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这里有带来的点心,要不要偷偷热一下小姐垫垫先”明玫其实也不甚饿,对那点心也无感,只是不知道霍辰烨在搞什么鬼,难道巴巴地跑过来,就为了饿她一餐不成。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人,明玫有点儿不耐烦起来。想起去年时候,怀里揣着娃娃呢,还拿了家伙什儿去捕鱼了呢。如今肚里没货一身轻,不去捉才奇怪呢。她叫上梨花,两人一个扛着耙子一个掂着长竿网,便去了河边。“等下你负责用耙子把冰敲碎,我用网兜鱼,咱们捕些鲜鱼烤来吃。”梨花满口答应。可实际证明,这货也是个只看不中用的,使着憨狠的力气,把冰倒是敲得碎巴,问题是人家有力气的人,其实是用耙子一耙几个小洞的,然后敲掉一大块冰下去露个大冰洞出来。她这么一通四处混敲,一大片冰面便不光滑起来。明玫不敢往那上面站,怕万一哪里裂了缝,站一会儿就让她与鱼同游去了。可是岸边也没有好站到哪里去。这处比较缓的坡形岸段上布满溅上来的碎冰渣子。一个不留神就会踩上一块的感觉。于是明玫干脆自己上阵,勒令梨花观战,她一人重新选了块地段先耙后捞。刚把敲开的大块冰移开,丢了耙子站着稍息,忽然发现冰洞里出现一条肥鱼,离水面那么近,游得那么缓慢,让明玫想也没想就倾身去捞。在背风向阳的河岸远处的坡面上,霍辰烨正坐在一片枯草丛中的空地上看着明玫。刚才他丢下筷子就去捕了鱼,正在那里架火烤呢。正一边烤着鱼一边看着明玫在那里玩得不亦乐乎呢,忽然看见明玫身子往前猛的一倾。吓得他两手一撒扔了鱼,飞奔下坡而来,只恨腋下没有生双翼,一边跑一边撕扯着腰带。却说明玫那里,正准备赤手抓傻鱼呢,忽然一条臂膀从后伸过来,紧紧把她给挟抱住了。明玫一惊,猛地抬头一看,徐茂辉。明玫有点儿傻,不知道这货是什么意思。徐茂辉也有点儿傻,不知道明玫为什么皱着眉看他,不是应该是一副惊魂不定,劫后余生的样子么两个人互相打量着,就那么傻顿了五秒,徐茂辉才松开了手。正冲的霍辰烨缓下脚步。他看到了那五秒,他正皱着眉头诅咒着那该死的五秒。把人拉开就行了,那么傻呆半天才松手是怎么回事不爽,很不爽。如果徐茂辉刚才不是为了救人,他会立刻冲过去把他狂扁一顿的。好兄弟什么的,就是用来揍的啊真是。几秒之后,明玫这边已经想明白了,人家这是在救人呢。她站直身子笑嘻嘻作了一揖:“那个,谢谢啊”“脚下打滑了吗怎么忽然要摔倒的样子太危险了刚才。你的丫头呢,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徐茂辉朝岸上张望着,然后就看到梨花正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呃,其实,我刚才只是想弯腰抓鱼来着。”明玫道。徐茂辉知道自己驴了,马上关公脸瀑布汗。半天才嚅嗫道:“怎么能抓鱼。”他的意思是,这么冷的天这么冰的水,怎么能徒手抓鱼呢何况贵妇人用手抓鱼这种事儿,真是难以想象。其实他也是不知道霍辰烨卖什么关子,出来看看。毕竟明玫没有吃饭,就想着过来河边捕几条鱼烤了,反正就当是玩了,到时烤熟了放着,谁饿谁吃呗。看到河边有人影,他就一走路了过来。梨花跑过来,把明玫扶到岸边。见明玫无事,就大松了一口气,解释道:“刚才奴婢鞋子里迸进了碎冰,凉得厉害,看着周围没人,就坐下脱了鞋子清了清冰渣。”其实还有话她没有说。她坐在那里,不经意一抬头,看到了对面坡上有轻烟飘起。正看着,忽然就见霍辰烨从那里飞冲下来。刚才的情形,世子爷肯定都看在眼里了。梨花朝霍辰烨的方向轻轻瞥了一眼,又瞥了一眼身边这位徐家少爷,只见徐茂辉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脸情急羞窘的局促样子。