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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林微微低声叫嚷,侧脸躲开他的亲吻,一脸不可置信。顶风作案,连警察都惊动了,他居然还能处惊不变地继续干风花雪月的事。这人太猖獗了,简直就是异次元的怪胎,无法无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种时候,不让他一炮到底,会阳痿的。可林微微偏就不配合,抵死不从,搞得他觉得自己好像在犯强奸案似的。一想到上个世纪自己只能靠强迫她才能得手,一下子没了兴致。耷拉着脑袋,一脸颓丧、一肚子牢骚,为什么每次好事都被打断上次是姨妈,这次是警察,让他痛快淋漓地吃一顿肉,他妈就这么艰难吗黑暗中,依稀有人下车,朝着这个方向走来。林微微急忙推了下他一把,道,“快起来啊。”弗里茨翻了个白眼,狠狠地咒骂了声,带着一万个不情愿,慢吞吞地起身。后车座的空间狭窄,他人高马大,动作不利索。两人还没来得及分开,前方就传来了一个喝问声。“我们是警察,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被那刺眼的电筒光照得心口一紧,林微微下意识地仰起头,向上望去。然后就看到了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额,实地野战被人围观了,还是俩全副武装的警察太,太太劲爆了,全身上下的血液在这一刻全都冲到了脑部,一张脸涨成了猪肝。她伸手挡在脸前,哀叹一声,完了,这下没法见人在夜色的掩护下,这两位警察一开始并没有摸清状况,他们本来是来这里检测车速的。看见荒郊野外地停了一辆车,觉得奇怪,顺便过来查看一下。没想到,这一查,竟然撞见了这么个情景。其中一个年纪较轻的,问微微道,“你没事吧”林微微又羞愧又恼恨,几乎要崩溃了,感觉自己就是十恶不赦的坏蛋做了啥坏事,当场被警察活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一了百了算了。她红着脸,哪敢和他们对视,沉默着摇了摇头。“那就请你们下车,”他停顿了下,见两人都没动,将头转向弗里茨,又问,“还是说需要帮助”比起她的窘迫,人家弗里茨可镇定多了,不冷不热地回了句,“不需要,我想我还挺得住。”被两道烁烁的目光盯着,亚历山大。幸好这是夜里,太阳已经下山,昏暗的光线多少可以遮掉一点她脸上的尴尬和难堪。穿戴整齐后,两人钻出车子,两个警察一边一个,检查证件。林微微有合法居留,也有驾照和持车证,警察翻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忐忑地接受检查,林微微的目光无处可落,便偷偷地瞥了眼他制服上的名字,库弗斯。kuhfs,中文翻译出来就是牛蹄。虽然现在这场景很严肃,但这坑爹的名字实在太具有喜感了,莫名戳中她的笑点。哈哈,德国人啊,真是啥名都敢叫“微微林。”听见牛警官点到自己的名字,林微微急忙回神,目不斜视地等待发落。虽然这位牛警官的年龄比她大不了多少,但人家毕竟是警察,穿着制服,配着枪,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听他这么说,她红着脸,埋着脑袋,连连应许。他又翻弄了几下她的证件,似乎是好奇,又仿佛觉得新颖,不禁问道,“你们亚洲人不是都很保守的么,怎么你也会做这事”微微被他这么一问,顿时无地自容,这脸都丢到大西洋来了。她伸手拉紧了外套,恨不得将自己所有赤裸的肌肤都遮掩起来,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就保持缄默。偶然豪放一次,结果就被活掐,让她颜面扫地,一世英名瞬间化为灰烬。牛警官看了她一眼,只见她抿着嘴,那双幽深的眼睛中有种幽怨,又带着一点无辜,在黑暗中闪烁。他微微一笑,将证件还给她,继续教导她,“欲望这种东西,有时候确实很难控制,尤其是干柴烈火的年轻人。但是,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林微微唯唯诺诺地点头,心中那个委屈,都是那混蛋引诱她犯错想到弗里茨,她下意识地转头。那边的情况显然要比这里复杂,弗里茨没有身份证,报出来的姓名,警局查遍了整个户口系统都找不到对应的。