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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力交好,方法也就那几种。有新鲜出炉的美妾,焕大嫂子当然也是点拨她的妻妾相处之道。她现身说法:“这些年我一心一意为这个家,我觉得我做得很好,到哪儿都能挺起腰。现在,被一巴掌打在脸上”明玫见她起了头,便忙调转了视线不去看她,这种事情还是不知道好些吧。并且说实话她很同情她,可她帮不了她什么。焕大嫂子见明玫完全没有惊讶的意思,便知道和她猜的一样,自己掩耳盗铃这么久,别人其实早就知道了。苦笑道:“如今我也算看透了,只求你两个侄儿能好好长大,有些出息,便就罢了。”然后就劝明玫:“你有了儿子,比什么都强你那好大伯,六个妾室,不是没有想要张狂的,不过谁也没张狂起来罢了。男人过了明路的,总好过在外面藏着掖着的,没的恶心人。以后有什么事儿给嫂子吱一声,嫂子也算过来人,见得多些”不管怎么说,明玫事后盘点,发现自己也有一大把人脉呢。而霍辰烨,据说被那么些人问来问去之后,他也认真反思了下那天自己的态度,最后对明玫诚恳道:“那天我真气糊涂了,不该越过你处罚你的丫头。以后你立起规矩来,谁敢不遵,直接上家法”。。关于生产那日味道一事,明玫说了之后,大家就都上了心,默默地去查证。黄莺的两个丫头两个婆子是秦氏从府里调拨的,扇儿的丫头小红是一直跟着她的,然后秦氏也给她补齐了两个婆子和一个丫头。除了两个姨娘,怡畅苑一共这么八个人,查起来很快。范妈妈守着厨房,于是去取饭取点心的各屋丫头一个,都在不经意聊天中问出当时在作什么了。蔡妈妈在浆洗房先后碰到两位去送洗的妈妈,然后是出来提水的婆子,出门帮主子买零嘴儿的丫头。闲聊的互相印证中,找出有那么两个人当时在睡觉,没有人证。都是黄莺那边的,一个叫金花的丫头和一个姓靳的婆子。这个金花呢不是个伶俐的,黄莺平时大多使唤另一个丫头金玉,让这个金花做粗活儿。这金花那天早上睡实了。这个靳婆子呢四十多岁,人却有些精明。那天她替黄姨娘取东西,站在院子里,明玫从窗户往外看到过一眼。在范妈妈蔡妈妈她们各处找人聊天后没多久,有一天来告诉明玫,说那个靳婆子和采买上的人聊天,请她们下次帮忙捎些某个铺子里的香纸回来。说上次她就是从这家铺子买的,那香焚起来还有股好闻的味道,黄姨娘那天早上在院墙处烧了,觉得极好,那黄纸也极轻薄,烧起来飘得老高。蔡妈妈仔细一打听,黄姨娘烧纸的时辰,可不就是小六一出生的时辰嘛。明玫就笑了,吩咐人把这靳婆子查个底儿掉。发现这婆子原是大厨房采办上的一个跑腿的,也没主过什么事儿,但多少也能沾点儿好处。后来秦氏当家,正想安置自己的人,就得空一脚把她踢到了黄莺那里。这件事儿知情的人不多,所以也没有谁议论什么。明玫自己也不十分确定那味道是否真的存在,以及是否有什么危害,所以这件事拖拖拉拉,也没个定论。霍辰烨知道这件事儿之后,觉得很严重。他叫来了黄莺当面问她有没有在那天在墙根烧香。那时黄莺怔了怔之后,就笑着道:“是呢,少奶奶在生孩子,生了一夜也没有消息。妾身睡不着,便早早起来点香祈告,愿少奶奶和小少爷平安无虞”没想到霍辰烨听了,就脸色难看,问她烧的什么东西,可有掺些从江湖上弄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意图害人。黄莺才知事不妙,她大呼冤枉,很是哭啼了一场,说她是烧了,可她一片真心可对天啊,怎么能想到害人上去。可霍辰烨说不管有没有掺什么,在那么紧要的关头在上风口燃烟起雾的,熏着明玫了是真。无心之错也是错,让她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不准出来。等事情查清楚再说。第157章焚香一事,是明玫主仆们说话儿时,霍辰烨忽然进来听了一耳朵去。然后他问起,明玫就照实说了。