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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刀,分从两边拔出皮鞘,上前半步,双刀左右插花,凌厉快速,交叉绞削过来。年轻人一矮身,人恰好从刀锋下面而过,只听他喝道:「叫你让路」虯须汉子平空飞了起来,头顶上正好是一盏大油灯,哗啦一声,撞个正着,油浇了一身,流了一脸,摔到地上,滑出好几尺,撞开好几张桌子。年轻人不知怎麽身法,人已经来到梯口,说了一句:「撞坏了东西,你得赔人家钱。」说着话,飘然而去,留下楼上更大的喧哗。朱火黄和戈易灵仍旧坐下来,戈易灵的脸上一片惑然不解之色。朱火黄问道:「小灵子你刚才说奇怪,是不是觉得冷月的武功高出了你的预计」戈易灵说道:「清江小筑分手,也不过才短短的时日,她怎麽会变得如此了得真是不可思议。」朱火黄问道:「小灵子你确定她是冷月吗」戈易灵说道:「爷爷冷月和我朝夕相处那麽长的日子,她的功力有多深,我早知道的,绝不可能像方才那样,一出手,便将一个大汉摔飞好几尺,而且,那种冷静从容,完全是一流高手的身手,叫人真的不能相信。」朱火黄沉吟一回说道:「会不会是另一个人容貌相像的人,也不是没有。」戈易灵忽然说道:「就算是有长得容貌相像的人,也不会有这麽像,而且居然是女扮男装,易钗为弁的,一定就是冷月,绝不会错,但是,又叫我无法相信的,她是如何突然拥有这麽高的功力,奇怪奇怪」她一直在说着「奇怪」,朱火黄也为此事皱上了眉头。突然,戈易灵说道:「这件事我一定要弄清楚。」朱火黄接着说道:「是应该弄清楚的,如果她是冷月,为什麽会从上蔡单独来到河间如果她不是冷月,而是长得相像的另一个人,她未到河间,打听戈总镖头的女儿,为的是什麽无论她是什麽人,与你都有很大的关连,如何不弄清楚呢」他说到此处,站起身子,突然又说道:「走我们去盯她一趟。」丢下几分银子,两个人离开了酒楼,撇下满楼的喧闹,来到街上,正是夜市开始,还是一片热闹。戈易灵说道:「爷爷我有一个主意。」「说罢。」「我和爷爷分头去找,回头到客栈会合。」「好不过有一点小灵子记住,我们盯她,只是了解她的行踪,除此之外,不急在这一时,明天,戈易灵姑娘公开卖剑,她是一定要露面,看她到底要耍什麽把戏,到那时候,自然有机会让我们了解她的底细。」「就这麽说,爷爷回头见」戈易灵很快就混进人群里,这是她聪明的地方,因为在酒楼时她就注意到了众人的目光,靠在窗口的人,都朝着北边伸头不用说那位极像冷月的人,一定是走向北边去了。於是她选择了朝北的方向。穿过几十户店面,街道上冷清下来,一般店户都已经上了排门,只有不远处有两盏灯笼高挑着,看得出安寓客商四个大字。戈易灵脚下紧赶了几步,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那个年轻人站在柜枱前,交代掌柜几句话,转身昂然上楼。戈易灵稍一踌躇,便转进旁边的一条小巷,黑暗无光,她抬头估计风火沿墙,上面栽植着鸡爪钉,大致还难不住她,估准了方向,霍地一矮身,一蹬足,双臂高张,平地拔起一丈多高,双手正好搭上墙头上的鸡爪钉,倒吸一口气,身形上翻,倒扯天顶,头下脚上,借着这一竖的瞬间,她看清楚了面是一个更大的院落,当中摆着几口大缸,有一股豆瓣酱的味道,冲进鼻子。戈易灵双手一送一松,人从墙头倒落而下,只见她一收腿,一挺胸,借势转化为「落叶随风」,轻飘飘地落到地上,贴地就势一滚,掩身到酱缸之旁。院落左侧,有一个房间,窗户上亮着灯光,窗纸上映着人影,从纤巧的身形看出,正是那个年轻人。戈易灵停了片刻,悄然长身而起,刚一贴近窗户,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窗外的朋友,既然跟踪到这里,何不大大方方地请来房里相见。」戈易灵当时一怔,她估计自己从墙上落身而下,可以说是声息俱无,对方居然了若指掌,看来功力超出了自己的相像。