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够会演戏了,不成想他也不差,演起来那是一个得心应手,估计他不是演员,他要是就凭他这长相,这水平,怎么也能拿个奥斯卡影帝当当。“我就说有事。”姓白的他三弟关键时候一旁放起了马后炮,姓白的一众家人又朝着他看去了,我和姓白的这才被放过一马。“去楼上还是在楼下”关键时候姓白的低头在耳边说,也不知道他是安得什么心,贴的那么近,吹得我耳根都痒了,演戏就演戏,可也用不着演的那么逼真。转过脸我看了他一眼,一方面是躲开他暧昧的动作,给他这么贴着实在是不舒服,一方面是躲开姓白的一众家人,眼神交汇我看了一眼楼上,姓白的也真是不含糊,嘴角微微一翘,搂着我大步流星的就往楼上走,连个招呼都不打,带着我直接去了楼上。姓白的房门推开前楼下传来了一阵啧啧声,跟着我就给姓白的带进了房间,一进门姓白的就关上了房门,而我则是站在门口朝着姓白的房间打量着。姓白的房间没有想象的那样奢华,充其量整洁干净,放在以前我打死也不喜欢这种房间,我就喜欢金碧辉煌,到处金光闪闪的地方,虽然不是拜金女,但我过惯了养尊处优奢华无度的日子,睁开眼就是富贵,闭上眼就是奢侈。比起过去,现在我倒是更喜欢干净整齐,金碧辉煌没什么用,奢华无度也没什么用,人要是不行了,再多的金银珠宝也会有没有的一天,倒不如干干净净的好。关上门姓白的还搂着我,光顾着看他的房间了,都没发觉他的手一直在腰上,等我发现了,姓白的也把我带到了床边上了。“爱钱如命的女人,却看不上我白家豪宅”姓白的问,声音冷飕飕的寒人,怎么都觉得不对劲,等我反应过来他竟一个转身将我推在床上,身体一个不稳跌了过去,忙着想起来,他却一个纵身压在了身上,低头清亮的眸子落在了嘴唇上,深邃的宛若夜幕笼罩,低哑的仿似蒙了纱的天籁之音。“我失去耐性之前最好回答我,你到底是谁”姓白的忽的问我,我正想胡诌个解释给他,他竟然等也不等一口咬了上来,咬起来那是一个够劲两个够准,我却给他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022裂了也不知道姓白的抽的的什么风,按着我就是一顿乱啃,等他啃够了,我也差不多快崩溃了。要不是看在他是我老板,以后还得跟着他混,我就一巴掌拍死他,明明是想占我便宜,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他还不如弄死我来的痛快。最终姓白的在我魂飞魄散之前放了我,而我也被他啃得气喘吁吁,脸红心跳了。我也不是木头,给姓白的一顿乱啃乱咬还能一点反应没有,有点反应也算正常,没反应才不正常。最可恨的是姓白的亲也亲了,压也压了,完事竟然没打算起来。“今天留下不走了。”姓白的呼吸有些粗重,那话说的低沉沙哑,一双清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我的嘴唇看着,只是看就浑身紧绷,就跟看见一只正盯着猎物的草原狼一样,看着都瘆人。“说好唔”刚一张口姓白的又来了,这一次我瞪大了双眼说什么不能再让他得逞了,挣扎起来那叫一个拼命,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挣扎着竟把衣服都给撕得不成样子了,最终我坐在床上呼呼大喘,姓白的气得脸都白了。“过来。”站在床下姓白的冷冷叫我。“你冷静点,外面人那么多。”找尽所有借口说什么我也不能过去,笑的一脸委屈讨好,姓白的那张脸忽地一变,半天没缓过神,我忙着下了床,快速的去姓白的柜子里摸了一件绒线衣,一转身跑进了浴室里,门咔的一声落了锁。门锁一落我就把身上撕扯的坏掉的衣服脱了下去,一百多块钱的东西就这么给姓白的弄坏了,不穿他一件不划算,好在他的衣服都值钱,一比较也平衡了。换好了衣服,我忙着去洗手池洗了洗嘴,也不知道有没有不干净的病传染给我,一想起那个波涛汹涌的女人浑身打冷战,又忙着洗了两次。出门前担心姓白的看出来,扇了扇风才去门口,觉得没什么了才佯装没事人的出去,结果一出门就看到了一堵人墙,除了姓白的还能有谁。