没想到霍辰烨听了就果断介入,处理得如此简单粗暴。明玫觉得,如果定要说黄莺有错,那就是她太扯了,竟然说什么替她焚香祷告。说这话不管她自己信不信,反正霍辰烨没信。其实明玫这些天静下心来,也觉得自己当初的推测有些不靠谱。生产时满屋的人不断,有什么异常味道怎么可能只有自己闻到,别的所有人都没有感觉所以是由外面飘进来的味道的可能性虽然也有,只是相当小。黄莺能那么顺嘴儿承认自己烧香了,没准只是想在霍辰烨面前卖个乖讨个好而已。总之没有造成什么后果,就因为在上风口烧香了就被罚,实在有些蛮不讲理了。把自己的想法跟霍辰烨说了,霍辰烨却道:“并不是罚她,只是让她在自己院子里静一静,也好让你清净清净。她出身江湖,在自己院子里收收性子也好。”明玫寻思了一下,霍辰烨可能为她早产的事儿也有些愧疚,正好借此事表态,以示安慰吧。既然他坚持,就由他。黄莺被禁足了几天之后,发现不管她怎么求告也好,霍辰烨都不肯改变主意,便反了口,说自己那天并没有烧纸。“妾身当时只是顺口说说而已,没想到爷竟然那么生气,还因此事罚我。我一时气恼,便拧了性子,想着,爷既要罚我,既不喜莺儿了,便罚死我好了。因此才没有立时道破自己只是混说。”说着便眼泪汪汪看着霍辰烨。“当时不肯说,现在为何又肯说了”霍辰烨问道。“妾身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不该乱说话惹爷生气。可是说妾身烧了纸熏着了谁真是子乌虚有。莺儿可对天发誓,也可与那靳婆子对质,爷只管去查证。”霍辰烨坐在椅子上,看了她一会儿,道:“熏着了谁”为人妾室,可以对主母这般不恭不敬的称呼以前反复跟你说过,我看你还是不知道身为妾室应该如何。她说假话试探他的底线,象以前一样的随意呢。黄莺怔怔地看着他,想着难道说错了,不是他说她熏着那谁了吗“有或者没有,我自然查得清楚,可是我不需查。你既说没有,我就信你没有。就因为我信你,你说有时我也当真了。我一再跟你说,府里有府里的规矩,爷就是爷奶奶就是奶奶,长幼有序尊卑有别,显然你并没有放在心上,否则怎么会认真问你话你不如实回复我看你还是在这院子里好好想清楚的好。”黄莺傻眼,事情说清楚了,还继续被禁并且这一次,任她哭闹也好,绝食也好,撞墙也好,往外硬闯也好,霍辰烨都再没有去见她。这事儿霍辰烨不查,明玫却是想弄明白的。叫了那靳婆子来问,那婆子就说:“因为头儿个下午,黄姨娘遣老奴去买了香和纸回来,就放在堂内桌上。晚上老奴睡前,还见那些香在着。第二天老奴起得迟了,想着将香和纸都收起来,却发现不见了。那时姨娘已经起身出去了,老奴听丫头指了方向,便跟去听差遣,半路遇见姨娘从墙脚那边走过来,就以为姨娘是趁早出去烧香了。现在才知道,姨娘并没有烧香,只是把香和纸收到了别处。”说辞很完美,自己不是故意的,黄莺是无辜的,什么都说清了。可坐在明玫旁边的霍辰烨压根没听她一通话,自顾自的让徐嫂抱了睡着的六一来看。只在最后对明玫道:“黄氏这般欺瞒主母,我看当禁她两个月,学好规矩再出来。”明玫就让靳婆子原样回话,顺便教教黄氏规矩。话说,一般的礼仪嬷嬷,都是教大家闺秀的,去哪儿给她找一个专教为妾之道的也就婆子给她讲讲下人之道了。又没有现成的妾室守则给她看。将来或许有,还得她自己现篇。现在她是没这精力干这事儿。黄莺那边见闹腾无效后,就一日日的安静了下来。关于那味道,后来明玫又想到一种可能,因为那味道先前没有,她后来才闻到的,所以是否是来自哪个丫头或婆子,因为服侍中移动位置接近了她,才让她闻到了身上的味道。可因为霍辰烨对黄莺的这种处理方法,明玫便不敢再说这条推论了,怕霍辰烨再把她的丫头婆子审一遍,事儿就越闹越大了。事实上那天能进产房的,都是自己人,没有人会有什么不良心思。从别一个方面来说,她好了,她们这些人才能好,蓄意对她不利也不合理。她想来想去,都没有往霍辰烨身上想。因为霍辰烨进屋之后,一直在她身边没动过。如果是他身上带的味道,也不可能只后来才闻到。