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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何晴一惊,她不知为何宁妃会知道这些事,不过反正宁妃也不会伤害自家哥哥,她也就懒得去纠结这些问题:“最近情况确实不太乐观。”“那他们都是怎么打算的”何晴一怔,才反应过来涟依口中的他们是指那些世家,不知涟依究竟是有何目的,于是小心翼翼问道:“娘娘的意思是。”宁妃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本宫的意思是,父亲年迈,宁家是时候换家主了。”何晴心里一突,宁家只有夫君一个儿子,虽是庶子,但那偌大的家业也只有交到夫君手上,可是夫君一向不愿沾惹世家之事,父子两关系也不好,一直以来也是她在其中调和才得以相安无事,如今宁妃的意思明摆是要夫君去争夺家主的位置,先不说夫君是否愿意,若是夫君真这样做了,那可是不孝,外人会如何传他,然而何晴没想到的是,宁妃接下来又接了句更令她震惊的话。“江南也是如此。”宁妃说得含糊不清,何晴却是懂了,江南换家主,不就是要换掉顺安侯府吗宁妃为何敢说这种话,想到夫君是在为皇上办事,而举荐夫君的人就是宁妃,难不成这都是皇上的意思,若果真如此,她也得让何家提前做好准备了。“嫂子,这天下的主人只有一个,若是认不清主子,那这样的奴才拿来也没用,不是吗”何晴心中一凛,她算是明白宁妃的意思了,宁妃虽是在探她的口风,可又何尝不是在给她提个醒呢。“别家臣妇不知道,但何家臣妇向宁妃娘娘保证,我们忠于的主子只有皇上一个,至于宁家,臣妇也觉得公公是时候享享清福了。”宁妃嘴角的弧度又大了些,对于自己这个嫂子,自己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了呢。、偿还涟依再见到天一的时候是在辛者库,此时的天一因伤势未好而显得脸色苍白,憔悴不堪,先前还趴在床上嗯嗯唧唧的天一见到涟依马上闭了嘴,虽然她不知道涟依在这次的事件中扮演怎样的角色,却也知道这次事她一定参了一脚,不过想到康妃已经贬为庶人,涟依这个时候来找她究竟是意欲何为呢。在辛者库干事的宫人多是犯了错被贬至此处的,工作自是辛苦且住处也极为简陋,此次眉蓝和天一同时被贬到这儿,却分在了不同房间,但也方便了涟依行事,涟依初次踏进辛者库的下人房,发现屋内潮湿,摆设极为简单,就密密麻麻的摆了几张床。天一挣扎着起来给涟依行礼,涟依并未阻止,受了礼后,才叫锦年将其拉回床上,见天一有些局促不安,涟依才开了口:“继续躺着吧,我这次来是有事要问你,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天一仰望着涟依,有些迷茫,说:“可是奴婢那天已经将自己知道的如数说出,并未有所隐瞒。”涟依淡淡道:“不用担心,我问什么,你回答就是,回答不出来的,我也不勉强。”天一点了点头。涟依嘴角勾起:“康妃经常让你干的事是什么”“因为奴婢在尚衣局做事,常在各宫走动,与各宫小宫女都有些交情,所以康妃常让奴婢去打听各宫事物。”涟依继续问道:“那在杨婕妤死之前的那段时间里,康妃有吩咐你做什么特别的事吗”天一想了想:“若说特别的事,那就只有叫我去跟踪银屏。”涟依眉头皱起:“她叫你跟踪银屏,银屏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吗”“奴婢当时跟着她,发现她去了家药铺买鹤顶红,奴婢当时还以为她要对康妃做什么,所以回宫后赶紧将这件事告知康妃。”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就是在这件事过后没几天,康妃就命我出宫买药。”听完,涟依想到了某种可能,忙走向眉蓝的屋子,可还没到门口,就见一个宫女匆匆忙忙跑了出来,涟依拦住那个小宫女,问:“出什么事了”小宫女没想到会碰到贵人,忙行了个礼,回道:“眉蓝姐姐的伤情恶化,怕是要撑不住了。”涟依心下一沉,忙叫锦年去叫来刘均,自己冲了进去。涟依进入房间的时候,眉蓝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眉蓝,你坚持一下,太医马上就来。”眉蓝勉强抬起眼皮,看了涟依一眼,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涟依将头埋下去,耳朵放在你嘴边,问:“你要说什么,慢慢说,不要急。”