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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我在帮你出气一样,你觉得自己的高度上升到了那个层面了吗我这辈子最记恨人家暗地里捅刀子,尤其是捅我的刀子,不出气,就是一百颗人参也补不回来”若说歉疚,她灵猫该觉得不好意思才是吧毕竟,若不是她莽撞,也许,他就不用来这西北之地。他是官宦人家,明明忌讳那皇权,却还是来保护她,可她呢没帮上忙还添乱这边你一句我一句,良竟是吹鼻子瞪眼,直给灵猫送上钦佩,他算是早就知道了,能掐住他家主子的就是这一号。就冲这个也要好酒好菜招待。“公子,大老远的都能再遇到,这不是三生三世缘都说不过去你们且好生聊着我这就去准备好东西”台阶对于猫来说,这绝对算是一个极为不错的台阶,立马转了话题:“恩恩,对,打了半天,我饿着呢,赶紧赶紧,好酒好菜一道上来良竟,记得要肉”那良竟本就喜欢眼前少年,再一见他仍旧丝毫没有一点架子,心里已经是乐开了花,一个劲的点头:“好好好”说准备好东西,就一定准备好东西的良竟很实在,烤鱼,烧鸡,烧酒一个没少,这可完全乐坏了喜欢吃鱼的一只猫,本性上来,还哪里管身边是不是有个翩然男子,伸手直接就上,多少个月了,她是真真没见着这等好货了“师姐也来了”稳定下来的狄少洛虽然有点不忍心打断享受盛宴的人,可还是问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只他不知这一问,直接噎了吃鱼的少年:“咳咳”狄少洛当真从未见过这样活灵活现的少年,见她噎着了不是喝水反而一阵的猛砸胸口,实在不能不管,抬袖顺手端起自己才用过的茶水赶忙递了上去。灵猫自然也不忌讳,直接一把抓了就灌,才缓了口气就问:“她是你师姐”“是我师姐那么令你惊喜哦,对了,她似乎一直男儿装扮。”反应过来的狄少洛自认为自己似乎明白了猫为什么会那么大反应。他见过灵猫与风长陵的关系,可思及此心中不免又是一愣,目光又落在了灵猫的身上:“你是不是一直以为她是儿郎”这话问的,本就心虚的猫要怎么回答,除了猛力点头还是只能猛力点头,她却不知道,这样少年羞涩状态看在他人眼中成了什么样子。狄少洛展颜,笑的欢喜,一边伸手去抓桌上酒壶想要分一些,一边开口道:“少年易情开,兄台可千万记着,决不能对我那师姐上心,不然就该是伤心了。”话说的漂亮,他又怎么想到手里却不漂亮,眼见着酒壶已经到了自己手边,那年纪轻轻的少年竟然那么不知道礼让,直接不客气地夺了酒坛子对瓶罐了起来。猫会客气“一个大男人可真是啰嗦伤心不伤心那是我的事情,男人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堂堂相爷三公子,名动京师的洛公子竟然被人言啰嗦世界之大,却真真只有她灵猫一个有口说这样的话。那洛公子也奇怪,闻言不恼反笑,在手上动起了功夫,一心要抢那酒坛子。灵猫是什么人物难得喝了酒,她能轻易让出去回手避让躲了开来。狄少洛自然不愿就此作罢,继续追击两人是你来我往,一个酒坛子不停在两人之间旋转,不时替换着主人。却是帐篷虽小,也阻不了高手在内显身手。一边的良竟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自打离了琉城,他的公子何时这般开怀了只是,那甘愿入副帅军帐的四个年轻高大的年轻军将没想到,本打算前来参拜自己主将竟然见着的就是一番终身难忘之景致:一高一矮,一绿一白,协调缠绕,一酒一笑,自在逍遥。便是不懂任何手上功夫,也该惊叹一句:好俊的功夫何况是他们这些刀剑上过活的人擂台之上那句:那人身手看着可是了不得啊更是一下子窜进了脑海,他们只知道那白面小生身子骨瘦削,一副养尊处优,娇养惯了的样子,却没人知道那小生是会武功的还是一个与那新英雄手段相似的儿郎这惊涛谁人能一时消化了见来人的狄少洛率先收了手,酒坛子顺势递给了灵猫,猫笑的灿烂,她当然知道刚才的一幕被下面的几人看见了,只是,这样不是很好嘛知道没自己什么事,自动闪到桌边和鸡较劲去了。“来了。”