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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岑渊震惊得几乎无法言语,他确信若不是商弈庭发了疯,就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可是眼睛明明看到商弈庭俊美无匹的面容埋在自己身下,被温热的口腔包住,垂软的所在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在痉挛,却偏偏无法坚挺。他喘息声变得急促,除了被他舌尖逗弄时难以忍耐的快感之外,亦有对于自己无法做出反应的惊恐。「算了庄主别这样」颤抖着说出这句话时,他只觉得一种绝望笼罩着,喘不过气来。会用嘴来取悦自己,大约是商弈庭忍耐的极限了吧,都这样了还不能勃起,他几乎能感觉到商弈庭对他厌倦的那一刻,会在不久之后到来。商弈庭仍然锲而不舍地用不同的技巧逗弄口中的软物,无论是吸吮或是舌尖的调戏,他都做得颇有兴致。岑渊终于忍无可忍,将他推开,面色苍白得可怕。「怎么了,小渊」商弈庭温言询问。「够了,庄主。」他声音极低,几乎像是哀求,「你还是打我一顿吧。」商弈庭凝视他许久,才慢慢叹了一口气:「我怎么舍得打你。」「你若真想要我泄身,还是打我一顿快些。」商弈庭苦笑了一下。用尽一切努力,也仍然是这个结局,他似乎也只能认命。其实即使是赤舄壁,也并非完美无瑕。他其实并不介意岑渊会变得怎样,可是这件事令岑渊耿耿于怀,若是不能解决,彼此的欢爱就一直是他单方面发泄,又有何意义可若是什么也不做,他不是柳下惠,又怎么忍得住。商弈庭不由得叹气:「以前伤到你已令我后悔得彻夜不安,你知道我出手很重,如今实在打不下手。」彼此的交谈已陷入绝境,岑渊默然良久,才道:「既是如此,庄主请请回吧。」商弈庭垂眸看着他右腿根部的深蓝蝴蝶,心中万般不舍,但此时想不出办法,也没强行抱他的兴致,只得黯然叹息,不抱希望地道:「若是我用鞭子打你,不知有没有用」岑渊以为他将离去,正觉万念俱灰之时,却听他问这一句,不由一怔:「想必有有些用处,不妨一试。」这种事情毕竟羞耻难当,好在商弈庭并无厌憎恶心之色,反而温柔诚恳至极。商弈庭此人爱恨分明,若是对他反感,决计做不出这种温柔态度,如今自然是为他着想,心下的羞耻勉强按压了下来。商弈庭苦笑道:「地牢的那些刑具我已毁去,就连地牢我也用铸铁封死,不再用了。若是用马鞭替代,怕是太脏了。」岑渊听着商弈庭真心实意,就连马鞭也不愿用在他身上,想来他心中的左右为难必定更胜于自己。他也很想让商弈庭尽兴,若是要忍受一些难堪,其实也不算什么。踌躇片刻,他才看向商弈庭道:「你踢我一下,或是踩我几脚想必也可以。」看到商弈庭露出不解的神色,他只好加了一句:「像当初在地牢时那般。」第十三章商弈庭闻言,脸色登时变了一变。曾经悔之莫及的往事,却被这个人开口要求再做一次,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办到。岑渊的心意他当然知道,可是他却不能陪着岑渊一起发疯。「你不必说了,此事万万不可。」他系好了衣裳,起身下榻,无意地一瞥之下,却见岑渊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他的目光未必在看着他,但他的绝望,却是因他而起。商弈庭强压下心中的不适,慢慢穿上锦鞋。鞋子是白缎面绣鸳鸯荷花,他费尽心思穿了一身,在后院看到岑渊为他惊艳的表情时,不是没有得意,但鞋子再好,也不可能用来践踏他心爱的人。他向门外走去,可是每远离一步,就感到百倍的艰难,脚下如有万钧。终于他停下脚步,转身走向床边,面容越来越冷寂,甚至带着一抹肃杀:「这是你自找的」岑渊被他冷酷的表情惊得恍惚了一下,依稀回到当初私下独处时。商弈庭仍是一般的俊美残忍,却又似乎多出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凝滞在他的目光里。他被商弈庭从床上拖曳了下来,扔到地上。