“快去救救娘娘。”娘娘指的是谁康妃吗涟依还想再问,可眉蓝眼睛已经半阖上,显然已没有了精力,何均很快就来了,不过看眉蓝那个样子,怕也是回天乏术了。涟依走出屋子,将空间留给刘均看病,吩咐锦年去一趟忘忧宫,将眉蓝的情况告知,自己则开始盘问那个小宫女。据宫女所说,眉蓝是因受罚受的伤,自是不能请太医来看,只能去太医院拿了些药来敷,好在眉蓝底子好,伤势也稳定了许多,今日小宫女是落了东西在屋中忘了取,才会趁休息的时间回屋一趟,结果一回来就发现眉蓝不太对劲,便想去告诉掌事姑姑,不想却先碰上了涟依。待宫女说完,何均走了出来,涟依瞟了一眼旁边的小宫女才看向何均,他对涟依摇了摇头,心里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涟依也没什么好失望的。不过看何均的神色显然话还没说完,便说道:“何太医,我最近也有些不舒服,待会儿来一趟兰林宫给我瞧瞧吧。”回到兰林宫后,宫内只剩下锦年锦瑟两人,何均才开口:“臣刚才检查过那位宫女所用的药物,发现了不妥之处。”涟依精神一振,等着何均说完。“臣在那位宫女的外用药里发现了少量的川穹和当归,这两种药物皆是活血化瘀之用,不利于伤口的愈合。”涟依揉了揉太阳穴,问:“这件事,你怎么看”“臣认为,这明显是杀人灭口,眉蓝肯定还有秘密没有说出口,而这些秘密对背后主使者来说是个极大的威胁,所以才会打算在这风口浪尖上将眉蓝灭了口。”涟依也赞同何均的看法,看来事情真的没那么简单,康妃她究竟在隐瞒些什么,这个她愿用自己性命来隐瞒的秘密又究竟是什么何均则急躁了许多,手握成拳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本以为害死玲儿的犯人已经找到,不想又生变故,究竟何时才能让玲儿安息。涟依也有些焦虑,但还是劝道:“你放心,这件事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你先回太医院吧。”何均应下,走了出去,涟依这才转向锦年:“宁妃可有说什么”锦年回道:“宁妃娘娘说现在康妃那边除皇后与贵妃外无人能去探望,康妃暂时还是安全的。”涟依放下心来。当晚就传来眉蓝过世的消息,锦年问涟依可需派人去望景宫守着,涟依却摇了摇头,若是这事与那位有关,宁妃应该早已派人过去看着了,只是吩咐锦年找个机会把眉蓝过世的消息传进望景宫。眉蓝已经过世了几天,望景宫内却无一丝动静,难道是眉蓝的死还不足以动摇康妃,不对,依那天的情形看来,康妃对眉蓝还是有感情的,那为什么,还是说那个人真的值得她牺牲这么多去保护,想到这儿,涟依无奈一笑,如果你真有这样的决心的话,那她也就真正认输了。忘忧宫朱钰看着眼前正在剥葡萄的艳丽女子,眼角一扬,问:“康妃的事你看这么处置”宁妃耸了耸肩,“还能怎么办,杀人偿命不是一直都这样办的吗”“你真的这样想。”宁妃举起食指摆了摆:“不是臣妾这样想的,今日臣妾见了贤婕妤一面,是贤婕妤这样说的哦。”朱钰眼睛眯起:“朕倒是不知道你和涟依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了。”宁妃巧笑道:“我们只不过有着同样的目的而已。”第二日,皇上就下旨处死康妃,后妃一律不得求情,而顺妃却去找皇后,求得了由她去送康妃最后一程。顺妃再见到康妃的时候,康妃已经搬入了冷宫,皇上不让她死在望景宫,许是怕晦气吧。顺妃不知自己该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她,康妃是在这宫中唯一对她好的人,可她却亲手将她推上了末路。康妃转过头来,嘴角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顺妃姐姐是来送妹妹最后一程的,对吗”顺妃不知该如何作答,片刻才说:“是的。”“那妹妹可以问姐姐一个问题吗”不等顺妃回答,康妃便问了出口,语气凌厉:“为何要杀了眉蓝。”康妃直勾勾地看着顺妃,不容她回避,顺妃愣了愣,下意识的想回避这个问题,可见康妃眼神决绝,又有些不忍,闭上双眼,良久才睁开,说:“她知道的太多,本宫必须杀了她,以绝后患。”闻言康妃有些激动:“你明明知道,我绝对不会出卖你,眉蓝她是我的丫鬟,对我更是忠心耿耿,她也绝对不会违背我的意愿将你供出来。”“你也说了,她是你的丫鬟,不是我的丫鬟,说不定哪一天她就会为了你而出卖我,宁妃对我已经有所怀疑,我不能冒这个险。”