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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3(1 / 1)

将东西收拾妥当,她背起包,准备打道回府。出了病房没多久,就听见有人叫她,回头一看,是杨森。他还没走,一直坐在椅子上等她,瞧她出来,便起身迎了上去。林微微不想和他多接触,没停下脚步,直接越过他。杨森一怔,随即大步追了上去,“微微,我”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的手机打断了,林微微接起来一听,是弗里茨。“你在哪”弗里茨问。“还在医院呢。”微微。“什么时候回家。”弗里茨。“现在。”微微。“我来接你。”弗里茨。林微微嗯了声,又道,“我想给妈炖鸡汤,待会儿顺路去超市买点菜。”难得她肯下厨房,弗里茨在电话里逗她,“去什么超市,我到后山树林给你现打。”她噗嗤一笑,“得了吧,外面乌漆麻黑的,你怎么打”“神枪手是不在乎光线亮暗的。”林微微啐了口,道,“别贫了,快去超市门口等我。”两人说笑几句,便挂了,想到弗里茨的话,她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这人真是朵奇葩。心不在焉地想着心事,低头走出医院,在大街上走了几步,一转头,发现杨森还在。她皱了皱眉道,“你不回家,跟着我干嘛”杨森道,“我有话要说。”林微微打断他,“有什么话你回家找倪娜说吧,我们又不熟。”一句我们不熟让他脸色暗淡,心潮起伏。杨森一把拉住她,紧紧地扣住她的手腕,三两下拽到旁边僻静的胡同里。这个时间大街上没什么人,就算有,也只是匆匆的过客,这种年轻人闹情绪的事常有,没人在意。杨森眨着一双深邃的眼睛看向她,低声问,“三年的感情,难道你真的就这样放下了”林微微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和他保持距离。本想发火,但转念一想,又冷静了下来,道,“杨森,我差点失去亲人,所以深有体会,一个人能健康地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不管你爱不爱倪娜,既然和她结了婚,就请你回去好好对待她和她的孩子,别再三心两意了。珍惜眼前人,不要到失去后,再去追悔。”杨森飞快地接口道,“现在让我追悔莫及的就是当初放弃你。”“做都做了,再后悔有什么用你马上就要有孩子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不是挺好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和倪娜重新开始,好好经营这个家庭。”“我做不到,每天一闭起眼睛,脑中想到的就是你。微微,我错了,从一开始就大错特错,错得离谱,是我不懂爱,所以辜负了你。你告诉我,到底怎样才能挽回”之前,杨森披着好男人的皮,使劲隐忍。现在,反正已经渣了,那就索性一渣到底吧。压抑的感情一旦爆发,就一发不可收拾。他踏前一步,伸手想去揽住她的肩膀。林微微一侧身,躲开了他的触碰,又向后退开好几步,道,“怎么样都不能挽回。现在,我既不恨你,也不怨你,更不爱你,你对我而言,完完全全就是个陌生人。”他不禁自嘲,“最熟悉的陌生人吗微微,我了解你的脾气,熟悉你的每一寸肌肤”“住口”听见他故意说得暧昧,她真怒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之间根本没可能了”不是不明白,是他根本不想明白,杨森见她说得那么决绝,不留半丝余地,一颗心沉到了最低谷。“是不是因为你爱上了弗里茨”他轻声问,眼底却埋藏着阴霾。一方面想让他死心,另一方面也确实是事实,没啥好隐瞒的,林微微大方地承认了,“是的,我爱他,很爱。也许我们快结婚了所以,如果你真的爱过我,就请你放我自由,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她的措辞一字一句都尖锐的像把刀,划开他的胸腔,直直刺入心扉。他只不过错了一步而已,为什么一步步走下来,却会演变成现在这样的困局陷在黑暗中,他看不到半丝希望。大概是见林微微迟迟不到,弗里茨又打电话来催。她飞快地掏出电话,按下接听键,急促地叫道,“弗里茨,快来接我,我在医院附近的小街,我”不料,话还没说完,就被杨森抢了过去,狠狠一甩手,将她的手机扔了出去。