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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挂油亮的家伙事隐在乌黑发亮的毛发之中,隐忍待发着。他甩了甩头发,低哑地声音穿过耳膜:“自己脱了,过来给我搓背。”常图皓剥开自己的衣服,两个人不知撸过多少次,对方每一条褶皱都被他摸了个遍,没那么多害臊。只是看上老昕卓布满血丝的眼,他还是缩了缩脖子,迈开大长腿走了过去。老昕卓突然伸手拧住常图皓的手腕将人抵在墙壁上,从后面看着这具身体,“条挺顺的。”“废话”被酒精烧红的脸贴着冰冷的墙壁,常图皓酒也醒了,“你丫干嘛”“干嘛你说呢”老昕卓低低笑着,伸腿挤入常图皓双腿间,咬着人耳朵说:“你不是每天都用那双眼睛勾着盼着的吗老子做什么,你不知道”“老昕卓你别犯浑,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不是我的错,那和我没关系”老昕卓舔咬着常图皓的脖子,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红痕,“犯浑我犯浑的样子你没见过吧。”被人拧住了胳膊,强迫的抵在墙壁上,令常图皓有一种禁锢的快意。他红着眼,虽然仍不肯合作,紧绷着身体,可嘴间露出包含情\\y的气息声。“喜欢这样”察觉到常图皓身体轻抖,老昕卓拉起这人的胳膊,强迫对方挺起了胸脯,“这样舒服”常图皓含糊不清地嗯着,对方灼热的唇顺着后脊梁往下,身体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腰被人拉平,双股间那个灼热物比热水还要烫人,仿佛戳进他脑子的热铁,搅合的他脑浆都要被烤干了一般我不厚道的略了常图皓本就喝了酒,又被粗暴地折腾了大半夜,屁股都红了,完全无法平躺下去,只能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老昕卓忙着照顾常图皓,涂药喂水,一整夜也没睡。他是爽了,干了这位小少爷,心里那股闷气也没了。他并不会为了坐牢的事迁怒常图皓,他只是不明白把喜欢两字挂在脸上的常图皓怎么就无法回答谷缜的问题。摸了摸常图皓的额头,感觉热度还是没有退,老昕卓叹了口气,他是不是下手太狠把人折腾病了悄悄地撩开被子,拉下小裤头,常图皓白嫩嫩的小屁股那处鲜红无比。“诶,咱们去医院看看。”老昕卓拍了拍常图皓的脸颊:“去医院再睡。”常图皓缩回了被子里,拖着浓浓地鼻息声:“不去”他才不要和孙子一样,被人爆了小菊花还弄得人尽皆知,他丢不起这种帅气的脸。老昕卓隔着被子将人抱在话里,拍着:“我喝多了点,下手太重。我业务不熟练,以后练练能让你舒服了。”“”常图皓捂着脸,合着这是拿他练手啊“你丫不是很跩吗什么都会都懂,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干过不少,怎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呢”老昕卓索性坐在一边,拿脚踢着那团隆起物,“诶诶诶,说你呢,你疼晕过去了”常图皓扭了扭身体,将头从被子钻出来:“谁晕过去了,那是你技术太烂”“哦,有技术比我好的让你舒服的”常图皓闭了嘴,他以前能在老昕卓面前多半也是知道老昕卓从没沾过男人,可现在面子底子全丢了。“你每天嘚瑟什么呢你丫要真是那种在外面玩儿的人,老子还不愿意沾你。”常图皓闭了眼,气得浑身发抖,他容易么,他明明想压人反被人压了,还被嫌弃没技术不配合。老昕卓俯下身,手指在常图皓的脸颊上描绘着这人的轮廓。常图皓张嘴咬住手指。“你还真是属耗子的啊,逮什么咬什么松口,不松”老昕卓乐了,伏在常图皓耳边说:“手指进去过,什么味啊”常图皓立马吐出手指白了眼老昕卓,脸腾地一下红了。俩人挤在一床被窝里,你踹我两脚,你咬你两口,嘴里贫着,不一会儿便睡过去。两人的关系突破了最后一关,有了实际性的变化,对于谁是进入的,谁是撅屁股被进入的,俩人也没争执。常图皓心里或多或少对老昕卓仍有愧疚,对方的体重压上来,他也就闭了眼,撑开身体认了。