问他出生年月,他也神神叨叨地说不清楚。“哈,1911年2月9日出生,今年刚好100岁你当我们警察都是笨蛋吗”库弗斯的警察同事哼了一声,将手中的对讲机插回腰间的皮带上,口吻里带着一丝警告,“我劝你好好合作,不要妨碍我们办公,不然,我们有权逮捕你。”弗里茨耸了下肩膀,表示无辜,从实际年龄来说,他确实是个100岁的老年人;只是他驻颜有术,100岁照样风华绝代。搞不定弗里茨,于是他们又将目光转向林微微。除了知道他叫弗里茨赫尔曼之外,林微微对他的身世背景也是一无所知。在两位警官先生疑惑的注视下,她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品行恶劣,居然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和一个陌生男人同居滚床单打野战这边微微在纠结,那边弗里茨也没好去哪里。来到这个新世纪里,还是第一次和警察正面接触,在混乱的四十年代,警司的权利很大,稍有不顺心,就可以动粗,甚至开枪杀人。不过,现在是21世纪,看他们谨慎的态度,就知道这个世界的规则不一样了。弗里茨的目光扫过两个警察腰间插着的手枪,在心中估算了下,要撂倒他们应该不成问题,可问题是撂倒之后呢袭警是多大的罪他可不想一辈子浪迹天涯,更何况,他啥坏事也没做,充其量也就是诱奸,如果这也算犯罪的话。衡量了利弊后,他决定老老实实地束手就擒,先静观其变再另作打算。确定他身上没有武器之后,库弗斯对弗里茨道,“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看见他被警察带走,林微微不由着急了,几步追上去,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见她的声音,弗里茨回头,只见她俏生生地站在夜幕下,皱着眉头,满脸焦急。这一情景触动了他的心境,1944年,在柏林化为废墟的大街上,被自己的对手废除军衔,随后被宪兵押送军事法庭,虽然时过境迁,可那一幕却深深地刻在了心头上。而现在发生的事情和当时,有说不出的相似,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恐惧,生怕自己再度失去她,从此只能一个人在黑暗中煎熬。他突然挣脱了两边的桎梏,脚步一转,不顾一切地向她走来。三人皆是一怔,还以为他会有什么惊人之举,不想他只是捧住微微的脸,用力地吻了下去。一个悱恻缠绵的吻,几乎让人错觉,下一刻便是世界末日他曾经的遭遇和此刻的心情,外人如何能体会到俩警察紧绷的神经顿时松弛了下来,本来只是觉得这人可疑,可现在又觉得他有些神经。库弗斯上前按住他的肩膀,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笑道,“行了,这不是拍电影,用不着那么入戏。”他这么一说,林微微好不容易平静下的心湖又被搅乱了,弗里茨,你不干囧事会死吗好不容易挣扎开他的怀抱,她干咳了几声,等气氛没那么尴尬了,才道,“你们为什么逮捕他”库弗斯答道,“他拒绝告诉我们姓名和出生年月,查不到他的资料,我们警方有权怀疑他是某个犯罪分子。保险起见,必须带回局里,做一个指纹和dna测试,看他是否有犯罪前科。”诶林微微听得云里雾里的,弗里茨就算没身份证,可也不至于沦为犯罪嫌疑犯啊她皱着眉头,下意识地想反驳几句,却无奈的发现自己在法律这一方面,完全是一窍不通。库弗斯向她挑了挑眉头,指了指车门,示意她挡住了自己的道路。她退了一步,追问,“那你们什么时候能释放他”“要看法官怎么判断。”这又关法官什么事啊她一脸迷茫,道,“我怎么知道判定结果”“你明天再来警局问情况。”库弗斯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林微微突然想起个极其重要的问题,忙跨前一步,敲了下车窗。“那你至少得告诉我,你们带他去哪个警局啊”“多茨海姆分局。”望着警车消失在远方,她半天回不了神。刚才两人还在亲亲我我的花前月下,她的身上还留有他指尖划过的温度,嘴角还留有他的味道,可,只是眨眼的片刻,这人怎么就被警察逮捕了这是什么神展开啊,她已经完全跟不上节奏了、36第三十五章 风波上回到家已是凌晨了,这个时间点,林微微哪还敢打电话惊动母上。简单地将自己收拾了下,换了身睡衣,爬上床睡觉。