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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氏凝了一下。冷昤厉声道:“照我的话送去,旁的什么也不要问,事成之后大伯母自会告诉你的。这可是事关我们冷家荣辱和运程的大事,快去”华氏“哦”了一声,她可是由温彩选送入宫的,她不想开罪温彩,可一开始就没提醒温彩小心,现在更不可能站在冷家的对立面。冷昤与华氏在说话,偏厅里红燕斥退了左右,温彩正与“董氏”说话。温彩低声道:“一会儿,你把红燕易容成我的模样,再打昏冷昤,将我易容成冷昤。冷家几次三番地想要我的血,便是做换命改运的法事。我倒要瞧瞧,他们还会使什么阴谋。”第一次,神算子道长被雷霹死,冷家人尤不死心。这一次也会同样是失败。“董氏”勾唇一笑,眸子里流出几分厌恨:“只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郡主一早就猜到他们的行动,这一回他们也要落空。”“今儿这冷家,算计、阴谋跟不要钱、不费心似的扎堆使出来,为防万一,我们还是小心些的好。”透过窗棂,瞧见华氏出了厢房,冷昤带着侍女进了偏厅,手里拿着布条,又捧了一瓶创伤药。冷昤的目光落定在温彩的无名指上,上面有一滴血珠,“怎么还在流血”“董氏”尴尬一笑,冷昤心头一颤:不知怎的,总觉得这“董氏”笑得太不自然,她一笑冷昤就渗得慌。“玉郡主,我替你上些创伤药吧”“不用,让我二婶替我包扎就好。”“董氏”取了布条,动作熟练地将温彩的无名指包裹起来。“砰啷”一声,冷昤欲回头一看,只觉后脑勺一疼,人昏睡在红燕怀里。红燕扫过倒在地上的丫头。温彩道:“青莺,你动作快些”半炷香后,冷昤携着丫头出现在客院门外,捂嘴轻咳一阵,对外头的婆子道:“让厨房给玉郡主做碗银耳燕窝羹来。”婆子愣愣地望着“冷昤”。人是扮成了冷昤,可这声音她可模仿不来,还是青莺厉害,扮谁就像谁。红燕的声音扮得好,可唯独在动作和模样上稍差些,但有了青莺的易容术,红燕也算是如鱼得水。丫头催促道:“还不快去”温彩压低了嗓门,“我们去佛堂。”青莺曾与她说过:郡主要是怕露馅就尽量少说话,说话时声音也可以压低些。佛堂,梵音阵阵,正房门外侍立着婆子、丫头,屋子里人影叠叠,几名尼姑正围手捧着玉佛的冷晓念念有词。栖霞观因神算子道长被雷霹死后,便拒绝做这样的法事。冷家又请了尼姑来做。看几个尼姑的打扮,像是哪家尼姑庵来的,领头的尼姑生着一对金鱼眼,脸有横生,看人的时候带着几分探究,一双眼睛总爱乱转。出家之人,不问世事,可她们竟帮着冷家做这种法事,可见其居心不良。温彩进了佛堂,小心翼翼地在站在一侧,看着六名尼姑围着冷晓又是蹦跳又是念经,这哪里是什么尼姑,怎么瞧都像是跳大绳的神婆,也不晓得冷家从哪儿找来的。外头,传来一阵嘈杂声,是冷老夫人、郑氏等人领着佛堂来拜冷家请进的玉佛。只听有人大喝一声:“不好了,客院那边出事了”温彩心头一沉,快速出了佛堂。佛堂院门外站着个婆子,正结结巴巴地道:“禀老夫人、二太太客院那边出事了。”李氏正色道:“出了什么事”“二太太一看便知。”冷老夫人的目光往人群里一扫,小董氏笑着与她点了一下头。温彩站在花木丛中:青莺、红燕还在客院,不对,青莺现在以“董氏”的模样出现在太太小姐们中间。她心头一个机警,只听冷老夫人道:“快扶我过去瞧瞧”不待温彩出来,青莺避开众人的耳目,一闪身进了花木丛:“红燕办事你可以放心。冷昤还在客院呢,你得改扮过来。”应付阴谋还真不好玩,一会儿扮冷昤进佛堂,一会儿又要扮成自己。第223章 冷家祸青莺武功高强,动作麻利,没多会儿,玉郡主温彩又成了雍荣华贵,优雅得体的贵女。客院里头,一个婆子正着急地道:“屋子里的是是五皇子和玉郡主,五皇子今儿喝醉酒撞了进来。”冷昕妻道:“玉郡主可在里面歇息僳”婆子垂着头:“奴婢不敢说五皇子进去,玉郡主就抱住了五皇子,五皇子要推开她,她她竟”冷老夫人厉声道:“还不快把门打开,万一有个好歹,我们可如何向温家交代。”