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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这次傅氏差错,你不顾虑夏小姐的面子,总要稍微顾虑一下傅老的面子嘛,毕竟他是我们所有人的前辈。”“这”果然,傅老爷子的面子就是比夏浣的有用,张总开始犹豫,此时夏浣又补充说:“三天,只要您给我三天时间,我保证把货送到,不会影响贵公司年会。”看着夏浣坚决的样子,张总有些动摇,最后叹了叹气,说:“算了,看在傅老的面子上,我再相信你一次,不过我相信你你可不能让我失望。”“不会的,谢谢张总。”夏浣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从永天出来,她拿出手机,十个未接来电,一个罗杰的,九个徐景恒的。忽略了那九个未接来电,直接拨通了罗杰的电话,“罗杰,你马上通知工厂,永天公司的货重新生产,务必补全所有缺失的货,没有补全谁也不能下班。”“夏总,永天的货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在短时间内赶得出来的。”“这个我不管,总之让所有工人加班加点,三天务必给我赶出来。”夏浣说着,突然一辆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摇下车窗,正是那张欠揍的脸。夏浣不耐烦的瞥了苏阳一眼,冷冰冰的问:“苏先生啊,有事吗”苏阳摘下墨镜,微微一笑,“夏小姐,你还真敢夸下海口,三天你是要把你公司的工人累死吗”夏浣听后并未恼火,她趴在苏阳车窗边,一字一句的说:“这个不用苏先生担心,我们公司的员工就算累死,也不会让这生意落在你们安阳手里,听明白了吗”说完,她瞪了苏阳一眼,径直走上了自己的车回了公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夏浣无力的坐下,望着天花板头疼不已。三天,如何能在三天之内把永天的货补齐夏浣正思考着,罗杰走了进来,“夏总,工厂那边安排好了,虽然工人已经开始加工,但大多都带着情绪,恐怕很难在三天赶出。”“这我知道,只是在没有弄清楚货品为什么不翼而飞之前,这是唯一的办法。”夏浣起身靠在桌前,望着窗外无数的高楼大厦,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身价利益在努力,而她夏浣,更不会这么容易被打倒。夏浣沉思着突然听到身后的罗杰轻轻叫了一声徐总,她回过身,徐景恒已经站在了她身后,“罗杰,你先出去,我有些事和夏总谈。”“这”罗杰看了看夏浣,直到夏浣点头,他才默默离开。“找我什么事”夏浣整理桌前的文件,头也不抬的问。“仓库的事凯文告诉我了,你太冲动了,三天之内根本不可能顺利交货。”望着夏浣,徐景恒无奈的说。“我的事不用你管。”夏浣依旧没有抬头,只是桌上的文件被一只手按住,徐景恒有些恼怒,“我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可以帮你呀”“帮我”原本憋了一肚子气的夏浣听到这句话彻底爆发了,她甩开文件,冲着徐景恒喊了起来,“那请问我在仓库被傅崇佩逼问被同事为难的时候,你在哪里怎么没见你来帮我”徐景恒等她吼完,张了张口似乎有些明白,这女人一定还在气自己中午陪傅妃妃吃饭呢。他扶着桌前,看着怒火中烧的夏浣,笑了,“我真没想到你还这么小心眼。”瞪着徐景恒,夏浣到没有否认,“对我小心眼,我就是见不得你和傅妃妃在一起,见不得你们好”好字还未说完,夏浣的唇便被徐景恒的唇盖住,徐景恒依然扶在桌前,两人之间隔了一个桌子,那个吻很轻,带着徐景恒特有的温柔与气息,扑向夏浣。像溪流般浇灌她的心,熄灭了她的怒火。夏浣对傅妃妃的恨,徐景恒比任何人都清楚。从小就看着她们明争暗斗,自己总是被无辜牵连。傅妃妃喜欢他,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而夏浣接近他,也是为了报复傅妃妃,但即使知道这一点,他还是没有办法推开夏浣,不知何时开始,他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她。徐景恒用深邃的眼睛望着夏浣,只有对着夏浣,才能看到他与平常不同的一面,“别担心,这件事我来想办法摆平。”“是你别担心才对。”