可怜的爱疯撞在墙上,又落在地上,屏幕碎成了粉。“你他妈有病”林微微嘴里骂着,可心里也有些害怕了,以前的杨森从不会这样失控。不过,现在他堕落了,谁知道自暴自弃的人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她顾不得粉身碎骨的手机,后退几步,转身就跑。杨森追上来,一把将她揪了回来,抵着她的肩膀按墙上,“我是有病,我是疯了,所以才对你念念不忘。”别说他现在有孩子,就是他没结婚,她也不会再吃回头草。可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林微微又气又怕,伸腿就去踢他。杨森吃过一次亏早有防范,顶住她的膝盖,不让她乱动。见他一寸寸地凑近脸,心里一阵恶寒,她转过他,惊慌失措地叫道,“混蛋,难道你就不怕我告你性骚扰吗”“我不在乎。”以前的他当然不会做这种傻事,不过,现在万念俱灰。他板正她的脸,捏着她的下巴,作势要去亲吻她。躲不掉,林微微干脆不躲了,主动出击。等他凑近时,她狠命地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没料到她会咬人,杨森吃痛,手上不由松了劲道。乘机推开他,她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这一巴掌真的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道。“卑鄙,下流”这时,外面的大路上隐隐传来弗里茨的声音,林微微如释重负,立即大声回应。杨森向后倒开几步,他俊朗的面容隐藏在黑暗中竟有几分阴冷。弗里茨寻着声音很快就摸了过来,当他的人影出现在眼前,她心口一松,想也不想扑了过去,触碰到他的体温,才觉得安全。“他,他”一颗激荡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她心有余悸。弗里茨伸手接住她,将她抱在怀里,一抬头,就瞧见站在对面的杨森。看这情况,他猜也能猜到个大概,不由眯起了眼睛,绿眸中射出两道可怕的冷光。他松开微微,几步走过去,揪起杨森的衣襟,对准他的脸就是一拳。弗里茨下手不留情,杨森踉跄着退后,脸上鼻血长流。这个不长眼的家伙,连他弗里茨的宝贝也敢动越想越窝火,一拳揍在胃上后,又拱腿顶在他的肚子上。他弗里茨是谁集中营里的杀人魔鬼、纳粹特种部队的军官得罪上帝也不能得罪的人,而杨森偏不要命地去惹了,也活该被揍得鼻青眼肿。这要是在40年代,弗里茨非把他往死里揍不可,就算打不死他也让他半身不遂。不过,现在是法治社会,穿越了几个月,他多多少少也摸清了一些规则。给了他一点教训,不得不见好就收。“以后少来骚扰微微,不然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你最好给我记住这句话”弗里茨阴测测地警告。杨森虽然身材高大,但毕竟没接受过专业训练,不可能是弗里茨的对手。他擦了下鼻血,撑着墙壁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虽然开了花,但神色依然镇定。阴郁的目光扫过两人,在心里哼了声,谁会付出代价,还是个未知之数。他摸出手机,冷静地拨了个电话给110,这一顿打他绝不会白挨、第六十八章 谁非礼章了谁一听有人在街头施暴,110立马火速前来。十分钟后,警车已经停在大街口了。车门一开,两名全身武装的警察正气凛然地走了出来。话说,这人有些眼熟啊。定睛一看,果然认识,是牛蹄。“你们谁报的警”他的搭档叫宾恩,大摇大摆地走近后,问。“是我。”杨森的目光扫过弗里茨,不徐不疾地道,道,“他袭击我。”见他恶人先告状,林微微不由急了,辩驳道,“是他先非礼我。”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两位警察均是一愣,同时抬头。尤其是宾恩,反应激烈,看见弗里茨立马拉黑了半张脸。在心中呐喊一万遍,买糕的,怎么又是你们俩哇。上次车震,搞得他们局里鸡犬不宁,差点全体下岗,这回又要闹哪样相较之下,赛蒙的心理素质好多了,打量他们的同时,脑中思路转得飞快。他伸出食指,轮流指向三个人,道,“他非礼你,所以你喊救命,然后他就把他给揍了”汗,好尖锐的洞察力。林微微刚想点头,就听见杨森在那里道,“不是。是她勾引我,他乘机勒索。勾引未遂,恼羞成怒,对我动粗,逼我就范。”