就在戈易灵这样一怔之间,屋里的人又说话了:「朋友是不敢进来或者是要我请你进来,嗯」这一声「嗯」,嗯得很冷,可以想到说话的人,是如何的满面寒霜。戈易灵突然对着窗户叫一声:「冷月」屋里的人问道:「你说什麽」「我叫冷月」「冷月冷月是你什麽人」「是我一个最要好的朋友,一个曾经共过患难的朋友。」「你的意思是我像你那位朋友吗」「像,像极了。」「可惜让你失望了。」「我没有讲完,冷月是一个姑娘。」「啊」「而你也是易钗为弁的女儿身,所以,我说你不仅是像冷月,而且你就是冷月。」「」「你听我说话的声音,应该知道我是谁,冷月你是什麽原因使你变得变得如此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你是谁」这三个字问得冷峻十分,戈易灵的心里为之一震,她的心里闪电一转:即令对方是冷月,这三个字也问得充满了敌意。戈易灵还没来得及回答,砰地一声,窗户被震开,一条人影一闪而出,站在戈易灵对面,相距不到五尺。「你是谁」戈易灵没有说话,抬起手来,缓缓地解开头上的发髻,长发披散下来。「你是一个女的」戈易灵静静地说道:「冷月你不认识我了吗真的一点都不认得还是你一点都不记得」对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双眼睛,在戈易灵身上打转,紧闭着嘴,没有说话。戈易灵又抬起手,将长发绾起,说道:「冷月」对方暴躁地说道:「我不是冷月。」「不管你是不是冷月,我可以请问你一个问题吗」「什麽问题」「你到河间府来,是为了寻找一个人,对不对」「对」「你要找的人名叫戈易灵,对不对」「你怎麽知道」「请问你,你认识戈易灵吗」「认识。」戈易灵笑了笑说道:「如果说,我就是戈易灵,你相信吗」对方任了一下,眼神停留在戈易灵的脸上,半晌没有说话,突然,他哈哈地笑起来,说道:「对了大概刚才你在酒楼上,听到我的问题,趁夜前来冒充,告诉你,你是会错了意,表错了情,我找戈易灵可不是什麽好事,你冒充也得不到什麽好处,你请吧奇怪我对你特别心软,不打算为难你,你快走,不要等我改变心意。」他说着话,大踏步绕过酱缸,再绕到房门之前,刚一停到门槛之外,伸手推门,忽然回头问道:「你叫什麽名字」戈易灵笑笑说道:「我叫什麽名字,告诉你了,你又不相信,那又何必再问,再见了,咱们明天再见。」一个跃动,跳上酱缸边沿,再弹腿一蹬,人像射出的一支劲箭,射向墙头。那年轻人突然若有所动的,追到墙脚,戈易灵折身一飘而下,快步冲出小巷,回到街上,混进人潮,再缓缓地回到所住的客栈。朱火黄正坐在房里等候,戈易灵刚要说话,朱火黄一使眼神,朗声说道:「小灵子看你乡下人进城,简直分不清东西南北,你是跑得不识路了吧,转到现在才回来,看你明大还敢不敢一个人去逛热闹」戈易灵会意地笑笑说道:「河间府是大地方,难得到这里来,来了总得逛逛,爷爷你没有看到,街上人真多,好热闹啊」朱火黄咳嗽几声,还没有说话,房门忽然被推开,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道姑打扮的妇女,一个中年黝黑精壮的汉子,两个人四只眼睛,直在戈易灵身上打量。戈易灵问道:「二位有事吗」那精壮汉子首先反问道:「你叫什麽名字」戈易灵皱一皱眉头,突然笑了起来,转身向着朱火黄说道:「爷爷你方才说河间府是大地方,大地方的人说话都是这样的吗」那道姑说话了:「年轻人你休要反穿皮袄装羊,我们为什麽到这里来,你心里有数,你要是不懂,可以问问你爷爷,什麽叫着光棍眼睛里揉沙子,你老实说,刚才你是不是溜进了集贤客栈你溜进去做什麽」那黝黑精壮的汉子似乎没有好耐性地说道:「小夥子照子放亮些,你得掂掂自己的斤两,你如果不照实说话,能不能过得了今天这一关。」那道姑突然含着微笑说道:「不要逼他,他会说的。」戈易灵笑嘻嘻说道:「要我说话,并不太难,只要合情合理,我会直话直说,因为从小我爷爷就常跟我说过两句话,他说:书有未曾经我读,话无不可对人言,有什麽不可以对人说的。」