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出口的话,低沉着嗓子道,“让我回忆一下过去。”林微微一脸惊讶,暗忖,不是说失忆了吗难道他又想起了些啥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想到之前在战场的同生共死,心弦一动,慢慢地低下了脸,用力地亲了亲她的双眼。被他的口水糊了一眼睛,林微微心口咚得一跳,推了他一把,怒道,“你干嘛你”回忆过去要动手动嘴弗里茨不以为然地摸了摸嘴唇,一脸贱样地道,“你的眼睛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喜欢就要说出来,明白吗”“明白个毛,谁喜欢你的臭口水”林微微用袖子擦了把脸,别开视线,她才没有色眯眯地瞪着他呢绝壁没有他歪着头,似笑非笑。从上辈子,到这辈子,她都是这样口是心非,明明对他有感觉,偏就不肯面对。被他两道目光扫视着,总觉得自己赤条条地什么也藏不住,她哼了声,转身就走。弗里茨伸手拉住她的手臂,稍一用力,又一把将她拽了回来。他握住她的双手,贴在自己的胸口,逼近她的脸,“别走。”他湿淋淋的身体贴着自己,水珠钻入她的衬衫,不好受。还有她的心,剧烈地跳动着,都快跳出胸腔了。她皱紧眉头,挣扎了下,掩饰地吼道,“你到底想干嘛”破开伪装,一眼看穿了她眼底的惊慌,他坏坏地一笑。松开手,指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没有毛巾,你是不是在暗示我,其实你更希望我光着”“才不是,”林微微被他说得脸红耳赤,心猿意马地解释,“我拿去放洗衣机里清洗,忘了给你拿替换的毛巾而已你,你别胡思乱想。”他挑了挑眉头,一脸了然,这个神情让她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次奥,又被他调戏了林微微跺跺脚,决定闭嘴,转身跑回房间,给他找干净毛巾去了。磨蹭了会,回到浴室,本想将毛巾扔给他就走。谁知道,弗里茨并不接,而是张开双手,在那里等着她服侍。“我受伤了。”弗里茨。“你伤的是脚不是手”微微。“伤口发炎,引起的连锁反应。”他强词夺理。“”不想理他,可就听见他在那里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一地的碎玻璃,一脚的血。”林微微头皮麻了,吼道,“能不能说点新鲜的,这话十分钟内已经被重复了两遍”他耸肩,表示无压力。和他较真,真能被气出内伤,为了息事宁人,她忍林微微三两步走上前,目不斜视地替他擦干身体,扎上毛巾。她没好气地道,“可以滚了吧。”见她手叉腰,气鼓鼓的样子,分外生动,和印象中的一模一样。弗里茨心里一动,伸出两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飞快地啄了下。“我喜欢你。”他说。这么直截了当的表白她还是第一次听见,不但直白,还说得铿锵有力,外带深情无限,就像在演电影似的。表白的人是这样一个大帅锅,林微微始料不及,不由一怔。有点震撼,有点惊讶,还有点沾沾自喜,望着他屁颠颠的背影,一时反应不过来。大脑当机了半晌,才慢慢重启,浑浑噩噩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只有那一声我喜欢你,不停地回荡。他真的喜欢她可他们认识了还不到一星期,他到底喜欢她什么啊摸着脑袋,一头雾水,可当她回神,看到被他弄得一团紊乱的浴室后,突然恍悟丫的这厮根本不是喜欢她,而是喜欢免费保姆吧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日更,要花花,要留言,要收藏,各种要今天用德语做了个演讲,题目是某个数学原理。次奥,好神奇,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下面坐着的德国人居然都听懂了晕死,他们到底听懂了啥啊我这个演讲的人都没弄懂,他们到底是怎么懂的这简直是神理解力啊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听懂了,所以俺及格了估计是:友情分同情分 及格下集预告:他弯下腰,透过猫眼瞧了一眼是杨森,微微的前男友。