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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1 / 1)

了。」岑渊也只是随口一问,他抱着孩子,仍然舍不得放下来,心中也不知是欢喜还是感动。若是商弈庭当真成了亲,和一个女子琴瑟和谐,恐怕他的孩子自己未必有机会抱一抱。就算商弈庭是一时兴起,只为了哄他才接养了一个孩儿,也是真正用了心。心中欢喜,但仍然忍不住疑惑:「王家媳妇怎么会给你接养她把孩子看得比她性命还要紧。」「我看你那天对这孩子十分喜欢,便想着要找一个养在你名下,再找别人的话,谁知道你喜欢不喜欢索性就把这孩子抱上山了。你放心,我亲自去做的,除了你之外,并无第三人知道。」商弈庭有些得意,「王家媳妇就算看出来了,难道她还敢和我争」「你你竟然偷了人家孩儿」岑渊张口结舌,难以置信。「什么偷」商弈庭有些不悦,「我留了不少钱,够她生好几个的了。」商弈庭向来把人命看得极贱,岑渊早就知道,却没想到竟做这种丧尽天良之事,让无辜母子生离死别,与禽兽何异「难道你不知道,王家媳妇要是不见儿子,会有多害怕」「有什么害怕的」商弈庭从小就没养在母亲身边,被父亲教导了十余年,从来没把亲情放在心上,岑渊的理由更令他嗤之以鼻,「我既然给了银钱,那自然会好好对待孩子,他王家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养在我庄中,以后无人不敬,岂不是胜过他做个商人之子」「你真是不可理喻」和这种振振有辞的家伙辩解,就是浑身张嘴也辩不过他,岑渊一时气结,抱着孩子就往门外走。「你去哪里」岑渊头也不回:「把孩子还回去。」「站住」商弈庭没想到自己苦心讨好他,为他寻来的礼物,他竟然想退回,登时气恼至极,「你敢抱着孩子出这扇门,以后就别回来了」岑渊脚步顿了一顿,却是一步踏出了门外。商弈庭的那句话让他忽然有种恍惚,觉得自己和商弈庭是多年的夫夫,为了一句口角闹得不可开交只可惜,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牢不可破,而孩子也是别人的孩子。他心中苦涩,知道自己这次是往商弈庭的热脸上来了一巴掌,商弈庭定然不可能原谅他。此时他的武功恢复到原来的八、九成,商弈庭又因为严守当时的承诺,不会在他没感觉的时候逼他上床,于是身体轻便了许多,怀中虽然抱着孩子,但下山时却是纵跃如飞。快到山脚时,看到几个下山采办年货的下属正要上山,便将孩子交给他们,只说是在野外拾到,发现这孩子模样和前几日看到的王家孩儿很是相像,让他们带去王家问问。他行色匆匆,满怀心事,找的理由并不那么令人信服。不过他毕竟是副庄主,那几个下属自然也不可能询问过多,只好满腹狐疑地领命去了。此时已到了山脚下,商弈庭定然是生气得不想理他,岑渊索性也不必回去,等到商弈庭气消了再说。第二十章以商弈庭的脚程,若是来寻,只怕此时都追上他了。此时不来,定然是在气头上,不肯追他下山。一念及此,他才发觉自己对负气出来颇为懊悔,其实内心深处一直盼望商弈庭来寻他。可是撕破了颜面,他断然不能再回去。若是他回去的话,他以后更为得意。今天遭殃的是王家的孩子,明天却又不知是哪家的倒楣了。如今分开一段时间,也能让彼此冷静一下。这段时间几乎朝夕相处,两人之间平淡如水的关系便如锅中熬出的糖汁,越来越黏稠,可是烈火之下,终究让人担心这一锅糖汁烧得发苦。这段时间的缠绵令他以为,商弈庭变成了一个柔情侠骨的男子,不再如当初那般滥杀无辜,但他如今离开得远了,想得更是分明,才发现商弈庭从来就没变过,手上的鲜血甚至从来没有洗清。唯一的例外,似乎只在他面前。但谁又知道,以后的他会不会也遇到宋鸣风甚至是如夫人的命运。一直谨小慎微地陪在他身边,可是这也避免不了早晚有一天得罪他。