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心里可沉不住气了。“我叫什么名字与你有什么相关看来丞相平日里实在是闲的很啊”“怎么不相关,那日你扑进我怀里,我可是认定你是我的人了。既然是我的人,那名字我总是要知道的。再说你当日加上今日都冒犯我在先,你想怎么补偿”段云沐捏着薛毓翊的脸,故意贴近他的耳边说出这段话。薛毓翊掰不开他捏着自己脸的手,只觉得脸被捏的生疼,但骨子里还是不服气,对上他的眼睛,“段丞相这是遇上往自己怀里扑的人都要负责那我这就上街告诉大家,这样想做丞相夫人的姑娘可不都急着往你怀里扑吗”自打彩菊楼第一次相见,这张小嘴就没老实过,“原是我想太多,你是不是见着男人就扑啊,所以觉得这随意扑往男人怀里是稀松平常的事”毕竟肚子里是有些墨水的,不然也难做丞相。段云沐回击的话语竟然薛毓翊一时语塞。段云沐继续乘胜道:“薛毓翊,你那次第一次去彩菊楼有没有把自己的身子交待出去,不过我听闻彩菊楼的小倌都不是做上头的人,那你想来是不懂断袖的乐趣了把”段云沐的手渐渐搭上薛毓翊的背,轻抚。薛毓翊虽说在彩菊楼待过些许日子,但该做的倒是一样没做,倒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这样的暗示,这样明显的戏弄行为,薛毓翊一把推开段云沐,段云沐显然没想到,倒是被推的往后退了一大步。薛毓翊揉了揉刚被捏得生疼的脸,“段丞相,如果你真对男人出恭的地方有兴趣,何苦来这儿彩菊楼的人还不够你消遣吗那日我被人邀了去,不胜酒力喝了些许就醉了。如果真有得罪,我在这像你赔礼道歉了。”刚听段云沐说那次他们相见是他第一次去彩菊楼,定是后期又去过了,好在老板机灵,应该是说自己第一次去,所以不知道如何联系称呼把,这男人力气太大,显然逞强不是时候。段云沐看见薛毓翊的脸,这才意识到兴许是自己捏的过分重了,有些许红了,而且薛毓翊这委屈抱怨的样子,也是强硬不起来了,只是更觉得可爱了。“刚捏疼了要不要煮个热鸡蛋敷敷我虽只对男子有兴趣,但也不是什么男子都能入我法眼的。我本以为你是,第一次去那地方有没有吓到”对段云沐这转变态度,薛毓翊自是放松不少,想来他信了自己的那番说辞。顺着他的话接道:“不记得了,只依稀记得进去被要求喝了几杯,后来的事都记不清了。”段云沐轻揉着他的脸,刚刚他嘴里老说着自己不喜欢的话,没沉住气下手重了些,这本来白皙细嫩的脸现在有了红肿的迹象,有些心疼,“那你下次就别去彩菊楼了,都是小倌,不干不净的。”对方气焰灭了,薛毓翊气焰可不又燃烧了吗这关切的话语在他听来觉得就是小瞧他了,心想着,我在彩菊楼的日子可比你长多了,但这话自是不能这么说的,想到师兄刚说段云沐比自己小,“刚刚还对我这么蛮横,当别人不知道你是丞相似的,明明比我年纪小,官大就能随便欺负人吗”显然段云沐也才正式意识到眼前这人竟然比自己大,莫不是薛医馆的人都对容貌有所重视,看上去都特别显小存心想逗逗他,手没歇着继续按揉,“你哪儿看上去比我大了一介平民,还想着我叫你一声哥哥吗”“不劳段丞相去尊降贵为我一介平民揉脸。时候也不早了,也该回你府里了把”薛毓翊推开他的手。段云沐见薛毓翊的反应着实好玩,“你不对你师兄说要带我参观医馆吗我这头一次来,什么都没看,你就着急赶我出去”薛毓翊实在对这厚颜的人没辙,带着他看了医馆的运作场所,除了前厅大多数药品之外,内阁里还藏有一些稀奇珍贵的药,都放在玻璃容器里。可能是大夫的关系,在参观医馆期间,得知段云沐近日有些上火,才和师兄有了交集,薛毓翊到自己房间拿出一瓶药给了段云沐,“这药败火,而且不苦,你可以试试。小时候我也容易上火,后来嫌药味道不好,自己研制的,平日瓜子嗑多了也会吃一颗,京城不少小姐都问我要这药。”段云沐想着这样长相的人也难怪各府小姐喜欢。看到薛毓翊在讲起自己研制的药时,滔滔不绝的,好感也更上一层。后来琢磨着自己上火可不就是因为眼前这人的关系吗心里暗暗打定主意,要把薛毓翊吃干抹净了。为了重塑自己的形象,也就一旁附和着他的话题。