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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白痴问题,人家这不是明摆着要杀人嘛。果然,那个蒙面男人把视线一偏,冷冷回答:“杀你。”说罢嘴里飞快地念起咒语。“等等等等”南软一边朝正要拔出精灵之弓的琉做个停止的手势,一边向蒙面人发话,“等等嘛,急什么啊,要杀我也得给我个理由,让我做个明白鬼嘛。”她不高兴地翻翻白眼,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谴责现在的杀手实在太不负责任。蒙面人一怔,嘴里停止了念咒,可手里的法杖依然一动不动地直指着南软:“都是要死的人了,还计较什么。”“就是快死了才计较啊,你怎么这点常识都不懂”南软满脸无奈地摊开双手,完全没发现她说的东西与常识什么的并没有任何关系。她顿了顿,忽然音调猛地拔高,“等等你是皇宫里那个人”南软惊讶地指着蒙面人的脸,指着他右眼眼底处隐隐透出的十字疤痕:“我认得你你是刺杀桫椤那个人”“我刺杀公主殿下”蒙面人愕然发笑,下一秒钟又立刻恢复冷峻的容颜,“因刺杀公主殿下而入狱的人,似乎是你吧。”听了他的话,南软蓦地一愣,为什么如果说他要刺杀桫椤,那他为什么会在对桫椤的称呼上用敬语如果说他并不是要刺杀桫椤,那他之前为什么要对自己用玄光咒为什么那时桫椤会受了伤还有他现在的行为南软脑中一片混乱,思绪纠结成一团没头没尾的谜。蒙面人很是遗憾地摇摇头:“真可怜啊,像你这样的丫头,到死也不会明白是怎么回事吧。”他没兴趣再和对方纠缠下去,只是将法杖轻轻一转,不动声色地再次念起了咒语。南软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忽略了眼前的危险。琉见状急急忙忙冲出车厢,伸长手臂奋力向前飞扑,想要夺下蒙面人手里的法杖。然而敌人所施的这个法术的咒语非常短,短到在琉刚刚跳出车厢的时候,法术的光芒已经开始迸发“玄光咒”“黑暗咒”正当琉以为自己中了玄光咒会必死无疑时,耳边忽然响起了另外一个声音,一个从未听过的咒语进入了她的脑海。黑暗咒那是什么南软微微一怔,眼前猛然一片漆黑,仿佛整个世界都没入了黑暗一般,伸手不见五指。她看不见马车,看不见同伴,看不见敌人,也看不见那个施放黑暗咒的人,她只听到黑暗中传来一声异常凄惨的叫喊,接着是一阵重物坠地的闷响,以及某个人大口大口喘气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后,眼前逐渐光明起来,就像是黎明时的日出一般,黑暗缓缓退却,身边的事物在几丝光线的描绘下一点一点现出轮廓,最后回复成原来的样子。南软揉揉眼睛,四下里一看,再次怔住了,刚才那个气势汹汹的蒙面人如今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咽喉处被划开一道长长的血痕,很明显是被人一刀致命的。蒙面人的尸体旁边站着一个白胡子老者,一手握短刀一手拍着胸口用力喘气。这位救了她们二人性命的人居然是南软在大牢里认识的老者南软眼睛一亮,欣喜地喊道:“老人家”那老者转过头看着她,唇边泛起喜悦的笑容,脸上的皱纹堆成象征微笑的线条。“小姑娘,我的黑暗咒,真的成功了”、巴洛的传话题记:如果我们可以自主选择自己的性别,那就可以爱上许多本来不该爱的人了吧。分割线退场倒计时“恭喜你啊,终于成功了。”南软一边道喜一边苦恼地皱起眉头,跳下车跑到尸体面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伸手探探尸体的鼻息,尔后又很失望地垂下脸,“真可惜,死掉了。”唉。她心里叹息,要是这家伙没死该有多好,说不定可以找他逼问出事情真相。然而没有人了解到她现在的心情,白胡子老者兴奋地丢下短刀,紧握双拳举向天空:“啊太好了成功了儿啊,你看到没有成功了”多年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在天堂的亲人,也能安息了吧。老者笑着,眼里有了光。琉呆呆看着行为怪异的两个人,感到一头雾水:“喂,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还有刚才那个法术是怎么回事”“不是法术,是祭术。”