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并没有令他感觉到撞击的痛苦,可是这种熟悉的残忍气息却如刀锋一般,无声地切割他的皮肉,迅速渗入他的内心。商弈庭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他的小腹上。并不疼痛,好像根本就没有使力,但是商弈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如当初,冷血得让他绝望。他一怔之下,几乎是立时感觉到下腹的热意毫无阻碍地窜了下去,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颤栗着,像是曾经的欢愉终于得到了熟悉的召唤,重新苏醒了过来。不知什么时候埋葬了的欲望似乎爆发的火山,无法遏止。商弈庭的足尖下移,轻轻挑着那看起来无比可怜的性器,此时那性器正慢慢变得肿胀。十足十的侮辱动作,却让那里变得兴奋起来。岑渊羞惭无地,忍不住一手抓住了商弈庭的脚踝:「够了不要了」商弈庭却没有把脚移开,仍然试图在那个地方轻踩了几下,像是羞辱又像是逗弄,声音仍然冷冷的没有任何情感:「够了我看好像还没够的样子,越踩越硬了呢。」这句话的刺激无疑更大,岑渊只觉得小腹一紧,目光不由得看向那里,却见一向软垂的器官竟然颤巍巍地直立起来,此时竟从前端渗出了晶莹的液体。他慢慢松开了抓住商弈庭脚踝的手,胸膛一起一伏,毫不掩饰的欲火不熄,目光中夹杂着哀求、绝望、痛苦,却没有说一句话。商弈庭心下一声叹息。如果是旁人,为求得一时快感,恐怕已在求他更残忍地对待了。原本只是感激他对自己的一腔情意,悔恨负他一世深情,如今越是相处,才越觉得他与旁人不同。这么美好的一个人,可惜明珠蒙尘,自己久而未识,只因他当年自荐枕席,便一直轻贱于他。如今看来,当年的初次云雨,恐怕也另有玄机。商弈庭单膝跪在他身旁,一手将他托了起来,低下头亲了亲他苍白的嘴唇:「我刚才所说的话不是真的,你忘了罢」他神情无限温柔,声音也甘甜如蜜。岑渊无神的双眸微微睁大,像是十分吃惊。商弈庭看他恍惚的表情,不由得又亲了亲他,抱着他放到床上:「我若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连别人的一根寒毛也不碰了。」岑渊自是不信他甜言蜜语,但听在耳边时,另有一番感受,难怪他那器物奇伟,伤人极痛,却仍然会有那么多美人愿意为他倾心,听着这些情话时,便如在云端一般,此生再也不愿醒来。性器胀大到极致,轻微的刺激都能令他的前端渗出蜜液,商弈庭重将自己的硬物顶入时,岑渊强忍着才没有射出来,却仍然忍不住轻喘了一声。「绮春园这么远,你叫大声些没人听到的。」商弈庭并没有戏弄他,反而安慰了他一句。等到完全进入时,商弈庭将他的腰托了起来,与他紧紧相拥,他几乎能感到自己肿胀的性器贴在了商弈庭的小腹处,登时血液急窜,他几乎像是产生了幻觉,觉得那里在轻微地跳动。那里本来就蓄势待发,怎能忍得住后庭的刺激,岑渊强忍着才没有射出来,但呼吸也变得急促许多,和商弈庭绝丽的面容只有数寸之遥,连他的长睫毛都几乎能清晰可辨。他本就对商弈庭无法拒绝,此时只能闭着眼睛不去看商弈庭,然而面颊潮红,尽是情欲之态,令商弈庭激动不已,忍不住抱着他迅速抽插了好几十下。岑渊开始还能忍得住,只是扣紧他的肩膀,闷声不吭,但到后来忍不住喘息不止,终于忍不住喷薄而出时,他只感到温热的液体汹涌而出,自己的下体几乎都被染得到处都是,但他完全顾不得了,只知自己的身体忽然绷得极紧,却是猛然放松下来,便如身登极顶时,万丈霞光照下,人瞬间变得极轻,恍若飘然而去。难得的极致快感令他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瞬间清醒过来,按住了商弈庭的手:「属下无心之过,污了庄主之身」商弈庭的眸光深沉了几分:「你没说对自己的错在哪里。」岑渊一怔,下体被商弈庭进入,令他的小腹都微微鼓起,越发显得浓稠的黏液落在那里,十分明显。他虽觉难以承受,但却不敢稍动:「还请庄主明示。」