薛毓翊在说自己研制的药时无不透露着我很厉害,快夸我的表情。段云沐也是连声附和满足他。后来被一旁的薛明曦看不下去了,“行了行了,就听见你说的了。药的确是好,看你自己亲自试用的效果就知道了。段丞相那是给你面子才附和你呢,别耍宝了。”薛毓翊见师兄这么说,悻悻收态,带着段云沐出了薛医馆。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收藏没有点评嘛tt。坚持日更的动力啊、第 9 章段云沐自打那次常借口来薛医馆,丞相的头衔摆在那儿,薛医馆上下的人都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身怕是丞相来监督医馆的程序有无纰漏,即使平日没有问题,但还是忧心忡忡。薛毓翊也很头疼,倒不是因为段云沐来监督,而是因为他的来到,自己不能偷溜出去找彩菊楼的人玩儿了。即使什么都不做,但处在里面的薛毓翊倒像是调研男子之间的交合。常会命彩菊楼的老板为自己凿个小洞,偷偷观察翻云覆海的事,毕竟薛毓翊心智还是年幼的,最初是好奇实战,后来则是奇怪明明小倌们都疼的呲牙咧嘴了,但还是故意发出那愉悦的声音,这就是彩菊楼的特色嘛这偷看的事薛毓翊自然是知道是不好的,连去彩菊楼的事都是瞒着全医馆上下的人,这偷瞧的事知道的人就更少了,只有彩菊楼的老板和常去聊天的枫儿知道。段云沐私心想着,薛毓翊如果是断袖,那便宜别人何不便宜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容貌,自己的地位,怎么也有优势,趁薛小大夫心智还没长开,自己加以“正确”的引领,成为自己的人倒也不是难事。既然如此,常常出现在人跟前就显得尤为重要了。毕竟这是最最基础,加深对方印象的方式。近日更是借着对医理突然产生兴趣,想学个一招半式,方便自己得些小病应急所用。薛明曦只当段云沐是诚心想学,会亲自教授一些简单的医理常识。但薛明曦毕竟是皇上特赐的御医,一个月在医馆的日子只有五日。很快就过去了。“云沐,明日我就要回宫了,这是我给你找到的一些简易的医书,你可以多看看,如果有看不懂的,可以来薛医馆找我师弟,别看他没个正经样子,但是他研制的药丸都很有效,基本功特别扎实。你上次来医书阁看到的那些书,他早就看完了。”薛明曦吩咐道。“薛毓翊这么勤奋医书阁的书都看完了我那日看到那些书没有几千也有几百把”段云沐觉得自己低估了自己臆想的人。“他小时候特别爱读书,就算生涩难懂,他也爱看,以前他一进医书阁就能看上一日,夜深了才出来。他好像研制药丸的时候也会进医书阁待上一日。”薛明曦一点儿也不含糊的讲述着自己小师弟平日里的事。本来这几日薛医馆待下来,只觉得薛毓翊是个特别爱玩爱闹的人,就算知道事同龄人,总觉得这样的孩子受尽医馆人的疼爱,自然心智成熟度也会不及儿时颠沛流离的自己。在段云沐眼里,薛毓翊也就是个大孩子,自是想不到他倒是刻苦研习医术的人。也难怪他会这么看他,平日里在医馆无所事事的走来走去,偶尔听说他在配新药丸,特去瞧瞧被发现了,愣是被喂了几颗新药说是美容养颜纤体的,没个正经样子。薛明曦在临走前的晚上收拾着行李,薛毓翊推门进来,趴在他师兄的床上,抱怨道:“师兄,你明日就回宫了,这五日你光顾着教段云沐医术,都不带我出去玩儿。”薛明曦停下手里的活,坐在床边,看小师弟又是湿漉漉的头发就这么上了他的床,倒也不恼,去梳妆台拿了把梳子帮他疏通长发,“我的小师弟怎么还像小时候似的,段云沐是丞相,虽说年纪比你还小,但这位置也算是位高权重的,我们必须顺着他知道吗不然图生事端,给薛医馆惹上麻烦就不好了。”就算自己故意湿着头发上师兄的床,师兄依旧这么温柔的对待自己,薛毓翊也生不出气来。侧身枕着师兄的腿,“师兄,以后回医馆的时间会长吗每次你到宫里去,我都觉得日子特别无趣,师傅也不带我玩儿,只叫我好好研习医术,但师傅总是和正仁师叔一块儿出去玩若下个月段云沐还一直来医馆,那你下个月不就又没时间带我去外头游历了吗”看小师弟不停地抱怨,薛明曦依旧平心静气的说:“师兄答应你,下个月一定带你去附近游历,若段丞相真来了,就三人一同前去游历把毓翊啊,师兄其实也特别舍不得你。