门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打开,众人引颈往屋里看,各家的太太最喜欢看这等热闹,这事之后,怕是京城又有谈资了。温彩笑盈盈地进与“董氏”进来,“你们在瞧什么”冷旷妻大惊一声“你你”温彩笑得阳光明媚:“我在屋里呆得闷了,便与我的嬷嬷到外头透透气。”无辜地眨眼,好奇地往屋里望克。还没待她瞧得分明,只听麻嬷嬷尖叫一声伸手就捂住了温彩的眼。五郡主眼尖,指着屋里的人道:“天啦是冷昤和五皇子啊羞死人了。”偏厅暖榻上,冷昤不着寸缕,正把五皇子压在身上,身子还起伏摇晃着,嘴里发出蘼蘼之音。五皇子的双手搂住了冷昤的纤腰,满脸通红,颇是投入,发出令人迷醉的喘息声。金夫人惊呼一声,拉过五郡主。五郡主却将金夫人一把推开:“哈哈这是怎么闹的,居然说是彩彩在里头,那分明就是冷家的冷昤嘛”冷老夫人气得浑身颤栗。小董氏紧握着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原想看旁人的笑话,这会子,那当事的女子变成了冷家小姐。冷家想算计温彩,让温彩做五皇子的人,这样慕容恒就不会再娶她,到时候因她婚前失节,五皇子只需一辆轿子就把她抬入府,只需给她一个侍妾名分即可。五皇子即娶到了“真命凤格”的女子,又能得到温青的襄助,温青可是北路军都督,近来因温子群闭门著书,在清流文人间也赢得了声名,更能得到一批清流的支持。“董氏”此刻瞪大眼睛,“哟这是怎么闹的,原来冷四小姐爱慕表哥、姐夫呀我说冷老夫人,这就是你不对了,难得一对年轻人情意相投,你情我愿,你索性就成全了这对苦命鸳\鸯”“董氏”得意呀,抓住了机会还不得恶心冷家人几句。她加重了“你情我愿”的语调,就差说成是“白日苟合”的话来。想算计旁人,却把冷家小姐算计给了五皇子。冷昤一脸酡红,双腿跨坐在思过候身上,身子疯狂摇摆,对门口出现的太太、小姐恍若未见,嘴里发出“哼哼咦咦”的声音,一脸痴迷。温彩的目光扫过“董氏”:这冷昤定是中了极厉害的药。不光是冷昤怕是思过候也同样中了药,否则不会如此老实地躺在冷昤的身下,还痴迷地配合着冷昤的所为。小董氏自己瞧错了,揉了揉眼,待瞧清楚之后,“啊呀”一声又羞又恼,过了片刻才安定了心神,狠声道:“五皇子,你你可得给我家昤儿一个交代。”冷老夫人煞白着脸,仿若白雪一般,嘴唇微蠕,移眸看着人群里的温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照着计划,在里头的人应该是温彩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小董氏一转身,冲着众人挥手:“都散了都散了”郑氏只不说话,她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但结果与预想的完全不同,她是不大信神佛之言的,只是冷昤成了五皇子的人,这不进思过候府都不成了,委屈了她的冷晓啊李氏垂着头,拼命地让自己静心,想早前约定好的计划细细地想了一遍,在这屋里的应该是温彩,怎么就变成了冷昤冷老夫人一刹的惊诧后,很快静下心来,道:“三儿媳妇,今晚黄昏把昤儿送到思过候府。从今儿开始,昤儿就是五皇子的侍妾了。”既然冷昤已经是思过候的女人,唯有如此,才能保全冷家的名声。这可是她们谋划了好几日设下的连环套:取凤血、助五皇子得到温彩。认干孙女只是冷老夫人的一个名目,她早就猜到温彩不会答应,温家也不会应。毕竟冷、温结下的门子不是一两句软话就可以消的。“董氏”歪头笑着:“咦,皇上不是下旨让五皇子在思过候府闭门思过么不得皇上恩赏,他不得迈出思过候一门,五皇子怎的出现在冷府”这事若被御史们知晓,少不得又要弹劾一番。五皇子已然失宠,再经不住任何打击了。就算是如此,冷老夫人发了话,一定要保住五皇子平安,只有保住了五皇子才算是保住冷家的根基。李氏心头微颤,忙道:“温二太太,闻这一屋子的酒味,五皇子醉得不轻呢。”醉了好五皇子醉了,要tang真对温彩做了什么事,一句“醉后失态”便可以推脱得干干净净,而失了贞节的温彩就必须做五皇子的姬妾。