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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来告诉她“对了,我前两天都和帕德在一起。无缘无故失踪了两天,怕你担心,正想和你说一声呢”克莱梅突然停了下来,有些诡异地看了她一眼。齐昕歪了歪脑袋:就在几天前,她还天天沐浴在这种目光里。她早就已经能够清楚地解读成“怜惜”、“担心”了。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吗明明她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克莱梅想了想,还是把她拉进了自家的院子里,确定到处都没有人之后,双手捧住她的脸,和她对视着,有些严肃地说:“阿昕,你听我说”齐昕眨了眨眼睛,她很少见到克莱梅这么认真的样子:她似乎确实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关于她的吗关于她与帕德的吗“集体婚礼那天,我发现法恩和林斯有点不对劲,好像在隐瞒着什么。本来打算找你一起逼问法恩的,可是你又不见了。所以,我连续追了法恩两天,终于从他那里,知道了知道了一个消息。”“你说吧。不管是什么消息,我都会很冷静地面对的。”“法恩说,法恩说”克莱梅说得有些艰难,“帕德亲口承认,他娶你,是因为你在雌雄大会上无视他,所以他要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齐昕本来以为,自己会听到什么帕德有初恋情人、现在还藕断丝连之类的挑拨,却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句话。普通人听到这个“真相”之后,可能会觉得伤心痛苦,或者至少会失落愤怒吧。就像克莱梅一样,不管不顾地焦急地寻找她,就为了告诉她这件事。但她好像意外地非常冷静,就像所有起伏的感情都压在了心底似的,只剩下理智在审视着这句话的真实性。第一个反应:这确实可能是某只大猫说得出口的一句话。第二个反应:他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才说出这样一句话值得信任吗第三个反应:他们现在确实是两情相悦,她相信某只大猫没有那么好的演技,也导演不出骗她喜欢上他,然后狠狠地抛弃她这样狗血的戏码。“阿昕阿昕”当齐昕回过神的时候,发现克莱梅正在担忧地看着她。于是,她微微一笑:“我不信。我会去问帕德,他有没有说过这句话。如果真的说过,到底想要给我一个什么教训。”是啊,什么教训呢她真的有点好奇呢。而且,到时候,谁会得到那个教训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应该不会是她。克莱梅终于松了口气:“我我是不是太紧张了知道这件事之后,我就想,你才是我的朋友,我一定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阿昕你这么好,如果帕德真的不是真心喜欢你,就换一个真心喜欢你的呗。就算在雪豹部落里找不方便,还有熊族部落、狼族部落,雪山对面的花豹部落、宽纹虎部落呢”齐昕忍俊不禁,抱了抱她:“谢谢你,克莱梅。你的建议,我会慎重考虑的。”没错,就算是已婚的身份,她的选择对象还是很多的棕发碧眼的姑娘拍了拍胸口:“放心,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一定支持你”黑发黑眼的深度宅女笑弯了眼睛:“今天晚上到我家来吃饭吧顺便把这件事解决了。”“我们都在场,没关系吗”“嗯,就需要你们都在场呢”某人也该知道,每一次说话之前必须要好好想一想的道理了。不过脑子就随随便便地甩出一句话,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第八十一章祸从口出就在齐昕和克莱梅正在讨论某条“内幕消息”的时候,帕德也刚刚与他的三个死党汇合完毕。四位年轻的雪豹族兽人熟稔地穿过部落的木屋群,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用自己最舒服的姿势,或坐、或站、或靠、或蹲,开始交流这几天打听到的消息。“那两头熊确实没什么事,就是受了点轻伤,早就活蹦乱跳了。”去了一趟灰熊部落的尼维尔说,从怀里掏出两小罐蜂蜜,“这是我顺便换的。帕德,送给阿昕的话,能换一顿饭吗”帕德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伸出手:“可以。”“”法恩跳了起来,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勉强忍住没有说。林斯很淡定地继续说着正事:“花豹和宽纹虎那边,没有给出什么明确的表示。