但既然师兄比你年长,担负的责任自然也要比你重许多。能体谅师兄吗”薛明曦难得抒怀自己的心情,最后一句问句,更是让薛毓翊自觉惭愧,师兄都这么忙这么累了,还央着师兄带自己游玩。薛毓翊见师兄已经为自己打理好了头发,侧身一滚,溜进了床的内侧,盖好被子,被子蒙着自己整个身子,随后露出两只眼睛,看着坐在床侧的师兄,“师兄,明日你去宫中,定要一早前去,我不想错过送你,让我今日睡在你旁边可好明日你起来记着一定要喊我起来,我要送你去宫里。”小师弟特别招人疼显然不是没道理的,师兄只觉得自己没白疼这个师弟。也掀起被子,钻了进去,将小师弟从被子里捞了出来,让整张精致的小脸从被子里露出来,轻弹他的脑门,“睡觉把脑袋蒙进被子算什么呼吸不通畅,怎么会睡得香甜医书上说过的又忘了那我们早些睡吧,明日一起出去。”作者有话要说:想做坚持日更的勤劳小蜜蜂,熬夜也要更文啊没有评论收藏鼓励一下嘛嘤嘤嘤、第 10 章天还灰蒙蒙的时候就送走了师兄,想来今日段云沐也不会前来,一溜烟的就去了彩菊楼,枫儿五日没见到薛毓翊也自是想念,说来奇怪,和女孩子家做这些事情总觉得粘腻心烦,和男孩子家搂搂抱抱反而舒服许多,薛毓翊给自己整治的原因是女孩子家上身多着那两团太过隔应,男孩子家坦坦荡荡的舒服。枫儿贴着薛毓翊,“薛大夫,你这几日都不来彩菊楼枫儿这里为你打听的消息都不知道怎么告诉你。”薛毓翊轻拍枫儿的背,“这几日医馆碰上些麻烦事,我这不急着处理吗处理完了就来你这了。还不知足呢”枫儿听得薛毓翊都这么说了,自然也不摆架子发脾气了,领着薛毓翊回到自己的房间,检查完门窗后,拿出抽屉里的信封,轻声道:“隔壁村子有个五六岁的女童,家里也揭不开锅了,又想着女童对家里只是累赘,女童因为病情好像一直处于昏迷状态,都这时候了,那家人家还想着把女童便宜卖出去。”薛毓翊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枫儿,要不你私下让人把这小姑娘买回来把,钱自是我来掏,先带她来彩菊楼,我看看病情,等身子好些了,再送去怡红院便是了,都是可怜人。”枫儿没有自我主张,对于薛毓翊私下解决这些事也是不大明白,终于问出口:“薛大夫,我好奇了这些日子了,为什么你总是选择私下做这些好事,做这些事不都应该大大方方让人家知道的吗你出入彩菊楼这地方,不让别人知道我是了解,可你做的这些,对薛医馆而言也是有面子的事啊”枫儿倒是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有理了。薛毓翊像是回想到了什么,久久没说话,枫儿这才反应到自己好像说过了,毕竟薛医馆的事,说白了,自己有什么资格去管去问正要开口,薛毓翊才回答道:“原本我觉得做这些对得起天地良心的事,只管大大方方的就是,可是人心这东西当真可怕。你一味的给予,别人只觉得这是你应当做的。假以时日你没有可以给予的东西时,他们就会歇斯底里的叫嚣着你的品性,你的人格。好像过去的一切都翻篇了。”枫儿看见过的薛毓翊时而调皮,时而醉酒耍赖,时而高傲的不屑事事,时而等等,但刚刚说出那话的薛毓翊,自是枫儿从未见过的,成熟的仿佛经历了几十年的世事般。其实枫儿在薛毓翊身边的这些日子自是知道他的为人,他做事不图名声。不然为何放着皇家御医不做,自甘在民间做这美颜丸,看些官族世家的病情本来枫儿是彩菊楼的头牌,现在只需每日厢房等着伺候薛毓翊一个人就可以。只是薛毓翊体贴枫儿的处境。枫儿家里排行老二,上有大哥,下有两个双胞弟弟,家境又不富裕,自是家里多余的一个,十岁便被父母卖到彩菊楼,说到底这彩菊楼的小倌哪有不苦的身世,都是男的,谁自愿雌伏在别的男人身下,充当女人枫儿也是,只是生意好些的小倌比别的小倌看的通透些,早日赚足赎回自己的钱也好去个偏僻山村,自己找块地耕种过活。薛毓翊知道枫儿的处境,特地对彩菊楼的老板说,要想要美颜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