出声的人还是那往昔见到的人,可如今站在帐内的四个大男人却没来由的打心底里升起一种敬畏来,那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只因,身前的人不露自显的威仪与尊贵,他们只知道,在此人面前有些东西会自动被改变。恨也只恨,以前都只远望不闻声,而今才近身观其人,听其言。几乎是油然而生的,四人如同提前商量好的一般,恭敬下拜:“属下参见副帅”狄少洛扬手:“起来吧。”看着列队站在自己面前的四个人,这四人是即便知道他孱弱却还因为国家安宁为西北得安而甘愿舍弃前程的儿郎,只这一点在他狄少洛心中,他们就是不一般的。“我只问一句,加上你们,我帐下有多少人。”一听此言,帐内众人皆是一愣,包括嘴角还挂着肉渣的灵猫。“加上倪少将是十八人。”四人中稍微年长一些的男子恭敬开口:“不过副帅放心,我们会想”“不用,就十八人足以。”“其余人可都在帐外”“恩,怕扰了副帅都在帐外候着。”“叫进来吧,帐篷虽不大挤挤也够了,一起留下来喝个酒,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这一句落,狄少洛已经开始吩咐良竟准备,四人虽不曾想到有此等待遇,却也恭敬不如从命,本就是豪爽之人,几番酒水过后更是随性,说说笑笑却也不拘谨。各个不曾后悔今日选择,只因觉得,也许日后会有更想不到的前程在等着,毕竟那样一个主将本身就是一个迷。什么是英雄建功立业出人头地又为何不过就是做一个堂堂正正的血性男儿,有朝一日能见自己家国帐下兵卒人人有其责,户户满员,号令出,便能横踏荒蛮气染九州,血护万里山河便是死了,至少真真正正做了一回好儿郎只,在座加上那主帅的十九人,又有谁会知道,在多年以后,遥遥戈壁,苦寒萨宁,茫茫军旅,却流传着一个神话,炎云十八骑这十八骑所到之处无不战功显赫,这十八骑所到之处无不安邦定国,这十八骑所到之处,百千雄狮无不震颤顶礼这十八骑,更成了日后那炎云国第一代国主鸿明帝君的近身护卫,开疆扩土,攘内平外奠定炎云盛世、战事在即不说后话,只谈前言。自打副帅军帐中唯一热闹了一次之后,这西北驻军似乎又恢复到了从前模样。只有十八人的副帅,虽没因无一兵一卒而丢了大脸面,却也没精彩到哪里。然而,便是这样却也没让堂堂副帅显示出任何不满和焦虑之态。不但如此,反而面上的温和之色更浓了。闲来帐外与灵猫散晃喝酒,再来便到林子中指点自己只有十几人的士卒骑射习武,只可惜,他不争不抢过安稳日子,想安然欢喜,却有人并不想。“公子,倪少将到帐篷外了”撩开帐篷门帘的良竟,脸上出奇的没有了往昔的高兴之色。从那军将比拼大赛结束至今,连续近一月有余,守帐的军士都知道,只要见着那精巧如猫的少将一来,他都会欢喜异常,今次又是出了什么事情,竟让他这般抬头看到良竟模样,狄少洛不禁笑了:“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三少爷我是要死了还是怎么样”“呸呸公子你怎么说话就不知道忌讳点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话,主帅明明知道你就十八个人,还让你打前锋去压敌,这不是让你送死是想干什么他就是有意的”“你要是不想少爷我死的更早些,那便小点声。”手上用力震碎了早起才收到的从琉城而来的信笺,随意扔进了火盆,狄少洛却丝毫没有不高兴的意思。良竟闻言自然也明白自家少爷指的是什么,一想到不免火气更大,这都什么破日子,连个说话都动不动慎言慎言,气的直跺脚:“少爷”这一喊直接震的猫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她耳朵好,却真真不是故意听墙根:“那啥,我能不能打断一下”狄少洛当然也早就知道灵猫到了,起身笑道:“你什么时候来是不直接打断的”语落一副全然自家人的架势,自己扬臂拿了主帅帐内下来的任命状:“也该听说了吧我们要打仗了。”猫一听笑了:“哈哈哈,打仗好啊,我就怕没仗打。”“看来你是真的来打仗的。”这边自家人的熟络,但尾随而来的小鱼儿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也算不容易的那个,一个来月,明明之前都是属于他的猫,现在如何就差没天天和另一个男人都在一起晚上做梦都是笑的原本还因为能与她共处一室而窃喜高兴的心也都散了个干净如今一见他俩又是这般当着他的面亲近,他要如何好脸色最气也就在心有一百个不高兴,还必须要忍着狄少洛自然不知道他心中弯弯肠子,只随意开口:“小鱼儿,过来坐啊,别站着。”