得到这个答案,康妃不由哈哈笑了起来,对啊,她顺妃凭什么要为一个丫鬟冒险,可是眉蓝是无辜的啊,若不是跟了她这个心软不中用的主子,又怎会白白丢了性命。很快,康妃止住了笑容,看着顺妃:“那年,你救了我,我便一直把你当做自己要用生命去守护的朋友,所以即使后来你变了,即使我知道你买通了银屏,我也没吭声,因为我知道,你是不会害我的。再后来,我知道了你让银屏去买鹤顶红一事,我便猜到了你的目的,可我并没有揭穿你,我想着,你不就是要为江南那边的人做事吗,我帮你就是,所以我叫天一去买来了鹤顶红,我本想在银屏之前下手,这样你的目的达到了,罪名也落不到你头上,可是银屏却先我一步下手,不仅毒害了杨婕妤,还逼死了良婕妤,可我为了掩护你,亲手将跟在我身边的多年的丫头推下了井,甚至还为你担了所有的罪名,可在你心中,却连一个丫鬟也不愿帮我保下,还拿我的女儿威胁我”那日,当她得知眉蓝死去的消息后悲痛万分,第一件事就是要找顺妃问清楚,可没想到当时服侍自己的人中竟然还有顺妃的人,那人拿出了自己女儿的长命锁,告诉她顺妃在照顾她的女儿,她马上就明白了那人的意思,若是自己现在牵连上顺妃,怕是自己女儿命也不保,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舍命换来的却是这样一颗狼子野心。顺妃撇过脸去,她无法也做不了辩解。康妃见顺妃心虚的模样,眼带不屑,直接越过她,端起顺妃带来的毒酒,仰头喝了下去,忍着带来的苦楚,说:“顺妃,本宫欠你一条命,如今还给你两条命,这连本带利的也算是还清了罢,只是若能重新选择一次,本宫宁愿死在那冰凉的池子里,也好过如今连累他人。”说完就闭上了眼睛。顺妃愣了半晌,眼角缓缓滑下一滴泪水,喃喃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来世,我定做牛做马补偿你,不,来世我们还是别见了。”、第 31 章康妃的死在宫中并未引起太多人的在意,在这宫中死亡是如此的稀疏平常,康妃于她们而言也许只是一个前车之鉴,提醒她们小心行事,莫落得康妃那样的下场,其他的也就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就这样大家迎来了冬季。顺妃有几分头疼的看着坐在自己下首正在哭泣的庶姐韩瑾言,顺妃的庶姐嫁给的了左都御史的庶子陈田,陈田早年自己考取了功名,现在也是一名正六品的翰林侍讲,虽说官职不算大,但俗话说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而陈田本人也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人,当初顺安侯之所以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刚考中进士的陈田,也就是看中了他的能力和野心。但对于自己的庶姐,顺妃却怎么也喜欢不起来,除去两人之间的嫡庶之别,更重要的是韩瑾言的性子过于懦弱,与顺妃强势的性子刚好形成鲜明的对比。顺妃终于忍无可忍,打断了韩瑾言的哭泣:“大姐姐,你进宫来就是为了在本宫面前哭的吗”韩瑾言闻言瑟缩了一下,自己虽然比这个妹妹大五岁还是顺安侯府的庶长女,可她却打从心底里畏惧自己的这个妹妹,片刻,才诺诺道:“相公他,他被抓进大理寺了。”“什么本宫怎么没得到这个消息。”顺妃眉头一皱,陈田能顺利进入翰林,背后免不了他们顺安侯府的打点,是以这些年来陈田一直都是在为他们顺安侯府办事,所以听到韩瑾言这样说,顺妃第一反应就是陈田这些年来做的事曝光了,当然两家内里的这些弯弯绕绕韩瑾言并不知道,她不过是维持两家联系的工具罢了。顺妃按捺下心中的慌张,问道:“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韩瑾言耳朵一红,脸色有些羞愧,说:“相公他是为了个烟花女人和安国公府的庶子起了争执,最后甚至动了手,后来不知怎么把大理寺的人招了来,两人都被抓了进去,娘娘,您能不能帮帮忙,让大理寺先将相公放出来。”得知此事与顺安侯府无关,顺妃才放下心来,可一想又生出几分疑惑,这陈田虽有着读书人通用的毛病,那就是自命风流,但他一向是个自律之人,也深知为官之道,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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