徐茂辉见丫头过来了,心里便微微松了一口气,他拉开了两步距离站定,稳了稳情绪,背着单手,一副追忆往昔的样子,对明玫道:“犹记得第一次来这里,你告诉我们,鱼也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因为有用,所以幸运。”明玫呵呵地笑:“听着挺高深啊,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徐茂辉浅笑了一下,很快又换上一张夫子脸,很正经地道:“说过。我原本一直以为,自由自在平安快乐最重要,那天听了这话,我就不由思考了一下,到底活这一世,怎么才算有用,怎么才算幸运后来想想,自己读书多年,又不参加科考,一直无以致用,才托人进了国子监”明玫心说拉倒吧,她不过玩笑的几句话,就能催人奋发了范氏那么望夫成龙,这样的话会少说了只是这货年少轻狂的时候过去了,什么都玩过之后不新鲜了没意思了,正好想换种活法了而已。当然有人给戴高帽子她当然开心,便笑道:“这么说是有我的功劳的那我也算幸运又有用对吧”徐茂辉也呵呵笑了起来,道:“当然,当然。”明玫于是表情一整,一本正经地问道:“那,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俸禄分我一半”徐茂辉一愣,就放声笑了起来。这个贺家小七啊他那俩俸禄,他倒是愿意给,烨哥儿会不给他扔出来么他去了明德学堂,知道那里的贫家学子们“课余”做着清洗修剪绒毛的工作换棉衣。他看看明玫身上穿着的羽绒服,想想她极力推荐羽绒服的样子。徐茂辉知道,这定是明玫在用自己的方式替那些学子们尽一份力。他甚觉感动,便正了正自己身上的羽绒服帽子,道:“俸禄就算了只是,只要羽绒服有卖,以后冬天,我都穿羽绒服。”明玫觉得甚好,连连点头道:“这个可以有。”霍辰烨就是这时候缓缓走近的。他耳力极好,早听了他们不少话去。他也知道,那什么羽绒服是明玫自己搞搞出来的东西。她瞒着自己是东家这回事,他当然不会戳破。她手上有人有钱有事情做,忙碌着也开心着,他看着也觉得好。可问题是,他自己还没有穿上羽绒服呢。看看穿着羽绒服站在一处的两人,忽然之间,霍辰烨就觉得徐茂辉身上那件闷骚黄的大氅羽绒服是如此的刺眼。真的,让人不爽至极。明玫见霍辰烨从对岸走近,忽略那很有些臭的脸色,直接问道:“说是有事儿,可是你自己去哪儿了忽然跑来吃光人家的饭,然后又撂下话忽然跑掉。不带这样玩的啊少爷。”霍辰烨看看自己空空的双手,也不答话,只走过去把明玫往边上拉开,直走了七八步才停不。明玫还以为他要拉着她回院子呢,却听霍辰烨带着恼怒道:“离水那么近干嘛,想下河游泳啊”呃,这邪火邪气的。明玫看了看徐茂辉站的位置。那里离水面已经好几大步远了。能掉下去么徐茂辉笑笑没说话,他早习惯了霍辰烨的方式,没觉得有什么。只是旁边梨花听了却不由睁大了眼睛。世子爷明明看到徐家少爷和小姐刚才拉扯的样子了,他这是要装不知道不过她很快明白了,哪有男人想自己头上戴有色帽子的,他要装糊涂掩过此事呢。梨花低了头,抿着嘴笑了笑,乖巧地站在一边不说话。。。这天霍辰烨渔翁附身,捞鱼捞得很猛。许多被冻呆了的笨鱼最后被放上了烤架。明玫吃得嘴油肚圆的,回府的路上,一路的打着饱嗝。缺觉的她靠在马车上打了一会儿盹,才觉马车无比地颠簸,脑袋在车壁上磕来磕去的实在让人不舒坦。便不管某人大开的冷气,一头扎人家怀里睡了起来。霍辰烨横眉冷对着怀里闭着眼睛的一团,咬牙切齿的样子,最后轻轻动了动身子,让某人睡得舒服点儿。他一手搂了明玫,一手轻轻拍了拍车壁,交待外面的人将车赶慢点儿。然后他将手悄悄伸进明玫的羽绒服里捂了一会儿。还真是暖和呢。他低头瞧着那睡得无知无觉的小女人,半天才哼着道:“要爷自己拿银子去买不成”而那天怡心苑,天天各种鹅各种鸭吃着的众人,终于吃到新鲜的鱼肉了,得劲啊。不过明玫却有点儿吃撑吃不下了,而另一位也寒着一张脸一口没吃。为人主子的,这是要闹哪样啊,让人吃口鲜鱼也不敢尽开怀,鄙视他。而明玫,洗漱过,坐在屋里的软榻上,看着手里新到的信,沉吟不语。