没想到事儿真出在霍辰烨身上。明玫生了之后,婆子们收拾产房,捡到一个极小极轻薄的蓝纱香囊,里面什么也没有,也不知道是谁的东西,便一直丢在一边。后来隔了些天之后,有天有个丫头看到扇儿带了个那样的香囊,问了才知道她做了好几个这样的香囊,送了黄莺几个,自己留着几个。也就是说,那香囊是怡畅苑那边的东西。可明玫生产前后,产房严防死守,怡畅苑的人,怎么可能接近。明玫这才想起霍辰烨来。他是唯一一个从怡心苑跑过来的人。霍辰烨听了,拿着那香囊又看又闻的半天,然后就沉着脸走了。对于外间各种场合的奇怪东西,霍辰烨见识不少。声色场合用的迷情的东西多带些甜腻味道,比如迷迭香就是。而能让人晕眩的,只怕效果极强。那天听明玫说了闻到的东西甜中带腻,让人头晕的话后,霍辰烨就细细回想了当时情况,尤其自己身上,只是没有发现有何异常。但他总觉得心里隐隐不安。如今既然发现了香囊,他立刻让人去查,果然问出来一种东西来,新近出的一种迷情粉,只要放在酒里,不用客人喝,发散的味道就能熏得人醉霍辰烨拿着那香囊直接去找黄莺,问黄莺可是她的东西。黄莺哭道:“绝不是我放在爷身上的,我完全不知情。爷怎么能坏事儿尽往莺儿身上想,爷想冤死莺儿不成”霍辰烨怒道:“谁告诉你这香囊是放在我身上的你怎么知道这香囊是放在我身上的”在黄莺愣愣的“莺儿猜的,难道不对”中,把香囊往她脸上一甩,怒气冲冲地走了。这些明玫并不知道,明玫只知道,霍辰烨又把黄莺的禁期加到了五个月。五个月。话说从明玫生产到现在,霍辰烨天天宿在怡心苑里,说她身子不好,他不放心,怎么赶都不走。两个可怜的新人,明明荣登姨娘之位了,却没享受过雨露,真是可叹。尤其黄莺这个悲摧的娃,没享受到相应福利就先受其害,要长时间缩在姨娘进修班里毕不了业了。可是既然关人家五个月,怎么也得给个说法吧也不能纯欺负人不是明玫问霍辰烨:“那么多人有这种香囊,你怎么确定是黄莺啊”霍辰烨道:“我不确定是她,不过要么是她放的,要么她知情,从哪一点儿说她都不算冤枉。”此事,只怕她还不是一般的知情。那天同时立了两个姨娘,先睡谁是个大问题。霍辰烨见两位名份已定,便心下大定。他知道明玫从丫头被罚到抬姨娘,心中定然有大怨气,便决定谁也不睡,晚上歇怡心苑哄明玫去。于是他先到扇儿房里坐了一会儿。桌上有酒有菜,扇儿见他竟然来她这屋了,很是惊喜激动,对他无比热情。他却想着等下就要走,心里多少有愧,便好生陪扇儿说了一会儿话,还喝了两杯酒。然后他又到黄莺房里坐了一会儿,黄莺原本在哭鼻子,见他来了破涕为笑,说以为他新婚夜就不管她了呢。两人也是说了一会儿话,喝了一点酒。正在黄莺房里说着话呢,就听到有人来传报说明玫要生了。霍辰烨就慌慌起身出门,跑到怡心苑来了。他起身的急慌,碰到了黄莺,她把手里酒洒他胸前了。那时只当她无意,现在想来,未免太巧合。只是明玫那里也不时用酒消毒,酒味很浓,大家没有注意罢了。如果是扇儿放的,扇儿也不过是想用些手段把他留在她房里罢了。并且她到底也没敢把酒洒他身上,只怕那味道让他事后追责。何况他走之后,扇儿难免有些伤心,便一个人喝空了桌上的酒。她本不会喝酒,当晚大醉睡去,并不知明玫要生。而黄莺却不同,江湖上那些东西,她知道的比他还多。他一去她就扑他怀里,动手动脚,能不知道他身上有东西她知道明玫要生了,却往他身上洒酒是有意还是无意毕竟她有功夫,却偏偏酒并没有洒正位置。明玫能闻到味道,可能是他在产房里抱着明玫,反而无意中让香囊浸了酒。毕竟明玫那里,周围堆放的东西都有酒浸泡过。若是黄莺有意,只是想留下他,还是知道此物会让孕妇不好霍辰烨很郁心。从前,他在外面,遇到这些东西,也从来在某此特定场合。比如黄莺,她虽然知道这些东西,可也从来没沾上过半分,总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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