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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祝却在一旁拉过凳子坐下了,只双手搭在脑门上,不知怎了,他就是觉得莫名头疼他们怎么就知道谢常欢一定是在自己屋里的「哦对了秦娘」谢常欢又嗷了一嗓子,兴冲冲拉开门追去了,「我若是现在就走了,这这被子里有件衣服你看你能帮着洗」正当谢常欢努力摆出一副十分难为情的模样想低下头时,就瞧见温浮祝的轻功似乎也有所提升,二话不说也「唰」的一下追出来了,一巴掌呼在他下巴上捂紧了他的嘴,温浮祝一面将谢常欢往屋里托,还一面维持笑意冲秦娘打了个招呼。直到似乎是听得秦娘的脚步走远了,温浮祝这才开了口,「谢常欢我告诉你我这件衣服不要了你唔。」谢常欢趁着温浮祝一掌打过来之前又忙闪远了,笑嘻嘻的放下手中东西道,「我知道你不会要了,那就扔这儿吧。我一会儿会让谭谌给你送件外套来,他易容常备的家把什很多,几件衫还是送的起的,虽然可能料子没你身上的那么好。」眼瞅着温浮祝似乎是又有要生气的架势,谢常欢又更加柔了声调,「好好好,我跟你讲正事也不闹了。下午的时候谭谌回来找你,你俩一路走,我自己一路,小白和秦娘」「你是想要分批引开追杀我们的人」咱媳妇就是聪明谢常欢在心底还未来得及自豪一把,就听得温浮祝略微沉吟了一声,「如果我们同时都被人追了呢」「那得恭喜你了。」谢常欢装模作样一抱拳,「上了我这条贼船,只好和为夫我一起亡命天涯了。」语毕刚待跳窗,便觉下摆被人猛的一拉扯。谢常欢下意识扒住了自个儿的裤子,看清是温浮祝不是旁的甚么东西不小心挂到了自己,这才眨了眨眼,「老温你扯我裤子干嘛」你若是想看无须扯我直接脱简直求之不得「谢常欢」温浮祝的神色很是严肃,「我怎么突然觉得,这好像才是你的目的呢」「甚么」谢常欢继续眨眼笑。有时候有个太聪明的媳妇也不是一件特别好玩的事。尤其是这媳妇心思还转的太活络,时不时哪一句话略一点拨,他就能旁的侧的一瞬间想到许多其他有的没的的事情上。不过那天同时去追杀聂白和温浮祝的,可真不是谢常欢这边的人。「老温,有时候啥事甭想那么多,累不累啊,就全当挑战了,该杀杀,该打打,该整整的。我得先绕远路引得我的追随者走,就先不陪你唠嗑了啊两天后见,到时候请你吃青州的弥河银瓜,别客气」青州怎么又绕回去了。不是说好的一路南下么温浮祝心下虽存疑惑,却也没问出口,只是淡定的走到窗边,刚想给他一掌祝他一路顺风,却瞧见这人似乎是提前感应到自己的小心思,嘻嘻哈哈的就跑远了,温浮祝无奈摇头,慢慢阖上了窗户,重新坐回了桌边刚想再给自己添杯茶,眼风一扫扫到地上那件皱皱巴巴的衣衫了,忽的便停下了手中一切,单手托腮,单手持着茶杯,对着那件衣服满脸的若有所思。作者有话要说:、第十六章。谭谌和温浮祝并没如约按照下午的时间段走,他们走的时候,夜色正浓。并没有穿甚么夜行衣,走甚么密林路,俩人只是各牵了一匹马,溜溜达达的就踏上了官道,哪里繁华,便偏偏往了哪里去。还恰巧是来时南下走的那条原路。谭谌其实心里挺急的,原本他们预留出半天的时间,只是因为常哥说他相好好像还没起床,再加上谢常欢是要自己绕路去引诱那群盯上他的人,秦娘和聂白走的是正常时程的路,中午就出发了,他和温浮祝则走最便捷的一条路。光从这路线排布,就能瞧得出常哥有多仔细着他家老相好了,生怕夜长梦多出个意外的。可没想到温浮祝这边不急不躁,又拖沓到了晚上才出发,这让谭谌有点小忧心起来。温浮祝慢吞吞的跟在谭谌后面走着,看着前面谭谌时不时回头看自己一眼自己有没有跟丢的,就想笑。犹豫了会儿,还是轻轻道出口,「谭谌,易容一术,贵在易心,但我知道年轻人心浮气躁是不可避免的,只不过你若定下来你将来若要走易容一途,知道自己的定位、目标,那就更要修炼这种沉稳的心态。」