个言语怪异的人,“你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啊”他有着跟双炽他们类似的人与妖怪的混合气息,这么说,这个神经病也是人类返祖一族的吗“哦呀,不明白吗没关系我可爱的小玩具”蜻蛉忽然走近他,“我,将会引领你进入那个最色彩缤纷,让你欲罢不能的与s的美好世界,做好准备吧,我美丽的新奴隶啊”一把掐住那只想要抬起他的下巴,然后狠狠掰开,巴卫冷冷的看着他,“你说谁是奴隶”“哦哦哦很好很好就是要这样激烈的反应”完全的答非所问,带着假面的蜻蛉已经激动得全身颤抖了,深深的陷入常人无法了解变态的世界中。“比起那些虚伪的柔弱顺从,你故作高冷的模样却更加的能挑起我的性趣啊,果然,你也是一只表面强势又s,其实强硬的外表下,却是一个渴望着调教,并且非常具有调教价值的小奴隶啊”渴望着调教的奴隶是指巴卫吗继新性奴,s与抖之后,奈奈生的三观又被惊恐的刷新了一百遍。巴卫那个性明显就是有暴力倾向的吧,他不去调教别人就算了,哪来的潜质啊诶不对啊,尼玛呀她关注错方向了看着巴卫已经完全阴沉下来的俊脸,她一眼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但是蜻蛉不知道啊,嘴里的s鉴定理论完全停不下,最后更是陶醉的向巴卫伸出另一只手,“来吧,我可爱的小狐狸,向我报出你的名字,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专”巴卫直接在他说到大半时,给了一团剧烈膨胀的幽绿狐火做了回答。在完全没控制力道的火焰爆开的瞬间,上前来劝架的奈奈生和正捧着拉面要从他们身边飘过的反之冢很不幸的遭殃了一阵强烈的幽绿光芒后,众人就只看到一片好像已经烧焦的黑布块缓缓飘落,还有顶着一头非洲狂野式爆炸卷卷头,嘴巴不断冒烟的奈奈生“奈奈生大人”大厅里的时间静止了好几秒后,鬼切和虎撤在目瞪口呆中优先反应过来,在看到奈奈生吐着白烟往后倒下时,立刻大叫着冲过去扶住了她蜻蛉看了看手上那截被烧没了的衣袖,用那只带着烧焦手套的手摸了摸下巴,满意的点点头,“啊啊,很好,这种爆炸式的y也是我的最爱之一不错不错,你果然是太棒了”“别靠近我”明显的嫌恶着,巴卫的耐性显然已经被耗得所剩无几。原本想拿着慢慢饮用的酒也已经连带着酒杯一齐碎在了他手心里。他非常不满的瞪向不远处的凛凛蝶,“喂,这个变态神经病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被提问的凛凛蝶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哼了一声,骄傲的别开脸,“这个变态跟我可是一点关系都啊,你做什么”蜻蛉大笑着一把将凛凛蝶拉回身边,“别这么急着曝露自己的身份嘛,我可爱的小未婚妻,像这种对新奴隶爆出姓名身份,施行第一次调教什么的,当然由身为主人的我更加适合”凛凛蝶:“”果然变态就是变态扬起身后的华丽披风,蜻蛉张狂的抬起下巴,“鱼唇的肉奴隶啊,给我听好了,本大爷名为青鬼院蜻蛉,是妖馆第”“蜻酱”夏目残夏忽然从不远处的吧台窜出来,一把拉住了正在荡气回肠的自我介绍的蜻蛉,“蜻酱,这是平田酱给你的电话哦,听起来好像有非常紧急的事情呢”平、平田酱听着夏目残夏这甜腻的声音,众人嘴角抽了抽,下巴瞬间变得有些松垮这称呼也太特么惊悚了吧“哦呀,原来是那个老奴隶啊,他那边的蠢猪们都还安好吗真是好久没好好玩弄了呐。”说着极度让人无语又反感的话,蜻蛉潇洒的从残夏手里过电话,“莫西莫西,啊老猪猡,是我,嗯啊,你给我们这边送来的两个奴隶,放心吧,我都验过货了,上上品的货啊,我告诉你吧”听着越来越离谱而不堪入耳的话,巴卫的头筋跳了又跳,跳了又跳。就算他是只呆在老神社里深居多年的老妖,实在不知道那个呃母是什么东东,但是听到奴隶这两个字,一听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而且,刚才那深井冰还说了肉什么来着“巴卫桑”袖子忽然被扯住了,双炽微笑着打断了他的冥想,“刚才酒也喝过了,巴卫桑现在可以乖乖的跟我回去上药了吗”注意力被瞬间转移,想起今天早上起床时的被死命换上衣服的憋屈,巴卫不爽的偏过脸,“不要”早知道他会是这副反应,双炽半哄半推的将他往楼梯带,“不可以说不哦,巴卫桑,你的康复和日常生活已经全权交由我来负责,在你完全恢复之前,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哦。”