没想到杨森会信口开河地倒打一耙,林微微一下子急了,怒叱,“胡说,明明是你一路跟着我,我打电话向弗里茨求救,他为了帮我才把你给打了。”“你说我非礼你,那么,证据呢我是强吻了你,还是强摸了你弗里茨他亲眼看见了么”被他这么一堵,林微微顿时语塞,仔细回想下,刚才他确实只是打了个擦边球。既没吻到她,又没摸到她,撑死了也就是个企图非礼。见她说不出话,杨森不挠不折地步步紧逼,指着自己的嘴唇道,“倒是这里还有你施暴的印记。”“我咬你是自卫杨森,你别颠倒黑白,欺人太甚。”她心里气恼,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己以前一定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他是个好男人,明明就是满腹阴谋的伪君子。林微微在这边快要被气炸了,弗里茨却在那里不厚道地被逗乐了。杨森这人其实是来搞笑的吧,原本的暴力剧场硬是给他给扭转成了搞笑剧场,他拍了拍手,道,“不错,小子有进步,学会耍流氓了。”杨森冷冷地回了句,“彼此彼此。”俩警察在那里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这气氛着实诡异,真假难分。到底是男的非礼女的,还是女的色心大起非礼男的难下判断啊当今这社会,女汉纸彪悍起来,远胜男人。前几天不还是有个新闻,说什么一女人拿电线将入室抢劫犯绕梁三圈,喂下伟哥,强x了一星期。结果那哥们蛋损精绝,打了110,哭天抢地地喊救命。见这四个男人八双眼睛全都盯在自己身上,林微微头皮一阵阵地发麻。谢天谢地她没有读心术,要是知道他们将自己和那个强上苦逼男的牛逼女画上等号,必定呕血一公升。到底是谁非礼谁,一时难下定论,只能给三人各录一份口供,呈上去由公诉人定夺。按照正常法律流程,应该将他们带回警局,仔细盘问调查。不过,吃过一次瘪,弗里茨这尊大神,宾恩是万万没胆请的。生怕请回去又莫名其妙地挨批,毕竟没出人命,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地做笔录。在给林微微写证词的时候,赛蒙实在忍不住,问,“你属什么的”她不解,但还是答道,“属猪。”“我觉得你应该属桃花。”十二生肖中哪有桃花,林微微听不懂,下意识地问,“为什么”“你们中国人不是说桃花运”听他这么一说,微微瞬间秒懂,自嘲地在心里补了一句,这可真是一朵开得绚丽的烂桃花。赛蒙做完笔录后,收起板子,准备收工。在路过她的时候,半真半假地调侃了句,“他们希腊有女神维纳斯,我们德国有你林微微。”噗的一声,她没忍住,喷了。艾玛,我林微微和维纳斯齐名了。德国的诉讼流程和国内有些不一样,像这类民事案件,一般流程如下:警方先将双方证词递交公诉人,由公诉人斟酌案情,决定是否立案。确定立案后,上呈法院,法院安排时间开庭审理。根据案件大小,法官也会在开庭前提出庭外和解。开庭后,公诉人和被告律师对薄公堂,法官根据各自提供的证词和辩驳,审判结果。理论上来说,基于德国司法对妇女的保护条例,案情对林微微比较有利。如果,杨森提供不出被勒索的证据,将会被公诉人以性骚扰的罪名提出上诉,而弗里茨对他的暴力殴打,就属于制止正在进行的非法行为的正当行为。那么,杨森就是被告,林微微就是原告。但,如果他能证明自己确实被勒索,而弗里茨对他的殴打,就构成了故意伤害罪以及勒索罪。那么,他就是原告,弗里茨和林微微则成了被告。杨森在商场上打滚多年,工作需要,和各界人士有一定的人脉关系。接手这个案子的公诉人,正巧公司的法律顾问也认识。虽说对方不会特意给他开绿灯走后门,但卖他面子,出来一起喝个咖啡,闲聊之余,分析一下这个案子还是有可能的。杨森不需要多提,只要让公诉人潜意识地认为,林微微和弗里茨缺钱,确实有勒索他的动机和嫌疑,他的目的就算达到了。果然,一个星期后,警方调查了两人的财务状况。没钱租房,银行账户赤字,情况已然不妙。而更糟糕的是,在事发后几天,林微微收到了从杨森账户汇来的一笔巨款。如果不是警方调查,她还后知后觉地被蒙在鼓里。杨森是个聪明人,要么不做,要做就干净利落,他利用和银行的关系,在汇款日期上动了点小手脚。这样一来,就坐实了他们企图勒索的嫌疑。勒索这个罪名比故意伤害严重许多,而且连林微微也成了被告之一,局势一下子逆转,令人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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