还不如现在离开,那么自己在他心里,想必也不至于那么面目可憎。他拿定了主意,便不再回返山庄,在山下遇到熟悉的下属时,便借了马匹和盘缠,信马由缰地向南而去。浩然山庄的势力多半在北方,南方的分坛并不多,渡河以后,遇到的熟人更少,若是小心一些,恐怕商弈庭很难知道他去了何处。开始时是想着,隔个几天不见能让商弈庭反省一番,但后来没见他来寻,便知商弈庭是当了真。没有任何人能改变商弈庭,自己又算什么人,怎能妄图让他反省。他苦笑了一声。如今只不过又回到了原处,并没有什么改变,偏偏因为曾经得到过,所以就开始患得患失了起来。其实比起山庄刚刚平定那时要好许多了,至少他洗清了冤屈,不必担心商弈庭发了武林贴,命天下人截杀他。这一日到了黄河边上,他卖掉马,打算找了船家过河。可惜天气不好,竟下了雪,船夫都说明天河面大约便要开始结冰,行船十分危险,只等明年开春之后再说。若是客人不惧风寒,大可等河面结冰后,与别人结伴从冰面过去。雪花纷纷扬扬,落入河中,竟有不少浮在水面上,暂时无法消融,天气着实冷得厉害。他无奈之下,只好暂且找个客栈住了下来。客栈人多杂乱,只在客厅烧一盆火,给来往的行人歇脚。他进客栈前抖落了身上雪花,掀了帘子,便感到一阵暖风扑面,令他浑身一暖。此时等着渡江的客人已将客厅挤满,不少人在闲谈,谈的还是江湖中事。店小二甚是知趣地迎上前来问道:「客官,是要打尖还是住店」「有房么」「有有有。」店小二十分热情,「本店刚好还有一间天字房,小的带您去看看」难道这间偏僻的客栈竟然也住满了人岑渊扫了店小二一眼,店小二登时畏缩了一下,结巴道:「本店本店总共只有一间上房,就在二楼往东,只是单间费炭,住一天要三两银子,客官能不能能不能先付了」三两银子的确是贵了些,但此时天寒地冻,外面尽是大雪纷飞,难以再去找住处。他掌中握着剑,一看就知是江湖中人,即使这家是黑店,也不敢贸然向他下手。他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约莫有五两左右,抛给店小二:「先住一晚,若是明天过不了河再说。给我端些热菜热饭进来。」店小二眉开眼笑,连连应是,吆喝了一声,让厨房上菜,随即引他到二楼去。这家客栈半新不旧,楼上有不少房间,但店小二一口咬定说那些房间漏风潮湿,而且又是冬天,客栈没有多少余炭,只能打扫出一、两间房招待客人,大部分的客人耐不得严寒,又出不起火耗,都会在大堂坐一晚上。以他此时内力,其实也不需要烤火,但这家店明显有问题,他也不想被对方知道他有武功在身,于是没说什么。店小二开了锁,推开房门,里面的房间很是宽敞,座椅被枕居然都是簇新的。岑渊随手将包袱放在桌上。店小二也没多看一眼,招呼了他一句,随即拿了炭盒到楼下去烧。过不多时,便有热汤饭送上来,甚至还有一壶酒。「我好像刚才没有叫酒。」店小二干笑道:「这是我们东家送的,刚烫好了给客官暖身。」「那就多谢你们东家了。」他倒了些酒在杯子里闻了闻,并无异味,又拿了银针试过,没有变色,却也不敢放心。这家店十分古怪,他只在此住一宿便可,茶水却是不能多用了。检视过床铺并无异状,他才躺倒在床上,闭上双目。这一觉竟是十分困倦,明明打算只闭目养神,谁知竟是立时睡了过去。猛然间惊醒时,睁开眼睛,却是一片黑暗,眼前已被人用黑布蒙住。他刚要坐起,已被人用刀背按在咽喉处。「别动」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你的银钱都放在何处银票呢」这里果然是间黑店岑渊心下一惊,不由得十分后悔。自以为是老江湖了,却没想到仍然着了人家的道。想必以前出门都有同伴,此次独行,却是过于托大了。早知如此,宁可睡在雪地上也不能任意投宿。他原本也能吃得了苦的,想必是年纪渐长,身体不如当年,越发眷恋看似安全的地方。他却不知他身体时常会感到酸痛是因为当年在地牢落下的病症,每到寒冬腊月,走路时都会感觉骨骼发出响声。