老昕卓这段日子过得如鱼得水,深秋时节被窝里有了人,还是个浑身带着香气的小少爷,腰软肉嫩,伺候着他舒舒服服的,日子能不舒坦吗这天两野鸳鸯又在孙天翔的一处套房里爽过之后,常图皓摊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半天才缓过神,瞟着抽事后烟的老昕卓。“卓子,我后天回b市,我结婚的事总得解决了,总这么躲躲藏藏的烦死了。”老昕卓掂着常图皓的家伙事,搓了两把:“还回来吗”常图皓侧过脸,拍开老昕卓猥琐的大手,问:“你说呢”老昕卓也不含糊:“成,你去,公司我看着。”常图皓点了点头,疲惫地转了个身,抬起头:“那什么,你就一点都不担心的不怕我结婚再跑回来,你给我当傍家儿啊”老昕卓哼了声,吐出烟圈,老神在在地:“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你自己把持不住”常图皓憋红了脸,伸手掐着老昕卓的大鸟:“谷缜那家伙一脸的发、春模样,我告诉你,你敢乱来,我剁了你”常图皓很早就该走了,可他和老昕卓刚开荤,这才尝到了男人的滋味,他跑回b市去,老昕卓又是怎么个年纪,他忍不住不说,老昕卓身边那谷缜虽然可以干动孙子,可遇到老昕卓那妥妥是下面的大花瓶啊。他能走,舍不得,人走了,鸟还惦记着呢。、第26章 回归常图皓走得那天,工地已经开工,熊哥毕竟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既然常图皓决定回b市,熊哥背后的人也不在继续给熊哥撑腰,工程毫无阻碍的进入施工阶段。老昕卓每天奔波在公司工地和家里,累得像狗一般,只知道工作、吃饭和睡觉,根本没余力去想什么花花心思。起初,常图皓和每天还发短信打电话和他腻歪着,但这段时间的联系越来越少,每次老昕卓问他情况怎样,常图皓总是支支吾吾的。老昕卓明白,常图皓那边情况不好,可工地这边的事离不开他。他手下那帮人谈起理论一套一套的,但实际现场经验太少,压不住建筑公司的那帮老油条们。他实在抽不开身去b市看望常图皓。元旦的这天工地没有放假,老昕卓在工地盯了一整天,正想回家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陪爸妈吃个饭,谷缜却约他吃饭。建筑公司的老板是孙天翔家的亲戚,从那人哪里他听到天翔即将结婚的消息,那未婚妻的家世不错,名门闺秀,还是个海归,就连孙天翔的亲戚都觉得,这女孩配给孙天翔太可惜了。老昕卓知道谷缜是心里不痛快想和哥几个喝喝酒聊聊天,他连衣服都没换就去了谷缜的小店。现在已是冬季,夜市的生意远远没有夏季那般红火,谷缜的店里上座率不高,两三桌人,一派萧条的景象。强子见老昕卓来了,连忙开了瓶好酒,谷缜亲自下厨抄了几个菜,炖了一锅羊肉汤,哥三个坐在一桌,各自喝着闷酒。老昕卓瞅瞅谷缜拉长的脸,问:“怎么着,有心事”谷缜挤出个笑容,“又不是姑娘家有什么心事你也看到了我这店的生意一日差过一日,哎,生意难做啊。”老昕卓闷了口酒,“装,你就装吧。当初谁说玩玩而已的把自己玩进去了”谷缜翻了个白眼,“少胡咧咧,我妈给我介绍了个对象,长得不错,还是个专科生呢,就是年纪大了点,今年都二十八了。”老昕卓扯扯嘴角:“你还挑人家人家都二十八了,耽误不起。”谷缜苦笑着放下酒杯,啃着羊肉,“耽误什么咱们结婚不都是为了父母吗再说现在女孩子精着呢,我要没房没存款,专科生能看上我这个高中毕业的”强子嘿嘿笑了声:“结婚么,都是要结的,缜哥啥时候喝你的喜酒啊”老昕卓只是问:“你真要结婚考虑好了”谷缜放下筷子,搓着泛红的脸,“我一点都不急,可眼看着老爸老妈的头发都白了,呵以前啊,我要在外面打架闹事,回家老爸操起鸡毛掸子就抽我,那时候也不怕,竟然觉得一点都不痛。现在,他没那个力气了,气急了只会喘,会咳嗽,咳得人心里犯抽,比用拿鸡毛掸子打在我身上还疼。”这话说的老昕卓心里也不好受,他一直没和家里说他和个男人在一起的事,那男人还是他家老总,他不是不想说,可他妈刚做完手术经不起刺激。谷缜问:“你呢三十一了,阿姨叔叔就没催你结婚”强子连忙说:“咱干妈不是病着嘛,刚出院呢,估计还没精力想到哪方面。