冷家还真是盘算得好啊只是,五皇子没想到是红燕扮成了温彩。而红燕武功高强,趁五皇子不备一招就制住了五皇子。五皇子更没想到的是,冷昤被红燕、青莺二人关在这屋里,红燕索性抓了冷昤出来顶包,顺道还将冷家预备的“媚药”灌入冷昤的肚腹之中。这,才有了众人看到的一幕“活春宫”。精彩太精彩了温彩就爱看敌人的笑话,尤其还是敌人失算后闹出的笑话。看着冷家几位太太那如同从染布坊出来的脸:先是白,是吃惊;再中红,是羞愧,冷家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令人丢人的画面;再是黑,今日之后冷家的名声被毁了。若是冷昤在别人家的宴会发生这种事,还可以被人看作是遭人算计。可冷昤在冷家发生丑事,这中招被算计的说法就大打折扣。冷昭曾是定国公刘维忠的下属,刘夫人近来又与冷家交好,此刻笑道:“老夫人,你们府里不是请了一尊玉佛么,也让我们拜拜玉佛,沾沾祥瑞。”想帮着冷家揭过这丑事。五郡主走近温彩,站在她耳畔道:“彩彩,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大家未进女客院时,所有人都知道里面的是温彩,偏生推开门一看,却见到那样的画面。“五五,不就是你瞧到那样”五郡主拧了一把,“你就哄我吧,你当我瞧不出来么”她顿了片刻,“冷家下帖子时,要不是说你会来,我还真不想来。不就是请了一尊玉佛入府,还要办宴会,生怕世人不知道他们冷家是信佛的一般。”请佛宴,这只是一个名目,其实冷家真正的用意:针对温彩。各家的太太、小姐小声议论了冷家的丑事后,近了佛堂时,众人仿佛都忘了一般。冷老夫人与冷家三房太太招呼着众人进佛堂。半人高的玉佛供在佛堂中央,上面摆了供果、糕点,左右立着尼姑,嘴里诵着经,冷晓跪在中央。玉佛只是寻常的汉白玉,但贵在雕琢技艺非凡。这是一尊莲台坐佛,五官轮廓分明,佛目含笑又带有了一股俯瞰众人的威严霸气,让人不敢生出丝毫亵渎之心,佛像神态安祥。冷老夫人道:“这玉佛乃是我二孙女请回来了,已经请了铁槛庵的师太念经诵佛一月有余了,今儿才设宴请入府里供奉。”温彩之前来过,那时玉佛是由冷晓双手捧的,半人高的玉佛可不轻,冷晓就那样双手举着她进来时就那样,一看就已经举了许久。为了做皇后,冷晓还真是舍得下苦功夫。若换作是她,别说捧上一个多时辰,便是半炷香也承不住。此念一闪,温彩就觉得那玉佛有些古怪温彩幼时在汪氏身边还做过一些活计,冷晓比她更为娇气,如果她捧不起玉佛,冷晓也没道理捧得起。难不成,这玉佛并非实心的刘夫人扬手道:“我也来拜拜玉佛,沾沾瑞气。”冷老夫人笑道:“正是正是”众家太太、小姐按着尊卑站好。瑞王府的金夫人、五郡主算是最尊,其次便是冷晓,虽是戴罪皇子之妻,她也是皇家妇,之后又是温彩。只见冷敦从外头进来,没说多话,径直走近冷老夫人,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冷老夫人面色一诧,低声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皇上昨儿昏迷了,皇后下令大理寺彻查此事。”冷敦扫了眼佛堂里的太太、小姐,“母亲还是与客人们说一声,免得一会儿大理寺官兵进来惊吓了客人。”冷老夫人点了点头,还真是不巧,冷家办了场“请佛宴”,宫里就出事了。不做亏心事,又何惧之有这查的又不是冷家一家,整个城南一带都要细查。冷老夫人唤了李氏过来,小声地将冷敦的话说了。冷敦道:“大理寺卿领着官差已到大门外。”冷老夫人道:“二儿媳妇,你来处置,莫要惊吓到贵客。”她歪着头将今日的事前前后后地想了一遍,除了取凤血顺遂,其他的似乎都与预想的不一样,冷老夫人的胸口发紧,心跳加速,她总有一种预感:今儿个要出事。反复细想了一遍,也没发现异样。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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