身体是疲劳的,可大脑却清醒得很,睁眼闭眼想的全都是弗里茨。没有证件,警察将他带到警察局后,会怎么处理他不是法律专业,所以林微微摸不着边,只能干着急。一箩筐的心事卡在心里,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她索性坐起来玩手机,不想,正好瞧见小贱发布了一条微博。于是,她写了个信息过去,贱人,你要是没睡,赶快回复,姐我遇到麻烦了。不出1分钟,电话就过来了,林微微立即按了接通键。“长夜漫漫,春宵难耐”手机那端传来小贱吃吃的笑声,在半夜里听来,怪森人的。可惜,林微微没这心思说笑,打断她道,“不好了,出大事了。”好友向来爱小题大做,小贱没当回事,在那里继续调侃她,“是本拉登复活了,还是美国攻克伊拉克了”“弗里茨被警察抓了”林微微打断她。电话那段停顿了五秒钟后,才传来她不可思议的叫声,“what”“真的,不骗你。”“是他霸王硬上弓,你一怒之下,报警了”“李健健你给我认真点”见微微发怒了,她这才收起玩笑心,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么会被抓”“我们在高速公路上遇到警察检查证件,弗里茨拿不出身份证,他们觉得他可疑,说是要进一步调查,就把他给带走了。”林微微跳开两人玩车震引起警察注意那段,长话短说地叙述了下当时的情景。“他不是德国人吗怎么会没身份”“我也不知道,他说他的身份证明掉了。”“那也有户口系统啊,让他报个名字,不就能查到了。”“问题是,他报了名字还是查无此人。”“那出生年月呢也不行吗”提到这个,林微微头更痛了,揉了揉太阳穴道,“他说他1911年2月9日出生的”她话还没说完,小贱就先笑抽了,“哈哈,到今年正好一百岁啊。”林微微翻了个白眼,“一点也不好笑。”小贱道,“弗里茨真是牛气冲天,连警察也敢耍。”“所以,这就被抓进去了。”微微接嘴,语气里满是担忧,“那现在怎么办他没有证件,警察会不会将他遣送出境”“不至于吧,就算遣送,也得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小贱对德国法律也不熟悉,无计可施,只能说几句好话来安慰她,可这无济于事。林微微悻悻地正想挂电话,就听小贱在电话那头叫了声,道,“等等。”“什么”“我想起来了,雷奥有一个朋友是警察。你等我消息,我去打个电话。”说着,就匆匆地挂断了电话。微微眼巴巴地守着手机,盼着小贱的电话,一分一秒都以龟速爬过,铃声偏偏消声灭迹了。时间不早,她打了个哈欠,强忍着倦意不敢睡。起身去厨房冲了杯咖啡,一转头,瞧见大厅里的窗户还开着。平时,嫌弗里茨吵,老是捉弄她,可要真的没了他,反而不习惯了。其实,一直赖在这栋房子里不肯搬,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他吧。同一屋檐下,住了两个月,没感情都培养出感情来了,更何况对方还是只又贱又风骚的大帅锅。微微想着他的笑容,心里莫名有点难受,真希望他能够和往日那样,继续陪着她,守着她。在沙发上趴了一会儿,手机终于响了。“怎么样”她劈头就问。“瞧你这猴急的模样,该不会是爱上他了吧。”小贱有心逗她。“是的,我是喜欢上他了。”林微微也不否认,大方地承认了。“够坦白,我喜欢。”李小贱见她心急如焚的,也就不再多说废话,直接切入正题,“雷奥打电话给他朋友了。”微微正想追问后续,就听她在电话那头继续道,“可是没联系上,估计今天他值夜班。”这话等于没说,她心一沉,满脸失望。小贱见她沉默,便道,“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再担心也没用,还是先睡觉,等明天早上,我陪你去局里走一趟问问情况。”也只好这么办了放下电话,林微微想去睡觉,可没走几步,又折了回来。客厅里放着杨森的书橱,里面都是一些经济类的、商场上的战略书,还有基础法律书。嫌这些文字太枯燥,林微微碰也没碰过。反正睡不着觉,她开了一盏落地灯,在昏黄的光线下,竟然破天荒地研究起德国宪法。其实以前上高中的时候,有学过一部分,不过那都是些基础大纲。而杨森收藏的的这些,条款也分得不够详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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