不过卓哥,你也该为自己打算下了,那什么常总都走了两个月了吧。”老昕卓没有回答,只是倒了杯酒,仰头将辛辣得液体灌入喉管。谷缜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瞟着昕卓,问:“你还真打算和他这么过下去昕卓,你图什么那种人总会结婚的。你跟他玩,不,咱们和这种人玩,根本玩不起。”老昕卓哼了声:“后悔了孙子那人真要结婚”谷缜点了点头:“他就一孬种大少爷,胡吃海喝惯了的,家里一卡他的钱,他就乖乖回去结婚,这种人啊,叫他孙子一点都不埋汰他。”火锅咕哝咕哝地冒着泡,羊肉特有的香味弥漫在四周,但三个人显然失去了胃口,谁都没有动筷子,拿着白酒当开水猛灌。谷缜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语般的说:“昕卓,你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可咱也不算穷的叮当响的人啊,日子怎么就过得这么难”强子打着酒嗝说:“咱们那点钱算个屁,缜哥你一个月忙得要死要活赚的那点钱还不够人家开瓶酒的”老昕卓用大拇指顶着抽痛的胃部,这段时间生活作息不好,经常是饿的抽抽了才想起要吃饭,没日没夜的加班,整天几包烟,喝浓茶,拿咖啡当白开水。现场又进入打桩阶段,神经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完全放松不下来。谷缜抬头瞟了眼说:“昕卓,胃疼”“没事。”“昕卓,听我一句劝,你说你现在都忙成这样了,那人指不定在哪里吃香喝辣呢。你说吧,日后要有一天这人走了,就剩下你一个人可怎么办现在咱们年轻扛得住,可等到老了那一天怎么办爸妈催咱们结婚也是为咱好,那天咱们老了,病了,扛不住了,身边没个知寒问暖的人,病了倒了动不了,万一就那么挂了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哎哟,我一想起来,心就凉飕飕的。”老昕卓点了支烟,酒液仿佛在血管里燃烧的火焰一般,全身燥热,胃部一阵阵的抽痛。他脱了外衣,卷起袖子,深吸着烟,尼古丁在体内转悠了一圈,脑子一阵阵发蒙,疼痛感渐渐消失。强子连忙说:“前段时间报纸上还报道过一位孤老死了半个月都没人知道的事。哎,我一看啊,就觉得还是找个老婆生个孩子吧。不指望孩子养老,起码咱真有那么一天身边有个人陪着也好。”谷缜傻笑着,支起身体,拿筷子在火锅里戳着肉块,“所以,老子要结婚结婚了就痛快了,老子也有人陪,爱情什么的都是个屁,吃饱穿暖有人送终才是正理。”昕卓裂开嘴,笑了笑:“我想好了,趁着年轻多赚点钱,真要有那么一天,我去养老院”谷缜猛然放下筷子:“你这是一条死路走到底啊你到底怎么想的,那常图皓就这么好”昕卓摇了摇头,揉揉胃部,垂下眼皮,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圈阴影:“我这性子不适合结婚。那天真要找个女的结婚了,日后也会吵架,与其每天吵吵闹闹的,不如一个人自在。”“卓子有句话我一直没和你说,咱浪漫过了,也尝过了那个滋味,该收手就收手,这后半辈子的路还长着呢。”昕卓叹了口气,“这么大年纪了还说什么浪漫,我是不想害人。”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而且和常图皓在一起之后,他发觉自己在床上有些不良嗜好,女的能受得了他才怪。这辈子他就和常图皓那小祸害相互对付吧。他既然能够和常图皓走到现在这一步,他也不是没想过常图皓那种身份自由不了,若常图皓真要为了钱和地位去结婚,他能放过这人再说常图皓不是孙子,孙子不会放弃优越的生活去非洲做志愿者,不会为了惦记着某个人的恩情和家里对抗,和钱作对。他不是对常图皓有信心,是对自己有信心。常图皓离不开他,里里外外的第一次都给了他,他不怕常图皓会跑,他若真怕,就不会让常图皓独自回家处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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