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错误,并且是经过反复试验,我才敢带着瑟瑟去解毒,并且,情殇广为流传,那么,离殇,到底是什么。”“看下去。”认真的翻阅,时间越久,面色越发暗沉,“云轩。”紧张的看着后者,他们拼命寻求答案,却发现,所谓答案,不过是老天爷和他们开了一个玩笑。“我没事。”冷静的看着宁安,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坏就是他们一家三口,共赴黄泉。一个时辰后,客栈内,气氛越发压抑,白宁安有些害怕的看着眼前人。“想说什么,就说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看着手中的书籍,仔细的翻阅。“云轩,你看。”伸手指向书籍,“五毒绝爱,五十年前,前任五毒教主,爱上凡尘女子,后者为爱而亡,教主伤心欲绝,一个月后,殇问世,情殇,所爱之人心尖之血,便可解毒,离殇,混着绝望之情,以血为引,毒药解药,举世无双。”“看来,萧云寒没有说谎,离殇确实只有一颗解药,按书上说的,前任教主炼制成药便身亡,那么,离殇是混着他的血而成,即使回去,子言也练不出解药,是这个意思么”“云轩,只要是人练出来的,子言就一定有办法的。”“办法。”颓败的说着,“能有什么办法,前任教主早已变成森森白骨,你哪还有什么血液,宁安,我是不是好傻。”“云轩。”担忧的看着后者,却不想,后者身形摇晃,缓缓倒下。“辛苦你了,云轩,休息一下吧。”看着昏倒的人,心中苦涩,自打云轩知道后,没有一日休息过,能坚持到今天,已属不易,可是,结局让他如何承受,将后者放好,不死心的翻阅着。无眠,白宁安看着醒过来的人,轻声开口,“云轩,还有一个办法,虽然不一定克星,却可以一试。”震惊的看着后者,“什么办法。”“弃情绝爱。”坚定的开口,他看了的书,发现,情毒与殇毒,一个是爱,一个是离,那么,只要锦瑟心中无爱,是不是说,离殇便会自行消失。“什么意思。”“书中记载,当年教主伤心欲绝,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他当时觉得世人背弃了他,那么,炼制出来的解药便会无情,虽然我不清楚,是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想,让子言研究一下解药成分,只要锦瑟心中无爱,离殇是否会无药而解。”认真的说着,虽然觉得有些渺茫,但是最起码,可以一试。“弃情绝爱,也就是说,让锦瑟心中无爱,可是,怎么可能”“可不可能,就看你舍不得舍得,只要子言证明我说的话有道理,就要看你能不能狠下心。”“瑟瑟她她不会的。”“云轩,当日锦瑟为了你,与你恩断义绝,其实,也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无药可解,所以不想让你伤心,可是,后来却因为你,放弃了计划,听我一句,倘若这样可以,我们会帮你回去解释的。”“可是。”心中不忍,锦瑟会痛不欲生的。“先回去,我们在这里,解决不了问题,况且,不清楚锦瑟怎么样了,回去再作打算。”有些纠结的看着宁安,轻轻点头,“把若雪接回去吧,倘若想要,若雪会帮忙的。”痛苦的开口,瑟瑟,倘若这样可以救你,云轩一定会狠下心去做的。犹记那日,伤心欲绝,华年琴碎,恩断义绝。另一边,芗儿看着依旧苦恼的人不解,“小姐,还是想想不明白么”“所有的事情,都卡在楚嫣身上,那么,楚嫣到底知道了什么,又是用什么,保住了楚鸢的性命。”她就是想不明白,查探了十几日,线索却突然中断,那么,太后当年做了什么,先帝暴毙而亡,是真相,还是意外,风华的去世,是因为挡住了萧云寒的前路,那么,云轩已经没有了依靠,到底是什么,让太后收手,锦瑟百思不得其解。“小姐,会不会一开始,你就想偏了,先皇真的是病逝的呢”“不可能,先皇倘若是自然仙逝,没有理由不让云轩见最后一面,倘若我没有猜错,先皇是中毒而死,而罪魁祸首就是梅心,只是我没有证据。”