那道姑微笑着点头说道:「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你一定会说的,告诉我们,你刚才到集贤客栈去做什麽」戈易灵说道:「要我说可以,你们二位也得先告诉我,你们是谁呀,在这深更半夜,撞开别人的房门,是要做什麽」那黝黑精壮的汉子刚要叱喝,被道姑拦住,她倒是平平静静的问道:「你年轻人不要支吾应付,你赶快回答我的话,至於你问我们是谁,回头自然会告诉你。」她说到此处,突然声调一变,满脸凝霜,沉声说道:「你是聪明人,相信你不会做傻事。」戈易灵摇摇头,态度十分认真,说道:「对不起我这个人就是不聪明,而且还是死心眼儿,我要是下了决心,九条牛也拖不转,你要是不先回答我的问题咱们今晚的谈话,就到此为止,我们祖孙可要休歇了,明天还要赶路,二位请吧」那道姑怒叱道:「你敢如此」她这个「你」字刚一出口,那黑汉子蓦地一闪身,扑进房里,伸手一把刁住朱火黄的右手腕,只一扭,扭到背後,左手小臂一收,正好锁住朱火黄的咽喉。朱火黄翘着下巴,张着嘴,翻着眼睛,好像是待宰的羔羊。那道姑冷冷地说道:「年轻人我们的耐性有限,你要是故意拖宕,你的老爷爷可就难挨了,我再问你一遍:你到集贤客栈去做什麽你到集贤客栈找谁」戈易灵依然无动於衷,静静地说道:「刚才我告诉过你们,我一旦下了决心,九条牛都拖不转,现在我的心意变了。」那道姑冷笑说道:「我说你是聪明人嘛现在快说吧你到集贤客栈去找人吗找谁你打算干什麽」戈易灵说道:「你让我把话说完,我的心意是这样改变的,我根本不想知道你们是做什麽的,现在你们就给我滚」那道姑一怔,随即点点头说道:「你敢这麽说,八成你有两下子,好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何许人」她一扬头,那黑汉子左手小臂一使劲,存心就要把朱火黄的脖子扭断。他断没有料到,突然间一股潜力涌至,左手一麻,自己胸前着着实实挨了一下,一声「哎呀」还没有出口,整个身子从朱火黄肩上向前飞了过去,叭哒一声,摔在地上,一张嘴,哇出一口紫血,人即昏厥过去。那道姑脸色变得煞白,脚下退了两步,看着朱火黄站在那里用手直揉自己的脖子。她一切都明白了,自己眼睛里真的揉了沙子,今天晚上不但遇到了高人,而且要想全身而退,是十分困难的事,她想立即就走,也不必顾什麽面子,怕的就是走不了。戈易灵向着朱火黄说道:「爷爷让她走好吗」朱火黄呵呵笑道:「小灵子留她在这里不方便,我们只有两间房对不对」那道姑镇静厂来了,艰难地说道:「二位,怪我习艺不精,照子不亮,你我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後会有期。」刚要转身,戈易灵喝道:「慢着」那道姑脸色一变说道:「光棍打九九,不要打加一,二位要命,我可以留在这里。」戈易灵微笑道:「带走他。」指着地上昏厥的黑汉子。「吃一包伤药,躺个十天半个月,小命还是可以保存的。」那道姑打量一下地上躺着的黑汉子,一语不发,提起来,扛上肩膀,悄悄地离去。戈易灵叫道:「爷爷」朱火黄摇摇头苦笑道:「小灵子暂不提这件事,我光问你,冷月的事,可有所获吗」戈易灵说道:「爷爷事情非常奇怪,奇怪到不可理解。」「对方是不是冷月」「是,我确定她是,我不相信世间上有如此相像的人,何况她根本是一位姑娘。」「她不承认与你相识」「不是不承认,而是根本不认识我,爷爷一个相识的人,确要装着不相识,这是多难的一件事何况,冷月和我是生死患难之交,她没有理由装着不认识我。」「你表露了身份」「不止表露了身份,我甚至告诉她,我也是个易钗为弁的姑娘。」「啊她怎麽说」「她没有说,如果我再待下去,就只有动手相搏的一途,爷爷老实说,看她的神情举止,我真没有把握可以从相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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