南软没好气地纠正她的错误,“玄光咒是法术,黑暗咒是祭术你没看见刚才老人家是徒手施术的吗”法术与祭术间的界限虽然划分得有点模糊,但在澄类里有个众所周知的区别办法需要用法杖辅助施行的是法术,不需要任何媒介帮助就能灵活运用的便属于祭术。“那到底这个黑暗咒怎么一回事”老者垂下双手,笑眯眯地回答:“呵呵,正如你所见,黑暗咒能够掩盖掉玄光咒的光芒,制造出短时间的视觉黑暗。这是我用了多年时间才创造出来的。”他顺了顺呼吸,很为自己的发明而自豪:“黑暗咒不仅能够抵抗玄光咒带来的伤害,还可以趁着它带来黑暗的契机回击敌人。”南软万分赞同地点点头,重复老者曾经说过的台词:“这世界上,能与光抗衡的,也只有暗了吧。”琉恍然大悟地说句“我明白了”,话音未落,远远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南软眉头一皱,立刻抽出怀里的紫色法杖,嘴里喃喃开始念动咒语,随时准备攻击未知的敌人。“别打别打南软小姐琉小姐是我”不远处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音调温和而熟悉,南软轻轻“哎”了一声,垂下法杖:“是未律的声音啊。”琉也一脸的莫名其妙:“奇怪了,未律怎么会在这里呢”南软一拍胸口,惊恐兮兮地揉揉耳朵,又望望身旁的白胡子老者:“该不会是我们幻听吧难道难道是黑暗咒的后遗症”老者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忙不迭否定她天马行空的想法:“小姑娘,你想太多了,我创造的黑暗咒是没有任何副作用的。”“是吗”南软半信半疑地侧侧脑袋,正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了未老先衰的前兆,却看见未律的身影竟真真切切地出现在眼前。未律身上穿着窄而长的蓝袍,手里斜握青纹长杖,快步跑到南软和琉的面前,喉结上下翻动,边细细喘着气边庆幸:“呼、呼,终于找到你们了。”琉惊讶地张大嘴巴:“未律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你找我们有事”南软愣愣地瞧着未律,总觉得有哪个地方不妥。未律轻轻拍去长袍上沾染的灰尘,又摇摇手中的长杖,笑着回答:“当然知道了,南软小姐身上有我的感应咒啊,无论你们在哪里,我都能找到的。”南软继续仔细观察他,心里越来越感到不对头。“感应咒小伙子,你是星见”这回轮到白胡子老者开口了。未律见对方是一个陌生老人,连忙礼貌地微微欠身:“是的,老人家。”听到星见二字,南软终于明白有什么地方不对头了,既然未律是没有性别的星见,那他怎么会有喉结呢难道未律已经爱上了某个女生,开始转变为男性一想到这里南软就高兴了,扬起手拍拍未律的肩膀,笑眯眯地称赞:“未律,做得好”未律被她赞得一脸莫名其妙,正想问个明白,却马上被对方打断。“未律。”南软收起法杖,将话题扯到重点问题上,“到底你找我们什么事情,赶得这么急”未律神色一沉,缓缓回答:“巴洛先生,死了。”“巴洛”南软怔了怔,脑中有瞬间的短路,一下子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未律见她满面迷茫,便小声提醒:“就是那个在地脉皇朝的”“啊,是他。”南软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随即又问,“他死了”未律严肃地阐述缘由:“巴洛先生之前曾负着严重的伤来找我,说有一队人马进入了地脉皇朝袭击他和舞轨小姐”“袭击”琉一脸不可思议地摇摇头,“怎么可能,地脉皇朝的进入方法不就只有他们和我们知道而已嘛,别人怎么可能进得去”南软也十分同意她的说法:“是啊,知道的人只有舞轨巴洛、我们几个、还有木头和”她忽然顿了顿,好一会儿才把句子衔接完整:“和桫椤。”提起桫椤,未律立刻又想起了一些事情:“对了,巴洛先生还说过,那队人马穿的是诺叶皇族护卫的铠甲,仿佛一早就晓得巴洛先生他们藏在皇朝里,特地跑去追杀他们”“打败那队人马之后,巴洛先生也受了重伤。舞轨小姐一时气不过,独自一人跑去诺叶国要找桫椤报仇”“巴洛先生跟我说了那些话之后没多久就抢救无效死亡,我这次正是为了他说的事跑来的。”