连呼吸都不稳了,神色却还十分认真。商弈庭舍不得折腾他,只好轻笑了一声,咬了咬他的耳垂:「你唯一的错处,就是射得太快了,你说,应该怎么罚你」岑渊哆嗦了一下,才道:「任由庄主处置。」多次亲近后,商弈庭自然也发现,他对惩罚和羞辱十分敏感,几乎有一句话的触动,都会让他有所反应,只是要让他达到高潮,却似乎只有身体的羞辱才行。「怎么处置,下次再说吧,你给我记好了就是。」商弈庭自然舍不得折腾他,抱着他狠狠抽插了一阵,射到他身体里。他心中欢愉无限,却见岑渊松了一口气,疲倦地闭上眼睛。商弈庭无可奈何,只得苦笑了一声,卧在他身边,与他手掌轻握,此时已听他呼吸声缓缓,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于是轻轻一吻,贴在他面颊上。扑面而来的虽是男子气息,但心中柔肠百转,仿佛对待世间最美貌动人的人儿。连赤舄璧都不要了,这个人在他心里,自然胜过了世间所有。「前段时间我先离开,乃是因为庄中事务繁忙,我们两人都在外面的话,不免十分不妥,势必要有一人先行回庄。不对你说,也是想看你对我的心意,结果你这么久才回来,真是让我好生难过。」商弈庭看他毫无反应,又道,「你虽不肯说喜欢我,但我心里知道你爱慕我久矣,至于有多长时间,想必你也不会说。你事事都有自己的主意,在你心里,恐怕还觉得我很是幼稚,不过,如今的我已与往日不同。你且记住,昨日的商弈庭已死,如今在你面前的,不再是以往的商弈庭。」他用巾帕擦拭了彼此身上,轻柔小心地为岑渊盖了被子,穿了衣裳,拿了廊檐下的一盏灯笼,缓步离去。听着商弈庭脚步声缓缓,静静安睡的岑渊忽然睁开了眼睛。他面上虽然平静,但心底恍如惊涛骇浪。即使彼此相处时可能有佯装假扮,但这般亲近之下,他自然能感受到商弈庭对他的态度珍而重之,甚至连他的一皱眉、一抿唇都看在眼里。他不是娇弱的人儿,却被商弈庭这么对待,原来存着的一分怀疑登时变成了三分,结果商弈庭临走前还说了那番古怪的话,更让他心底的疑惑陡增。难道原来的商弈庭当真死了,如今的却是别人易容而成若真有这么一个男子,酷似商弈庭,却对他如此之好,自然是他梦寐以求。可是商老庄主对他恩重如山,他绝不允许有人鸠占鹊巢,谋夺这庄主之位。他仔细回想着今日的缠绵,只觉得商弈庭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缠绵入骨,纵使他心中再是冷硬,也禁不住感到一丝甜蜜。和往日的商弈庭的确不像一个人,只除了除了他转身回来时,浑身冷冽如冰,眼中毫无一丝感情地看着他时。不会有另一个人有如此凛冽的漠然,仿佛触摸得到的杀气。既然回到浩然山庄,那么将来的事自然沿着正轨继续下去。翌日,岑渊起得甚早,去寻庄中的管事来问时,却说最近的账簿已由庄主看过,庄中的田庄、酒肆、青楼、赌馆都打理得有条不紊,就连帮农户耕种的人手也已安排了下去,不必他再操心。在山庄中这些事向来都是他做的,庄主只需武功高强,震慑所有人便可。他向来认为,他所做的事人人都能办到,可是商弈庭所做的事,天下间却是少有人能及。就连老庄主的武功,比起商弈庭也有所不如。少年天才,骄狂冷漠一些,反而更显得他卓尔不群。如今商弈庭表示痛改前非,却让他无所适从了起来,偌大的山庄,竟然找不到事可做。忙的时候毫无感觉,空闲的时候,却觉得浑身酸软,像是身上刚跑过几千匹马。当然他身上并没有跑过马,只不过昨天晚上承欢了一夜而已,竟然比他在帐房熬夜三天还要疲累。「副庄主,庄主有事传唤你,请你即刻到议事厅去。」一个侍卫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一礼。「我马上过去。」岑渊颔首为礼。当年若不是老庄主赏识,他如今的地位,也如这些侍卫一般,因此他也不会看不起他们,彼此机遇不同,身分就天差地别,这也是命运使然。来到议事厅,偌大的地方却只得商弈庭一人。他独自坐在客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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