语毕忽又想到江墨,觉得江墨是很能胜任这种心态的,这个人十分的沉稳老练,但是吧後来苏衍跟自己咬过耳朵根,说是江墨叔叔其实是反应迟钝才这样的,并不是他真的沉稳。温浮祝後来有心观察了一阵子,搞得他那阵子没事走到无人角落回想起江墨迟钝的一切反应就暗搓搓的能笑上半天。谭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温前辈我是觉得,我们这样走下去,走三天也走不去的。」「去晚点不是也挺好么我这人宁肯晚到,也不愿赶早。」谭谌又讪讪的扭回头去,只觉得怪怪的先前秦娘同常哥说过的,如果温浮祝不配合怎么办,常哥斩钉截铁的回,「他不会的,他很听话。」如今来看心思刚想到这儿,谭谌忽然打了个激灵,心说温前辈会不会是故意在慢吞吞走的,他们已经被盯上了毕竟常哥说过了,温前辈很听话的常哥应该不会骗自己的。呃又或者是,常哥其实在打肿脸充胖子也不对谭谌虽然不太懂男人怎么会喜欢上男人,也不太懂男人怎么上了男人,但是在脑海里不知怎么牵牵绕绕的比划了一下谢常欢和温浮祝的身高、体型、长相、气场等等等等的思量考虑之后,谭谌觉得,温前辈应该是被压的那一个。但又觉得,常哥也没太硬气到哪里去,估计哪怕是在上面那个,也是怕老婆怕的厉害的那种所以真有可能他是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怕媳妇,才如此说的心下刚对这个有了点定义,便听得身后声响急了些。温浮祝催马上前,微动口型道,「前面路口左拐,然后奔马。」这一句明明说的很轻,几乎是擦着自个儿的耳朵根就那么轻飘飘的没了音,也似乎只是气流微微擦着口唇带出的一句臆想,但不知怎的,谭谌忽然听得出一股子发号断令极其果决又严肃的意味,便像是听得甚么天恩浩荡的宏令似的,只觉心中一禀,满心清明,也不知怎的,没在心中多想,自然而然的就顺着温浮祝的命令去做了。匆匆牵引马头过了左路,一眼望去忽然又变作了类似郊外的小路丛,谭谌一拍马屁股便带着坐骑飞快的狂奔起来。温浮祝眼神也不由得一亮,其实他一开始是没把握叫谭谌这么听自己的话,只是他们从一开始离开了那最先暂住的小院不久就被人盯上了,自觉跟过来的是几个高手,温浮祝不敢随意讲话揣测对方的来路,只好先引得谭谌陪自己走繁华大路明明这种地形对于双方来说都不擅于伏击,可温浮祝是最擅长利用周边一切可利用的来观察己身这边的情况,故而慢腾腾绕了一圈就已经心下稍微有了数对方来人实在太藏头露尾,似乎还在忌惮着甚么,如若是江墨派来的人,铁定已经在刚才同样机敏的想办法同自己略微打个一二招呼了,所以他这才放下心来,叫谭谌往旁侧走,好一会儿解决掉这几个跟屁虫。毕竟,他温浮祝可向来不是这么好脾气的人。你都让我不舒坦了,那我就直接让你们这辈子再也不用想舒坦这回事。「常欢,你怎么不吃」温浮祝好心情的挽了挽袖子,大大方方的一屁股紧挨着谢常欢坐着了。眨眼已是两天过小半。谢常欢原本是急的要死,以为他们又出了甚么事,被小白和秦娘强行按在桌边等了又等,就在差点要暴走的时候,隔大老远就瞧见温浮祝那一套山清水秀的罩衫顶着一张温和笑意的脸同谭谌慢踱而至眼前了。第一眼瞧到,谢常欢的左眼就不由自主跳了一跳。秦娘也算是松了口气,当先拉过谭谌,「路上可是出了甚么事不曾你们怎么晚了小半日。」「是在下的错,在下自作主张,晚启程了半日。」语毕温浮祝一作揖,将腰板一弓到底,再抬起脸来时亦是满脸的歉意。好了,话头说到这儿,势必就要问「你缘何晚启程了半日」「晚辈洗衣衫了。」「洗衣衫」「对,忽然舍不得丢了这件罩衫了。」「哦,好吧」秦娘不知道温浮祝这是甚么怪癖,但是只要平安来了就好,估计路上躲追杀也是劳累的,此刻一拖沓到了晚上,倒不如先吃个团圆饭甚么的,以后的事还可再商量。像是看到他们并没有太多责怪的意思,温浮祝显得心情尤其好,一面先提了筷子,彬彬有礼的叨了一筷子青菜到谢常欢碗里,「常欢,一路上肯定是你被追的最惨吧,来,快多吃点饭。」