这人又来干嘛看见他,弗里茨心里立马拉响了警报。眼珠子一转,脑中立即有个想法,他三两下解开裹在腰间的毛巾。随手一扔,伸手弄乱了头发,屁颠颠地去开门了。杨森没想到,给自己开门的会是个男人,还是赤身裸体的男人。杨森下意识地瞥了眼他的下身,脸色更加铁青了,冷冷地道,“我来找微微。”“她正忙着呢,估计现在没空搭理你的。”他靠在门上,痞痞地撩了把刘海,道。他不信,想推开弗里茨,走进去。这时,里屋传来了微微的叫声,带着一丝怒意,一丝娇嗔,“弗里茨,我都准备好了,你怎么还不过来,到底要让我等多久”弗里茨嘴角一挑,露出个笑容。见对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耸耸肩,做了个你瞧的动作。 “都说男人猴急,其实女人也一样,要得不到满足,就会乱发脾气。”臭小子,敢跟爷爷抢女人,你还嫩了点。 这时,对面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走了出来。一抬头,就看见弗里茨这个一丝啊不挂的大帅哥站在她眼前,一下子惊呆了。、第十五章情敌k周末,林微微在家看书看累了,就跑去打游戏。杨森是个游戏大户,客厅玻璃柜子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三大排游戏光碟。他常说,工作时间长了,需要调剂,而打游戏是解压的最佳方法。两人匆匆分手,之后他再没回来过,连日用东西都没收拾。也是,反正他不缺钱,一栋房子都可以腾出来给她住,更别提这些小玩意了。林微微打开柜子,翻了翻,多数是些战争打仗的,太复杂的,玩不来。眼睛转了一圈,最后找到一张caste crash的盘,是类似超级玛丽的游戏。杨森管它叫入门级,给小朋友玩的,可以双人联打。可是,玩了没几次,他嫌水平太低,就放着当摆设了。就它了,游戏这玩意本来就是消遣,要一路被杀到底,还玩个毛线。一路斩兵夺将,遇神杀神,遇鬼杀鬼,连闯三关,爽爽爽弗里茨被电视里发出的声音吸引了过来,见她一个人坐在地上,专注地瞪着电视,手里抓着个形状奇特的东西,一来一去地操纵。他看看电视机,又看看她,一时摸不着方向。她这是在干嘛呢玩得太投入,拿起罐子灌了口,才发现可乐喝光了,起身正打算去拿饮料,一转头就撞上了站在背后的弗里茨。她不禁吓了跳,抱怨道,“你怎么神出鬼没的”“你在做什么”“打游戏呗。”“什么游戏”林微微将茶几上的游戏盒子扔给他,道,“自己看。”塑料盒子上画着各种卡通人物,弗里茨把介绍看了三遍,也没看懂额,好头痛,是英语给自己倒了杯橙汁回来,看见他捏着壳子在发呆,林微微不由问,“怎么啦”他会告诉她,自己最后一次看英语读物是在80年前么“好玩不”他问。林微微一屁股坐下,一边打游戏,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一般。”弗里茨两腿一弯,也跟着她身边坐下。“你平时玩xbox吗”林微微抽空瞥了他一眼。弗里茨摇头。“那wii呢”他还是摇头。“那你平时做什么”“打仗。”说这话倒也不是在存心逗她玩,他出生在1911年,要说有点什么特殊的经历,就是那两场改变人类史的世界大战了。一战结束的时候,他7岁,二战爆发的时候,他28岁。41年起,他便奔波在前线,在枪林弹雨下讨生活,直到阵亡。林微微却以为他在说笑话,噗嗤一笑,道,“还打仗呢,我看你是电影拍多了,走火入魔了吧。”弗里茨没接口,他的秘密就算说出来,她也未必会相信。见他眼巴巴地望着电视机,林微微将自己的遥控器给他,道,“想玩就一起吧,反正这可以双人联打。”她又去抽屉里找了个遥控出来,设置好,重头来过。这个游戏本来就两个人玩才有意思,只不过以前杨森嫌她水平太臭,老得救她,拖他后腿。“这个按钮是控制方向,这个是跳跃的,这个是打斗的,这个是魔法的。哦,对了,还有这个别乱按,是退出重来的。”弗里茨试了试,操纵杆向左,屏幕里的小人就朝左走;向右,就朝右;按b就挥刀,按x就跳。