抬头我朝着正低头朝着我看得人,朝着他立马讨好的笑了笑,笑的一脸讨好那是一个甜,不过姓白的倒是没和我计较刚刚跑进浴室的账,反而是低头打量起了我的身体,看了一会眼神染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衣服都破了,我先穿穿,等我回去给你洗干净了还给你。”其实我就没打算要还,谁知道姓白的还真就答应了。“干净点洗着,别有什么病传染给我。”真不是人,我都没嫌弃他,他倒是嫌弃起我来了,刚刚是谁强吻我来着再好的脾气遇见了姓白的这种人也都磨没了,我没一巴掌拍死他已经万幸了,他还拽的大公鸡一样,尾巴翘上了天,他怎么不一口气上不来噎死话说回来,谁让我是兵他是将来着,他是我的衣食父母,我还得靠他飞黄腾达呢,再不济他也是个集团大总裁,这么大的一棵树那里再去找一棵,不就是占点便宜吗,也没怎么样,不和他一个混蛋计较。“我一定干干净净洗着。”说话我挪了一步,朝着一旁走去,手里还抱着自己刚刚脱下来的衣服呢,总得找个东西装上,走的时候好带上,别让姓白的瞧不起我,好像我真要赖着他一件衣服不还一样,他想要,穿完啦擦擦脚我在还给他就是了。挪了一步我把衣服放到了地板上,姓白的房间里到处都干净的一尘不染,我真觉得自己这两件破衣服影响市容,但又实在是找不着什么好地方放,就放到床下面一个不起眼的地板上了。转身我还说:“一会我找个袋子,走的时候就带走。”姓白的倒也没说什么,轻蔑的眸子扫了我一眼,朝着床上走去,一屁股坐了上去,身体向后倚靠慵懒的坐到了上,那样子看着懒得要命,却一点都不有碍瞻仰,比起我那两件破衣服,着实是要人心里不痛快,但很快问题就来了,姓白的坐着,我怎么办还能一直站着“过来。”正琢磨着,姓白的眼皮都不抬的叫了我一声,我想也没想,屁颠的就过去了,他是老板,他叫我我哪敢不过去,我是干什么吃的我不知道了几步到了姓白的跟前,一副虚心听教的样子站的笔直,姓白的这才抬起眼看我,朝着我问:“说吧,你是谁为什么接近我”绕来绕去的又绕了回来,说到底姓白的还是觉得我对他图谋不轨,居心叵测“我不是说我是个孤儿,无家可归逃难过来的这边,走投无路了才找上的你,你怎么还不信”这话我说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姓白的也没事就问我,可我说一次他就不信一次,弄得我都说累了,一说就有气无力。“付青雪你最好老实给我交代,不然我饶不了你”姓白的说风就是雨的,起身忽地就逼了上来,如大山一般逼得人节节败退,要不是敲门声响起,我这条小命还不给姓白的用火眼金睛给化成了水。“大哥,吃饭了。”姓白的正逼过来,门口传来了他二弟的声音,似乎在听我们在干什么,敲了两下门突然就没动静了,我和姓白的不约而同朝着门口看去,姓白的这才答应了一声:“这就过去”“快点,就等你们了。”门口的人说完走了,我忙着朝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说:“我去帮帮忙,第一次来你们家就等着吃不太好,我”“过来”姓白的一把将我拉了过去,来不及闪躲一个转身撞进了姓白的怀里,只听见姓白的说:“白家未来的大少奶奶还用做事做什么谁敢用你做”姓白的那话说的那是一个绵软,一个暖心,抬起头对上他酷似认真的脸,我竟差点就信了他,一时间还张张嘴说不出话了,却给他一阵哈哈大笑,笑的骨头都裂了、023心乱咔咔声那叫一个脆生,我就差看见我骨头碎得一地了,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你倒是想,也看我愿不愿意。”姓白的那话说的那叫一个轻蔑,怎么听怎么不爱听,不过他能说出这种话也正常,誰让他八只眼睛就看不上我呢,要不我不早飞上枝头作凤凰了,还能屁颠颠跟在他身后当个小跟班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姓白的这样的,白给我都不要,别看他有金山银山,他就是有全世界,姑奶奶也不伺候,他和姓秦的都是一丘之貉,姓秦的是个贱男人,他也不怎么样,还不是喜新厌旧,还不是占了我便宜。“我可不就是想,你不是看不上么”我嘀嘀咕咕的不敢大声,一脸的委曲求全,又那么实在的讨好,姓白的看得一愣愣的,忽地一笑笑的那叫一个忍俊不禁,一个勾魂摄魄,只可惜姑奶奶无福消受,看都恶心。