夏浣笑着推开徐景恒,“我有办法解决。”“说说看。”看着夏浣自信的模样,徐景恒笑着问。“除了让工厂赶工生产,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些被偷换的货,这样才能查出到底是谁动的手脚。”夏浣开始分析,“明明前一天检查好的,一夜之间货就被掉了包,绝对不会是一个人做的。”“没错,仓库初入的门口都有摄像头,如果去保安室查一查,一定会有线索。”徐景恒又补充。“对,我这就去。”夏浣说着便向外走去,却被徐景恒拉了回来,“还是我去吧,下班时间到了,你手伤刚痊愈,别太劳累,快回去吧。”徐景恒的话总能让她倍感温暖,这次夏浣没有逞强,她乖巧的点点头,又在徐景恒嘴角边轻轻吻了吻,说:“那我回家等你。”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夏浣驱车离开公司,徐景恒在保安室反复看着当晚的录像。而此时永天公司的张总,一个人坐在黑暗中,发神的盯着电话。等待的铃声终于响起,“喂。”他接起电话,里面只传来一句话:“放心,一切顺利。”随后便传来断线的声音,黑暗中的那个人微微一笑,挂下电话,慢慢起身离开。作者有话要说:、011作者有话要说:停了好几个月,滚回来填坑了。。。第二日一早,夏浣就被吵闹的电话铃声叫醒,她眼神迷离了一秒,迅速起身接起电话,“喂哪位”“夏小姐,我是张勤”打电话来的正是永天的张总,“哦,张总你好,这么早有什么事吗”夏浣抬头看了看表,时间正好是七点半,她心中一紧,难道今天张勤就反悔了“我说夏小姐,我不是已经给了你们三天时间,你们公司怎么又派人过来,都跟到球场来了”张勤的声音很大,像是故意说给别人听一样。“谁谁去找你了”“她说是你们公司的主管,叫徐敏月。”“徐敏月”夏浣猜到傅崇佩会有所行动,想不到竟然派了徐敏月过来。她起身下床,对电话里的张勤说:“不好意思张总,他们可能没搞清楚情况,您在哪个球场,我现在过去。”夏浣以最快的速度梳洗完毕,开车直奔球场。一个小时后才匆匆赶到。那是一个靠近市中心的高尔夫球场,是众多商业巨鳄休闲娱乐的地方,夏浣停好车,按照张勤告诉的位置很快找到了他们。“张总”她快步走过去,才发现球场上不仅张勤和徐敏月两个人,昨天的苏阳也在,还礼貌的和她打招呼,“夏小姐,早上好。”夏浣没空理他,向张勤笑了笑说:“张总不好意思,打扰您了。”说完,她把徐敏月拉到一边,问:“你来做什么,我不是说过我已经谈好了吗”徐敏月甩开她的手,没好气的说:“你谈好什么了三天交货吗,你真想把工厂的工人累死啊,这根本不可能”“我自有我的办法,你先回去吧。”夏浣不想和她纠缠,但徐敏月也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反倒抬眼说:“没有解决这个问题,我是不会走的。”说完向张勤走去,夏浣又一把拉住了她,“徐敏月,你不要太过分”徐敏月也不示弱,看着夏浣讥笑,“夏浣,到底是谁过分,你解决不了的问题不代表别人不能解决”就在两人争吵之时,苏阳默默的走到了两人身边,笑笑说:“夏小姐,徐小姐,既然你们二位都这么想替公司解决问题,这样争执不休也不是办法。”他左右看看,又说:“不如你们两人一人打一杆球,谁打的分高,谁来解决这个问题怎么样”听了他这个提议,张勤表示非常感兴趣,拍手笑称:“哈哈,苏总这个主意好,二位小姐觉得呢”夏浣却丝毫不觉得好笑,她瞪了一眼苏阳,严肃的说:“苏先生,我们再怎么争论也是我们傅氏自己的事,还不需要外人来干涉。”这个苏阳夏浣怎么都觉得奇怪,他似乎总想在自己的事上插一脚,在夏浣看来,这是安阳对傅氏的一种挑衅。但徐敏月不这么认为,她爽快的答应下来,脱下高跟鞋走到发球台,礼貌的对张勤说:“张总,可不可以借我一根球杆。”说完,目光轻蔑的看了一眼夏浣。夏浣无奈,她并不是一个笨手笨脚的人,但在众多体育项目中,唯独高尔夫是她玩不来的,每次陪客户去球场都要靠罗杰出马,她也多次找徐景恒教过自己,但依然没有长进,按徐景恒的话说,是她和高尔夫不对盘。就在她为难之际,苏阳凑到她身边,笑眯眯的问:“夏小姐,要不要我替你打这一球,只要我出手,你绝度不会输。”看着苏阳欠揍的笑,夏浣皮笑肉不笑的回答:“不麻烦苏先生了,您小心扭断了脖子呀。”他们说话间,徐敏月的球已发出,一杆进洞。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夏浣心里暗暗纠结,这件事绝对不能交给徐敏月解决,但她接下来要怎么办正当她犹豫之际,张勤的秘书突然跑了过来,“张总,傅氏集团的徐副总要见您。”