第一次发现,这世上除了坦克,还有这么有趣的东西,真让人亢奋见他兴致勃勃,眼中流光溢彩的,林微微不禁也被感染了,大叫一声,“are you ready”“ja”“那就开始喽。”弗里茨一脸认真,刚上手的时候,一路被砍,总是要微微给他做人工呼吸,才能救回来。她一边抱怨他的没用,一边心里暗自得意,嘿,竟然还有比她水平更臭的。不过人家弗里茨可不是吃素的,他是有基础的,坦克那庞然大物都给他搞服帖了,别说这磨人的小东西。一个小时候,就逆转了局势。“弗里茨,你快来救我”“”“哎呀,这堆黄金是我的,你不许和我抢”“”“弗里茨,你这个混蛋,k的时候就不能让着我点。”“”不知不觉在沙发前玩了一下午,转眼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晚上吃什么”弗里茨问。“泡面”微微。“牛排还有没有”弗里茨。“大概有的喂,你走慢点啊,这里还有敌人呢,快点杀死他”微微。弗里茨夺过她手中的遥控,道,“先吃饭,我饿了。”人家杀得正起劲着呢,他这个扫兴鬼,林微微做了个鬼脸,一脸不乐意。转头瞟了眼挂钟,不禁咋舌。天啦,已经晚上七点了,荒废了一天没看书。完蛋了啦,下星期的考试要挂了。想去看书,可经弗里茨这么一提,她的肚子也饿了,咕咕地在那里抗议。赶紧暂停了游戏,乖乖地跑去厨房找吃的了。弗里茨起身去浴室冲了把凉,捏起她的浴巾,松松垮垮地围在腰间。她人小,浴巾也小,围在他身上,更能突显出男性的矫健。他习惯裸睡,反正不一会儿就上床睡觉了。为了节省劳动力,索性就不穿了,免得还得脱,麻烦洗完澡出来,微微还在厨房忙碌,他闲着没事,又坐到沙发上去玩游戏了。等着坐享其成,结果饭没等到,却等来了门铃声。“弗里茨,我正忙着抽不开身,快去开门。”不情不愿地扔下游戏机,他走到门口,这种时候会是谁啊他弯下腰,透过猫眼瞧了一眼,一个男人的身影,很眼熟,非常眼熟是杨森,微微的前男友。这人又来干嘛看见他,弗里茨心里立马拉响了警报。眼珠子一转,脑中立即有个主意,他三两下解开裹在腰间的毛巾。随手一扔,伸手弄乱了头发,屁颠颠地去开门了。杨森没想到,给自己开门的会是个男人,还是赤身裸体的男人。他对弗里茨不熟悉,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神圣,虽然见了没几面,但对他的印象却很深刻。第一次相遇,他就想对自己动粗,还追着微微跑,现在索性住到了她家。对于微微,杨森心里一直有种特殊的感觉,即便分了手,还是在偷偷地关注着她,是心中对她的感情还没完全泯灭吧。所以,一见到弗里茨地出现在他面前,顿时很不爽,脸色一沉,笑容也不知不觉地隐没在唇边。见他打量自己,弗里茨一点也不害臊,干脆双手抱胸靠在门板上,大方地让他看个清楚。他脸上露出个夸张的表情,惊讶地道,“你来的真是时候,我们正忙着干活。”不给杨森开口的机会,他又凑近了一点脑袋,继续说道,“你懂的,这种时候,男人离开,女人会比较暴躁。”杨森下意识地瞥了眼他的,脸色更加铁青了,冷冷地道,“我来找微微。”“她正忙着呢,估计现在没空搭理你的。”他靠在门上,痞痞地撩了把刘海,道。他不信,想推开弗里茨,走进去。这时,里屋传来了微微的叫声,带着一丝怒意,一丝娇嗔,“弗里茨,我都准备好了,你怎么还不过来,到底要让我等多久”林微微在厨房没人搭手,气恼之下,才叫了这么一句,可是听在杨森耳里,却是另一番滋味,充满了暧昧。不动声色地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弗里茨嘴角一挑,露出个笑容。见对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耸耸肩,做了个你瞧的动作。“都说男人猴急,其实女人也一样,要得不到满足,就会乱发脾气。”瞧这话说的。杨森没吭声,沉默半晌,心里很快又镇定了下来。他已经过了争风吃醋的年龄,更何况,他俩已经分手,没必要在这里不顾身份,和他吵架。所以,他只是心平气和地说了句,“你很了解她。”了解微微,这不是废话吗追了她一辈子,跟了她一辈子。她那点小脾气,小心眼,小习惯,还不是被他摸得透透的。“比你更了解。”弗里茨抿嘴,一挑