信是大姐明琪来的。上面一溜的近况报告,还有关于一窝小萝卜头的好玩事迹。最后说,孟大姐夫偶尔听行商的朋友提起,说西北范县廖家,和京城霍家似有什么大的梁子。说那廖家虽是商家,却与江湖人士颇多来往。问明玫这京城霍家,是不是指她的夫家这一支。第167章明琪说,若是妹夫这支的,让她千万注意些,那些江湖人,很是野蛮。嘉县在西北的北偏东位置,而范县在西北的正西,两下相距甚远,原本孟家和范家并无交际。没想到明琪竟然能注意到这个消息。明琪说,孟姐夫也只是听人提起京城霍家,想起妹夫姓霍才留了心。可惜似乎知情者十分忌讳提及此事,大约霍家毕竟是达官贵人,天子近臣,霍辰烨又驻守西北掌权领兵,他们不敢得罪。加上此事事关重大,不敢随意混说。孟姐夫竟打听不到什么。黄莺是范县那地儿的没错,难道是黄莺亲爹其实姓廖,所以要找霍辰烨报杀子之仇,夺女之恨不成当初黄莺跟上霍辰烨的实情不管是怎样,明玫在招人报复这一方面还是很放心的。黄莺跟了霍辰烨那么多年,听意思似乎逛街溜达护卫杀敌哪儿都有她,显然是四处露面并不避讳的,这样都没有招来仇杀什么的,可见霍辰烨当初处理得还是很干净的。没道理黄莺来了京城不过几个月,又圈在这内宅里没出过门,于是她爹不但知道她的行踪了,还要下手做些什么了可她距上一次收到明琪的信也就一个月而已。也就是说,这消息是最近才传出来的。这天霍辰烨在外书房忙到很晚才回怡心苑。明玫强撑着睡意,躺在床上等着他问话。霍辰烨见明玫竟然还在等着他,明明还在不爽的人忽然就觉下,身一热。他眼睛一眯,直接扑上床就对着某女连啃带咬的一阵蹂躏。嘴巴被堵上,男人细细深深亲吻着,偶尔还咬得她一疼。一手托着后脑不让乱动,一手停留在她胸部揉搓着那俩馒头,来回拨弄着那上面的两点。某女推拒不动,踢腾了两下腿,结果被男人翻身密密实实压上,于是腿也失去了自由。白费力气的扭动挣扎半天,一怒之下就狠狠地咬了那软软的口条一口。霍辰烨吃痛,放过了女人已经发麻的唇舌,吃吃笑了两声,却身子一低俯身向下。明玫嘴巴得了自由,忙胡乱叫嚷着道:“停停停,有话问你,有事找你。正事,正事”霍辰烨趴在她身上不理,嘴里还含着那小小茱萸,用舌顶不停顶逗着,偶尔厮咬一下,接着吸吮一下,逗弄了大半天,才抽空含糊地道:“回头再说”说着松了口,身子一拧,脑袋下移,又移师到明玫小腹处舔咬了起来。那无人再当顾的小山包上,忽感一阵阵的凉意。明玫使劲挣着手臂,霍辰烨就松开了被他紧攥着的一只手。明玫缩手去擦胸前两点处的口水,却摸到自己那两个小点点俱是亭亭直立,硬挺高耸着。她那本来想一擦之后就乘势猛揪男人头发的手就顿在了那里。不知是小腹处的麻痒,还是那口水变得冰凉无比,让明玫不由打了个颤。明明是有冷意的,却又忽觉心里有些燥热起来。那奇特的感觉,让明玫也微微有些恍神。霍辰烨那厮是个怪咖,高兴了他就会很粘人,生气了他也会撕掳一发。总之两人经常没少了身体上的蹭蹭磨磨,霍辰烨更是经常擦枪,但明玫不愿,他到底也没有真走过火,常常最后自己解决。所以明玫一开始,其实也没有想着如何激烈反抗的。但是现在,情况明显失控。霍辰烨那边已是口舌一路向下,终于停在那片密林深处,舔吮嘬咬,辗转留连。那麻麻痒痒的感觉,直传入四肢百骸。让许久未开腥的某女身子越来越热燥,越来越难以忍耐。男人最终停留在花蕊中心,反复用舌尖儿或拨弄或顶挑,或轻轻嘶咬研磨几下,又用力嘬吮一阵。这样只在浅处的挑逗戏弄太过让人难耐,明玫整个身子都开始叫嚣颤栗起来。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按压着那颗埋在两腿之间的脑袋。霍辰烨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越发卖力了一阵儿,就听到明玫哼嘤了一声。他却忽然停了下来,翻身躺到床侧,恶狠狠地骂道:“跟别人就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