南软倒吸一口冷气,诺叶皇族护卫铠甲,是那种银白色、刻着美丽标识的铠甲么穆每天穿在身上的那种么一想到穆,她的心立刻纠结成脆弱的一团,仿佛轻轻一握就会支离破碎,血肉模糊。然而现在并不是伤感的时候,有太多的谜纷繁扑朔,等着她去解开。于是南软定定心神,果断下决定:“走,我们回去。”“回去”琉瞪大眼睛,完全不了解她想什么。“我们到诺叶皇宫那里去,要赶在舞轨行动之前制止她谁知道那家伙冲动起来会干些什么啊”南软迅速跳上马车,随即又想起另外一个重大问题,“你们谁会赶马车啊”未律和琉看看地上焦黑的马夫尸体,不约而同地摇摇头。“让我来吧。”一直站在旁边不吭声的白胡子老者忽然自告奋勇,“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几个孩子要干什么,但似乎是很重要的事,让我来帮忙吧。”为了争取时间,南软也懒得再挑剔,飞快地赞同了他的提议,并急切催促琉和未律赶紧上车。马车灵活地转了一个圈,马蹄嗒啦哒啦颇有节奏地朝反方向绝尘而去。明媚阳光下,可怜的马夫和蒙面人就这样曝尸荒野。、怀疑题记:出门在外,嘴巴甜一点,好处也会多一点的。我恨蘑菇老者的驾驶技术非常好,他赶的车虽然不如马夫赶的那般平稳,但速度却是惊人的快。南软坐在剧烈颠簸的车厢里,慵懒地靠在琉身上,她半垂着眼帘,不时扫视几眼坐姿优雅的未律。未律很快便发觉到她不同寻常的目光,连忙诧异地询问:“南软小姐,怎么了”“啊没什么。”南软感觉有点尴尬,“我只是在想对了,你觉得一个人爱上了另一个人后,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么”“南软小姐是指桫椤小姐和穆先生结婚的事吗”心思缜密的未律早已看出她的不安,于是缓缓道出自己的意见,“我认为,舞轨小姐并没有撒谎。”“舞轨没有撒谎,那就是桫椤撒谎了”“其实仔细想想,似乎最近发生的每件事情都有桫椤小姐的参与,而且她还是关键所在。”未律严肃地板起脸,“不管是伽寐小姐离去的事,还是南软小姐被冤枉的事,她都在场,这未免太巧合了,再加上关于13年前灭族案的不同说法、伽寐小姐的死亡镜像所以我怀疑桫椤小姐说的话很多都不是事实。”南软和琉对望一眼,半信半疑地扁扁嘴巴:“可是,这毕竟都只是我们的猜测,13年前的灭族案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人人都知道是地脉皇朝杀戮太多才引起众怒的。”未律微笑着摇摇头,凝视自己手中的青纹长杖:“我在四长老那里学到了一句话:事实,不一定就是真相。”“什么意思”“地脉族人早已被灭族了不是么,圣帝罗和诺叶国执掌着巨大的权力,他们无论怎么解释那场战争都不会惹来非议的,而且凭他们的力量,要隐瞒一个真相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未律长长叹了口气,感到一阵莫大的悲凉,世界就是这样,只要你有钱有权有地位就无可不为。南软缓缓移开视线:“可是,我们这样无凭无据的也不好怀疑人家。”“不,我从巴洛先生手里得到了这个”未律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递到南软手里,并严肃地皱起眉头。南软接过文件粗粗浏览几眼,忽然惊讶地脱口而出:“这东西这东西是哪里来的”“是从那队袭击地脉皇朝的护卫身上搜出来的。”未律眼睛直直盯着那份文件,“我就是因为这个才会开始怀疑桫椤小姐的”琉好奇地凑上个脑袋,定睛一看,不由得也吃惊地倒吸一口冷气。只见那份文件里有许多行娟秀的字迹,细细阐明了地脉皇朝的进入方法,又在这方法之下添加了一行注释:见皇朝遗孤者,杀。文件最后还盖着一个红彤彤的章,印痕冰冷而清晰诺叶公主桫椤。“这这怎么可能”琉怪叫一声,指着那个印着桫椤名字的红章痕,手一直不停地不停地发抖,“桫椤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不是说觉得地脉遗孤很可怜的吗她她她她怎么会派人暗杀他们呢”南软不说话,托着下巴沉吟一阵子后谨慎地发问:“这个印章,有没有可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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