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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6(1 / 1)

了,亲自来告诉她的:洛月在长生殿里,点了两盏长明灯。一盏是为夭折的自己的孩子,一盏是为她自己。洛月的那个小儿子,之前并没听到关于他不好的消息。如今这般突然,可能就是最近的事情了。还有,生者给自己点长明灯么明玫诧异,再仔细打听,才知道人家点灯的时间,比他们到寺里还早一些。也就是说,洛月并不是在故作姿态引他们关注,她是真的心存死志当初洛月又是借肚又是借种,然后还留子去母,自己又长袖善舞逢迎于孔国公父子之间,真是手段用尽,才终于让那孩子养在身边,也算有了依靠。只是没想到,几年过去,还是落得这样一个结局。洛月这是万念俱毁了吧明玫十分唏嘘。为那替自己点灯的洛月,为她身边曾牺牲掉的丫头们,为那估记曾气恨得一直肝痛的新国公夫人,为那本不该出生的小孩子。那小孩子,也就小六九那般大,稚子何辜霍辰烨也十分感慨,因为洛月那丰功伟绩,让他心里着实生寒。年少时无知无畏,差点儿就让这样的女子登堂入室。如果当初她真的进了霍家的门,谁知道会不会也掀起这般滔天的巨浪来。霍辰烨想想都觉一阵后怕,他对明玫道:“女人,果然是乱家之源。”他指的当然是洛月这样的小妾姨娘类生物,但明玫却针锋相对道:“男人,才是家乱的根本。”霍辰烨听了觉得也对,比如当初,他和洛月的纠葛,口中忙道:“知道了,我都改了不是”洛月是在快出山门的时候,被妙蓝拦住的。妙蓝劝洛月稍等一会儿,说她家少夫人认识不提大师,已着人去请不提,希望洛月能留下来,听不提讲道。不提那货,可以舌灿莲花,同一句话他可以七绕八绕的,总能把人往晕里绕。反正绕着绕着,不定那句就绕到了人的心坎儿上,让人信了服了。所谓大师,就是这样的神物。无论如何,只要他能提点得洛月不上赶着去赴黄泉路,就算是造了八级浮屠了。洛月听这小丫头拦她是为这个,就淡淡笑了。她想了想,就随着妙蓝转身回寺,却并不肯去听什么和尚讲经,而是求见明玫,说自己有话和她说,算是报她挽留之恩。明玫想了想,到底觉得在自己住的小院里见她不妥,便带着人在一处幽静的偏殿里上香,和洛月偶遇了一回。明玫并不指望洛月给她说出不得了的事情来。她自己是为了劝阻洛月,自然还是对她说:既然来了一遭,去听一听大师们讲经也好,得了大师提点,没准就会豁然开朗的。洛月听了,就淡笑着道:“生有何欢何况,就算我想活,就能活么”一副已看透的样子。孔国公府早已不象个样子,一窝子乌烟瘴气京城皆知,洛月能那般高调进府里去,就可见一斑。而这样的大环境,正是洛月这样的女子有用武之地的地方。何况洛月还是个极有能耐的女子,能过不好日子吗当初,洛月自己是这般认为的。她有儿子傍身新孔国公爷面上的庶弟,实际的庶子,对那儿子倒也有几分怜惜,也有技能傍身国公爷不但爱风情,也爱嫩肉,而洛月有的是一手丫头的好本事,让身边的丫头把国公爷伺侯得舒舒服服的,入府那几年,她不出所料一直过着挺舒服的日子。只等儿子稍大些,分家出去,她便更能当家作主了。多么有盼头。可好景也就那几年。忽然之间,那儿子就从假山亭子上摔了下来,七窃流血而亡。洛月心痛之余心惊,自然明白国公爷这些年出入庶母院中,府里各种流言飞语,只怕到了清算的时候了。原本她以为的软蛋一样对男人只会唯唯诺诺的国公夫人,原来人家不是没心计没胆量,人家只是在静待时机而已。而她,自然就是下一个被清算的对象明玫略感奇怪,“既知前路艰险,何必一定回去”留峰寺在城外,既然能出来留峰寺,自然可以逃之夭夭,随便到哪个小地方,找个青楼安营扎寨,只怕很快又能风声水起。洛月摇摇头:“天大地大,何处是家”不回去她要去哪里再委身青楼,然后耍心机使手段,再遇上一个爱好逛青楼的“良人”再周而复始走一遭这曾经走过的路她不年轻了,从小卖笑至今,也已经深深厌了。