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自从结契回来之后,巴卫桑似乎愿意听他的话了,即使是很生气,但是很多时候竟也会照他说的做了咬着牙,“切”了一声,双炽的语言对于他的束缚力比奈奈生的强上太多了眼看着就要被推过去,巴卫忍不住打开了他的手,“双炽,你这家别得寸”“哟要走了吗”一把将挂掉的电话丢开,蜻蛉一个皮鞭抽到了他们的脚边,打断了巴卫的话。蜻蛉嚣张的抬起脸,脸上红色的假面上映着血色的光,趁着他白皙的皮肤竟有种像是十八世纪欧洲贵族的感觉。他道:“要走的话,也要等本大爷把话说完后,再把本大爷带回来给你们这些蠢猪的礼物感激涕零的领走再说吧。”双炽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恭敬的开口:“蜻蛉大人,巴卫桑上药的时间到了,请恕双炽失礼。礼物的话,双炽先在这里说声谢谢,过后在下会替巴卫桑一起领回去。”说着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将脸色黑如锅底的巴卫一把推进了电梯。“真是没意思呐,双炽那家伙”蜻蛉无所谓的耸耸肩,“明明是只章鱼型的s却总是装作一副纯良小的样子,那种样子真是让人不爽呐,让人忍不住想亲手剥下他伪善的外皮,看他凄惨的在脚边乞怜,那将是多么令人愉悦的一件事啊”众:“”敢不敢再变态一点感慨完毕,他打了个响指,“蠢猪们,听到本大爷给你带礼物的瞬间,本大爷已经从你们那一脸欠调教的表情中读出了那种欲求不满的期待,既然如此,本大爷就大发慈悲的满足了你们的欲望吧”“”“这是照例给小夏的皮鞭,啊口塞是里的,你们两人可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啧啧啧,感觉真是既香艳有舒爽呐”“你你你这个变态”你了半天终于骂出了一个词的里终于在蜻蛉将那个粉色口塞强行塞进他嘴里的时候落荒而逃当礼物一一送完的时候,蜻蛉一把将一条类似于三角的透明状东西挂在了凛凛蝶的头上,“收好吧,我亲爱的小未婚妻,嘿嘿,猜到是什么了吗没猜到吧,这就是我特别为订做的婚前贞操带哦”贞操带凛凛蝶只觉得脑海中“劈啪”一声巨响,原来一直苦苦坚持了十多年的三观终于在这一刻碎得连渣渣都不剩了“这个全世界仅有一把钥匙,当你欲求不满的时候,无论我在哪里”蜻蛉开始滔滔不绝的向凛凛蝶解说着他为她设计的产品,可是脸色已经黑得已经趋向狰狞的凛凛蝶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当楼上的双炽匆匆赶下来时,客厅已经被毁得一片狼藉。青鬼跟白鬼你来我往的在大厅外的上空打得不可开交。虽然知道蜻蛉不会伤害凛凛蝶,但双炽立刻就化身为九尾冲了上去,他不能让那位大人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当他拔刀要出手时,一个黑色的影子忽然从缠斗着的两人,哦不,两只鬼中间盛起,然后“嘭”的一声猛的弹开“真是好久不见呐,蜻蛉大人,您还是一如既往的活力满满呢。”来人眯着一双灰色的眼睛,因为微笑显得更深的皱纹,让他看起来无比的和蔼慈祥。“哟老奴隶。”蜻蛉缓缓在他面前降下,借着身高优势身后弹了弹他已经秃顶的头,“你终于来了好久不见呐,我还真有点怀念你这年老色衰的模样了”凛凛蝶:“”对于他的话语完全没有不适,平田笑眯眯的纵容着他略微出格的举动,“嘛,既然已经见到了,那,我们就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吧。”说着他转向了双炽,“双炽大人,巴卫大人恢复得怎么样了”双炽点点头,“虽然力量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已经没有大碍了。”就连那些几乎致命到底伤口都只剩下一些没退掉的结痂,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原来的干净白皙。“那就好。”平田笑着点头,跟他们一起踏进公寓的大门,“关于八崎那件事,我想,是该给你们解释的时候了。”、第17章 art17御影的信一个横躺在房间里很无聊,巴卫表示很无聊。摸了摸身上那些还在被吸收的透明状的黏糊糊的膏药,他立刻嫌恶的皱起眉头,该死的,双炽那个无知的家伙就刀刃上的那点瘴气,怎么可能这么轻易侵入他的身体,要真是这么容易,这么多年他岂不是白活了一边烦躁着,一边玩着自己的尾巴,一个熟悉的味道进入了他的嗅觉范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