“徐副总”张勤一听不由得发笑,“夏小姐,你们傅氏的人今天来得可真不少啊”但夏浣知道,徐景恒一定是想出对策了。“张总,好久不见。”此时徐景恒已经走了过来,他精神很好,但略有苍白的面容却能看出是熬了一夜。“徐副总,你好你好,看来贵公司对永天这件事很重视嘛,派了这么多精英来替我解决,真是比我还操心”张勤指着夏浣和徐敏月笑了起来。“当然,本就是我们傅氏的问题,务必会替张总您解决的。”徐景恒微微点头,目光绕过张勤落在了夏浣身上。随后又对张勤说:“张总,这高尔夫就不用比了,贵公司的货如今已经发出,我想过不了多久,就会抵达永天的。”“哦想不到徐副总这么快就解决了,傅氏集团果然不能小视。”张勤并没有太多惊讶,他干笑几声,随后又说:“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公司验货,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会再与贵公司联络。再会,徐副总。”“再会。”徐景恒等张勤离开,走到夏浣身边不待她发问便说:“我们路上再谈,现在立刻回公司开会。”随后又对徐敏月重复了一遍,看着徐景恒严肃的神色,二人知道事情严重,立即准备离开。“夏小姐”此时在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的苏阳又一次叫住了夏浣,夏浣回过头,耐着性子问:“苏先生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我很欣赏你的能力,希望有机会安阳和傅氏也能够合作。”苏阳手里握着球杆,慢悠悠的搭在自己肩上,笑的灿烂。“当然,贵公司如果想和傅氏合作,我们随时欢迎。”夏浣得体的笑笑,不再多说,快步向徐景恒走去。回公司的路上,夏浣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原来之所以能及时的把货物送还永天,是徐景恒找回了丢失的货物,而偷走那批货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公司的主任傅崇佩。昨天晚上,徐景恒查了一夜的监控录像,显然有人动过手脚,仓库中的录像一无所获。但徐景恒意外的发现,公司后门的录像中拍摄到了一个陌生车辆,车牌号也拍的一清二楚。按照车牌号追踪下去,他查到了一个小型公司,而这个公司的注册法人,正是傅崇佩的儿子傅雅伦。徐景恒立即把这件事报告给了傅崇明,盘查下去,原来傅崇佩用自己儿子的名义注册了一个小型公司,为了维持公司运营,私吞了不少傅氏的合同和货物,想不到这次因为一个工人的小小疏忽被揭穿了。回到公司两人直奔会议室,此时傅家的几个掌权人都已经到齐,而傅崇佩则不服气的坐在一旁,显然料不到自己阴沟里翻船,被一个小员工坑了。夏浣和徐景恒坐下后,傅崇松开始说话:“事情大家应该都了解了,我就不多重复。这件事是傅氏的污点,家贼难防,对于傅主任的惩处,各位怎么看”看着傅崇松沉重的脸,大家谁也没有说话。傅崇明叹了叹气,说:“傅主任,你怎么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你知不知道这样是应该被开除的。”“哼,既然被揭发,开除我也认了。”傅崇佩没好气的说。原本恼火的傅崇松听了她的话更是气愤,敲了敲桌子厉声说:“你哼什么哼,你知道因为你公司遭受了多大损失吗”、012面对傅崇松的指责,自知理亏的傅崇佩也没有再反驳,索性扭过头一言不发。此时傅森看不下去了,侧身对傅崇松说:“爸,虽然这件事崇佩姑姑有错,但考虑到公司的面子,我希望您能从轻处理,不要再让恶果扩大了。”傅森和徐景恒不同,他是一个比较有人情味的人,不似徐景恒那般冷酷严厉,也不忍傅崇佩遭受过重的处罚。“小森说得对,惩处不能免,但我们没必要把事情闹大,这样不仅对公司形象有损,还会牵连到傅氏其他的合作伙伴。”傅崇明冷静的分析着,随后看了看夏浣,问:“浣浣,你有什么看法”夏浣始终没说话,就是在等一个合适的契机,她需要有人为傅崇佩求情,这样才能顺水推舟,提出她的处理方法,“这件事在公司已经传开,我们不得不对傅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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