并且,蔫知孔家没有人在等着她出逃,好干净利索地把她灭在路上她这些年出不来孔家的大门,如今孩子没了,她就能出来上香了,也太凑巧了些。明玫见她竟然不乘机哭求霍辰烨出手帮着逃遁什么的,一时间倒生出几分佩服来。不过听她所言,她显然回孔府也不是一心求死,而是斗志昂扬,并且高举着刀,好像随时会对着对她不利的人落下的样子,明玫便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听洛月又道:“我孑然一身,也没什么好怕的。”不过拼却一死,拉一个垫背的够本儿,拉两个有赚,“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好冤枉的,我自己手上也不干净。深宅儿大院,就是这样人吃人的世界。”这是她的感悟,不过弱肉强食,有什么好抱怨的。明玫无语。她没少听说过关于孔家的内宅儿八卦,有些东西也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但这般被当事人赤果果坦陈面前,哪怕是在这种无人的地方,也让人觉着不是什么妙事。没什么好说的,明玫便欲结束会面,她简短道:“往者已矣,无论如何,你都应好好过活才是。若是钱物上不济,我这里可以给你凑上些许零碎银子,你以后节俭些过日子吧。”她也就故意示好那么一说,看洛月那满身的珠光宝气,定然不缺少银子这种东西。洛月果然便笑起来,道:“谢你好意,不过我用不着。”然后洛月便给明玫发好人卡,说当初就算她不让她进门,也是正面交锋,没有背后使一点儿阴损手段。她说她心里明白,若明玫使手段阴她,她别说拿到些银子了,只怕早已小命休矣。她说她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她一向自诩聪明沾沾自喜,却原来一直不过被别人玩弄在股掌之感慨完,洛月才说了来见明玫的用意。洛月说,她知道黄莺在哪儿。她笃定地道:“你一定会感兴趣的。”199第199章说实话,其实黄莺去了哪儿,明玫真的不感兴趣了。因为她就算住在霍府旁边,就算住在银娘的旧时小屋里,霍辰烨也让人悄悄守着巷子口,不让她有机会蹿到霍府门口来现眼。男人着手处理,明玫就不用多操心。但洛月会觉得明玫一定想知道,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的。黄莺被董家确认无用之后,便只剩下怎么处理了她的问题。然后某一天,一位不成器的族兄便对这位无用的尤物起了心思,长得这么勾人先废物利用一下也好嘛,于是避开众人对她欲行不轨。黄莺才是真有本事之人,她为了能进董家,已经废掉了一身功夫,成了一位真正的弱女子。就这样她也假意顺从,迷得那位董兄神魂颠倒之下,摸出了藏在枕下的匕首,把那位仁兄截得稀巴烂。这并不是最神奇的,最神奇的是她还逃了出来,从董家后花园的排水道口。黄莺就以一身脏污遮身,最后躲到了霍侯府旁边的小巷子里,就是那位银娘曾住过的地方。董家人想必也不是真的查不到黄莺在什么地方躲着,只是觉得霍辰烨可能对这位还有些心思,不好把他得罪狠了,便只起哄没真的下狠手。当然更想着若是霍辰烨把人收在外面做个外室什么的就更好了,窝藏杀人犯,什么时候提起来,都是他们董家手里的把柄啊。董家就这么对黄莺略放松了些,于是黄莺就又不见了。这一次,霍辰烨说他也不知道人在哪儿,因为他并没有太关注,只守着自家门前三分地免得被践踏就算了。但洛月却凑巧知道黄莺在那儿。当年,她也曾追随霍辰烨去往西北,自然见过黄莺。那之前,洛月在窄鱼巷小院里,受到过一位四小姐的资助。至于这四小姐为什么资助她,洛月当然心知肚明。洛月说,也是这位四小姐,把黄莺带走的。这不是她胡乱猜测,而是她从前的丫头亲眼所见。明瑾会横插一脚带走黄莺,这让明玫很是有些头大。