“王爷说,楚嫣是当年的证人,却不肯说出真相,那么,当年的事情,就一定牵扯了楚家。”“楚嫣,楚家。”锦瑟喃喃自语,“对了,我怎么把楚鸢忘记了,帮我把她叫来。”片刻后,楚鸢不解的出现,“姐姐,是什么想不明白么。”“鸢儿,楚嫣死之前,或者更之前,有没有交给你什么特别东西,或者和你说过什么。”疑惑的问着,楚嫣既然有办法保住楚鸢的命,那么,恐怕这样东西不会消失,搞不好,就在鸢儿手里。“东西。”缓缓陷入回忆,“没有,不过,这个发簪是姐姐送我的,可是,实是在姐姐没被废之前送我的。”说完,拔下发髻上的发簪递给锦瑟。“只有这个。”“是,不过,姐姐给我这个的时候,我记得,她告诉我,不管怎么样,都不可弄丢,一定好好好的保管。”锦瑟陷入深思,那也就是说,这个簪子真的有问题,细心的观察,却发现,簪子并无特别之处。“鸢儿,可否把簪子借姐姐几天。”“好。”楚鸢并不觉得,那个她带了很多年的簪子,有什么问题。看着眉头紧皱的人,楚鸢示意芗儿出来。“怎么了。”不解的开口。“你有没有发现,这几天,姐姐发作的少了。”疑惑的看向屋内,是啊,这几天小姐忙于查探当年的事情,虽然很累,却没有时常昏倒,不像刚刚回来那时,清醒的时间永远比昏迷的时间少。“是啊,难道是陆子言的药,起到了效果,那我要和他说说。”“是啊,不管怎么样,姐姐平安才是重要的,我现在回去找找,姐姐当年有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东西,有需要叫我。”“好,我会的。”看着楚鸢离开,芗儿心情大好,小姐这是不是好转的迹象呢,难道情殇真的可以克制离殇么,转身走向陆子言,后者不明白,芗儿怎么会突然看起来,那么开心。“刚才鸢儿也说,小姐这几天状态很好,我想,是不是你的药,起到了作用。”“我也发现了,所以我在反复校对我这几天给锦瑟的药,倘若是我们想的那样,我想,离殇我可以解。”“真的。”开心的说着,“那我回去告诉小姐。”“先不急,锦瑟这几天忙着追查当年的事,我还不确定,不要让她空欢喜。”“那好,你加油,你一定可以的。”欢快的开口,听着锦瑟在呼唤自己,“我先走了,小姐叫我了,你要努力啊。”说完,飞快的离开,不明白,小姐怎么叫的那么急。、第一百二十五章 证据,前往万福寺“芗儿,有没有办法,把这个打开。”将簪子递给后者,芗儿不明所以。“我觉得这里是空的。”坚定的开口,她研究了很久,发现每次弹弯口处,都有种空空的感觉。“我试试。”伸手接过,小心的将珠子挑起,而后嘴角微扬,“可以了。”锦瑟欣喜的看着发簪,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小心的抽搐里面的纸卷,却在下一秒眉头紧皱。“狸猫换太子,什么意思。”芗儿不解。“我记得,他们说过,太子本应该是云轩,那么,云轩被换,狸猫就是萧云寒,可是,萧云寒怎么会是狸猫呢”“小姐,倘若萧云寒不是先皇的孩子呢”虽然觉得这话有些不可思议,可是,一旦呢“当年太后难产,萧云寒足足折腾了一天才出来,据我所知,太后并未与人有染,所以可以肯定,萧云寒是先皇的孩子。”突然出现的陆子言开口,他们也怀疑过这件事情,可是,却没有证据说,萧云寒的身世有问题。“不可能的,楚鸢说,这个簪子是她姐姐千叮咛万嘱咐要保存好的,楚嫣不会平白无故的说狸猫换太子的。”“小姐,不然你先休息一下吧。”“没事。”眉头紧锁,看向陆子言,“当年太后生下萧云寒,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后者回忆,却发现,“我没听过什么,不过,听说,萧云寒不是在皇宫出生,而是城北的万福寺。”“万福寺。”锦瑟呢喃,“当年的稳婆呢”“我们找过,没有活口。”“是了,当年太后担心所怀并非龙子,风华皇贵妃会抢了她的地位,所以,她便想尽办法离宫生子,倘若我没有猜错,所谓的狸猫,就是说,萧云寒不是皇子,也不是太后的孩子,而是偷龙转凤。”