调子是要多柔有多柔,搞得聂白都察觉出不对来,少年人半咬着筷子尴尬的瞅着坐在对坐的师父和温前辈,心说是不是谭谌易容成温前辈了不不不,不对,这也不对,谭谌大概学不出来这么恶心人的模样。「老温」谢常欢受宠若惊的捧起了碗,下意识往旁侧移了移身子。他左眼皮抽的更厉害了。温浮祝现在身上的那件外罩衫,确实就是他那天拿来肖像成他然后那甚么甚么了的那件。温浮祝默不作声,只拿眼温柔的注视着他,「吃啊,你看我做甚么。」你好像个变态了有没有啊谢常欢莫名有点心惊,还是下意识拿筷子大口扒起饭来,一边扒一边不时的侧头瞧着温浮祝。温浮祝看他开始吃饭了,这才显得自己十分贤良淑德的拿过筷子去夹菜管自己的肚子。谭谌和秦娘是最先吃完饭的,像是受不了这种气氛,吃完了便立马走了。小白估计是饿的有点狠了,还迟迟的没离桌。谢常欢寻思了下,反正小白不像谭谌那么薄脸皮的人,跟着自己不要脸也应该习惯了,故而将他当了空气,往温浮祝那边侧了侧,含着筷子低声道,「老温。」「嗯」「衣服你洗了」温浮祝施施然吞咽干净嘴中最后一粒米,这也才俯过了身子,凑到他脸边,眼睛牢牢盯着他,一字一句慢吞吞道,「我,亲,手,洗,的。」许是他眼中水波荡的太厉害了,也或许是他水色的唇在自己眼前轻启轻合时还带着淡淡的米饭香甜,谢常欢盯着面前这张面如冠玉一本正经清清明明的脸,却忽的说出了这种话这种暧昧不清却一语微点只指的他俩人能懂的事还有外人在场不知怎的谢常欢心跳的乍然快了几下,一张老脸也忍不赘腾」的一下红了。光想想温浮祝如果亲手洗沾染了自己那甚么的衣衫谢常欢眼皮又抽搐了一阵,匆匆丢了筷子,「我,我出去一下,你们先吃着。」「你去哪儿。」温浮祝一抬手扯住了他衣袍下摆,「老老实实坐这儿吧。我饭还没吃完呢。你不在我身边,我没法就着下菜。」「老温,你」谢常欢又揪了揪通红的耳朵根子,心下已经猜出了七分他这是在干嘛呢。在报复呢因此自己也忽的扭捏了一下,变了调子道,「怪不好意思的。你真讨厌才两天不见,净讲这些肉麻的话。」温浮祝握着筷子的手猛然一僵,心说这么快就被他看破自己的奸计了,但是刚才不要脸都不要了能败在这一时吗於是强自撑着嘴角继续微笑道,「那是,你都不晓得,这两天没见到你的夜里,我是如何的辗转难眠。」「老温」谢常欢从善如流的掀了下摆,一个侧跨又坐回了温浮祝身侧,将整个下巴又抵到了他肩窝上,呵着气道,「那我们今晚」「咳,那甚么我也吃饱了,我先撤了。」聂白匆匆一抱拳,逃命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气氛彻底古怪起来的房间。他们都觉得,若不是这还横摆了一个大桌子占了一定的位置,谢常欢和温浮祝指不定是能就地干起来的。等着聂白也走掉了,温浮祝剐了谢常欢一个眼刀,便起了身,看样子也是打算要走。这次却换谢常欢抓住了他。「老温那甚么」谢常欢揉了揉额头,这才将自己从刚才太甜美的梦里激醒过来,轻轻晃着他的手道,「那个,你若是很喜欢这件衣服,你跟我说,我替你洗了它。总觉得嗳呀我是说我知道你对那种贴身的东西有点洁癖我,你你若下次有个那甚么你告诉我,下次换我帮你洗。」「你想的倒美。」温浮祝冷笑了一声,刚待拂掉他的手要走,忽又省起甚么似的,慢慢俯了腰身去瞧谢常欢那一张仍旧还微微发着红发着烫的脸,这般直勾勾盯了他半晌,看得他脸色潮红微褪又慢慢涨作了酱肝,这才略微有点舒展的扬了眉头,「原来你也能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呃」谢常欢头大,是是是,老温说的没错,这件事,如果是别人他不会有甚么感觉,但是恰巧是温浮祝亲手洗掉了自己的那东西不知道怎么了,这事一想想既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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