也有人提到,马上就要举行擂台赛了,到时候再详细听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出了一趟远门,翻过雪山去了另一侧,拜访了花豹部落和宽纹虎部落。“换了什么东西”身为首领的某只大猫的注意力马上转移了。他很不介意搜刮死党们的东西,当作送给他家雌性的礼物。当然,可以用他家雌性做的食物来进行交换,已经很便宜他们了。“如果说,我忙得根本没空去换,你信吗”“不信,拿出来。”“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嘛那种用特别的香料腌制的风干肉,你一定换了”“风干肉你自己留着吃,我要的是那种特别的香料。”林斯叹了口气:“那种香料他们看得太紧了,你们就对我那么有信心吗觉得我一定能弄到手”“当然。”帕德和尼维尔都是一脸理所当然。就算对方是花豹部落或者宽纹虎部落,只要他们雪豹联盟想要什么东西,也照样能想方设法拿到。而以林斯的脑筋,肯定没必要动用武力,七拐八弯地就能把东西弄到手。“我没带在身上,回头拿给你。这种香料很稀有,交换十顿饭。”“成交。”能拿的东西都拿到手了,帕德一边玩着两个装蜂蜜的小陶罐,一边望向从刚才起就一句话都没有说的法恩。以这家伙的性格来说,这实在是太反常了,让他不得不产生了怀疑。“我已经懒得问你有什么发现了说,是不是捅了什么娄子”“什么什么娄子啊哈哈哈”法恩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离他更远了些,“我能捅什么娄子啊不就是在部落里盯着吗不就是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人跟过来吗这么简单的任务”白发蓝眼的俊美青年眯起了眼睛:“没捅娄子那你躲什么”林斯和尼维尔互相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某人表现得实在是太明显了,绝对是干了什么事,惹出祸了。“我那个我就是在想,你身上有阿昕的味道,已经教训完她了吗”帕德怔了怔,好不容易才从记忆的角落里搜寻出“教训”这个词的由来。他当然早就把随口说的话给忘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记得那么清楚。啧,绝对有问题。他挑了挑眉:“你关心这个干什么”“我当然要关心了等你教训完她之后,就把她让给我吧我想养她”熊孩子眼睛亮闪闪的,越说越欢快,还咽了咽口水,“我喜欢她做的食物她做什么我都喜欢吃以后我天天给她打猎,逗她开心,什么事都听她的,就每一顿都能享受她做的好吃的了哈哈哈”帕德的眼睛微微一沉,慢慢地牵了牵嘴角:“噢,是吗”熊孩子还在傻傻地想象自己未来的“美好生活”,越想越觉得高兴,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捅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马蜂窝。然后,某人迅速地移到他身后,把这个熊孩子掀翻在地,踩在他背上,再一次把他像只乌龟一样钉在地上。“帕德你干什么为什么突然翻脸啊我说错什么了”法恩不死心地扑腾起来,遭到了毫不留情的镇压。“雌性又不是食物店的厨师,为了吃东西而结婚,啧”尼维尔嘲笑着某人的无知终于也轮到他来嘲笑他了,“而且,帕德刚结婚呢至少得等上半年才能离婚吧就算他和阿昕离了婚,你也不能马上就娶,不然你们还怎么出门见人啊,会被嘲笑到死的”问题不在于结婚、离婚的时间的长短吧他们俩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雌性究竟意味着什么不管谁惦记、为什么惦记,那都是找死啊林斯按了按太阳穴,再一次忍不住叹息:智商不够用的猪队友简直太令人发指了。这两个家伙,一不注意简直就是每天都求揍的节奏啊觉得“离婚”这个词实在是非常刺耳的帕德停止继续“虐待”法恩,把看热闹的尼维尔揪了过来,一连踹了好几脚才解恨。叫嚷、辩解、冷哼响成一片,让原本非常安静的角落变得异常热闹起来。林斯站在一边,随意地扫了扫周围。幸好这里实在是太偏僻了,没什么人经过。不然,雪豹联盟好不容易通过擂台赛建立起的强者形象,大概就会被这几个家伙毁灭得差不多了。白发琥珀眼的青年深深觉得,与其在这里玩玩闹闹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家帮自家雌性的忙,干干活呢。“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于是,他无视了某两个自讨苦吃的人,转身要走。帕德终于停了下来,在法恩和尼维尔身上补了两脚:“阿昕是我的,你们少打她的主意。现在,给我滚三天之内,别在我面前出现。”“我的那顿饭呢”尼维尔不愿意放弃好不容易交换来的机会。“我也要吃回头补猎物给你”法恩哼哼唧唧地说,音量比平时小了不少。帕德眯起眼睛,突然笑了起来:“你们还敢提吃饭的事”“那三天之后我再去吃。”