“可是我们没有证据。”“楚嫣就是最好的证据,她不知在什么情况下,得知了当年的真相,被太后灭口,现在的重点就是,我们应该想办法去一趟万福寺,并且,我想,我该会会太后了。”“可是你的身体。”陆子言听着锦瑟的话,有些动心,风华当年的死,是云轩心中的一根刺,倘若锦瑟真的可以找到当年的真相,风华的在天之灵,也会得到安息的。“我没事,这几天很好,准备一下,明天去见太后。”坚定的开口,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梅心,欠了我们的,是该还还了。翌日,锦瑟一脸笑意的看着萧云寒,“你不是说,我想去哪,你都同意么,我想去万福寺祈福。”“那么远。”震惊的看着锦瑟,她怎么突然想到了那里。“我听说,太后当年在万福寺生下的你啊,所以,我要去,延绵福泽。”“这。”萧云寒有些为难,不是不想,只是路途遥远,一旦有危险怎么办,太医也说了,锦瑟身体虚弱。看着萧云寒有些拒绝的面容,锦瑟故作委屈,“还说我想去哪都行,我不过想去万福寺,你就不许,拿着你那些哄人的话,哄别人去吧。”“锦瑟,我只是担心你,你要是实在想去,就去吧。”妥协的开口,而后一脸认真的看着后者,“禁卫军必须跟着。”“我不管谁跟着,我只要能出去就行。”锦瑟心中有些觉得好笑,自己又不是去私会萧云轩,爱谁跟着谁跟着。“好,我帮你去准备,一路小心。”“我会的,没什么可准备的,不过,你要是想多安排些人,我也没有意见,不过不要扰民就好。”“我会的,休息一下吧,准备好,我亲自送你出发。”锦瑟看着离去的人,其实,萧云寒不发疯的时候,也是不错的,可是,自己的心里有了云轩,就无法住下别人的人,想想一路走来,也许是云轩的保护,云寒的怀疑,让自己做了选择吧。芗儿与陆子言看着进的目光,眉头紧皱,他们可以看出来萧云寒在一步步的努力去改,而锦瑟似乎在一点点的心软,那么,那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兄弟,会怎么想。午时,锦瑟一行人整装待发,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锦瑟嘴角狂抽,她可不可以想象一下,其实,萧云寒还是怀疑自己呢萧云寒不舍的看着后者,“早去早回。”“放心吧,几天而已,我会很快回来的,这么多的人跟着,我就是想开溜也没机会啊。”玩笑的开口,却发现萧云寒一脸严肃。“我不是怀疑你才让这么多的人跟着你,只是你上次离宫被人追杀,太医这次也说,你身体虚弱,可是你执意想去,为了你的安全,这些人我都嫌少。”“好啦,我明白的,我走了。”不想去看萧云寒的目光,微微挪动身子,关上马车车门,看着眼前的二人,嘴角牵起一抹无奈。队伍缓缓前行,芗儿看着锦瑟,终是开口,“是不是不忍心了。”看着芗儿,微微摇头,她承认,自己有时候优柔寡断,可是,萧云寒没有做过什么,唯一的,便是伤害了云轩,可是,单单这一点,就够自己恨他的了,所谓心软,无非就是狸猫换太子一事。嘴角有些上扬,“你们觉得呢”“我们觉得你心软了。”“也许吧,可是,他伤害云轩的事情,我不会忘记,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小姐,我只是担心你到时候心有不忍,最后却伤了自己。”“没事。”有些轻微的咳嗽,却不想,目光定在手中洁白的帕子上。“小姐。”芗儿惊恐的叫着,目光害怕的看向陆子言。后者紧张的为锦瑟把脉,眉头紧皱。“你们那么紧张做什么,没事,我可以挺下去的。”感受着口中的血腥,锦瑟心中抽痛,是不是,与云轩相见的日子,越来越少了。“锦瑟,倘若你还想有将来,放弃宝宝吧,这样下去,你随时都会丧命的。”无奈的摇头,她知道,他们在关心自己,可是,她做不到,“我要和宝宝,共进退。”“那云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