她不得不好好想一想,这个她从来没有喜欢过的姐姐,这是准备做什么明瑾那些年在郡王府里一直过得不如意,只是她那个死性子,没人愿意理她。明璐也好,明琼也好,大家都在京城里住着,见面时却从来没人肯提起明瑾。直到听说明瑾和贺大太太明着杠上了,几姐妹才好好感叹了一回。怎么杠呢很简单,贺大太太想让明瑾对自己亲外孙儿允哥儿好点儿,就把四姨娘生的小四弟养在身边,有些拿捏的意思,换个你好我也好。结果明瑾却不吃她那套,某次听了四姨娘哭诉年纪一把,拼了老命生下的亲儿子时常面都见不着之后,当时就端着侧妃架子对贺大太太提出了警告,要求贺大太太把小四儿还给四姨娘抚养。说姐妹们都是自己姨娘养的,连老三明璋也是自己姨娘带大的,你凭什么专门欺负四姨娘。这孩子让谁养,归她一个出嫁女管么当时就把贺大太太气个仰倒,很想把小四当场蹂躏一番给她看。但贺大太太是有淑女范的当家主母,便是心里真想什么,也不会表现得那么明显刻意。何况贺家有贺正宏当道,人家又不是昏馈得跟他郡王女婿似的,连自己儿子死活都不放在心上,贺大太太又怎么能做出过份的举行。但明瑾就敢。她见贺大太太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便对养在身边的允哥儿多种手段伺侯。具体用些什么手段并没有谁说得清,明玫知道的一次是,贺大太太去郡王府看望外孙,结果明瑾专门胖揍了允哥儿一顿,然后把衣衫遮掩下满身乌青的允哥儿领到大太太跟前。明瑾还质问贺大太太说:“听说小四不久前在府里跌了一跤,跌青了腿丫头婆子做什么吃的太太管的好家”然后说你看看你外孙,也跌了一跤,跌成这样。她倒是想好好管教那些没眼力的丫头婆子,可惜咱位份不够无能为力,这郡王府里老王妃说了算啊。那一次,贺大太太连气恨带心疼,直掉眼泪。可这种事儿,贺大太太也没脸告到老王妃那里去,她能怎么说说自己女儿在和自己比狠,伤了你家孙子她还不如自己打脸呢。贺大太太甚至谁也没说,就那么咬牙咽下了这口气。倒是明瑾比较得意,要有限的姐妹聚会上,透露了这件事。明玫就猜测,明瑾那段时间在郡王府里,虽然男人还是不喜欢她,但她靠着处事手段狠辣,估记也能稳当的占据一席之地。而那次回去后,贺大太太就称病,说怕病气过给小四儿,让四姨娘把小四儿先领回去养着。然后就一直养着,贺大太太也再没有把小四儿领回来。这一回合,明瑾胜。然后相应的,大概允哥儿也过了一段安稳的日子。在裴家之乱和五皇子乱党那阵风声过去后,贺正宏提了几次让郡王女婿为允哥儿请封世子,结果那郡王爷倒不吐不咽的起来,他正算计着想娶人皇后的妹妹做继妃呢,便拿允哥儿请封一事让贺正宏给他想办法,竟有娶不到毛家女不请封贺家外孙的意思。把个贺正宏气得够戗。别的什么条件都且不说,这郡王爷算是皇上堂叔,你娶侄媳儿娘家妹妹,这差这辈子儿呢不是么毛家回绝得很彻底。可郡王爷说,皇家从不忌讳这些,内宅家礼上,他愿意尊皇后为姐。你愿意也得人家愿意才行好不好人家表面上是这个意思,私底下自然另有多种原因,总之反正看不上你就对了。可无论贺正宏怎么正面提点郡王爷都不听,还仗着自己是郡王爷,拿腔作调,甚至觉得贺正宏连这件小事儿都不肯出力甚至从中作梗是别有什么用心。于是他很明白的对贺正宏放话:把侧妃提正这样的事儿,你就别指望了,在他这儿不可能。然后还说了一大堆明瑾的令人厌烦之处。之前郡王爷站错队的事儿,让他夹着尾巴过了一段时间大约明瑾也正是那段时间横起来的,后来老皇帝到底没有发作他,新皇帝更是似乎忘记了这件事儿,他就又得瑟起来了。贺正宏越来越发现,和这位压根说不清。他越来越懒得再理会这只猪,连表面上的客气都不想维持。而郡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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