这是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尼维尔。“我,我到时候也一起去。”这是明显有些心虚的熊孩子法恩。帕德看着他们俩离开,瞥向林斯:“去打猎吗”“早上不是刚狩猎完吗现在天气热了,肉也存不住。”“顺便去采集点别的,野鸟蛋、水果之类的。这些雌性喜欢吃的东西,你比较熟。”林斯似笑非笑:“这两天,你和阿昕跑到哪里去了终于和好了”“去了我的石屋。”帕德坦然地回答,嘴角翘了翘。石屋,是他守在心底的秘密,也是他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当时,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本能地就想往自己觉得最安全、最想去的地方跑。而他又舍不得和她分开,想说出那些翻滚在心里的话,想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她之后,不管是之前观察她的生活所积累的愤怒、焦躁,还是当时猛地窜出的纠结、内疚,都越变越淡。那个时候,他才隐隐约约发现:那些汹涌起伏的情绪其实都并不重要,能和他的雌性这样亲密的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由此,他也确定了她喜欢自己,眼睛里有自己,没有比这个更让人高兴的事了。傍晚,当帕德和林斯背着满满一藤篓的水果、植物块茎、野鸟蛋回到家时,发现尼维尔、法恩正在院子里收拾木柴。“你们俩”帕德轻轻地哼了一声,“不记得我今天说过什么吗”“是阿昕和克莱梅叫我们来的。”尼维尔赶紧解释。“是啊,叫我们来吃饭。”法恩接了一句,抱起木柴一溜烟地闪进了屋里。帕德盯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今天他似乎哪里不对劲,心里渐渐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你回来了。”正在厨房里的齐昕支开窗户,揉了揉红红的眼睛,笑容却异常勉强,“正好,帕德,我刚刚听克莱梅说了一件事,想问你是不是真的来着。”“什么事”不祥的预感,似乎要成真了。“我听说”齐昕脸上的笑变得越来越黯淡,连说话也变得越来越艰难了,浑身就像是被沉重、不安的情绪笼罩住了似的,“你之所以娶我,是因为我在雌雄大会上无视了你,所以你要给我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帕德转过头,眯着眼睛看向立刻收回了迈出门的脚、躲在克莱梅和尼维尔身后的法恩肯定是这家伙说漏嘴的还敢说没惹祸很好很好“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说过这句话如果说过,你打算给我什么教训”齐昕当然没有错过他们之间突然紧绷起来的气氛。不过,她装作什么也没看见。虽然法恩没有管好自己的嘴巴,但这句话并不是他捏造出来的。某个随随便便甩出这句话的人,才应该好好反省反省。“当时我还在气头上,随便说的。”说了就是说了,年轻的大猫当然不可能不承认。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这种随口说出去的话,迟早有一天可能会引来让他无法预料的后果。如果早知道这句话会传到阿昕耳里,他那个时候就或许当时他心里也隐隐期盼这句话能传到她那里,看看她到底是什么反应吧。但现在,他觉得自己这种想法简直愚蠢得难以直视“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怎么可能因为随便一个人无视我,就决定用结婚来给她一个教训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大猫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话:“只有我在意的人无视我,我才会生气。”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一招齐昕差点绷不住了。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解释,实际上却更像是在表白有木有“我不相信”她刻意做出泫然欲泣的表情,绞尽脑汁回想着以前看的各种电视剧、动画片、电影的狗血误会情节,“你前些天把我一个人丢下来,就是你所说的教训,是不是”帕德皱起眉头:“当然不是那几天我是有事出门了,林斯他们也去了,你知道的。好吧,我不应该不和你说一声就走,这确实是我的错。”大猫本来想顺便酸几句诸如“没有我你看起来也挺开心的,我很生气”之类的话,但三个死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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