话是好话,就是听在他鱼的耳朵里显得闹心,言下之意岂不是:在这里就他是一个外人思及此,就差眉毛也竖起来了。大步一迈,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若不是这椅子材质不错,许就该换个新的了。这架势,到也实在让狄少洛想不开,只当,他是因为之前在琉城时引火烧了他的身还有些气恼。谁又哪里想到,人才前脚坐下,后脚那死心眼的猫却扬声道:“小鱼儿,起来今天早上惹了我,说好的一天不准沾板凳的。大男人一个,说话还不算数了是怎么”他小鱼儿是一百八十个心里喊着冤枉原有的火气,可在一见猫一双锃亮的眼睛之时,都熄灭了个干净。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自己悻悻站起身,有道是他大丈夫言出必行,怪也只怪自己脑子糊涂,大早上没事好奇,拿着一块白色裹胸布问一个女人这是什么狄少洛全然不知他们之间有这一出,但见小鱼儿如此听话的真立在那里,说不坐就不坐,也足足震惊到了,眉眼虽笑,心中可也不免一阵酸涩,他狄少洛却是永远得不到这样平凡的友谊,沾到他就有可能万劫不复。但他没曾想,在那四字落在心尖尖上的时候,心神却比往昔要来的更加伤怀,连带的心跳也快了几分,思起前月余以来的种种,眼目不禁又落在了那灵巧的少年身上,这样的亲近会不会又给人家带来灾难灵猫不知道主位上的男人在想什么,只觉得有双眼睛似乎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转头对上,一个眼过处,见着的就又是那一对似乎积了整整一潭子秋水的眸子。一个不像公子的公子她早便说过的一句话。一个就仿佛也要随了那桃花散了的虚影。一个活着却也死了的梦幻。总那样让人拿不起也放不下,牵着肠又挂着肚的男人。很久很久以前她问过自己的师姐:什么是爱情爱情是啊,什么是爱情,来的时候即便知道不能却还是不自觉的尾随下去,只说看一眼,却忍不住看更多眼,想要融进对方的世界,哪怕只是为他端一碗饭倒一杯水,亦或者坐着无言也情愿。只要一点点有关那人的事物你都会哭会笑,会紧紧抓在手里那时候,她不懂,其实现在她也不懂,可她觉得自己也许能理解一点了。当风长陵半威胁的让她和她一起来西北的时候她就知道其实自己还是没跑掉。假人参永远都只是假人参,解不了她中的毒。可如果,只是如果,如果天地怜她,给了她一个能那她就是还可以的吧“洛大公子,你一直盯着本猫看,是要告诉本猫,你也开始垂涎我的美色了吗”这话一落,谁也没想到,却也奇怪,那些许不对的气愤竟全然被捏碎了个干净,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能耐,至少狄少洛笑得好不开怀。“兄台美色还是留给美艳姑娘吧,我只是,见着你们感情亲和如一家兄弟心里一时高兴。不过,话又说回来,若兄弟真想做个姑娘家,到真能与那小鱼儿相当般配,也算郎才女貌。”话是玩笑话,就是当时便震了两个人罢了,反正小鱼儿是从没觉得那令人生厌的家伙也有如此让人喜欢的时候。至于仿佛被一坨大便噎着的猫那就更加精彩了。只恨不得一大脖溜扇过去问问他,她哪里就和小鱼儿郎才女貌了“不是要打仗了还是怎样,在这里闲磕牙”一个大男人被人说成女人按理来说是该生气,所以两个都自觉理亏的男人各个配合。只可惜,所谓的战前商讨也根本和没商讨无差别,路只有一条:虚张声势,伏击。加上后来的小鱼儿也不过二十个人的阻击队能怎么干可猫是一点也没想到,她不了解他,其实她一点也不了解他次日平旦之际寅时35时伏击敌方大头阵的驻军,这是猫能想到的最好方法,做贼的都知道,这个时候是人最昏沉疲累容易沉眠的时刻。眼瞅着整整齐齐立在自己面前的十七名变得比月余前要更加健硕精干一些的士卒,猫有时候不得不承认,那个不像公子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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