不过这症状极轻,他也没太注意。他双臂挣了挣,却是被绳索缚在身后,那绳索也不知是什么做的,竟是坚硬至极。「英雄且慢动手。」他苦笑了一下,回道,「若是英雄能解我心中疑惑,我身上所有东西,都任由阁下取去。」「什么疑惑」这声音粗嘎难听之至,令人听了一次,便不想再听。「我是如何中的毒这绳索又是何物所制」一声低沉生硬的冷笑,这人慢慢地道:「若是告诉了你,就不能留你性命了。你当真想知道」岑渊心知这迷药必定十分昂贵,想必自己衣裳奢华,所以被人看在了眼中,又岂知他身上统共不过一些散碎银子。这些年做这个副庄主,他一点家业也没攒下,去到南方以后做何营生,还得容后再说。若是这人知道自己没有银票,只怕不能留自己性命。或许是他命运乖舛,只有留在仿佛煞星一般的商弈庭身边时才能平安,每次离开他时,都会有劫难。只怕这一次是死劫了。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却最终只留下悔意。后悔自己对商弈庭不能更容忍一些,也不至于此时死了,商弈庭也不知。若是透露自己身份,这人恐怕不敢放他,得罪浩然山庄这么一个大敌。自己尸骨无存都有可能。他沉默半晌,才道:「阁下既然不肯说,那便容我猜一猜。这迷药无色无味,放在炭火中,绳索是天蚕丝织成,是么阁下如此身家,理应是江湖中屈指可数的大盗,却不知尊驾是谁在下并无余钱,所有的银子都在包袱里,总共只剩下四十多两,阁下若是想要,尽可拿去。只是少了些,恐阁下要失望了。」「这么少」这人似乎十分不悦,连声音都变得更古怪了,随即冷笑道,「既然无钱,我瞧你颇有几分姿色,那就顺便劫个色吧。」说话时,风声隐隐,岑渊只觉得身上一凉,想必是被这人用刀割了衣裳,扯了开来。和冰凉的空气接触时,每一寸皮肤都轻微颤栗着,感到封方的刀背轻轻划在自己的胸口处,摩擦得乳尖微微生疼,他不由得「啊」地轻喘了一声。他的容貌算不上「有几分姿色」,这人竟然这么说,多半是性好男色了。心头的惧意袭来,只能一言不发,默默地试图运起内力,在身后用双臂挣脱绳索。这绳索十分柔韧,勒进了肉里,却是纹丝不动。男人的手掌粗鲁地摸着他结实的胸膛和小腹,像是在抚弄妓女一般,淫邪而粗暴。心底深处的恐怖忽然涌出。从来不惧生死,他从未发现到自己竟然会如此害怕,身体发起抖来。只听邪佞的嗓音响起:「看不出你身上还有些肉。若是我每个地方都咬上一口」岑渊几乎不会呼吸,一条腿被人抬了起来,往自己胸前压着。他奋力挣扎,但双手被缚,所有的反抗只不过是一场笑话。突然之间,大腿根部一疼,像是被咬了一口。咬的力气不大,与其说是折磨,倒不如说是戏弄。疼痛和羞耻令他几乎是立时发生了反应,他急促地喘息着,勉强自己冷静下来,然而浑身都在发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如果死了就好了。偏偏中了迷药,丝毫动弹不得。那人「啧啧」了几声,握住了他的玉茎揉捏了几下,得意地道:「小娘子这般迷人,当真是我见犹怜。」声音仍然粗嘎难听,但语气却带着几分熟悉,不是那个多日不见的商奔庭却又是谁一时之间,震惊和气愤一同涌上心头,岑渊只觉从地狱到了人间,眼角一阵湿热。「庄主你在做甚,快放了我」既然被他认出,商弈庭也没再掩饰,解下他眼睛上蒙着的黑布,笑吟吟地道:「不是这样,你又怎么会这么快起反应上次你说坠子没了用处,我就非常心焦」「你的心思就不能用在正道上」岑渊想怒斥他,好不容易坐起身,偏偏身体仍然处于剧烈的刺激当中,眼角的湿润都渗了出来。许是看见他的泪意,商弈庭的笑意登时一僵,轻轻搂着他,让他靠在自己怀中:「没想到无所畏惧的副庄主竟然这么害怕。好了好了,我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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