“衣服挺好,送你了”一转身姓白的走了,我愣愣神低头看了一眼,什么破衣服就送人,他都穿了还送我,要送也送件新的,他也好意思说抬头姓白的已经去了门口,我推开门走了出去,原以为他已经去了楼下,不想他在门口等着我呢,我一出门他就把手伸了过来,就跟我是他的了一样,一把我弄进了怀里,搂得那叫一个亲密无间,搂的人浑身不自在,那个不舒坦。“这么快就换了一件”楼下姓白的那个二弟就好像全世界就他长了一张嘴一样,他不说话都没人记得他了,刚出门就听楼下说,我正想着把姓白的手拿开一点,这下不用了,弄得我多矫情怕人说一样。放开了手我看了一眼姓白的,发现他还真不是一般的爱演戏,低头看得那是一个含情脉脉。“白家没有大年夜出去住的规矩,今天就住这儿,加你一个月的薪水,干不干”姓白的嘴唇贴到耳边,说的那个贴心,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嗯了一声。姓白的离开转开了脸,笑的都能掉渣了,也不知道他笑的什么,但一看他笑我总觉得毛骨悚然,即便他笑的再好看我也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他都不如楼下坐在沙发上那老头看着招人喜欢。楼下做了一大群的人,都是姓白的一众家人,我下了楼也没什么想说的,姓白的也话少的很,到了楼下一句吃饭就把我带去了洗手间,洗了手出来就去坐下了。白家是大户人家,家大人也多,我要是挨个记住也不太容易,好在我也没打算真的给姓白的做媳妇,谁是他家人也就都不重要的,姓白的要我坐下我就坐下了,接下来也就到了我最喜欢的环节,俗称吃饭“想吃什么吃什么,都是自己人。”一坐下就有人和我说,抬头我看了那人一眼,姓白的他妈长得还挺漂亮。“我知道。”温婉的笑了笑,我开始吃饭了。姓白的一旁一直看我,不过他看他的我吃我的,谁也不碍着谁。桌子大,人多,但也热闹,一会桌上就开始推杯换盏了,姓白的还真不是一般的能喝,他弟弟妹妹一大群,竟都来者不拒,左一杯右一杯,就跟喝凉水一样,一杯杯的都给他灌肠子了,地方都没动过,那肚子就跟胶皮做的一样,那么能装。“小嫂子,我敬你一杯。”正看着热闹,吃着美味佳肴,姓白的他那个桃花眼的二弟又来了,手里端着杯白酒,说什么要敬我一杯,最可恨就是姓白的,也不开口帮我挡挡酒,一看就是在等着我出糗,只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别的不敢说,喝酒至今还没有几个人能喝过我,就怕他喝不起。“我少喝一点,你随意。”接过了酒杯我意思性的喝了一小口,立刻眉头紧皱,一副没喝过喝不了的样子,引得桌上一众都笑了,我佯装难为情的坐下了,擦了擦嘴继续我慢嚼细咽的丰盛晚餐。从落难到现在我都没吃过这么丰盛的晚餐,要不是姓白的家人在场,我非撑死自己不可,好在我还有点教养,全身上下值得一提的也就只有这点吃东西的花架子了。小时候我吃饭就跟妈学,爸为此特意给我安排了两个老师教我吃饭,亏得那两个老师陪了我两年,要不我还不真成了野孩子了。刚坐下姓白的给我夹了一个丸子,我看着那个丸子假惺惺的朝着姓白的看了一眼,我想吃不是一会儿两会儿了,看都看了三四次了,就是离得太远,每次一转过来就又给转走了,来不及动筷子就到对面去了,这么多人实在是不好意思站起来抢一个丸子,就这么看看看的,看得一顿饭都快结束了,也没机会吃上一个,姓白的倒是瞎猫碰见死耗子了,想表现一把,表现到正地方。看了一眼姓白的,拿起筷子咬了一口那个丸子,实在是好吃,真想一口吞进去,可就因为好吃,这种机会得来不易,也不是每天都有人请我吃年夜饭,才细嚼慢咽的细细品尝。吃完了丸子抬头看到对面坐着姓白的妈妈和他那两个婶婶,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着我一脸笑模样,怕我听见似的小声的说着,看我看她们忙着吃起饭,还要我多吃点别拘谨。碍着是在演戏,我回敬了她们一个极好的笑容,这顿饭也渐入尾声了。吃饱了,也喝足了,剩下的就是过年夜了。每年过年爸妈都送我礼物,虽然没有白家热闹,但也十足的温暖,只可惜今年我也只能孤单单的过了,想睹物思人都没个东西看看。吃过了饭姓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